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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每天对着花花草草比对着灶头要好?”王家娘子有些疑惑般说道,不过马上便是揉揉月牙儿的脑袋道:“你这丫头,脑袋是越来越灵光了,不错,不错!”
月牙儿却有些不死心地问道:“王大婶,你就跟我说说蔺大姐吗,她每天都冷冷的不说话,我怕做错事呢!”
王大婶却是瞪了月牙儿一样道:“少说话,多做事,能错到哪里去?好了,提着米走吧!”
看王家娘子那讳莫如深的模样,月牙儿知道蔺婆子一定不一般,但她不肯说,自己也没办法。“嗯,那王大婶,香草儿,我先回去啦!”十斤米对她的小身板来说,其实还是很重的,今天手上还有两套衣服,这抱起来,也有些难。香草儿便是自告奋勇地说要帮忙,两人便是抬着那十斤米往蔺婆子的院子而去。
“月牙儿,你这里真好看,难怪你越长越好看了呢!”看到那一大片花田,香草儿很是羡慕道。
这有什么联系吗?月牙儿觉得香草儿说的话挺好笑的,应该是她在发育的年纪,有所变化也是正常的。“就到这里吧,蔺大姐不喜欢别人进她的花田,要是踩话了她的花田,会被她骂死的!香草儿,谢谢你,剩下的我来吧!”
“嗯,那我就回去啦,以后你有空就多来玩!”香草儿点了点头,对月牙儿挥挥手道。
目送了香草儿离开,月牙儿便是抱起那一大袋的米,咬了牙,小心翼翼穿过花田小径,待将米搬到屋子里,她已经是气喘吁吁,坐倒在地了。
第九章 初显异能
天气已经渐冷了,月牙儿拿着笤帚在清扫屋内屋外,天气晴朗,蔺婆子便是将一些盆栽都搬到太阳下了。那掉落在地的落地跟尘土,便都是月牙儿来清扫。
扫完了屋子里,月牙儿便是将屋子外围的一圈都大致扫了些,其实这贴着墙的一面已经很干净了,之前她为了验证自己这身子是不是不对劲,就对着墙角的花花草草浇水施肥做实验的,很不幸的,是让她知道,她最好不要去碰这些花花草草,这双手有着让花草枯败的能力。这一点刚知道的时候,着实让月牙儿吓到了,但后来又想,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了,她又不种草种花什么的。
走到墙边,月牙儿突然发现那一堆枯草里面有一抹绿,这乍一眼望去,特别的显目。还有什么小草居然不被她这双手所蹂躏的吗?月牙儿心中惊喜,便是扔下了笤帚,上前蹲下身,拨开了周边的枯草,她便是看到一株绿色的植物。这一株小小的绿色植物,茎直立,近于圆柱形,光滑无毛,绿色或带多数紫色细纵条纹。那叶子繁复,三四枚叶子是长在茎端,叶柄细长,表面无毛,再往上是几枚小叶片,小叶片椭圆形至长圆状倒卵形,中央数片较大,最下两片最小,先端长尖,基部近圆形,边缘有细锯齿,齿端偶具小刺毛,表面沿脉有细刺毛。
这是……月牙儿小心翼翼拨弄着叶子,脑海里开始回想前世的记忆,前世她读了五年的医科大学,学的便是那中医药,曾经也是把李时珍的本草纲目都翻过的。若是她没有认错,那这一株,应该是三七。问题是,这里怎么会有三七呢?月牙儿面惊疑,若她的记忆没有错,那三七对土壤,气候,温度都是要求很高的。长在墙角的三七,还真是奇怪!而且,这是多年草本,按这个模样,都到了种子成熟阶段,可她要没有记错,这里之前都是一些野花野草,那个时候,可没见过这株三七啊!
而且,周边的小花小草都被她浇死了,为什么这一株三七还能茁壮成长着?
“你在看什么?”蔺婆子不带感情的话语在月牙儿身后响起,将月牙儿吓得几乎一屁股坐在地上。
“蔺大姐,你快看,这是什么?”月牙儿回过神来,便是连忙献宝一样对蔺婆子说道。
蔺婆子看了一眼那株三七,脸色依旧平淡如水,说道:“一株野草罢了!”
“不是的,这是三七,是止血定痛的好宝贝啊!”月牙儿有些激动道。
蔺婆子的眼中除了花木,可看不到其他,她也不认得这株草药,看月牙儿神色激动,她却是毫无反应,只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月牙儿心思涌动,为何这株三七能在自己的魔爪下幸存,还加快了成长的速度,这究竟是怎样神奇的存在?虽然自己的这一点猜测还没有被验证,但是此刻月牙儿的心情是旁人无法理解的兴奋。如果她前世五年的所学,能够为之所用;如果她有着种植药材的异能,那么,她的人生,是不是就可以开创出一个光明的未来呢?
“这真的是三七啊!”月牙儿激动之余,却又是说不出其他来,便是着重强调道。
蔺婆子有些奇怪的看着月牙儿,根本就无法理解这有什么值得月牙儿激动的。“随我出去一趟!”蔺婆子开口说道。
“欸?”月牙儿有些奇怪,惊讶于蔺婆子的突然,但是同时也是雀跃,出去,是出候家吗?她都没有出去过呢!“蔺大姐是要带我一起出去吗,去外面?”
蔺婆子已经不说话了,便是朝外走去,月牙儿忙是跟上,她在候家待了好几个月了,虽然是将家中的一切都了解了个大概,但是外面,她知道这是风息城,也从其他人的口中打探到这是一个叫陈国的朝代,只亲自外出,那无疑是一个极大的诱惑。
蔺婆子是从候门出去的,月牙儿是小跟班一样地紧紧跟随,一双眼四处张望,对所有的一切都很是好奇。候家的府院是闹中取静,穿过一条巷子,便是走到了街市。街道两旁林立的商铺看在月牙儿的眼里,都很是新奇,这是古代的街道跟商铺啊,身临其境,真有些如置幻梦般。
蔺婆子的去处是一家打铁铺子,她似乎跟铺子的老板是熟人,进去了,老板就知道蔺婆子要什么了。
从打铁铺子出来的时候,月牙儿的手上多了一把花锄,铁铲,这扛着肩上,面露苦色,原来,蔺婆子是要自己来做苦工啊!
蔺婆子走的有些快,月牙儿跟的颇有些辛苦,穿过长街的时候,有些吵闹,更有人群在围观,月牙儿便有些好奇地观望,脚步更是放慢了。她听到了辱骂声跟鞭打的声音,眉头皱起,这大街上难道有人动粗,而那一干人围观着都不管吗?
蔺婆子感觉到身后的脚步远了,便是停了下来转头看,就看到月牙儿伸长了脖子,往那围观处观望。她也不催促,就在一旁等着。
那围观的人群是散开一条道来,月牙儿不由看到让她双目圆睁的场景,只见一个长相凶狠的男人是拖着一个少女的手臂。那少女头发散乱,地上还有血污,有些奄奄一息了,那男人便是拖着那少女走着,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这丫鬟胆子太大了,签了卖身契的还敢偷跑,打死了官府也不的啊!”人群中有些讨论着。
“可不是,一个奴婢而已,死了官府也不会管,这下子可惨了!”
月牙儿忙是往前走,快步走到了蔺婆子面前,却忍不住回望,有些不忍道:“蔺大姐,他们说的是真的吗?”签了卖身契的奴婢若是逃跑,被打死官府都不管?
“卖身为奴还能怎样?”蔺婆子简短说道,便是继续前行。
“签了卖身契就只能任人打骂了吗?”月牙儿觉得这未免太不近人情了,难道奴婢就不是人吗?
“官府对逃奴的生死是不会在乎的!”蔺婆子说道。
“那我呢,是不是也是签了卖身契的?”月牙儿问道。
“不错!”前面走着的蔺婆子头也不回道,“你就是候家的下人,除非有人给你赎身!”
还要赎身,怎么跟卖身一样?月牙儿心中想着,可不是,之前香草儿不是说她们是被人牙子卖到候府的吗?回头望那一路血痕,她突然有些心慌慌了,也就是说,若她没有赎回自己的卖身契,那么,她的下场,也会是那样?
月牙儿心里惴惴,便是扛着铁铲跟花锄回了候家,这一天之中,心情有些起起落落,她突然觉得前途未卜,若不能摆脱这奴婢的身份,是否她也终究是无法得到任何的人身保障?
第十章 小荷初露尖尖角
月牙儿开始忙碌了起来,不知道是对自己手下能有草药幸存感到震惊,还是因为街上看到那逃奴的的悲惨,她突然像是有了方向一样,开始忙碌。平日里,是帮着蔺婆子各院跑腿,闲暇的时候,她却是有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大少爷那边去了几次后,月牙儿就跟大少爷身边的丫鬟阿茶,知道大少爷是个爱读书,月牙儿便是托阿茶借了几本史记方面的书,她是拿蔺婆子做借口的。这陈国的文字便如自己所了解的古代一样,都是繁体字,又没有断句符号,看着有些累,但这对她来说,便不是大问题,前世她学的是中医药,也经常会找一些古书对中草药的记载,繁体字对她便无障碍。除了历史方面的书籍,她还借了律典,风俗方面的书籍。这之前打探的,比起白纸黑字记载,就真的差了很多。
厨房那边,王家娘子跟香草儿对她都是挺好的,月牙儿是托了王家娘子外出的时候,买些草药种子回来,她在实验,也是验证自己心中的困惑。
蔺婆子是不会管月牙儿做什么的,天冷的时候,蔺婆子是忙着给花田保暖,开春了之后,她又忙着给花花草草松土,对于月牙儿私下所为,她都是睁一只眼,这时间过的很快,便又是到了来年的夏天。
月牙儿十三岁了,身板还是很单薄的,但是身子却是拔高了一些,而这一年下来,肤色也变得白皙了许多。她站在房门口,看蔺婆子又在花田忙乎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蔺婆子就是能一门心思地整个人沉浸入花田中,仿佛那些花木是她的命一样。对于蔺婆子的身份,她依旧是没有打探的出来。候府的人对蔺婆子总有些讳莫如深。她抱着怀里的书籍,这又该去还了,阿茶还打趣她说,她都快把大少爷书房里的藏书都翻遍了。
“蔺大姐,我出去下!”来到蔺婆子跟前,月牙儿开口说道。
“嗯!”蔺婆子也没有多看月牙儿一样,只应了一声。
对于蔺婆子的态度,月牙儿也是习惯了,说来惭愧,这候府的人对蔺婆子的名讳都是不知道的,更不用说年岁来历了。她唤蔺婆子大姐,也是唤习惯的,其实觉得跟蔺婆子这样生活着,也是不错,但是心底还是有些遗憾,她总觉得自己该有一番作为的,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总想做点什么。
而她也是验证了自己这双手的独特之处,那些普通的花花草草,不管她是简单的浇水,还是施肥,都会导致花木死亡。但是对于草药就不一样了,她拿了三七,何首乌,半夏,少辛做实验,她若精心对这些草药护理,竟然能改变它们对生存环境的适应,还能改变这些草药的生存周期。那本该三年成长的三七,最好居然一年不到就可采摘了。这一系列的发现,都让月牙儿心底有一种欲望,那就是离开候家,一长所长,能够让自己这双奇特的手,能够实现应有的价值。
这一些她都是藏在心里的,她无人可说,也无法述说,若是谁知道她这双手的奇特之处,只怕她也没办法在候家生存了,或者,是被当成异类一样落得个尸骨无存呢!这一切的一切,她都藏在心底,那几株草药,都是贴着墙根种的,蔺婆子不识得,也便不曾管。
怀里抱着书,月牙儿是走在候家的小道上,也发现今天似乎人有点不寻常。看到熟识的人,便是开口喊道:“常春,怎么匆忙的样子?”
常喜是候家的家丁,哪里要帮手,就去哪里的那种。见着月牙儿,便是走进,只听他笑着道:“明天远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