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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他气定神闲的来到一棵枝繁叶茂的树下,仰着脖颈,刚对着树上轻轻的道了声:“该下来干活了。”
便见一个身影顿时一跃而下,定睛一看,果不其然是那偷懒睡觉的二蛋。
一想到前厅忙的如火如荼,他竟躲在这里怡想阴凉,怒发冲冠,我当下便捋着衣袖三步并作两步一冲而上。
“你这个死二蛋,你想死吗?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还躲在这里睡觉,不想干小二是吧?可以啊,从今个起,你就给我去后院刷碗,后院三儿们的工资照拿,活你全干,明白不?”
“哼,不就刷碗吗?反正他们干不完还不是由我来干,只是,你最好别让我看到你哭着求我的一天,否则……”
“我呸,你不就有一群二蛋护草群吗?我就不信‘抱残守缺’没了你的那一拨花花蝶蝶,就没客人来了,少啰嗦,给我立马上任。”
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转身他就潇洒的向后院走去,看着他的背影良久,我忽然喊道:“二蛋!”
“怎么?这么快就求我了吗?”
看着他笑的如一朵山花般烂漫,我实在是不忍心说出接下来的一句,但无奈我是个憋不住话的人。
“那个,你后面……”说完,眼睛开始左右乱瞟。
“什么后面?”
“就是后面,你看看就知道了嘛。”
“什么看看?你都说了后面,还怎么看?”
唉,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历史性的巨大发现看来只能由我亲自说出了。
“你裤子破了,还是裤裆那。”
我轻轻的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他捂着裤裆跑了,带走一大陀红晕。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看文愉快,撒花~~~
鲜衣怒马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嘴里哼着歌,手上抹着布,呵呵,只要一想到刚刚二蛋那蹩脚的模样,我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实在是太好笑了,我让他爬树,我让他偷懒,报应来了吧,哈哈……
“什么事这么开心呢?”
一回头见是萧远庭,放下手中的抹布,我将他扶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顺带递过去一杯茶。
“先喝点水吧,这天气虽说已经进入了立秋,但还是有些热的,你这一路赶过来想必还是出了不少的汗吧?依我说这中午啊,你就不必过来了,主要是晚上,晚上你过来谈谈琴、助助兴就可以了。”
一边说,我一边牵过袖子替他擦去额上的涔涔细汗。
若是以前,他肯定会歪头躲避,但如今,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他或多或少都对我有了些了解,知我并不是心存歪念,所以,笑了笑后,他抬起一双无神的眼道:“和以前的到处颠簸流离相比,这已经算是天赐的恩惠了,若我再贪心不足,岂不是失了做人最基本的良心了。”
“哎呀,哪有你说的那般严重,你这个人吧,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太过善良与坚强,有时候吧,人还是要坏一点、弱一点,在别人有能力呵护你的情况下,就尽情的接纳吧,这样,在遇到困难时,才有爆发力勇往直前,哈哈……”
“清韵,我知道——”
“嘘——我现在的名字叫‘念荷’啊,我隐瞒不住你,因为你的嗅觉太过灵敏,能够记住一个人的味道,也不想隐瞒你,是因为把你当朋友,并且信任着你,你若是再这样叫我以前的名字,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你害死啊。”
说完,我左右环顾了一圈,讲是讲我不怕她,但若被她听到,怎么着也免不了一场恶战,所以能避免的我尽量避免,何况,我现在还是个生意人,一切应当以和为贵。
“念荷……那个少年果真在你的心中有着时间所不能磨灭的一席之地,只是……若你真的这般想念与他,为何不去将他找回?你这样苦苦的等在这里,又有多少个年华可供你虚掷?”
手微微一顿,只是眨眼的时间,我便重新拿起桌上的抹布。
“哎呀,好啦,我不去自有我的道理,你就不用为我担心啦,你先休息一下,等会想弹的话就去弹,不想的话,就去后院休息会。”
说完,我便越过他,往另外一个桌子走去,刚收拾起客人用完餐后的残骸碗筷,就听见外面一阵刺耳的吵闹之声。
“我让你放手,听见没有?!”响亮的男音之中隐隐带着一股不悦。
“你的马总共撞翻了这街上十二家摊位,损失共计四十八两银子,你今天若不将钱赔给他们,我就押你去衙门。”
“衙门?哼,你哪只眼看见是我的马撞翻了他们的摊位?再说,你为什么不说那些摊位挡着了大爷我的道,我没踩死他们就已经算很不错了,你这个小捕快,若还缠着我不放,小心大爷我对你不客气——”
“你——”
“哼,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呲——”
一阵响亮的划空之音后,我顿感不妙的往外跑去,果见邵桃满脸冷汗的右手捂着左臂,站在一高头大马之前,马上的少年一身红衣,眉宇之间自有一股邪佞,卑睨之间隐隐有着一种操纵天地的。
再看一眼那压抑不住从指缝间流出来的鲜血,眉毛一皱,我心下一跳。
“这一鞭只是个教训,若你还对本大爷纠缠不休,下一鞭本大爷就直接甩掉你的脑袋!”
“倘就如此……身为‘鸳鸯镇’的捕快,我还是要将你押送衙门……百姓的血汗钱岂能让你这般糟蹋!”
本很平常的一番话,此时说出来却是断断续续,足可见刚刚那一鞭的力道有多大,想必这会子她的左臂就算不断也是残了。
“呵,你这是在向我挑战吗?”微微前倾,他一双嗜血的双眸似发着寒气,空气瞬间凝滞,仿佛裹着层浓雾,他的鞭就如那隐藏在雾气中的利刃,不知何时会出击?也不知会从哪个方向击出?
“如果你执意要扬长而去的话,我不介意你这样理解。”
白光闪耀,利刃抽出,带着犹如鹤嗅的一声,她傲立于烈阳之下。
眼神紧眯,他突的收回身子。
“既然你这么急着想投胎的话,那本大爷今个就免费送你一程——”
“哎呀呀,快让开啊……”
借着往前跑的冲力,我呈狗爬式的往那汗血宝马的屁股上猛的一扒,接着就听到一阵畜生愤怒的嘶鸣声,看着那匹枣红色大马载着一身鲜红的少年绝尘而去,我在怔了一怔后,才领悟到一个道理:好马果然是好马,光是这跑的速度都超出了我的预料。
“邵……捕快,你没事吧?”
“多谢……小兄弟的关心,在下没事……”
就算是再没知觉的人也能感觉到她疼的浑身都在发抖,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后,我将她往屋里扶去。
“小兄弟……我真的没事,不用麻烦你……”
“我知道你没事,我扶你进来只是想让你进来吃个饭,毕竟是我刚刚救了你,好歹你也给我增加一笔生意,算做回报,是吧?”
被我扶住的人身形蓦地一顿,见她一张布满了细汗的脸上满是惊讶与怔忡,咧嘴一笑,我继续道:“只要是略为有眼力的人都能看的出来,你不是他的对手,如果刚刚开打,八成是你没命。”
这会子她总算是找回了她的魂魄,随之她用力的一甩,我被一扬扬到了一边。
“多谢小兄弟的好意,在下的生死与你无关,就算邵桃刚刚因此丢了性命,也是在下职责所在,命该如此,与人无忧。”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是整个‘鸳鸯镇’的捕快,是我们的治安保证,如果你壮烈牺牲了,谁还来保护我们的安全?你可别告诉我还有那些脓包,得了吧他们,吃喝嫖赌找他们还可以,一旦抓起贼、维护治安来,他们等于形同虚设。”
“你……”
“好啦,好啦,我刚刚是开玩笑的啦,我只是想让你进来休息一下,这么个流血法,就算你的意志能扛得住,你的身体也扛不住,还是乖乖的在这里休息一下,我进去拿个药,你等一下——”
“你好像在下认识的一个人。”
脚步一顿,我转过头笑道:“是啊,我长着张大众脸,很多人都说我像他们曾经认识的人了,呵呵……”
“是……吗?”
见她垂下头,神色有些黯然,张了张嘴,我终是什么都没说的向后院走去。
只是待我出来时,邵桃的身影早已不见,有的只是那留在原地的一滩血迹。
药箱“碰”的一声掉路在了地上,顺手抓过一个客人,我急切道:“有没有看见邵捕快的?”
“刚刚……刚刚被一个穿着红衣的少年给带走了……”
一把放开他,我连身后一轩的唤声都没应答,就直接奔出门去。
邵桃,你千万不能有事!
一路沿着血迹,我终于在市集的当口,看到了一身伤痕的邵桃,眼见着她的衣裳都被鲜血浸透的贴在了身上,心似被人猛的揪住,让我呼吸难畅,拨开重重的人群,我什么也不顾的冲到了二人当中。
“住手!汗血宝马是我刺的,不关她的事,你要报仇就找我,不要伤害无辜。”
“好啊,又来一个送死的,不过你别急,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敢伤我的‘映血’,我会让你知道所付出的代价,远远超过你的想象。”
“行,我付,不过你得先放了邵桃,她都已经伤成这个样子了,你没有必要再去难为她了,再说,你所要的不过是折磨人的快感,她都快奄奄一息了,也没什么好折腾的了,倒不如来折腾我一个完好的人,来的也更是过瘾。”
冷冷的注视我须臾,他突地“叭啦”一声,就地收回长鞭。
“好,我倒是要看看敢刺伤我‘映血’的人,到底有着怎样的豹子胆,敢动我‘苍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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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友而战
“先放了人!”
“我苍殊向来一言九鼎,说了放便是放,只是她能不能活下来,就得看她自己的本事了。”眼波流转中,我心下一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能在我鞭子底下活下去的……没有几个。”
右手一伸,我怒道:“拿来!”
失神一闪,他忽然哈哈大笑:“这真是普天之下最大的笑话,我苍殊会在鞭子上抹毒药,哈哈……会在鞭子上抹毒药,真是笑死人了,我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哈哈……”
“不是毒药,那又是什么?”
“蜂火鞭,听过没有?”笑声噶然而止,他定视于我。
见我不说话,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般的自嘲道:“我真是在那里呆久了,连脑子都不清醒了,你一个店小二怎么可能会知道蜂火鞭?哈哈……真是谬天下之大慨,笑天下之大谓啊……更可笑的是……我竟然还在这里和你啰——”
“‘蜂火鞭’取自一千只蜂王的后尾针,将它们连同响尾蛇的蛇皮放入熔炉里,炼就七七四十九天后,再做成鞭子,此鞭虽由毒液所致,但却没有毒性,只不过若由内功深厚之人使出,其功效如被毒蛇蜂王所蛰,光是疼痛这一块就足可把人活活疼死。”
至此我也算是明白了为何邵桃会被疼的冷汗直冒,连话都说不完整,原来一切都源于他的鞭子。
原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说,没想到真的能铸成,光是这两种原材料难找不说,就是溶解后如何做成鞭子也是一件极困难之事,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办到的?
“你是从哪里得知的?‘蜂火鞭’鲜少有人知道,更别提它的造法,说,你到底是谁?一个普通的店小二是不可能知道的。”
就算他没有将剑架在我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