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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这里不好,治安太差,你一个女孩家这样不安全。我公司租的那个房子,上面空了一间,我本来是租给一个学生的,他毕业了,走了,现在空下来,我租给你得了。你这里租金多少,我那里就算多少,绝不多收你的,你看行吗?”丁云路讨好地说,这娘儿们虽恶,但好歹救了自己一命,饮人点滴当涌泉相报,丁云路心想,哥们不是不仗义的人!
这个建议好像有点诱人,熊谧迟疑了一下,“可是我在这里交了一个月的押金,如果临时毁约,押金就拿不回来了!”
“那你少交我那里一个月房租也成,明天我就帮你搬吧,不收你押金!”丁云路倒是很大方,我要是熊道,绝不会让亲姐姐住这种地方!
如果再拒绝,倒显得自己有点矫情了,熊谧说,“好!谢谢你,丁老板!”她把衣服上的血渍搓干净,拧干,抖搂抖搂,用手展平,“我这里没法熨烫,只能给你晾干,明天你拿回去自己处理吧。”
明天,好吧。可是今天晚上怎么办呢?这会儿打死丁云路也不敢出门了,难道让熊谧送自己回去?男子汉大丈夫也开不了这个口啊,再说这衬衫湿着,怎么穿出去。丁云路无数念头纷至沓来,感觉伤口隐隐作痛,脱口而出,“哎,我不会得破伤风吧?”
熊谧鄙视地看着他,“这点伤算什么?道道小时候被我揍得比这严重的伤口多的是,看你这娘娘叽叽的劲儿。”她本来想说,“你该回去了。”可是马上意识到丁云路眼神里流露出来“求收留”三个字,又觉得说不出口,要说“我送你回去吧”,怎么感觉这么二得慌,我送你回去了,回头谁再送我回来呢?好在熊谧不是一般扭扭捏捏小儿女,于是她大方地说,“今天晚上凑合一下吧天亮你再回去,你睡床我打地铺!”
丁云路受宠若惊,“谧姐!哪能鹊巢鸠占,我打地铺就好了!”熊谧白了他一眼,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可是等她出来两人丈量土地发现,这地上是半个人都睡不下啊,现有的桌椅板凳一挤,非得把人圈成球还差不多。丁云路感慨,“这条件也太差了,我也见过房子小的,那些家具都能收到墙里面,这是等拆迁的老房子吧?”
熊谧正气喘吁吁摞板凳,左右都腾不出空间,总不能把这些东西都扔走道里吧,最后放弃了。算了不就一个晚上嘛,老娘吃点亏。熊谧把被子抱出来放在两人中间,“你一半我一半,晚上别越界!”
丁云路笑着说,“谧姐,大热天的看到这些被子好缭乱,收了吧,我保证不越界!”熊谧想想也有理,于是又收了起来,这一收一放的,又出一身汗。这里没有丁云路合适的睡衣穿,于是熊谧关上灯,背过身,丁云路把长裤脱了。
奇怪,明明屋子里有冷气系统的,为什么越睡越热。丁云路睡不着,脑袋后面还有点痛,他听见熊谧在另一边也是翻来覆去的。暗夜中,那甜丝丝的糖味道撩拨得他心猿意马,不自觉地伸了一只手过去,戳到了熊谧的肩膀。
“你干吗?”熊谧的话表明她也是一点没睡着。
“我觉得你身上很好闻,”丁云路带点调笑地说,“好像小时候吃的太妃糖,你是不是很爱吃糖。”
熊谧哼了一声表示默认,她也觉得燥得慌,感觉心口捂着一团火,后悔了,刚才还不如把这小子赶出门拉倒,眼不见心不烦。
丁云路借着黑暗做掩护,悄悄地蹭过来。熊谧推他,“热死了,滚一边儿去。”
“让我闻闻。”丁云路真的像一只小狗一样又把鼻子拱了过来,碰到了熊谧裸露的出着汗的皮肤。不但是一块巨大的太妃糖,而且正在融化中。熊谧又推了他一把,丁云路缩回去,伤口碰到枕头,“哎哟,好疼!”
“你没事吧!”熊谧问。
“不知道,你摸摸后面包扎的是不是松了?”丁云路回答。
“胡扯,怎么可能。”熊谧虽然嘴上这么说,手还真伸过去摸丁云路的脑袋。丁云路抓住她的胳膊,就势滚了过来,搂住她,“让我闻闻,别小气。”他的鼻子在熊谧脸上胸上乱找。熊谧被他弄得直痒痒,浑身发软,嘴里骂,“滚你大爷的!”还没骂完,嘴巴就被堵住了。这一次不是酒后了,不能算乱性。
丁云路准确无误地袭击熊谧每一个敏感部位,让她时而想笑时而想哭。不知不觉中,两人开始配合起来,小屋子里响起沉重的呼吸。就在最紧要的关头,熊谧突然推开丁云路,“不要,好痛!”可是丁云路这时候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他搂着熊谧说,“别怕,放松。”
他慢慢抚摸着她,让她安静下来。熊谧感觉自己的好奇心突然占了上风,到底怎么回事呢,上次还什么都没意识到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突然她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不由又要喊,但是丁云路及时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巴,很快,疼痛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取代。熊谧在无意识中开始微笑。
于是熊谧搬家了,搬到丁云路公司的上面。
作者有话要说:完了各位又要有意见了,小路子和谧姐都第二夜了。。。
、莫名其妙的眼泪
天渐渐黑了,从山里吹出来的阵阵凉风让从试验室出来的人感到很舒服。刚刚结束了在美国三个月短期培训的李颂星轻快地逆人潮而走,不时和熟悉的同事打声招呼,“对呀,回来了。”她走到发动机组试验室大楼前,刷门卡进去,到处都静悄悄的,有的办公室还有零星在加班的同事。
李颂星径直走到熊道办公室,咦,门敞着。她轻手轻脚蹭过去,看见熊道侧对着门口,两脚搭在工作台上,仰脖瞪着天花板,正发呆。
“呔”,李颂星突然叫了一声,跳了进去,想吓熊道一跳。可是那位只是欠身看看她,又保持刚才的造型,望着天花板发呆。
“你怎么了?加班不吃饭了?”李颂星奇怪地问。整个西昌试验室谁不知道,熊副局长头可断血可流,班可加夜可熬,唯有饭不能不准点吃。“是不是赶报告呢?”李颂星看了一眼他面前的工作。
熊道把脚放下来,长叹一声,然后转向李颂星,“你回来了?累不累?怎么不先回家?”
“我才从家里出来!”李颂星坐在熊道对面,“跟我爸大吵了一架出来的。”
“又吵架?我看你这属于青春期严重迟缓啊,这次又为什么?说来听听。”熊道摆出一副知心大哥的态度。
李颂星气愤地说,“我爸,说丁队长太任性,连总参那边都有人知道他趁着放大假去法国追女朋友去了。还说以后他会后悔,跟我表姐白晏梓一样!”
“等等!”熊道伸手暂停,“你表姐白晏梓,是戴维斯的夫人吧?她后悔什么?”
“是呀,她后悔什么?我要是她,嫁给戴维斯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就是吃再多苦,也不会后悔!可我爸妈非说晏梓姐姐当初不听劝,死倔,非要去参加那个火种行动,现在肯定后悔了。都是他们自己臆测,晏梓姐姐又没说自己后悔!”李颂星气鼓鼓的,“然后又说丁队长,要是也这么死倔,以后牺牲了自己的前途,也该后悔!我气不过,跟他们吵了,跑了出来。”
熊道看着她,“小同志还是没经过事啊!这种东西谁也说不服不了谁,你父母自然有他们的想法和考虑,心里有数就好了,吵什么劲儿呢。横竖他们再怎么说,丁队长和王曼农这个蜜月补得,啧啧啧,真是羡煞旁人。”
“都是什么狗屁规定,外籍女子嫁军官就只能做家属,航天军不招女兵。你说,航天军要是招女兵,把王曼农招了那不就两全其美了?你说是不是?”李颂星推了熊道一下。
“是!问题是,王曼农进不了航天军,她那个小身子骨,比你差太多了。体能训练的时候,她是能偷懒就偷懒,就算把她招了,三天就得被踢出去,那货太不能吃苦了。”熊道收拾眼前的东西,准备起身吃饭。
“啊?”李颂星呆了一呆,这个从来没想过,她又问,“你有什么心事啊,在这里发愣?”
她不说则已,一说,熊道又是一声长叹,“我姐,和丁云路……”
“什么,怎么了?”李颂星一脸兴奋地凑过来,“他俩恋爱了?”
“没有!比这更麻烦。他俩没恋爱,但是那天早上咱俩是结结实实地捉奸在床了。不过鉴于周围那么多酒瓶子,勉强可算酒后失身不必当真。我原以为他俩不见面了也就算了,可是前几天,我给静静打电话,她说她居然搬家搬到丁云路公司楼上了。我问她是不是跟丁云路谈恋爱,如果是的话……我还没说完,就又被她操了大爷了,她说她和丁云路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我现在正为这四个字头疼呢。就跟当初丁云路没敢把潘素介绍给我一样,要是介绍了,我和潘素都得恨他一辈子。我现在怕丁云路和她以后都恨我一辈子。”熊道抓抓头皮。
李颂星摸摸脑袋,“那咱俩算普通朋友还是男女朋友?”她想问的是,咱俩连酒后失身都没有过。
熊道一脚踹开凳子,往外走,“你觉得算什么就是什么。”
“我就是觉得不出来才问你,怎么寒夜冰星比我好像更接近你女朋友的状态。”李颂星跟着熊道的脚步。
“哦,”熊道一边走一边问,“那你喜欢我么?”
李颂星想了想,回答,“我喜欢队长!”
熊道点点头,“这就对了,我喜欢王曼农!”这个回答让李颂星一阵语塞兼郁闷,她放慢了脚步。
“你怎么了?”熊道回头看她。
“你喜欢王曼农,为什么让我做你女朋友?”李颂星有点不高兴,已经出了试验室大楼,她不打算去餐厅吃饭,一扭头往宿舍方向走,熊道默不作声地继续往食堂方向行进。
李颂星发现熊道没有跟过来,心里更不高兴了,撒腿就跑回宿舍,也不吃饭,整个人扔到沙发上生闷气。到了快九点的时候,熊道来敲门,李颂星堵着耳朵不肯开。听见传呼里熊道不紧不慢的声音,“你再不开,我抠密码锁了啊!”
这事儿他干得出来,李颂星只好爬起来把门开开了。
“你还真生气了?”熊道笑着说,“我还不知道,跑到食堂一回头,咦,人呢,跟丢了!生气不吃饭,你跟谁过不去呢?”熊道走到墙角的宅递终端机那边,“想吃什么,我给你买点儿。”
李颂星直接把一个靠枕砸了过去,“你跑来干吗呢?”
“女朋友不吃饭要饿死了,我来关心一下。给你要个巨无霸汉堡行不,小朋友都爱吃麦记!喝什么?可乐?橙汁?算了你肯定是随便,我替你做主来个西瓜汁败败火。哎我说,你在生什么气?”
他这么一问,李颂星有点发呆,是呀,我在生什么气。熊道把吃的端过来放在她跟前的茶几上,“吃吧,别绷着了,我都听见你肚子叫了。”然后看着她,继续刚才那个问题,“你在气什么?”
李颂星再次摸摸脑袋,“没什么。”她开始吃东西。
“你气我说喜欢王曼农?”熊道笑着说,“可这不怪我,是你先说喜欢队长的。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队长超过我?”
李颂星停下咀嚼,认真地想想,“说不清楚,可我总觉得男女朋友不是我们这样的。要像队长和王曼农那样的才是真正的爱情。”
“拉倒吧!”熊道摆摆手,“我告诉你,别人的生活不可复制、不可模仿、不可取代……你没听队长说,王曼农那属于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要不是在八千米深的海底讹上他,他俩就会像火车铁轨一样永无交集。那时候就好像王曼农在悬崖上纵身一跳,丁队长除了伸手接住别无他法。”
“呸,胡说八道!”李颂星白了熊道一眼。
“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