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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后来她跟妈妈报备的时候,妈妈会说她真是傻得没药医了,这么简单就被拐走。
“温馨,我现在要很认真的告诉你一件事。”珍妮佛手搭上她的肩膀,一脸的认真和严肃。
“嗯?”温馨的视线从眼前一排让人眼花撩乱的婚纱中转回来。
“我告诉你,女人要活得有价值,就不能让男人觉得你太好说话。既然求婚已经随便过了,结婚就不能随便,一定要怎么豪华怎么来。放心,封惟旸那个人一点小钱还是有的,你不用管其他的,你喜欢怎样的形式就怎么办,一定要让他大出血一次,让他知道你的厉害才行,懂吗?”
温馨若有所思的点头,随后不解的问:“为什么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啊?”
珍妮佛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指导着,“你看你这么容易就被他娶回家,以后你在家里就没有地位啦!所以啊……”
“珍妮佛,地位很重要吗?”温馨傻愣愣的问。
珍妮佛虽然只比温馨大几岁,却把她当成妹妹一样在照顾,连忙当起心灵导师帮她解开疑惑。
“当然重要啦!你想想,在家里地位高,他就不敢让你做一堆事情。还有家里的经济大权要抓牢,最好让他一天两百块出门,一天两百块回来。再来记得要男女平等,不要你在旁边做家事,他在旁边看报纸,这个是绝对不行的,还有……”
珍妮佛越讲越起劲,有欲罢不能的迹象,却被温馨的一句话给打断了。
“可是他一直都和我抢事情做,他的存摺也是由我保管的,一起出门的时候他都让我带钱包,他把他的钱都放我那里了,还有常常是他去准备喂宠物,我坐在椅子上休息……这样的话算不算地位很高了?”
珍妮佛无言的瞪着她,有点咬牙切齿的说:“算!真的太算了!”
如果温馨不是个说谎马上就会被看穿的人,她会以为她是故意捏造这些事情说来炫耀的。
那样的好男人真的是在说那个平时吃饭吝啬得要命,在办公室里连张纸屑都不肯捡的封惟旸?!
好啊!封惟旸,你在我们面前就装大爷,回到老婆面前就装妻奴啊,真是太不可取了!
温馨看珍妮佛一脸不太高兴的表情,忍不住出言安慰,“珍妮佛,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不计较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因为我没有想太多,惟旸他就想替我多想一点,我们都没有想过谁比谁更占便宜的问题,因为我们互相喜欢,计较那些也没有用。现在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我那里,家事的话有时候他多做一点、有时候我多做一点,不去计较就没有争吵啊!更何况他已经够爱调侃我了,要是再跟他计较下去,那我们早就分了。”
珍妮佛听了她的见解,忽然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自诩为聪明人,却没有温馨那样单纯的人看得明白。
换好西装的封惟旸从另一边走了过来,看了愣愣的珍妮佛一眼,随即把视线移到温馨身上。
“怎么了?我刚刚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在说分不分手的?”现在可换他草木皆兵了。都快要结婚了,他可不想又搞出什么事情来。
“呵呵,没有啊。”温馨朝珍妮佛眨了眨眼,示意她不要把两人方才的话说给他们大男人听。“只是女人的悄悄话啦!”
封惟旸见她脸上没有特别郁闷或是负面的情绪,也就没有追问,拉起她的手去看那一排的婚纱。
朴万里走上前看着还在发愣的珍妮佛,板着脸,有点尴尬的问:“你怎么了?”
珍妮佛猛地回过神来,看着他摇了摇头,“没什么,第一次觉得我其实还满笨的,是自以为聪明,最后还要温馨来开导我。”
朴万里这个心思都放在研究上的另类宅男根本听不懂她的话,只注意到她用羡慕的眼神望着正在挑选婚纱的那两人,还以为她也想结婚了。
摸了摸放在口袋很久的盒子,他决定拿出来。“这个,给你。”
珍妮佛愣愣的接过他递过来的盒子,疑惑的望着他问:“这是……”
“这、这个是钻戒,我打算用来求婚的。”朴万里白皙的脸上印着红晕,他有些结巴的看着她问:“如果……我用这个求婚的话,你、你会答应我吗?”
珍妮佛难以置信的打开盒子,就见一枚晶亮璀璨的钻戒静静的躺在蓝色绒布上,闪耀着它独特的光辉。
她沉默的将盒子盖上,深吸了口气,把想落泪的冲动压下,嘴角勾起一个感动的微笑。
“好!我答应!”
或许幸福是会传染的吧?一直犹豫不定的她终于也想定下来了,虽然这个男人同样也不会说甜言蜜语,甚至不解风情,但怎么样也比一锅汤面那个来得好!
一想到这里,她勾住了朴万里的手,得意的戴上钻戒,朝已经走远的那两人走去。“等等我们!我也要挑婚纱,我也要结婚了!”
第10章(1)
温馨其实不太在意婚礼的形式,因为她并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但是封惟旸似乎为了补偿之前太过随便的求婚,不但一手包办婚礼的筹备,还发誓要弄出一个人人称赞的婚礼不可。
温馨看他这样不禁在背后偷笑,觉得这一切全都是因为珍妮佛和朴万里的婚礼紧跟在他们后面举行的关系。
当初挑婚纱的时候,珍妮佛就不停的拿手上的钻戒讽刺惟旸那“一锅汤面求婚事件”,令他感到没面子,又觉得有些愧疚的想补偿她吧。
婚礼当天,她才第一次看见她即将走过红毯的会场,竟然是一间豪华的古迹教堂,彩色玻璃闪亮而耀眼,透着阳光,呈现出仿佛满天宝石的闪耀光芒,让人几乎无法直视。
教堂很大,但是给宾客坐的位置却很少,主要是因为他们的亲人能够来的不多,而两人的朋友也不多,虽然在写喜帖的时候很省工夫,可场面看起来多少有点冷清。
不过他们不是会在意这些事情的人,各自到自己的休息室去准备,教堂外面则交由今天的伴娘伴郎招待,两人空闲得不像是要结婚的新人。
才化好妆,温馨就突然收到封惟旸的简讯,要她过去他那里一趟。她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请新娘秘书暂停换装的动作,踩着平底鞋,跑去走廊另一端的新郎休息室。
一打开门,她便看到穿着白色小礼服的温情扑在封惟旸的怀中,身上的小礼服脱了半边,露出雪白的肩膀,上头有个明显的吻痕。
“啊!抱歉,我们……”温情挑拨离间的话正要说,温馨已经脸色苍白的退了出去。
温情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把礼服穿好,一脸得意的看着眼前正用冷眼瞪她的男人。
“呵,抱歉!要让你的婚礼没有新娘了。”温情得意的笑了,虽说着抱歉,却没有任何歉意。
封惟旸只是淡淡的看着她,“谁知道呢?或许你会失望也不一定。”虽然表现镇定,但他说这句话时只有七分把握,心中带着紧张。
唉,是他太大意了,竟然没有留意来人是谁就让她闯进来,而且还让她摸到他放在桌上的手机,才有这一连串的意外。
温馨会就这样离开吗?还是会选择相信他?
“她就是个蠢女人,不可能会回来的,你死心吧!”
“那可不一定。”
就在他话声刚落,休息室的大门又被打开,温情得意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温馨走了进来,一脸自信,她看着温情却问着封惟旸,“你衣服已经换好了,还有其他事情要待在这里吗?”
封惟旸温柔的看着她,走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没有了。”
“那好,就到我的休息室去吧!”温馨笑了笑却有些僵硬,她瞪着温情,意有所指的说:“我刚刚出去跟这里的负责人说你这间休息室里有脏东西,让你直接过去我那里准备就好,东西拿好了就走吧!”
“嗯。”封惟旸一副老婆最大的模样,非常顺从的由她拉着走。
温情终于回过神来,激动的看着他们,“温馨,你的眼睛是装饰用的吗?你没看见我跟你的老公在你们婚礼前乱搞吗?”
“我看见了。”她感觉到自己握住的手一僵,她深吸口气抛给身旁的男人一个安抚的笑容后,看着温情冷笑,“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什么怎么样?”温情先是一愣,然后一脸不可思议,“你应该痛苦,你应该中断婚礼,你应该……
“没有那么多的应该,因为我知道我看到的都是你的自导自演!”温馨无比坚定的说。
“你疯了?你对一个认识不到一年的男人这么相信?!”她几乎是红着眼吼着。
温馨抬头看向正望着自己的封惟旸,甜甜的笑着,“我相信他,所以我才答应结婚,跟认识多久一点关系都没有,就像是你……我真不敢相信我们是亲人,我们认识了二十多年,你却一而再的破坏我的幸福。”
“老婆,说得好!”封惟旸忍不住称赞她,“今天难得聪明一次。”
“那是当然的!跟你在一起久了我也变聪明了嘛!”温馨满足、自信的笑着,“好了,快走吧!我的礼服还没穿呢,在这边浪费太多时间了。”
是啊!的确浪费太多时间在无关的人身上了。封惟旸脸色微沉,轻轻放了个讯号出来。
既然她的心像地下水沟那么肮脏,那么他一点都不介意教训她一下。
两人走到门边,温情仍不放弃的说着,“温馨,你以为你会幸福吗?就算你今天结婚了,我还是会一辈子都纠缠着你——”
对于姐姐,温情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了,她只知道,如果不将所有的负面情绪发泄在温馨身上,或许她会崩溃。
说她疯了也好,心灵扭曲也罢,她就是无法忍受当她在怨恨的地狱里挣扎时,温馨却走向幸福的人生。
温馨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你如果不想再继续悲惨下去,最好不要这么做。”她晃了晃手上的手机,“我刚刚已经录下你疯狂的行径,你应该不希望这些被你未婚夫看到吧!”
她们是亲人,她也不想用这种手段,但是一味的退让并不能让她得到安宁,她不得已采用这种方式来自保。
说完,她不再看温情错愕的表情还有仇视的目光,迳自走了出去。
就在他们手牵着手走出休息室的瞬间,温情惊恐的发出一声尖叫。
上百只老鼠突然从房间的角落冲了出来,直往她身上扑去,撕扯着她的头发还有衣服,封惟旸冷笑着,听着那一声声的尖叫却没有心软。
哼!恶有恶报!想破坏他的婚礼更是罪无可赦。
听到尖叫声,温馨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后一脸疑惑的望向他。
尖叫声很快就停止了,教堂的钟声慢慢响起,他伸出手递向他的新娘,温柔的笑着。
“没事,走吧!我们的婚礼要开始了,你礼服还没换呢。”
温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知道那是他没说出口的秘密,方才从没关好的房间门中,她似乎看到了某种动物的踪影,她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只是无论事实是什么,对于她要与他结婚的决定一点影响也没有。
稍晚的教堂里,她披着白纱,手上拿着小巧可爱的捧花,温馨笑得很幸福,伸出手让他握着,她相信今天会是他们重新获得幸福的开始。
*****
结束了早上忙乱的婚礼和晚上同样让人疲累的婚宴后,两人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他们的新房。
封惟旸家里的宠物早就被送到宠物美容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