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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极为高明的剑道。舒子甲本身是个妖怪,虽然是无意中得到了前任留下的一部天书,凭借着天书上的奥妙的功法,将自己硬生生的推上了二次天劫,但是由于自己本身妖怪的限制,自己修炼的并不怎么样!遇到这种杀伤力高的剑修,自己只有头疼的份儿!但是后来自己发现这个新来的年轻人虽然剑势浩大,花样百出,但是威力确实不大,全都是中看不中用!自己还不由的窃喜!但是此时符明洋却是简直跟刚才换了个人似的,招招都是那种以命相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气势!
“疯了”舒子甲心中叫道:“简直是疯了!”
如此一来,舒子甲立刻显得左右支绌,露出了好大的破绽!那边的钱白桥是何等的精明,经验是何等的丰富,瞅准了一个空子,手中的长剑脱手而出,这次这长剑不再是剑光璀璨,而是完全的杀气内敛,返璞归真!
长剑袭来,舒子甲顿时感到心惊肉跳,伸手祭出了一面盾牌!这面盾牌呈黄色,好似有亿万斤的重量,这面盾牌乃是舒子甲跟那部天书一同得来,乃是那个前辈生前所用的一件护身至宝,不过却被人打坏!舒子甲不知道耗费了多少的功夫,采集各种元气进行修补,终于将上面的那个裂缝修补好!
朴实无华的长剑如同闪电一般刺在那面盾牌上,只是略微的一顿,便直接将这盾牌刺穿了个洞,舒子甲大叫一声,向上跳起,不过已经是完了!自己的右腿被这长剑一剑削掉!舒子甲顾不得许多,头向下直接钻到了地中!
“既然知道了,怎么还会让你逃走?”钱白桥拿出一个明晃晃的珠子,珠子上放出无量的豪光,舒子甲感到此时脚下的法坛好似是精铁铸成的,自己根本钻不进去!自己乃是一只老鼠成精,土遁方面特别有天赋,自己多少次都是凭借这自己高超的土遁之术逃走,而今土遁竟然没有用了!舒子甲不由的大惊失色!
“拼了”舒子甲暗喝一声,顺势在地上一滚,立刻就变成了一个黄狗般大小的老鼠,不过这老鼠却是少了一只后爪子!舒子甲变成老鼠之后,便仗着自己的身形敏捷,来回的乱窜,绕着这个法坛不停的转起圈来!本来舒子甲还有一个护身至宝——一朵妙法莲花的虚影分身!这虚影分身乃是莲花佛祖亲自赐下的,能够连接妙法莲花的本体,护在自己身上可谓是万法不侵!但是如今莲花佛祖被纪太虚用秘法暗自诅咒,天天法力都被削去许多,每日里元神魂魄震动,想要脱体而出,自顾尚且不暇,哪有功夫来管他们?再者,若不是因为如此,舒子甲就不会到这地方来,也不会因此丢掉一个爪子!
“你个挨千刀儿的老妖怪!”舒子甲心中骂道:“你自己本事地位还要逞什么强?当什么佛祖,如今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都祸害到鼠爷爷我身上了!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鼠爷爷今天逃出去之后,纪太虚小贼,该死的老妖怪,还有这两个用剑的,鼠爷爷我都饶不了!”
那边纪太虚拉着林花雨走出去之后,便朝绵阳城中赶去!那个万兽琉璃穹庐乃是纪太虚炼制的,纪太虚自然能够来去自如,可是别人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就算是钱白桥要出来也得凭借强力将万兽琉璃穹庐从中打破,才能出的来!但是万兽琉璃穹庐极为结实,一时半会儿的,根本没人能将其从中打破!所以纪太虚就极为放心的走了,纪太虚右手拿着六魂幡,左手拉着林花雨,快速的朝绵阳刺史府飞去!法坛离绵阳刺史府对普通人来说还算是个距离,但是对于纪太虚等人来说只能算是个门槛一般的东西,转眼间就到了!
一进刺史府,纪太虚立刻就赶到张宣所在的正堂,对着坐在那里的张宣跟向南山说道:“大人,向长老,如今鱼儿已经咬钩了,只是来的是两个天王,南方增长天王白鬼神跟北方多闻天王舒子甲。那个舒子甲是个老鼠精,不过那个白鬼神却是厉害,一身修为远远超过一般的二次天劫的高手,十分难对付,还望向长老能够施以援手!”
“好!”向南山睁开了眼睛说道:“老夫便去走上一遭!”
“除了他们两个就没有别的了吗?”张宣问道。
“没有了!”纪太虚说道:“我跟林姑娘一路回来刻意的压制了速度,但是还是没有发现有别的邪教妖孽或是背阴山的鬼将!”
一旁的林花雨有些不高兴,小声的嘟囔着说道:“你不是说会有别的人吗?害得我白高兴了一场,还不如回去继续看他们打架!”屋内的几人听了林花雨的这话都是汗颜不已!
“既然是两个二次天劫的!”张宣说道:“所知道的机密肯定是比那些天地护法多,但是逼问起来难度也大了多,不过只要能将其生擒,我们总是能想出办法的!向长老,还望能够将其生擒回来!”
向南山点点头,一脚踏出便自不见了,叶泉山、韦泉松二人也紧随其后!
“林姑娘!”张宣抬头对林花雨说道:“你先下去休息吧!”林花雨不敢违抗这位儒门大宗师,之后行了一个礼就出去了,临走还不忘白了纪太虚一眼!
“如今邪教的四大护法中来了两个!”纪太虚说道:“从那日在洪州的拼斗可以看出程不疑跟方渡乃是宿敌,如今我们没有收到任何关于方渡死的消息。可见方渡十有八九还是活着的,既然方渡活着,就一定是缠着程不疑!可见,如今莲花净土教中只剩下了一个二次天劫的天王——林无涯!此时莲花佛祖被我拜的削去了六个甲子的法力,就算他如今是地仙也经受不起,此时虽然不能说莲花佛祖不能动了,但至少也是个没牙的老虎!如今就剩下一个黄昏晓这个三次天劫的高手,若是我们此时能够知道他们的总坛在哪儿?在哪儿藏身,乘着他们如今空虚,将他们的高手头目一网打尽,这邪教就剿灭了一大半了!可惜啊——”纪太虚叹了口气。
“可惜我们不知道他们的总坛在哪儿!”张宣也是叹了口气:“你的六魂幡不能感应吗?”
纪太虚摇摇头说道:“不能,若是我现在渡过了二次天劫我就能顺着莲花佛祖的气息追踪到他们的老巢!”
“其实我们只要将这两个妖孽拿下,逼问出他们的藏身之处就行了!现在就是知道了,我们也抽不出人手来!”张宣说道。
“也是!”纪太虚说:“不过二次天劫的高手却不是那么好逼问的,若是来的有天地护法该多好!”
“哈哈哈哈!二位打的好主意啊!既然二位想知道我教的总坛在何处,那就告诉二位又能如何?”一个浑厚爽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纪太虚跟张宣的脸色大变!
第八十四章 重黎宝典,绝天地通
屋内几人向外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高大,两鬓微微见白面容果毅,长着黑须的中年男子静静的站在门前,身后是七八个身穿黑色斗篷的天地护法!纪太虚一看见此人,自己的心凉了半截!
“黄昏晓!”纪太虚惊呼了一声!
“纪侯爷认得本座?”黄昏晓笑着说道。纪太虚看见黄昏晓的笑容只感到浑身毛骨悚然,好像这笑容中蕴藏着无尽的杀机!
“哈!”张宣身旁的方恨少,一个箭步跳出,站在屋子中央,张宣的身前,十几个皇城司执事从后堂中飞出,将张宣跟纪太虚周围围了个水泄不通!
纪太虚深吸一口气,说道:“没见过,只是见过你的塑像!故此认得!”
“呵呵!”黄昏晓笑了笑,毫不拘谨的走了进来,坐在一把椅子上,对着纪太虚说道:“纪侯爷不用紧张!”
“哼!”纪太虚冷哼一声:“教主突然大驾光临,由不得纪某不紧张!不知教主是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纪某好命人洒扫相迎!”
“这个嘛!”黄昏晓笑着说道:“本座也不过是临时起意,想要过来看看而已!侯爷也算是这绵阳的半个主人,难道侯爷就是这样来尽地主之谊的?”黄昏晓指了指屋子中的方恨少跟各位皇城司的执事!
纪太虚冷笑一声:“教主神通广大,怕是打个喷嚏都比打雷还响!纪某这身子骨弱,怕是经不起教主的几个喷嚏!”
“侯爷多心了!”黄昏晓摇摇头看着纪太虚说道:“我与姜秀清一样,都是不会伤害侯爷的,这点侯爷尽可放心!”
纪太虚心中一惊:“那个什么帝王血脉的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若是张宣知道了我跟姜秀清交过手,又逃了出来,还有那个什么不知道有没有的帝王血脉,难免心中不会起疑!”连忙说道:“我还以为教主乃是一代枭雄,看来也不过如此!”
“哦?”黄昏晓眉毛一挑说道:“此话何解?”
“这种用老套了的离间计也搬了出来,哼哼,教主不嫌不够看吗?”纪太虚冷冷的说道。
黄昏晓一听,看看张宣,笑了笑:“侯爷果真是聪明人,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力气!”黄昏晓自然不是什么愚钝之人,知道若是再说下去,就算自己不说什么帝王血脉,那个人老成精的张宣也会猜测纪太虚肯定跟姜秀清或者自己有什么秘密的交易之类的!虽然只是猜测、怀疑,但是作为当朝宰辅的他仅仅有这些猜测怀疑就够了!如今纪太虚说道自己离间之类的,虽然自己不是离间,说的是实话,但是只有给张宣一个离间的解释,张宣才不会对纪太虚有所怀疑!虽然如今纪太虚跟自己是对手,但是黄昏晓可是不希望纪太虚出一点问题,帝王血脉之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纪太虚对黄昏晓说话的意思就是要黄昏晓帮个忙,尽量不让张宣等人起疑心!黄昏晓自然是心知肚明,顺水推船!
纪太虚听了黄昏晓的这话,心中略略松了一口气,但是自己还是不明白,为何黄昏晓会出现在这里,他是怎么来的?为什么那边向南山刚走,这边黄昏晓就来了,黄昏晓来究竟是干什么来了?
“不知阁下今天来所为何事?”张宣问道。
“张大人!”黄昏晓拱手说道:“张大人不是想到我教总坛去看看吗?今天本座前来就是为了请张大人跟纪侯爷到我教总坛一观,本座已在总坛备下薄酒,与二位指点江山,谈今论古,岂不惬意之至?”
张宣心中叹了口气:“今天在这气势上却是完全的输给了这黄昏晓了!”
纪太虚说道:“我家大人乃是堂堂的宰辅,国之柱石,如今又是钦差,代天子巡牧,黄教主难道不认为,今天来请有些唐突,礼数不够周全吗?”
黄昏晓站起身来,盯着纪太虚说道:“难道二位有的选择吗?”
纪太虚看着黄昏晓那轻蔑的眼神,心中涌出一阵阵不可遏制的愤怒!
“阁下以为我们没有选择吗?”张宣平静的说道。
“哼!”黄昏晓冷笑一声:“就算你如今什么伤都没有,本座也不怕你,你不就是想要拖着时间等着那个巴山剑派的老不死的向南山吗?就算是他来了,本座也能将你们一并擒下!”
“大言不惭!”纪太虚说道。
黄昏晓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拍了拍手,只见门口两个黑衣的天地护法押着一身粉衣的林花雨,只见林花雨在那里一个劲儿的挣扎着,身上贴了两道符文,将自己的一身法力镇住,而且好像是连话都说不了了!
“你!你——”纪太虚指着黄昏晓骂道:“卑鄙!”
“呵呵!”黄昏晓说道:“纪侯爷也不必动怒,本座也只不过是暂时借用林姑娘而已,绝对不会伤害林姑娘一根头发!”
“你到底想怎样?”纪太虚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