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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她一直小心翼翼的爱着,究竟哪里做错而落得被抛弃的下场?
“一直以来,你都与我跋山涉水追寻月儿的身世,我以为你能明白,若不是真心在乎一个人,怎么能如此积极?”奇忌微垂眼睑,不愿看她受伤的模样。
“可是你明明……”灵灵不懂,他明明说过喜欢的人是姐姐,如今怎么又说出在乎奇月的话来?
“我自己的心,只有我自己明白。”奇忌往后退了一步,站到奇月身边说道:“十多年来我只在等月儿一人,过客匆匆,我不在意,你也别留恋,所以就此结束吧!”
灵灵愣愣立在原地,看着他们双双离开,突觉脚底生寒,禁不住全身颤抖跌坐在地。
犹记得他酒醉之后,捧着她的脸说不会丢下她不管,说他们可以就这样过完一辈子,可话还未凉,竟这般天翻地覆了。
灵灵再也抑制不住,双手掩面, “哇”得一声嚎啕大哭。
终是爱得深了,却无力挽回,她有种预感,预感今日这一切只是个开端,预感她和奇忌没有未来。
奇忌将奇月带回公寓,推开一间卧室的门笑道:“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了。”
奇月扫了一眼,却见她所有的东西都摆放整齐,惊讶的看向他。
奇忌笑道:“这些都是你平时用惯的,所以就给你搬过来了,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喜欢的,就尽管和我说。”
“为什么不住爸爸给你安排的别墅,倒搬进公寓来了?”
“那是爸爸的家,而这里是我们的家。”奇忌抬手轻抚奇月脸颊,奇月微侧脸避开,他也不恼,笑道:“等毕业,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奇月疑问道:“去哪?”
奇忌笑了笑,说道:“去我工作的地方。”
奇月微愣道:“你有工作?”
奇忌轻弹她额头笑道:“傻丫头,没工作,离家这么多年我早就饿死了,更别说买房买车了。”
奇月揉了揉额头,看着奇忌笑意盈盈的脸,突觉十分心疼。
那一年,一个7岁的孩子离家出走,究竟吃过多少苦,才习得了一身武艺,才拼出现在的成绩?
“一个未成年,哪个公司要你?”
“我主要是设计插画,贩卖版权。”奇忌拉着她的手走进画室,一幅幅巨作栩栩如生,如奇忌本人一般美丽不可方物。
奇月眼眸轻颤,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少年,竟割舍了自身荣华隐在暗处,成就别人的辉煌。
“你……不委屈么?”
奇忌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幽幽道:“早就习惯了,还谈什么委屈?”
习惯了,不谈委屈,所以其实,你还是委屈了。
奇月望着那丝丝缕缕,几不可见的忧伤,微垂了眼睑。
她或许一直弄错了努力的方向,或许如今才错疼了一人,可即便如此,她还是……
是的,她不能相信这突如其来的爱恋!这世界只有自己才能保护自己,只有自己努力去得到的东西,才是属于自己的!
她必须要联系到付朗生,执行自己的计划!
而此刻,付朗生半躺在屋内的床上不知黑天白日,有的只是四壁的苍白,和入眼的冰凉。
被父亲的手下再次带进这地下药剂研发机构,不知已经过了几天,只知道前前后后在他身上试了7次药,身体内外空空,疼痛却始终不止。
他想念詹含旭,只有想念他,才能忘却全身的不适,得丝丝安生。
有几个药剂师走进来说道:“进行第8次试药。”说完几人推着小床进了研究室。
付朗生静静看着如镜子般光亮的金属天花板,看着自己倒映的影子,被一根根软管□□身体各处,链接在四周的机器上,看着那蓝色的红色的数据显示,看着他们拿着试管里橙红色的液体灌进他嘴里。
不久前,他记得这东西特别难喝,如今几次却淡而无味,甚至连着几顿灌进他胃里的食物,也变得没滋没味。
这样也好,也比那怪怪的味道容易接受些,可这东西还是一样灼痛他的舌头,一路滑进胃里,还是一样刺激了他的神经。
付朗生眼神涣散,全身控制不住痉挛,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数据显示胡乱跳动,心律报警器骤然炸响,几人见了甚是恼怒,恨恨说道:“又失败了!”
“你们几个收集数据,跟我回去继续研究!你们几个给他洗胃善后!”
胃管从口中沿着食道缓缓而入,付朗生却毫无所觉,体内好似有万千只蚂蚁在啃,拼力抵抗却于事无补,恨不能现在就昏死过去。
好难受……好痛苦……好想死……
付朗生半抬眼睑,即使此刻思念了詹含旭,也压制不住这疼痛,却还是勾起了嘴角,对着眼前那张虚幻的脸露出开心地笑容。
他曾说:既然活了,就别来送死。
所以就算再生不如死,他也要应了这句话!
只是为了爱他,他放弃所有挣扎与父亲作了交换,交换一切他能调动的人手暗中跟着他,却不知为何他的暗处总有人保护,以至于摸不清他的位置。
他其实只是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在意他今天是否开心,在意若有人对他图谋不轨,便替他全数清理。
眼前渐渐模糊,那个冠绝天下的身影被黑暗渐渐吞没,他想伸手拉住,却无奈连指尖也动不了。
付朗生禁不住一声轻叹:含旭,你现在身在何方?可曾偶尔想起,还有一个名叫付朗生的少年,为你努力存活在这无情的世间底层?可曾每每记起,还能心疼几分他的痴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局 暧昧气息
詹含旭推开羽沫一房间的门,就见她窝在床上拧着眉咬着笔,万分纠结地盯着眼前的白纸,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羽沫一叹了口气,说道:“还不是莱斯顿的考题!”
詹含旭瞥了一眼被小狼藏雪玩得满地都是的废纸团,微挑眉问道:“那个自来熟的老外能把你为难成这样?”
羽沫一闻言,眨眨眼看向他问道:“你认识莱斯顿?”
詹含旭走过来说道:“世上有点名气的,多多少少我都有交际。况且莱斯顿这人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商业间叱诧风云却能行为端正,避开勾心斗角,不做小人之事,所以与他有些交情。”
羽沫一挑挑眉笑道:“能得你‘旷世奇才’如此赞美,颇得赏识而亲近的,必定魅力四射,却怎么年逾四十还未成家室,竟想着招婚来了?”
詹含旭闻言,缓缓道:“这要追溯到他孩童时期,因父亲早亡,母亲意欲改嫁而嫌他碍事,故而弃他于地铁站内。自此他奋发图强,誓要一世留名,叫负了他的人终生悔恨,这也算真诚坦荡的莱斯顿,唯一的黑暗。”
羽沫一几不可见一声轻叹,名人华丽的背后,总有几处肺腑之伤。
詹含旭也替莱斯顿的人生感叹,说道:“虽报复已成,却甚感孤寂,方愿得一人真心,白首不相离,纵然再生变故,也能倾心守护彼此痕迹,始终不弃。”
羽沫一闻言勾唇笑笑,说道:“如此,莱斯顿真心不错!”
詹含旭看看满地的纸团,无奈叹息道:“纵使不错,也搅了你忧恼,其实沫一,你不必如此伤神费脑,只要我一句话……”
羽沫一笑笑摇头道:“羽叔叔毕生心血,怎能最后叫你动了人脉维续?”
就算为了莱斯顿一生喜怒,她也想好好设计一款首饰,寻了一人点亮他心底暗室,也算敬畏他风雨中不变地真诚。
詹含旭说道:“过了明日,莱斯顿将会抵达,你已经没有时间寻找灵感。”
“不搏到最后一刻,怎能言弃?”羽沫一目光灼灼,通身不屈不挠之气瞬间狂飙而出。
正在这时,突然漫天绒白飘飞,笼了两人一身。
小狼和藏雪撕咬争抢着枕头,将羽绒甩得满屋都是,扑腾追逐甚是开心,羽沫一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吼道:“小狼,怀有身孕就文静点,别跟着藏雪瞎折腾!”
藏雪被落在鼻子上的羽绒瘙痒的连打了十几个喷嚏,顿时头晕目眩,歪歪倒倒。小狼哈哈笑他,抖了抖一身的绒毛开心不已。
羽沫一抬起头,看着满室绒白,念起小时候远郊的晶白别墅,以及小桥流水边优雅的垂柳,每每春风拂动,总能欣赏到这般风景,却也13年未见。
13年,暮春柳絮,飘游不定……飘游不定……
羽沫一脑中灵光一闪,兴奋地抓住眼前的羽绒哈哈笑道:“暮春柳絮,独去公英,无根浮萍,断线纸鸢,世人尽道颠沛流离,却也显见丝丝浪漫之情。”羽沫一眸光闪亮,激动道:“小狼藏雪,好样的!”
说着扑过来对它们的脑袋一阵狂风暴雨的蹂躏,小狼藏雪拼力挣脱双双逃命,它们才受不了羽沫一癫狂时的摧残。
羽沫一不可抑制地大笑,跳回床上开始“唰唰”挥笔,詹含旭俯首看去,原本白净纸上片刻间样图半成。
落在眼中的羽沫一认真专注,竟是如此光华闪耀,心下喜欢得不行,眼神转柔,抬手轻揉了一把她的短发,笑道:“我不出面,遁在你最后极限!”
他的羽沫一不是掩在树荫下的小草,她有水滴之名,非常人可比的通透,他便随她驰骋浩瀚世间,做她走投无路时强劲的羽翼。
命运多磨,太多未知不能参透,很多过往她曾力不从心,自然明白前路更是坎坷,能得詹含旭相伴左右是她前进的动力,心中也已明了他是她坚强后盾。
羽沫一抬头,落进詹含旭满含笑意的眼中。
她爱极了这笑容,禁不住伸手捏了他两边嘴角肉肉往上一拱,弄出个大大的笑容来,一个人自得其乐哈哈笑个不停。
詹含旭白了她一眼,拍掉她调皮的爪子,羽沫一不见了那笑容,觉得好生可惜,不屈不挠伸出十指再次袭来,拱出个更大的才满意地点点头赞美道:“不错不错!这样才更帅!”
“别闹了。”詹含旭想拿开她的手,羽沫一玩意未尽偏偏不乐意撒手,詹含旭呵痒回击,羽沫一想死憋着却怎么也受不住,最终还是摔进床褥间差点笑岔了气。
此时的她双颊绯红,眼泛泪雾,平日里彪悍的形象,盛气凌人的姿态柔化在朦胧的羽绒中,美得如梦似幻,詹含旭不禁心中一动,一股热流涌进小腹,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这感觉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出现,詹含旭也从没压制直接下手,此次自然不例外,心动身便动,一个扭腰直接压上,扣了她的脑袋深吻下去。
羽沫一自然不会故作矫情去抗拒,现下心情又好,倒起了坏心,昂起脖子与他唇舌交缠,抽了他的衣带对他上下其手。
羽沫一如此热情,詹含旭怎能辜负?同样散了她衣襟一路吻下去,羽沫一抬起玉足,从他脚踝沿着长腿内侧一路滑上,刻意点火。
室内温度逐渐提高,情动时分,羽沫一感知一物已灼烫非常,隔着薄薄几层衣衫递来阵阵酥麻,泄了几丝轻喘,捧过詹含旭脑袋落下轻轻一吻,说道:“忘记告诉你,我今天生理期……”
詹含旭动作一僵,看向羽沫一,捕捉了那三分邪恶,眼睛微眯道:“你故意整我?”
羽沫一半含笑意,呵呵道:“怎么舍得怎么舍得!一时忘记了而已!”
说得倒是一点不含糊,詹含旭还不知她什么心思?引得他欲火焚身,想看一场好戏,以后没事拿这事调侃他。
生活上大小事让让她,詹含旭自然没所谓的,他倒也真心希望沫一能和别的平常女孩一样,偶尔能耍耍小性子,可眼下这怪胎女整人手段都这么下流,他又怎么能让她小人得志?
詹含旭微勾嘴角,语气暧昧,食指轻压了羽沫一因先前的激吻而红艳的唇,说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下面不行,换这个也不错!”
羽沫一调侃不成反被调戏,心中懊恼,张口含住这根食指微用力一咬,道:“试试?”
詹含旭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