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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力,被弹出了数米方稳住身形。
乌鲁颂依嗤笑道:“我倒是忘了,匿影者就爱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闪首长冷哼一声道:“使用无耻手段,就谁也别说谁!”
两队此时再次陷入斗鸡状态,谭浩正不知如何劝慰乌鲁颂依的时候,姗姗来迟的一君终于飘然而至。
闪首长好似遇到观音菩萨,顿时喜道:“一君,你终于来了!他们不但出尔反尔,还诬蔑我们做假!”
小叶上前一步说道:“闪首长老糊涂了,我刚刚明明说是嗜血会从中作梗,自己不长脑子被骗,怎么又赖到我们头上?”
闪首长气得瞪圆了眼睛,张口就要开骂,詹含旭一抬手制止他,走上前拎起付朗生,直接丢到小叶脚边。
众人具是不理解他的所作所为,小叶也是蹙着眉疑惑不解。
詹含旭在众人困惑的眼光中,慢条斯理道来:“从一开始本君就知道,这个付朗生是假的。”
小叶听到一君的声音,顿时像被雷电击中了全身,瞪大了不敢置信的眼睛望着他的一举一动。
詹含旭冷冷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故意带过来给你们看看,追着他不放的上皇,能从他的血里检验出什么好东西来!”
小叶心口开始剧烈颤抖,掩饰不住心中澎湃的激动,这声音……这……
乌鲁颂依闻言大笑道:“一君,你这是在玩我吗?”
詹含旭回眸冷冷看过去,说道:“本君只是想告诉上皇,匿影者,你一辈子都利用不起!”
詹含旭话音刚落,昏迷中的镜首长突然挣断身上绳锁,寒芒芒的匕首立时架上近在咫尺的动脉,笑道:“上皇,得罪了!”
谭浩被这突发状况惊得不轻,所有手下见乌鲁颂依被挟制,一时间乱了阵脚,小叶急急迈上两步,想更走近他一些。
不会错的,她不会听错,这就是属于他的声音,太好了,他还活得好好的、好好的……
闪首长虽不明白怎么一回事,却见小叶挪进两步,立即一挥手,匿影者众人蓄势待发,准备接上他们任何人冲过来的对抗。
詹含旭在一片紧张的剑拔弩张中坦然自若,说道:“自你们突然进攻本君开始,本君就知道你们那些花花肠子,硬碰硬对谁都没好处,你们自然不会自讨苦吃,本君便随着你们的心愿,吩咐镜首长假装被俘,伺机而动。”
詹含旭冷哼道:“现下,敢问上皇,对自己搞笑的计谋有何感想?”
乌鲁颂依闻言,禁不住笑开来,摇摇道:“一君真是可怕,真把我给吓着了!”
小叶计划中本没有疏漏,败就败在一君聪明的不像人!
“不磨磨上皇的热血,本君也没消停日子过。”詹含旭睇眼看向乌鲁颂依,冷冷一字“杀”就要脱口而出,却只听一阵嘈杂的声波猛地贯穿双耳。
小叶扯掉波动变声器,一把掀开脸上面具,激动的泪水在眼眶中滚动,望着詹含旭挺拔的身影,控制不住颤抖的音节,吐出她思念已久的名字。
“含旭!”
她从没像现在如此幸福,彷如世界只剩下这最后一天的自由,她在拥有他的空间里,将泛滥成灾的爱意一滴不剩全部传达给他。
小叶脚下使力向他而去,她终于可以,飞奔进眷恋已久的怀抱中!
可谭浩突然发出一声惊恐的呼叫道:“小叶!危险!”紧接着,身上传来一阵闷疼,有什么从她面前一闪而逝。
小叶凝神,才知觉谭浩为了救她,用身体挡住了这致命一击,她惊恐的瞪着蜷缩在地上不断喷血的谭浩,一身无坚不摧的麒麟软甲碎在了他的身侧。
乌鲁颂依愤怒的吼声似乎要震碎这方天地,劈手挣开镜首长,直接将其弹碎了数根琵琶骨,血红着双眼,排开一切阻碍向谭浩奔去!
两方人马由此刻变动,瞬间厮杀到一起!
小叶不敢置信的扭过脸,看着詹含旭银面下冰冷的双眸,以及左手里细长的钢索。
他对她出手?
他竟然……想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局 一切在他掌握中
詹含旭冷冷看着她,想起吴池莱痛苦的样子,第一次恨一个人,恨得颤抖了双手,怒道:“原来你在这!”
詹含旭抬起左手,将钢索挥舞在周身,犹如破空的巨龙环绕着他飞腾。
可小叶却不能理解那眼中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灼灼恨意,颤声道:“含旭,我是沫一,你……”
“我找的就是你!”
此刻在他无边的杀意里,她不知该说什么,就像垂死挣扎的受害者,追寻被伤害的理由。
她问:“为什么?”
却听得他冷冷一哼,挥手甩出巨龙,带着毫无温度的回答,呼啸着向她吞噬而来。
“因为你不该活着!”
看着近在咫尺的生命之危,羽沫一不自禁苦笑连连,如此绝望,不如就这样死去!
就在她准备迎接死亡的时刻,乌鲁颂依捡起麒麟软甲里的暗枪,对着来势汹汹的钢索打出连弹,钢索受到冲击偏离了轨道,从小叶右肩擦过,虽避开了要害,小叶也被强劲的力道带着翻滚了数米,半个身子已被鲜血染透。
乌鲁颂依眼疾手快,借着詹含旭短暂的换式之隙,飞扑而至接住小叶身子,在手下掩护之中快速撤离。
就算再不甘,毫无胜算的生死关头,他乌鲁颂依也可以,收起所有恩怨情仇,选择放弃。
今日之祸,乌鲁颂依可以很痛恨的说,是他这一生输得最惨烈的一战。
内脏俱碎,失去生命,甚至连一句遗言也未来得及留下的谭浩,以及半身染血,昏迷不醒的小叶。
乌鲁颂依咬紧牙关,将十指捏的发白,任悲痛的男儿血泪滑落,立在谭浩冰冷的尸体前立誓,他乌鲁颂依思昂格拉,一定要一君血债血偿!
而此刻匿影者本部,詹含旭的卧室里,躺在床上的那个少年睁开双眼,看到这熟悉的环境,微微愣了愣,抬手摸了摸自己温热的脸颊。
自己……还活着?
沃伦见他醒来,露出欣喜的神情笑道:“君卿,身体还好么?”
吴池莱瞪大了蓝眸弹坐而起,难以置信看着这莫名其妙的一切。
“我不是死了吗?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在做梦?”
“你以为这梦从哪个环节开始做起?”詹含旭推门而入,沃伦恭敬唤了一声,退出门外。
“旭旭,你……我……毒药……”吴池莱大脑已经死机,不知该如何问起。
“我给你服下的是解药。”
“解药?”吴池莱更傻了,狐疑道:“奴隶药剂有解药?”
詹含旭坐到床沿上,掏出相同的小黑瓶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不久前我研制出来的。”
吴池莱努力让混乱的思绪沉静下来,渐渐明了事情的真相,望着詹含旭,微眯眼问道:“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
“你指的是哪方面?”
“只有拥有大量奴隶药剂做实验,才能研制出它的解药,所以你一早就知道,毒药库就在你身边。”吴池莱看着詹含旭波澜不惊的脸,突然觉得气急败坏道:“你、你明明知道她就是付朗生,可你却……”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她是,我不会耗上这么多时间和他周旋。”詹含旭无视他的愤慨,轻描淡写的说道:“池莱,你真以为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连真正的沫一也认不得了吗?”
吴池莱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从没否认沫一已死的事实,你也不必刻意隐瞒着,怕勾起我的心伤。”
“我曾留给她很多机会杀我,但她从没动手过,于是我开始怀疑她潜伏在我身边的真正目的,直至雨首长惨遭毒害,我便觉察此人疯狂的手段,近似付朗生。”
詹含旭说道:“我本想默默了结了她,可你却魂不守舍拉着我离开她身边,那一刻我便知道,你也察觉了她的异常,所以我给了你两次机会坦诚相告,可你却只字未提,选择用语言泄露自己,将杀意转移到自己身上。”
“一直以来你都不遗余力守护我,我也想给足你空间,然后站在你身后保护你。”詹含旭说到此处,竟无奈的叹了一声道:“可是池莱,你真是太……随随便便就被他下药,我实在不敢保证你的安危,只能联络谢萱,希望能利用你对她的感情,被她顺利接走。”
吴池莱闻言惊诧万分道:“你是说……她的出现是你一手安排的?”
詹含旭点点头说道:“我已经看到你吃了付朗生的血,产生发烧呕吐等不良反应,所以希望她能好好照顾你,把你带离危险之所,但我没想到的是,就算是你深爱的谢萱,也没能阻止你以身犯险。”
吴池莱苦笑一声,觉得自己真是白担心瞎忙活,有气无力道:“所以你看到那张光碟,知道我危险,便跑过来救我。”
“是的,你把付朗生逼到绝路,他便不必因为忌惮我而躲着害你,而你非到临死之前才肯告诉我真实情况。”
吴池莱撇撇嘴说道:“没有足够证据,我怎么敢确定你信我所说的?”
“所以我才说,相识十四年,才发现你如此残忍,不仅怀疑我对你的信任,甚至用可笑的理由逼我杀你!”
“如果你没有研制出解药,你会如我所愿杀了我吗?”
詹含旭斜睨了他一眼,缓缓道:“我会敲昏了你,直至研制出解药,让你昏上十年再救。”
吴池莱闻言顿时愤懑不已道:“你想活活耗掉我美丽的青春呀!”
詹含旭冷冷一哼道:“一辈子都不要了,还心疼什么破青春!”
吴池莱嘻嘻笑着摸了摸鼻子,腻歪歪的抱着詹含旭的胳膊笑得色迷迷道:“旭旭,你果然是爱我的,让人家好感动!来来来,让我啵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五局 他们的万劫不复
詹含旭避开他噘上来的鸡屁股,突然狠狠一拳打在他脸上,吴池莱被他的猛力打得眼冒金星,擦了一把开裂的嘴角鲜红的血,倒在床褥间愣愣看着他愤怒的双眼。
这是记忆力,从没发生过的场景。
不管他惹了多大的麻烦,捅了天大的篓子,他即便气得丧失言语能力,也从不曾出手伤他,可是今天,他似乎真的把他惹恼了。
“旭旭……”吴池莱抬起手想掩去他眼中的怒意,想说声对不起,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詹含旭怒道:“什么叫做:只要我安好,一切都坦然?”
吴池莱闻言,禁不住轻笑一声,垂下眼睑。
初疑羽沫一那晚,他本以为詹含旭当时已经熟睡,才敢说出来,却没想到,又被他装睡给骗去了真心话。
“自己都说了舍不得,却还要去寻死。”詹含旭狠狠攥着他的衣襟,气红了双眼道:“我已经失去了沫一,你怎么还能狠心丢下我?”
吴池莱只觉指尖一颤,有什么东西在心中崩塌,顷刻间泛滥成灾。
尽管长久以来成功的压抑了心中不安分的因子,吴池莱也在詹含旭此刻痛心的模样里缴械投降。
这是失去母夜叉以来,他唯一一次流露出的眷恋神态,唯一像个有血有肉的少年,表现了他真实的情感。
唯一只对着他,才释放的生命之象。
他们已经回不到年幼时的阳光灿烂,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展露动人的笑颜,可就是这样的他,让他彻底堕落。
突然就很害怕,却在他眷恋的目光中,不得不说出口,说出那句会弄脏彼此的话。
“旭旭,我这次,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詹含旭望着他的眼神,心口一颤,他明明一直对他保持着冷静,却因为他的寻死,而打破了一贯的泰然。
那双看了十多年纯净的蓝眸,被他激起了反常的触动,再也不见他单纯的相护。
詹含旭微微收紧十指,他最终,还是拖累了他。
“在家里,我有一处植被培植基地,与世隔绝,环境清幽。”
吴池莱突然带进了奇怪的话,詹含旭却能明白他要延伸而出的意思。
吴池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