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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传闻中的花痴洛芷珩,竟然也生的一副好皮囊。虽然不及她美丽,但洛芷珩也算是上等姿色了。虽然洛芷珩臭名昭著,但就凭这张脸,嫁给一个将死的病秧子,也着实是委屈她了。
可是一想到洛芷珩被那个慕容纤雪维护,他们必定是好朋友,慕容纤雪那么讨厌,她的朋友必定也不是个好东西。再加上洛芷珩的坏名声和可悲命运,诸葛画栾很看不上洛芷珩。觉得高贵的自己是洛芷珩比不上的,便露出了一种上位者骄傲的姿态,那笑容也是充满了怜悯。
你大爷的啊!
洛芷珩心里怒骂,在姑奶奶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装什么圣母娘娘?有什么好清高的?一个胆敢触碰姑奶奶小诃诃的践人,欠收拾!
两个女人暗中交锋,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确的,有的人一见如故,不需要多言便知道这就是朋友,比如慕容纤雪,比如玉公主。但有的人第一眼就会让彼此产生厌恶和排斥,甚至是痛恶感,以至于两个人不用多说话就知道彼此是敌人,比如阿蛮公主,比如诸葛画栾。
诸葛画魂闻言捋着胡子爽朗笑道:“世王有话,那老夫就看看。不过老夫对于画作一项是态度严谨的,看到好的自然不吝夸奖,但看到不好的也不要怪我口下不留情了。”
他说完还特意看了一眼洛芷珩,对于佟云霄的后辈,他还是要留一点面子的,但摇手真的太差劲了,只希望他的话这个小丫头能够听进去。毕竟批评也是一种帮助进步的渠道。
“您老人家尽管说,好坏我都听着,只要您是秉着公平公正的态度来点评我的画,我就接受。”洛芷珩倒是笑得大方说的敞亮,一张小脸上没有了狂傲,很虚心的样子。
画圣对洛芷珩的态度微微点头,虽然名声不怎么样,但这态度到还算可以。
诸葛画魂举步走向画作,当世王微微侧身让出了身后的画作的那一刹那,诸葛画魂脸上的笑意便瞬间凝固了,映入眼帘的那一幅色彩清晰明丽的画卷,就这样低调的却嚣张的占据了诸葛画魂的所有眼球,和他对艺术对画作的狂热的心!
诸葛画魂脸上的表情格外的郑重和震惊,活了将近百年了,还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独特的画作手法和风格,这样艳丽和分明的色彩竟然也可以用来画人,简直是惊世之作!但画圣毕竟是画圣,他能看到看透许多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这幅画的好坏在他的眼中都能一一暴露。
他的手忍不住的想要轻轻的触碰一下画作上的色彩,但他的手还没有碰到画面,诸位评委的惊呼声便响起来,一个个心惊胆战的可又不敢阻拦画圣,但又害怕画圣将这幅完美的画作弄坏,于是一个个极其紧张的靠近画作。
世王眼底划过意思笑意和阴冷,他高兴这群人如此在乎这幅画,但也不满画圣竟然想要触碰这幅画。那感觉就好象这个老的快要掉渣的老头子,在触摸他的脸一般,世王只觉得恶心。
他是喜欢男人,但这是他正常的性向,而且他只喜欢俊美温柔听话的男人,可不喜欢这种老男人。
只能说这幅画实在是逼真传神,以至于让世王觉得那个画中的自己已经活了。活着的他,怎么可能让别人随意触碰?
“洛芷珩,这幅画能碰么?”世王漫不经心的问洛芷珩。16。
世王不想让人碰自己的画像,但又想让画圣给这幅画一个最高评价,这样才能显示他世王的高贵和气质。这已经不仅仅是比赛了,只能说洛芷珩是个真的很会窥探人心的女人,抓住了所有人都会有的虚荣感。
洛芷珩心里暗骂世王是腹黑,但表面上却一片天真烂漫的说道:“现在还不能啊,因为用了湿润的颜料,还没有干透,所以还不能触碰,触碰一点的话都有可能弄坏了,破坏这幅画的美感,让这幅画出现瑕疵。”
此话一出,诸葛画魂都不用人说,立刻自己就收回了手,还一脸暴怒的回头瞪洛芷珩:“你怎么不早说?要是破坏了这幅画怎么办?你们赶快让开,都让开!”
诸葛画魂激动了,确切的说是狂热了,为这样一副惊世之作而狂热起来。久久安静的血液已经缓慢的感觉不出来在流动了,但这一刻,对画作喜爱痴迷的他,竟然被眼前这幅画给惊喜的血液狂热起来。
只要一想到他刚才竟然差一点毁掉这幅画,而这群人也有可能毁掉这幅画,他爱画的心就忍不住的暴怒。活生生的好像自己的孩子差点被人捏断了胳膊,弄没了小命的愤怒心疼。
一群人也是惊吓不浅,连忙后退,好像对待几万年出土的易碎文物一般的珍而重之。也都出了一身冷汗,差一点闯下大祸啊。
画圣的反应,完全不像是不在乎和不满这幅画的举动啊,怎么感觉好像很在乎这幅画似的呢?其他三个参赛者的心理这一刻终于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而画圣的激动,也让群众们激动起来,议论喧哗更激烈,每一个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幅画究竟是什么?
洛芷珩乖乖巧巧的笑道:“画圣前辈,不知道我这幅究竟怎么样啊?下面还有一位西蛮国的阿蛮公主的画作没有品评呢。”
洛芷珩是个坏孩子,明知道自己什么水准,偏偏还要无耻的占便宜和卖乖,可看在喜爱她的人眼中,反而率真可爱。但看在敌人眼中,这就是陷害了。可洛芷珩的想法就一个,让我没面子,我也让你们品尝一下面子连鞋垫都不如的憋闷感。
诸葛画魂似乎是沉浸在这幅画中,目光流露出来的是对于新鲜画风的崇尚与喜爱,他用这辈子从未有过的高度评价,激动的点评了这幅画:“画风细腻流畅新意浓厚,人物逼真色彩鲜明,极为传神,神态和动作拿捏得恰到好处又格外生动,令人感到世王就是近在眼前,人物眼中的情绪也清晰的展现出来,阴柔之感还有,但阳刚之气却入木三分,将世王那威严的气势也画的十分惊人,就连软榻上的金色扶手上的虎皮兽头都画的惟妙惟肖。细节精巧完整,整幅画看来用色大气活泼,却也有一种婉约低调的柔美在里面,但任何色彩都没能夺走突出世王这个人的绘画主题。”
最后,诸葛画魂按奈下来满腔的热血激动,忍不住看着洛芷珩,高亢的说了一句他这辈子都没有给自己用过的评语赞美:“这个人,这幅画,被你洛芷珩画活了!!”
场面迅速的安静下去,诸葛画魂的声音被流传出去很远很远,唱名的几十人在这一刻,将诸葛画魂这位画圣的评价,一句句的传唱出去,没有起伏的声音里却流露出一种最直观的震撼!
画活了!这三个字也瞬间掀起了全场第一波对抗结局的热潮!
每一个人都震惊不已!十几万人虽然没有看到那幅画,却也因为画圣这位泰山的话语而激动起来。这里不是穆王朝本土,这里只要没有人故意使坏,是不会有人故意针对洛芷珩的,所以在这里,人们看得是成绩,是结果,是让他们折服和惊艳的战绩。而画圣对画的评价,在人们心中就是圣旨,就是最高标准,所以画圣的点评,一瞬间就将洛芷珩三个字在十几万人的心中推上了一个狂热的高度!
就算有穆王朝的人在这里观看,但这一刻,他们只有呐喊欢呼的情绪,因为洛芷珩不是在为自己战斗,她的荣耀,在这一天,是要被载入列国史册,成就国家荣耀的!所以洛芷珩赢了,便是穆王朝赢了,便是穆王朝的每一个人赢了!
这份荣耀,大过一切!
诸葛画魂从未这样激动过,就算他取得过各种傲人的成就,但他知道,他画不出来这样的画作,甚至从未想过这种画风画法。也许洛芷珩的画作之中还有许多不足,他也看的出来哪里还有可以改进的地方。但今天,他真的没有他一贯的刻薄,来对待这个带给他这么强烈震撼感和希望感的孩子!
洛芷珩才多大?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却在作画领域中有了如此傲人的成就,她就有足以笑傲天下的资本,她就能用猖狂的态度说,我是独一无二!因为她本就独一无二!而不论她是自己研究的还是有名师或隐士高人指点,都足以证明这个孩子的天赋和才能,都可以预见咋个孩子的未来不可限量!
他一直自诩画圣家族的人才能看当画圣之名,但洛芷珩这幅画的出世,彻底打打碎了诸葛画魂那与生俱来的骄傲和理所当然!甚至让他有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照画圣家族这样传统的发展下去,只怕画圣之位早晚不保。今天有一个洛芷珩,来日说不定就有一个王芷珩。洛芷珩还会成长,还能改进,还能完善,画圣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未来之星!
但即便是这样强烈的危机感,画圣依然毫不吝啬的夸奖赞美她,只因为今天的洛芷珩,配得上这些话!这一幅画,她就当之无愧。
画圣看了眼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小孙女,看着画栾脸上按震惊惊艳和不可置信的表情,只能自己黯然叹息,狂傲到头来,才终于见到了天外天,人外人。若是单单比较这样的画法和创意,画栾与洛芷珩,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之上。
坐在观看席上的佟老等人听到这话,还是很不可置信的样子,好半晌,佟老猛地站了起来,快步走向了比赛场,棋圣紧随其后。能得到这样高的评价,他们已经是意外之喜了,但他们知道洛芷珩其他才艺可是惊人的,当日那一盘股本残棋,就在穆王朝引起了一番狂热追捧,难道今日洛芷珩这幅画还能有这样的震撼效果?难道洛芷珩,她真的是深藏不露的全才之人?
“嗤!一群井底之蛙,激动个什么劲啊,她的才艺必定是琴最好,最好!”琴圣可不愿意去看这幅画,他酸溜溜的在后面冷哼着。
穆云诃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因为这评价而狂喜的要停止跳动了,心跳太激烈,但他的情绪却那么的稳定,看着洛芷珩的背影,满眼的宠溺和温情。这场比赛仿佛已经没有悬念了,而阿珩,也用她的实际行动再一次的证明了她说过的话。
只要我洛芷珩想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努力去做,成功与否,我都不会放弃勇往直前!
而洛芷珩的坚持不懈,才是她一次又一次获得胜利的关键吧。当然,这里面还有她那千奇百怪的鬼点子和聪明才能成就她一次次的荣耀。
佟老和棋圣来到那幅画前,用一种惊疑不定的目光去看,然后那脸色简直就是五花八门的。佟老一个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世王本人,又和棋圣对看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骇。
这也太像了啊,简直就是从世王脸上拔下来一张皮,贴在画纸上的一般。
世王无法掩饰自己的春风得意,本以为被洛芷珩当成真人参照物画是一种耻辱的,但哪能想到这幅画被她画的这么震撼人心,又美丽夺目。看着众人被这幅画深深震撼,没有一丝亵渎的样子,世王觉得炫耀的够了,他得让那群对他阳奉阴违的弟弟们也看看,他的眼光有多毒,选中的参赛者有多么的……独领风; 骚!
“行了,宣布结果吧,这几人的话也要个在场的人们看是吧,那就先给那几位王爷看吧。”世王声音带笑的说道,然后走向洛芷珩,俊美的男人大手温柔的放在洛芷珩的耳畔,看似亲密的在她耳畔轻声切齿道:“洛芷珩你赢了,你赢了一个命名本王吃亏,但却不会杀你的机会。”
“那谢谢王爷了。”洛芷珩笑得云淡风轻。
“但你能告诉本王,为何要用本王作画么?就不怕本王杀了你?”世王挑起她的一缕长发,也不管别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他向来随行惯了,谁也不能让他拘束。
洛芷珩眨眨眼,乖巧的说道:“要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