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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作痛。
可这痛而迷离的吻,仿佛掩埋了我所有的理智。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激烈的回吻着他。他的眼神变得汹涌而昏暗,白皙的脸也绷得有点紧。
干涸太久的身躯重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他的手指他的唇舌,他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是燎原的火,让我敏感到战栗。
没有任何前~戏,甚至连拥抱和亲吻都让我们迫不及待。他紧绷的灼硬,带着干涩,带着疼痛,带着某种阴戾的凶残,一挺而入,就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伐挞。
他的手宛如铁钳,将我牢牢禁锢在身下。痛楚和愉悦同时煎熬着,让我有一种濒临崩溃的错乱感。可我望着他清秀如画的容颜,望着他紧绷如同猎豹般的身躯,却只觉得神魂颠倒。
因为只有这样极致到近乎失控的感觉,才能舒缓深埋在我心中的痛。那一天,失去他的剜心之痛。
这一晚他要得很凶,并且始终用背后或者正面紧抱我的姿势在做。结束的时候,修长的手臂和双腿与我抵死交缠,毫无间隙的将我紧裹在怀里,我们就像紧紧依偎的两个孩子。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觉灯还是大亮着,床边已经空了。我起身望去,就见他背对着我,赤~身~裸~体坐在沙发上,头微垂着。
灯光打在他背上,勾勒出令人心神震颤的线条。宽阔的肩、结实的背,窄瘦的腰,修长的腿,看起来宛如神邸静坐,却透着孤寂和落寞。
我的心头阵阵发软,虽然他有些改变,但是他还是回到我身边了。
他似乎察觉到动静,没有回头,缓缓的说:“华遥,我在毓里。”
我一怔,看着他半边清秀沉静的侧脸。他继续说:“我的精神力,一直困在毓里。意识非常模糊,周围只有黑暗。”
我这才听明白,心头巨震。
毓?他在毓里?
是了,那天他的躯体汽化,但是当时斯坦新生强劲的能量柱,始终源源不断。所以他的能量,也被压进入了玉山里?
我恍然大悟――所以他会有记忆的原因,所以我们的倒流出现偏差。因为当时在黑洞里,根本就有我和他,两个能量体。
这是上天注定,不让我们分开吗?
我冲过去,紧紧抱住他。他立刻将我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头深深埋进我的肩窝,我们紧贴在一起。
缓了一阵,可那强烈的心疼的感觉还是在心口泛滥着。
我涩涩的说:“我们分开了这么久,你竟然一直困在毓里……”我的声音猛然刹住。
我们分开了这么久。是……多久?
对我而言,一瞬间就穿越回未来,然后踟蹰了整整一年,我失去了他一年。
可是……可是对他而言,分开了多久?
我呆呆的抬头看着他,灯光下清秀如玉的容颜,他看着我,清冷的眸中已经有了我熟悉的温和、痴迷。他的吻开始细细密密落在我脸上,仿佛曾经的那个穆弦,正一点点回来。
可我只觉得大脑阵阵抽痛,心脏的地方更是疼得喘不过气来。
因为对他而言,我们分开了三千万年。我的爱人,在黑暗中孤独度过了三千万年。
我瞬间哽咽,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斯坦星的坠落,黑暗中的沉沦,宇宙已经沧海桑田。他却一直不为人知的困在毓里,以为我已经背叛。
所以他才问:这是不是他的又一个梦境。所以他到哪里都开灯,白亮的灯,是不是因为在黑暗中游离了太久,已经开始惧怕黑暗?
所以,他才会那么疏离的、戒备的看着我?是不是经过千万年,在他心中,我也变得遥远而模糊?
可在我流泪后,在我不舍后,他立刻卸下心防,将我抱紧。他在床上他是那么凶狠,那么沉默,像一匹野狼要将我拆骨入腹,可又像个孩子一样与我紧紧交缠而眠……
我的泪如滂沱雨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穆弦,穆弦……我们再也不分开,再也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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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
明天就是除夕啦,今天这章还可以吧,还没有停在销魂的地方哈。明天除夕请假1天,后头继续更新。
掐指一算,老墨专职写文就快1个年头了。而这一年最大的收获,是下一年,我还是想继续写下去。这离不开你们的支持和喜爱,挨个来亲亲下~希望新的一年,我能够像去年这样活得充实,继续写自己喜欢,大家喜欢的作品。
托大家的福,《江山不悔》和《独家占有》应该都会在年后签约出版,都是上下两册。下半年上市的时候,我会通知大家。网络连载不会断更,会连载到结局,大家放心~~
最后,祝大家新春愉快!身体健康!要男人有男人,要票子有票子!初一再来给大家拜年~
72穆弦番外皓月之光
十九岁时,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
那是个非常年轻的女孩,可能只有十几岁。大半夜泡在夏夜的小溪里,头发黑得像夜色,皮肤却白得像玉。
星光璀璨,月色清凉,女孩胆子很大,衣服也不穿,站在一汪清水里,对着天空摆出“V”的手势,眼睛亮得像星辰。
而斯坦帝国的最年轻的指挥官,就低伏在草丛里,清亮的兽眸,将她的全部胴~体一览无遗。纤巧的雪肩,饱满精致的乳,细得让他为之蹙眉的腰,还有修长白皙的双腿间,很模糊,但感觉一定很嫩很软的幽谷……
这晚返回飞船时,莫普看着他的脸色,诧异的问:“是不是不适应地球的空气?你的脸很红。”
他看着镜中青年白皙双颊上的晕红,心想自己大概是发情了。今天的事是个意外,除了未来妻子,他不应该看到任何女人的身体。将来他必须为今天的事,诚挚的向妻子道歉。
但是第二年来到地球,神差鬼使的,他又去了那个小溪。他想不可能再遇到她,可当他低伏在石块后时,却看到少女就躺在石头的表面,痴痴的望着星空。
她看起来比去年更高了一些,头发也更长,垂落在石块边缘,轻轻拂过他尖尖的兽耳,只让他从脸一直痒到心里;她的胸~部看起来也更饱满了,浑圆混圆,圆得让他无声的暗暗磨牙。
只可惜,她穿着衣服。
湿漉漉的长裙贴在身上,她也不以为意,嘴里哼着轻轻的歌,像母亲曾经唱过的摇篮曲,但是比母亲浑厚的中音更软、更动听。
然后是第三年。
二十一岁的指挥官,负手站在密林中,看着十七岁的华遥优哉游哉坐在溪边钓鱼,纤长手指托着鹅蛋脸,长长的睫毛下弯弯的眼睛,仿佛两汪秋水。指挥官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明年她就成年了,不过地球人倡导晚婚晚育,对十八岁的她求婚,是不是有点早?
彼时,指挥官觉得自己的这份心情,跟喜欢、跟爱没有半点关系。他认为自己选择她的原因是:她看起来不讨厌,她很白很软,她的气味很好……而且,她无论第一性征还是第二性征,都发育得很好——想到这里,指挥官的脸颊又泛起了薄红。
可他还没想好求婚的措辞,母亲就与世长辞。
也许是她已经等待太久,也许是她为帝国殚精竭虑太久,才会突然病倒,病入膏肓。死的时候她只对儿子说:“我这一生很好。但是你应该比我更好。”
他点了点头。
可后来,他并不好。
从来没有斯坦王族与兽族成功生下孩子,他的基因不稳定性是历史以来最高。但是他一直表现得太好,好到大家都忽略了,他还没度过基因融合的难关。
结果,最后的受害者,竟然是她。只因为他实在不想跟别的女人交~合,只因为他说“如果可以,我要华遥。”
我会娶她——穆弦这么想。这么一想,那一夜提前占有自己的所有物,自己的妻子,好像也不为过。
他忘了考虑她的意志——因为多次听斯坦贵族和高级军官提过,地球女孩,是很乐意嫁给斯坦男人的。而他年轻、健康、战斗力斯坦第一,所以他想,她应该会很乐意。
可她不乐意。
她的身体紧绷得像弓,即使在他身下颤抖时,她的眼睛里都泛着晶莹的泪花。那泪光让他焦躁,也让他平生第一次心生挫败。于是更加失控,在她面前变成了兽,混乱的大脑里,竟然有就此毁灭她的冲动。
可她却把那双柔软的小手,贴上了他的胸膛,轻轻安抚。一如这四年来,每当他想起她,她是那么恬静、温柔的独坐于水边。而此刻,她臣服在他怀里,娇喘吟吟。
忽然就感到了满足。郑重的向她道歉,郑重的向她许下承诺:“四年后,我来接你。”
这是他的求婚,但她好像没有听懂,只是呆呆的点头。
其实他一点也不想等,但她的背景资料里,写着这样一段话:“能够进入K大金融系,是我最大的愿望。现在这个愿望实现了。”
他尊重任何人的理想,当然也包括妻子。所以这一等,就是四年,耐着性子等她大学毕业。况且这样的学历,也能让她得到更多斯坦人的敬仰。并且符合地球的婚姻法——他身为丈夫,理应顾全大局,并且克制。
只是**这种东西,一旦食髓知味,寂静长夜,从此变得难熬。更何况是对于一个成年的半兽?
只能反复翻看她的照片,她的卫星视频,忍耐,再忍耐。
四年光阴,她出落得更加丰满剔透。而他也立下赫赫战功,他想她会为他感到骄傲
当这个念头涌进脑海时,他有片刻的讶异。
因为在此之前,他只偶尔想过,或许母亲会为他感到骄傲。
为什么现在却想起了她?
当她终于翩翩而至,婚前的相处却并不融洽。她的身体明明很喜欢他的触碰,她却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畜生”、“禽兽”。
他真的非常生气,因为这样的用词,让他感觉母亲也受到了侮辱。
他不允许任何人侮辱自己的母亲。
他的第一个念头,是把她绑起来,狠狠的进入,让她牢记触怒他的后果,让她从此不敢再犯。
身为女人,身为军人的妻子,她理应温顺,理应在他怀里辗转承欢。他是她的天,他是她的主宰。而不是现在这样,她像一只刺猬缩在床上,暴怒的目光扎得他皮肤微痛。
可看着她眼眶的泪水,他居然毫无预兆的软了下来,炽烈的**,仿佛被一盆冷水无声浇灭。
离开她的飞船后,他坐在空无一人的指挥中心,想了很久。他想她应该只是口不择言,她说的话其实有些道理。
而且她今天生气的样子也很美。那红扑扑的脸蛋,那紧抿的艳红唇角,那攥紧的粉嫩的拳头……
他忍不住笑了。
她像一位公主,高傲的、愤怒的、委屈的公主。
他的公主。
事实证明,一旦他上心的事,从小到大,能都做得很好——包括追逐她的心。而这个过程中,他也隐隐约约感觉到,她并不像她说的那样讨厌他。当他不经意的拥抱时,她会脸红无措;当他负伤卧床时,她会目露怜惜,并且情绪不高。
这表示她是一个容易心软的女人,还是她已经动了心?
华遥第一次主动吻他,是在索夫坦小行星。彼时夕阳静好,绿草如茵。她和莫林、莫普跟一群鬓绒幼犬嬉笑玩闹,笑靥在阳光下宛如最璀璨的恒星。
而他独坐在远处,并不觉得孤单。因为他盯着她优美、饱满的身躯,脑海中自然浮现出她脱掉衣服的娇体,于是她的一举一动,都变得妙趣横生。
她却忽然走近,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指尖也在颤抖。
然后一低头,一啄就走。
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