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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跑。”暗哑有力的声音,精神力索同时绑住了她的手脚。下腹用力,强行挤进去半个头。
剧痛传来,华遥全身一僵,绷得死紧:“你骗我,进不去的!”
穆弦立刻退了出来, 身躯也从她身上滑下来。华遥心头一松,以为他放弃了。可……又有点纠结——就这么放弃了?
还没来得及转身,他的前肢又搭上了她的腰。极为灼重湿热的气息,忽然就靠近蜜穴。比人类粗大数倍、甚至还有柔软倒勾的舌头,分开肉瓣,朝深处舔舐进去。
华遥全身都抖起来——他舔她,居然用大狗舌头舔她……脑海中浮现黑色猛兽蹲在自己身后,兽头几乎都要埋进自己双腿间的模样,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与此同时,穆弦暗哑含糊的声音传来:“我们慢慢来……但我今天,必须进去。”
像是要挑战她的极限,舌头模仿性器,开始抽插撞击,只让华遥从下体战栗到脑子里。这回她完全控制不住了,十几秒钟的时间,就泄在他的舌头上。她的释放让他兴奋,也让他惋惜——第一次,居然给了舌头。
虽然可惜,大舌头却格外灵敏,将蜜穴喷射出的阵阵水渍,尽数卷进嘴里。听着他意犹未尽在后面咂巴嘴,华遥整个身体都倒在床上,再无半点反抗之力。晃眼的灯光下,就见一只黑黢黢的兽,趴在自己双腿间,厚厚的兽唇完全含住自己的私处,呼哧呼哧的吸吮着,尾巴还兴奋的一摇一摇……
还没进入正题,她得到的何止数倍的愉悦?这之后,她的身心完全沉沦,完全被穆弦主宰了。
“分开……再分开。用婚前辅导上的姿势……对,再分开……”
超级大床上,她的身体在蓝色精神力的包裹下,悬浮在半空,仍由穆弦摆弄。然而这姿势实在叫人羞愧——头朝下,看不到他在干什么。屁股却朝上,双腿劈成“一”字,蜜穴最大限度的被分开,正对着他的脸。这是婚前辅导说的最好的姿势,可这姿势,让她看起来完全像是他的性奴……
他重新趴了上来,黝黑的身躯几乎将她包裹住,蓄势待发许久的兽根,终于缓缓的推入。在具有催情作用的兽的唾液的润滑下,她终于艰难的容纳了他。极端窒涨的、合二为一的快感,让 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灭哈哈哈,你们懂的,H书经典句子哦~)
太长,太粗,太硬。
刚抽插了几下,华遥就感觉到一阵无法控制的战栗感,席卷了全身。她猛的一个哆嗦,已是丢盔弃甲。穆弦感觉到阵阵热流喷在自己兽根上,哪里还耐得住,“嗷”一声低叫,开始疯狂的撞击起来。这可让华遥痛并快乐着——刚刚高潮之后的蜜穴,根本无法承受任何撩拨,更何况这样不要命的掠夺。于是未褪的刺激电流重新被激起,一浪高过一浪,将她的意识吞没……
她想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数倍的愉悦。
因为她一直在高潮中。
没过多久,她就陷入了半昏半醒的状态。可今天,穆弦没有因为她昏迷而停下。他毫不停歇,甚至越来越快。他反复在她耳边嘶鸣:“华遥……太棒了……太棒了……”兽欲之门一旦打开,怎么会轻易满足?
迷迷糊糊间,华遥看到玻璃窗上的倒影——女人跪在床上,头埋得很低,屁股翘得很高。黑色野兽全身都压上来,兽腰疯狂的摆动着……
第二天华遥醒来时,就看到自己老公神清气爽的站在窗前,朝自己淡淡的笑。望着他英俊白皙的容颜,她实在难以跟昨晚那只暗黑的,甚至……凶淫的野兽,联系在一起。
“以后最多一个月一次!”全身酸痛的她,企图定下最有利的条约。
“一个星期。”他眸色清冷,“这是我的底线。”
“……好吧。”
然而到了这天夜里……
华遥惊讶的看着黑色的兽,从浴室走了出来,还飒爽的一抖,将水渍溅了她一身。
“不是一个星期一次吗?”她往后缩。
“对。”他淡淡的爬到她双腿间,按住她的腰,低下头,“舔舔而已。”
华遥这才放松,躺在床上,享受又烫又厚的舌头的服务。可舔着舔着……
“你的尾巴在干什么?”
“摸摸而已。”
“可、可……尾巴和舌头怎么可以一起进去!”
“不喜欢吗?”
“……不是……”
半晌后,浑身发软的华遥,将通红的脸转向一旁:“要不……我们还是做吧……但是!下不为例。”
“好。”愉悦的声音。
……
第三天晚上,华遥躺在床上,忐忑了半天,再次看到黑色的兽从浴室走了出来。
“不是说一个星期一次吗!”她忍无可忍,大声吼道。
穆弦这回连勾引和哄骗的前戏都省了,兽脸露出淡淡的笑意,不紧不慢的爬上床,张嘴轻轻 将她从角落衔出来,兽躯缓缓将她完全覆盖住……
79
我把最后一名幸存的儿童,从废墟中抱出来。
怀里的孩子小脸煞白,呼吸微弱。立刻就有人冲过来,一把抱过去,泣不成声。我抬头望去,身后许多人的脸,是那样茫然、痛苦。没人因为救出幸存者而欢呼,因为死的人,实在太多。
越过他们的身影,我看到整个世界的狼藉。
一道道流火坠落在地上,就像天空在流血;城市灰黑一片,处处残垣断壁。哭泣声在每一个角落回荡。
而红巨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的膨胀。空气的温度,每一分钟都在降低。
我的双腿有些发软,身子一晃,被莫林眼明手快的扶住:“小姐,不能再继续了!你已经连续使用精神力超过20小时!”
我起先还没注意,被他一说,才察觉喉咙干得刺痛,耳朵里隐隐生疼,浑身肌肉更是酸痛无力。
看着眼前漫无边际的废墟和散落其中的尸体,我长长的吐了口气,低声说:“回去吧。”
回去穆弦身边,他不知道怎么样了,他也许需要我。
一想起灾难发生时,他苍白而紧绷的脸色,我的心仿佛也随之下坠。
天色灰暗,我和莫林快步在凌乱的街道穿行。建筑分崩离析,地面四分五裂。好长的路,灰土漫天,看不到一个人,不知是死光了,还是都躲了起来。
昨天灾难发生后,整个帝都,几乎被瞬间摧毁。斯坦星其他地方,肯定比这里更糟。
可这还不是最糟的。
最糟的是,这一次的灾难,并非上一世的简单重复。
上一次,恒星黑子短暂爆发十几分钟后,就进入缓慢而漫长的红巨变过程。斯坦人还有几个月的时间,苟延残喘。人员的主要伤亡,也是在黑子爆发那段时间,因为海啸、地震、火灾和飓风等造成的。
而这一次,恒星黑子已经持续爆发了一个昼夜。
斯坦星,还有斯坦人,已经在地狱中煎熬了超过30个小时。
远远望去,灯火通明的空间港,就像是这个城市里最后的一点希望。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跟莫林沿着军用通道,进入空间港内。可是不远处正门外,嘈杂的人声,黑压压的人群,是那样喧嚣而醒目。
“诺尔!我们要见诺尔王子!”
“骗子!这是时光族的阴谋!”
“无用的政府!无用的皇族!”
……
我沉默片刻,转身走进空间港内。莫林快步跟上来,小声说:“你别难过。灾难太突然了。以后再跟他们解释。”
我停下脚步,轻声说:“没有解释的必要。”
根本没有必要,因为已经没有以后。
斯坦星注定坠入黑暗,而你们的种族,将在长达数千年的酷寒黑暗中,生不如死,直至新生。
而千百年后,你们种族还是会记得,是一个叫华遥的时光族人,欺骗了诺尔王子、给你们带来了灾难?
果然,重来一次,依然殊途同归。
想到这里,我的心底好像有一块地方凹陷下去。
不敢想,不敢碰。
可那个可怕的疑问,却始终萦绕在我心头。
穆弦……会死吗?
白天里,空间港还是热闹非凡,充满希望。可现在,没比外头好多少。满地战机残骸,尸体血肢。阿道普所在的第一批飞行队,在大气层突然爆发的强对流风暴中,全军覆没。但是运输科学家和青少年的飞船,却有一小半安全返回了地面——据说当时阿道普下令,用战机群挡住了强电流的袭击,他们才得以迫降。
而此刻,大气层的风暴还在持续。虽然地面还有一部分战机没有受损,但超光速引擎一旦启动,就会因为能量太高,被大气层中的粒子流击穿。我们出不去,穆弦停靠在大气层外的两支舰队,也进不来。同时,所有依靠网络的系统全部失灵——电话、互联网、指挥系统……现在只有依靠最原始的无线电进行联络。
……
停机坪正中,搭着几个简易金属房屋,那是临时指挥中心。灯光从窗户透出来,里面影影绰绰坐着很多人:穆弦、易浦城、塔瑞、科学院院长、首相……他们的表情或是凝重,或是激动,激烈的争论声也随之传来。而穆弦坐在最中间,白皙如玉的一张脸,冷得像冰,沉默不语。
我站在窗外阴暗的角落里,遥遥的望着他,就有点失神。
穆弦,你这么多天来,不眠不休,只为拯救族人的性命,改变宇宙的命运。
可今天,我们的希望,终于还是破灭了。
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很难过?
恍恍惚惚间,我听到一道狠厉的声音传来。
“两天?还有两天就一起玩完?”是易浦城。他顶着皇帝的脸,可是此刻表情却很阴鸷,“老家伙,我知道你们的计算机坏了,手算的结果难道靠谱?是不是你他妈老眼昏花算错了?”
周围人全是惊讶的看着他,但他明显已经豁出去了,只冷冷盯着科学院院长。而穆弦眼神暗沉,并没有阻止,似乎兀自出神。
白发苍苍的科学院长,脸涨得通红,声音颤抖答道:“陛……陛下,我不确定。”
众人都是神色一动,易浦城也眼神微变,穆弦也抬头望过去,科学院长颤巍巍的说道:“两天是保守估计。也许比两天更短,斯坦星就会在恒星能量波的冲击下,被甩出公转轨道,成为一颗流浪行星。在那之前,我们估计,死亡人数会超过全国总人口的1/2到2/3。”
两天,只有两天了。而这两天里,斯坦人会死掉一大半。我的心已经沉重到麻木了。
“那表示什么?”有人颤声问。
“没有光,也没有温度,没有能量来源。”这次回答的是塔瑞,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干涩。
众人一阵沉默。
然后易浦城开口了,皮笑肉不笑的,像是自嘲,又像是质问在座所有人:“那我们现在做什么?等死?”
塔瑞先开口:“我建议将剩余能源、全部兵力,用于地下设施挖掘。”
我一愣,就听到科学院长附和道:“我与塔瑞殿下意见一致。我们可以将尽可能多的人,尽快送入地下。地核温度很高,冷却的过程很长,可以提供给我们一段时间的温度。”
生活在地底?
难道这就是曾经的斯坦人,在黑暗中存活、进化数千年的原因?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吗?”首相问,“我记得科学院曾经做过一份‘斯坦新生’计划,作为恒星红巨变的应急预案。”
听到“斯坦新生”四个字,我的心猛的一揪。
我宁愿跟穆弦在黑暗地底生活一辈子,也绝不能让他再尝试这个计划!我听到自己的呼吸瞬间急促,而屋内的穆弦仿佛察觉到,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