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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绣闻言一喜:“真的?”
爱羊摇摇头:“大太太她们是把什么都摸清楚了才上的门,楠木住在哪里是瞒不了人的,很可能现在她们就抓住了楠木,不定就连黄嬷嬷与画菊也牵连了进去……”
石纹她们这才知道为什么刚才五姑娘的脸色那么不好,原来是想到了这一层!
“那怎么办,姑娘?”苏木脸色仓惶地问。
石绣刚刚的喜色定格在脸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爱羊,似乎指望她一下子就能想出一个起死回生的办法出来!
爱羊紧锁着眉,出神了好半晌,这才问:“亮珠仍在外面跪着的吗?”
金珠应了一声:“是!”
“四姐姐也该来了!”爱羊笑道:“你们几个也散开吧。只让金珠在这儿陪我就行!”
姑娘这是怕四姑娘来了会迁怒到她们身上,几个人了然。感激地纳了个万福,准备退出去。
只有石绣还不甘地问:“姑娘,那楠木她们怎么办……”
话未说完,已被石纹拖着往外走:“姑娘正心烦呢,你不要惹姑娘不高兴!”
“先站住!”爱羊忽叫了一声。
石纹、石绣不解地停了下来。
爱羊又低头想了想。这才道:“石绣你从府后门悄悄出去,去木缘坊的苏掌柜那儿。向他说明情况,请他帮帮忙,看能不能让楠木度过这一劫……”
石纹不赞同地说:“可是,石绣她现在出去很危险……”
话未说完,石绣就抢先说道:“我去!苏掌柜也认识我,他人也不错,看在世子爷的面上肯定愿意冒险!”
什么冒险?这些皇亲国戚不过是收留一个小小的逃奴而已。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
她刚刚之所以犹豫,是拿不准君易清愿不愿意帮这个忙?
“去吧!”她点点头。
石纹还想说什么,可是石绣已经跑了出去,她想拦也拦不住。
爱羊装作没有看到她的动作,自顾自地低头沉思。
石绣刚出了院子不久。就有人报“四姑娘来了!”
终于来了吗?
爱羊下了炕,满面笑容地迎了出去。
爱兰看着跪在院子里的亮珠。厉声:“我让你来,你就是这样打我脸的!”
金珠早就喊着“姑娘救命”,声音凄厉,让人不禁心生同情!
的确,挨了二十多个耳光的她细嫩的脸上肿得像个猪头,嘴角泛着血丝,声音模模糊糊,看着很悲惨。
爱兰没有想到爱羊竟然敢真的对自己的丫头下手,刚周妈妈禀告的时候她还半信半疑,现在一见这种情形,肺都要气炸了!
“李爱羊,你这是做什么?”
爱羊温婉一笑:“四姐姐别生气,只是这丫头做错了事,妹妹代您管教一下!”
“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的丫头什么时候轮的上你来管!”爱兰愠怒。
爱羊眼睛闪了闪,低声:“四姐姐何出此言,妹妹实是出自好意,若这个丫头只是对我出言不逊,也就罢了,但怕的就是日后她冲撞了那些贵人,到是连累到姐姐身上就不好了!”
“哼!”爱兰厌恶地看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是仗着明南王世子的看重就想狐假虎威一番!我告诉你,哪怕你装的再像实则内力依然是个卑贱的庶出之女,上不得台面!”
她厌恶的表情与大太太一模一样,爱羊掩嘴笑道:“四姐姐与太太真是亲生母女,无论语气神态还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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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九章 一团混乱
“你这是什么意思?”直觉她是在讽刺,爱兰皱着眉问。
“没什么!”爱羊掘唇一笑:“难得姐姐来我这里,别光站着呀,进屋坐会儿吧。说起来,我还有事要和你说呢!”她的杏眸中隐有深意。
爱兰警惕地说:“你有什么事?”
爱羊没有答话,只是微偏偏身子,让出了路:“四姐姐请!”
爱兰冷哼一声,看了看仍跪着的亮珠。
爱羊忙笑道:“原是看姐姐不在,我才插手的,现在既然四姐姐来了,她自然随你处置!”
爱兰冷冷瞪了一眼亮珠,示意身后的人把她扶起来,这才步履端庄地走向正屋。
进了暖阁,爱羊请她坐在主位,又让丫头们上茶。
爱兰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赶紧说,别浪费我的时间!”
“姐姐好容易来一次,也尝尝我这里的茶,看喝得惯喝不惯?”爱羊似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厌烦,依然殷勤道。
爱兰有些疑惑,不知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愤愤地喝了一口金珠刚端上来的茶,无所谓地撇撇嘴:“这就是五妹妹的待客之道吗?用这些陈年茶叶来搪塞?”
爱羊内敛一笑:“姐姐何不让丫头们退下,咱们两个说说知心话?”
她对金珠点点头,后者会意,屈屈膝便退出了屋子。
爱兰怀疑地观察爱羊半晌,最终冷笑:“我倒要看看你在捣什么鬼?”她挥挥手,身边的明珠也不放心地退了出去。
见屋里没了旁人,爱兰扭头对爱羊说:“好了,你要说什么就赶紧说吧……”
爱羊低低一笑:“四姐姐对自己还真是相当自信啊?”
“什么?”爱兰皱眉。
“你喝了那茶!”爱羊道:“我很奇怪,你怎么会轻易就喝下你面前的那杯茶?尤其是在……那样陷害我之后……”她声音低下去。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见。
但爱兰大吃一惊:“你,你什么意思?这……这茶里……”
“放心好了,我没有那么愚蠢,会在这里害你!”爱羊嘴角浮起一个嘲讽的笑容:“那茶里只是纯天然的茶叶,什么也没有!我不会像你——与大太太那样卑鄙,尽在背后使些不入流的手段……”
爱兰猛地站了起来,惊疑不定地瞪着她。
爱羊摇摇头:“不要这么激动,我猜出真相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试想一想,整个李府与伯爵府,是谁会对我恨之入骨。又有谁有能力促成那件事?这不难猜……”
“你在说……说什么……”爱兰竭力表现出震惊的样子。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爱羊随意笑道:“反正只要世子爷认定这事与你有关。你就不可能有希望再接近他,哪怕你是比我们身份都要高的嫡女也不行!”
爱兰这回不用装,脸上就写满了不可置信:“世子爷他知道……”
“还真是惊险啊!”爱羊偏着头,眨了眨眼睛:“当时我就要走投无路了,易清突然从天而降。救了我,又主动为我解围。消弭了一场尴尬。现在想想还真是感激啊!”
爱兰紧闭着唇没有吭声。
当日在伯爵府四处都找不到爱羊,她们正奇怪时,明南王世子却派人过来说爱羊与他在一起,还解释道也是他打晕了画菊……
当时她就有种预感,世子他很可能知道了事情真相!
果然!
可是,他怎么能断定自己也参与其中了呢?
她无意中想出这个法子,就悄悄告诉了太太。太太又与大舅母商量了几回,才确定下来,几乎无人知道这里面也有自己的影子,世子爷不可能知道啊……
“是不是你?”她突然厉声道:“是不是你告诉的世子?”
爱羊挑了挑眉,惊讶:“这么说还真是你做的?”她砸吧砸吧嘴:“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四姐姐你一向端庄贤淑。没想到暗地里竟也是个狠毒心肠,要置自己的亲妹妹于死地……”
爱兰冷笑:“你算什么妹妹,不过是一个贱人生的贱种罢了,再怎么自视甚高,一辈子也摆脱不了那个贱的名声!”
爱羊握了握拳,轻轻一笑:“只可惜,明南王世子看重的正是我这样的卑贱之躯,反倒不喜欢身份贵重的姐姐呢!”
“你这个贱人!”爱兰被激怒,手一扬就要扇到爱羊脸上。
爱羊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胳膊:“四姐姐忘记上次我说的话了吗?这么长的指甲可是会把我刮伤的,带出了幌子,姐姐你的名声可就坏了!”
她不知怎么使的力,爱兰挣脱了几次都未挣脱开来,她气急:“放开我!”
爱羊诡异一笑,轻轻巧巧松了手,爱兰没有防备,猛地向后倒了倒,一下子跌坐在了椅子上。
她叫了一声。
门外的明珠着急道:“姑娘,怎么了?”
爱羊静静地望着她。
爱兰咬咬牙,将对爱羊的满心的怨愤咽了下去,平静地回道:“不用担心,我没事,在五妹妹这里怎么会出事!”
爱羊无声笑了笑。
明珠听她声音平静,没有惊慌的样子,便放下心来,继续守在外面。
“所以你现在是要找我报仇吗?”爱兰讥诮一声:“不错,是我想的法子!我只是有次去伯爵府,无意中听到胡思礼竟然对你如此念念不忘,我就想何不成全你们二人,也省得将来你还不知被老爷卖到哪里?”
“我可是一片好心呢,妹妹!”她用帕子掩嘴笑着:“你不能冤枉了姐姐!”
爱羊低头看着自己放在膝上双手:“老爷他不是有定论了吗,关于我的去向?”
爱兰眯起眼睛:“看来你把什么都调查得很清楚啊……”
“哪里?比起姐姐,我还差了那要么一点……”爱羊谦虚着说:“不然我怎会三番两次栽到你的手上!”
爱兰挑了挑眉,恨声道:“你只是自不量力,碍着我的路罢了,不然就凭你卑贱的身份。怎会值得我几次出手!”
“那是我的荣幸!”爱羊启唇一笑:“能碍着四姐姐前程的人想必也不太多。”
爱兰愤怒地瞪着她。
爱羊忽收了笑容,神情变冷:“到此为止!”
“什么?”爱兰没有听清。
爱羊注视着她,冷声:“我的忍让到此为止!四姐姐以后千万要小心些,无论做什么都用脑子好好想想,别一不小心就着了他人的道才是!”
爱兰被她双眸中的那股冷煞之气给震了震,半晌才反应过来,定定神,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她起身往外走去,到门口又突然停下来,扭头诡异地笑道:“你还是担心一下不久南国来的使者吧。听闻太后对你很是中意呢!说不定不久后我就多了个做一国之妃的妹妹呢?”
她露出一丝得意的笑,端庄地向外走去。明珠几人忙跟随着。
爱羊的指甲猛地掐入手心,果然,果然是太后……
“姑娘,刚那声音怎么回事?”金珠忙奔了进来,问。
爱羊虚弱一笑:“没事。只是一个意外罢了!石绣平安出府了?”
“嗯!”金珠担忧地望着她:“姑娘,怎么了?你脸色看着很不好……”
“无妨!”爱羊摆摆手:“去把她们几个都叫过来。我有话要问。”
“是!”金珠满腹疑惑地去小茶房把一直守在那里的石纹、苏木叫了过来。
爱羊皱眉看着几人,半晌才道:“你们几个,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纹她们面面相觑。
金珠最先明白过来,她站出来,低声:“回姑娘,前几日四姑娘派人过来取了几幅您做木雕用的图样,黄嬷嬷做主让人把东西带走了。后来便是楠木去取……可谁知竟发生了这样的事!”
爱羊的声音冷若冰霜:“我不是说过吗,黄嬷嬷、苏木与楠木三个尽量都不要离了院子,尤其是苏木、楠木,前晚是谁让她去的?”
石纹咬咬唇,扑通跪了下去:“是奴婢!当时。当时黄嬷嬷原是让奴婢去的,可。可奴婢突然肚子疼,楠木见了就自告奋勇……奴婢也没拦着……”
爱羊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然后她笑了起来:“若是你倒也有情可原,毕竟你是才来的嘛,对院子里的许多规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