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好。”
我安心地闭上双眼,“活着就好!”
“你就关心别人,怎么不问问自己的情况?!”楚凝茗埋怨道,“身体那么虚弱还硬撑着,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无所谓地笑笑,“我昏睡几天了?”
“两天!可急坏大家了!”楚凝茗像想起什么似的,起身往外走,“参汤还在火上熬着,我去看看,顺便告诉大家你醒了。”
屋内又恢复了安静,我长长叹了口气,终于安心了。
屋门第二次打开是被人从外踹开的,冰黑着脸,端着碗参汤进来。
“门踹坏了是要赔的!”我揉揉额头道。
“我赔,行不行啊!”冰怒瞪我,“没死不通知暗部!竟然敢装作不认识我!还敢嫁给白月尘!自己身体那么弱还不知道调理!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听着冰报上我的几条‘罪证’,我不由愧疚地看向他,“我只是不想让你牵连其中。”
冰听后眼圈竟红了,把碗放到一旁,弯腰抱住我,“傻瓜,我不再是那个需要你护我周全的慕幻冰了。从今以后,换我来保护你。”
心中暖流划过,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好……”
冰将碗端起,轻吹着参汤,“喝些汤,我要好好给你调理一下!”
“好~”我含笑着接过碗,喝着参汤,“冰,若是现在我让你退出暗部,你愿意吗?”
冰一愣,试探地问,“姐是想解散暗部?”
我摇摇头,用银勺轻调着参汤,“不是解散,而是让暗部换个主子。”
“你是想…把暗部交给皇上?”冰蹙眉,这几年他不是没这么想过,但一想到暗部是白竹、姐和自己辛苦打拼出来的,多少有些不舍。
“我只是不想让你再与朝廷有任何联系。鸟飞尽,良弓藏的道理你我不是不明白。暗部终有一日在她眼里会是没用了的,与其到那时被她铲除,倒不如现在就将它交给她,暗部也许能得以保存。”我低头看着碗,略作停留,“就是不知道你的意见。”
“你说什么,我都支持。”冰伸手将我嘴边的汤汁擦掉,“不过,你是想用暗部换他吧。”
我一呆,愣愣地看向他,“你……”
“我的傻姐姐,这一关怎么就过不去呢?”冰有些生气,但还是化作一声叹息,捏了捏我的脸,“以后跟我走吧。”
“有些东西,或许永远都过不去了……”
正说着,门外伸进来三个小脑袋,整齐划一、好奇地看向我。
外面传来骆音轩的声音,“怎么不进去?”
其中一个女孩转过头,“嘘,皇姨和皇舅舅好像在说悄悄话!”
“啊??”
冰满头黑线地冲那三个脑袋招手,“进来吧。”
一个穿盘金彩绣棉衣裙的小女孩进来后,直接扑入我怀里,“姑姑!”
“幽怡?”我喜道,拉起她仔细看看。这孩子长得像冰,可能是从小习武的缘故,眉宇间多了几分英气,“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
“姑姑,幽怡好想你呦!”说着楚幽怡又想往我怀里蹭,不知为何这孩子总爱粘着我。
冰一把将她拉了过去,“你姑姑身体不好,别闹了!”
楚幽怡小嘴一撅,表示不满,但也听从了自己爹爹的话。
这时另两个孩子也进屋了,女孩大些,男孩和幽怡的年岁差不多。
“怎么不叫人啊?”骆音轩从外面进来,拍拍两个孩子的小脑袋。
“涴沐见过皇姨。”“溯祤见过皇姨。”两个孩子规矩的行礼。
“啊!快起来,快起来!”我赶快叫他们起身,“我几年都没回来,还是在他们小的时候见过,现在都这么大了!真好,过来让皇姨看看。”因为前面两场宫宴风险系数极高,鸢澈没有叫孩子们出来。
卓涴沐娇柔可爱、美丽温婉,而卓溯祤龙凤姿容、俊逸非凡,从长相上来看,都随了父母了。
“皇姨,这些年母皇嘴里念叨的最多的就是您了,如今您回来就好了。”卓涴沐笑道,一双桃花眼甚是扎眼。
“是呀,母皇总是说我们有一位出众的皇姨,可惜一直没见过。”卓溯祤也在一旁搭腔,那凤眸一弯,像足了只算计的小狐狸。
孩子的话很让我吃惊,向骆音轩挑挑眉,“鸢澈这么想我啊?”
“当然了,我可是每天都想你呢!”骆音轩还未说话,就听到鸢澈的声音传来。
这句话让屋内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寒战,太冷了!
鸢澈进屋,先是看了眼门,然后扭头看向冰,“你要赔钱啊!”
我揉额头,鸢澈啊,你能不能在下一代的面前不那么二啊!
冰无所谓地耸耸肩,表示他会掏钱的。
“我听说御膳房炖了一品鸽子煲。”鸢澈神秘地对三个孩子说。
三个孩子各自望了一眼,又看看鸢澈。后者一挥手,“我什么都没说,现在御膳房应该没人。”
“谢母皇!”“谢姑姑!”三个孩子欢快地跑走了。
骆音轩与冰对看一眼,知道我们有事说,也就出去了。
“你能不能教教孩子们些好的东西?不要将这三只养的跟小白和小灰似的,成吗?”我诚恳地提出建议。
鸢澈大大咧咧地坐在床边,“小白和小灰怎么了?人家那叫逍遥自在!”
好吧,我以后拒绝跟她讨论孩子的教育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白月尘:呜呜。。。。。我怎么就挂了???殇儿你说好要嫁给我的!!!慕幻冰:滚!敢娶我姐,大卸八块了你!卓鸢澈:敢娶泠?来呀,将此狂徒拉去刮了!四灵:敢欺负主人!让她下油锅!!沈澐曦:同意以上观点,请求立即执行!白月尘:。。。。。。。老娘做鬼也不会饶过你们的!!!
、花落之后,必是安宁
鸢澈将手中的黄花梨木盒递给我,“给,樰灵让人带回来的,说是那个闻怡让交给你的。”
我打开盒盖,里面是鸑巍⑻旖浜臀姨虑案粝碌纳茸印N仪岣ё耪庑┒鳎闹形逦对映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鸢澈左右看看我,觉得我气色好了些。
“还好,死不了。”我无所谓地回答。
“他还没醒,你要去看看他吗?”鸢澈试探地问我。
我摇摇头,满足地道,“知道他没死,我就已经很开心了。我离着他越远,对他越好。对了,除了你们几个,别人还不知道我回来了吧?”
“没,我将消息封锁了。莫殇,已经在行刺中被害身亡了。”鸢澈为我掖好被子,“泠,你就打算这么过一辈子?”
“有何不可?”我将空碗放到一旁,盯着鸢澈,“什么时候发兵芙蕖国?”
鸢澈扬起无奈的笑容,“果然还是你懂我。对不起,我没想到能伤到你。”
“我懂,”我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白月尘身后的队伍还没探明,你这么慌张的动手,无非是为了保我。”不然,必定会在白月尘密谋的组织出现端倪后再下手。
“以后有什么打算?”鸢澈先转移了话题。
“不知道,或许是你想的那样。”我懒散地靠在床栏上,“你会答应吧!”
鸢澈沉吟,“或许吧,不过我们现在的主要目标是把你喂胖了!”
我傻眼,“不是吧?!我们??”
鸢澈点头,“对,我们。我、音轩、幻冰、凝茗、天绝老人、还有三个孩子。”
“……”
两天后,我身体大好,也见到了天绝老人。
“师父!”在看到他手中的药碗时,我的整张脸顿时垮了,真心不想喝了啊!
“少废话,快喝!”天绝老人捏了捏我的胳膊,“都瘦成这样了,还不补补?”
补了、补了啊!这两天阖宫上下的补药估计全都进了我这里,喝的我想吐!但是师父的药不能不喝,我乖乖地接了过来,一口气干了!
“他快醒了,不去看看吗?”天绝老人接过我手中的空碗,以防它被我扔了。
“不了,见不见都无所谓的。”我扭过头去,如今我已不能再强状镇静。
“他…昏迷之时,叫的都是你的名字。丫头,就不能回头了吗?”天绝老人心疼地看着我。
“师父知道清情水吗?”我深吸了口,想要驱散心中的烦闷。
天绝老人惊讶地看我,“丫头你问这个干吗?莫非你想要……?”
清情水,能让人忘记之前的任何感情。这么让人疑似小说中出现的药品,我也是听云烟谈起过。当时不屑一顾,而如今,却想求得。
“不是我喝,而是让他喝,让他忘了我。”忍住自己的心疼,我装作毫无感觉地说道。
“为什么?”
“我可以一辈子活在记忆力,但是我不舍得他受苦。忘记我,是他最好的出路。”我微微仰头,逼回自己眼中的泪,“以后他可以嫁个好人家,有自己的孩子。看着儿孙满堂,和娘子牵着手一起变老。多好……”曾经的幻想,如今只能让别人代替自己实现。
“丫头…你真的想看着他和别人一起白头偕老?”天绝老人像是在判断什么。
慢慢闭上双眼,“想……”
室内一片寂静,半晌后,天绝老人才迟迟道,“好,师父帮你。他再过两天就能醒了,你若真的不想再见他,想好去留吧……”
“我知道,谢谢师父。”我笑了,因为知道,他最终会帮着忙。
“傻孩子……”
一日后,我亲自去了御书房。
“你怎么自己过来了?”鸢澈赶紧将奏章放下,将我摁倒椅子上。
“怎么?我被你软禁了?不能到处走动了?”我瞪了一眼她,表示抗议。
“我哪有把你软禁的那个本事呀!”鸢澈递给我一个手炉。
“前两天说的事,你想好了吗?”我直截了当的问。
“切,是你求我。这么直接,也不会虚伪的先恭维恭维我?!”鸢澈表示不满。
我不去理会有些犯神经病的鸢澈,只自顾自地道,“其实女人是最虚伪的动物,明明想走却偏偏要留下,明明还惦记着却口口声声说要忘记,明明爱着却要硬起心肠来说不爱……”边说边伸手将桌上的缨络流苏拿起来,“呃?这是涴沐做的吧,手艺真好,比你强多了!”
鸢澈痞痞地倚在太师椅上,嘴角有些抽搐,“你这话前后不搭呀!多亏是我英明神武、理解力强,要不然全清芜的人,谁还能跟你沟通?”
这回换我嘴角抽搐了,这货还是一样的自以为是!
“澈,我想求你个事。”
“说。”
“放了沈澐曦,可以吗?我以暗部作为交换,只换他自由之身。”我漫不经心地梳理着缨络的流苏。
鸢澈端茶杯的手一顿,但也只是低着头,喝了一口茶后才道,“为了他,值吗?”
我苦笑地摇摇头,“这辈子我爱过的、恨过的只有他一个人。你说,我值吗?”
“如果……如果我不同意呢?”鸢澈歪头看着我。
“那么,这桩生意上还会加上一具我的尸体。”我抬头认真地看向她。
“啪!”鸢澈将茶杯摔在了地上,脸黑地冲外面出声询问的下人吼,“滚!”
“慕幻泠,你长本事了是吧,竟然敢威胁朕!”这是她第一次对我怒吼。
鸢澈强大的帝王气场并没有影响我,我还是淡淡地说,“这不是威胁,只是生意上的条件。而且,这恐怕是我以清泠王的身份求皇上最后的一件事了。”
估计鸢澈是生生压下想抽我的动作,几个深呼吸后才问,“沈澐曦的事我可以答应你。身份上又是怎么回事?”
我将盒子从兜里拿出来递给她,转头望着窗外的梅花喃喃道,“暗香浮动、繁花落尽。花落之后,必是安宁。鸢澈,我也希望我自己像这随风而飘的花。败了、落了,便也无声地落下,再也回不到树上去了。”
“这里面…是天戒?”鸢澈疑惑地看向我。
我点点头,这天戒,我总共给她呈上过三次。第一次请死,第二次请辞,第三次请别。而我知道,此生我再无第四次的机会了。
“还有鸑巍3海抑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