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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是天戒?”鸢澈疑惑地看向我。
我点点头,这天戒,我总共给她呈上过三次。第一次请死,第二次请辞,第三次请别。而我知道,此生我再无第四次的机会了。
“还有鸑巍3海抑莱蒙夏切┣烦榈睦咸窃肴媚闵绷宋遥阄叶贾浪窃诘P氖裁础H缃裎胰羰歉闯觯蠊上攵N铱梢韵蚰惴⑹奈揖换崛缢撬杂肽阄校∏∠喾矗揖肓苏庵终萍淞徵缛ū涞纳睿裆僖膊幌胩と朊硖靡徊健K裕肽惴帕宋遥梦以谡馓斓丶渥陨悦穑
鸢澈修长的手指滑过木盒,“泠,朝堂上的那些人我可以搞定的。。。。。。”
我摇了摇头,露出一个绝决的笑容,“史书之上,再也没有我慕幻泠这样一个人。先皇从来没有收过义女、而你只有一个妹妹,那就是鸢泞。清芜,从没有一个清泠王。。。。。。”
鸢澈亦笑着,只是其中多了几分苦味,“何必如此绝决?”
“这样做,于你、于我、于清芜都是利大于弊的。”
她静默地看着我,几分钟后,缓缓闭上了眼睛,将头转向了左边。我知道,她答应了。
我起身,将袖子里的折扇放在缨络旁。缓缓走到她前面,按照清芜的参拜大礼,向鸢澈行了一个礼。她没有转过头,甚至没有睁开眼睛。我努力地忍住泪水,起身穿上斗篷。
“那个折扇,就给你留做纪念吧。”走到门口的我停住了,顿了顿,才轻轻说道,“珍重……姐姐……”
“傻妹妹……”
最后,我逃离了那个房间,我害怕听到那个哽咽的声音。那声姐姐,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叫她。今后,我再也没有她这位姐姐了……
在我将暗部交予鸢澈的同时,冰带着楚凝茗和幽怡离开了海月。自此归隐山川,好不自在。
从此,清泠王这个称呼在清芜慢慢淡去,似乎谁都想不起还有那么一个女子的存在。
传说,惠珩帝常年将一把折扇带在身边,众人皆以画面‘花落’之诗不吉为由全皇上换一把折扇,对此惠珩帝只是轻笑不理。把折扇伴随惠珩帝数年,直到她去世后随她入了陵墓。当然,这已是后话了。
今晚的月亮很美,月光柔得像轻纱般飘渺虚幻。如此美景,我也无了睡意,披了件衣服,悠悠闲闲地往樱树林走去。我搬到金陵城外已有一年多的光景了,这里的一切还如当年,只是物是人非,当年的一切已不复存在。
此时正值樱花盛开之季,一阵夜风吹过,花瓣如雨般纷纷落下。而我却没了心思去欣赏这美景,只愣愣地看着那树下弹琴的人。
那首曲子很熟悉,是《蝶恋曲》。
“这曲子真美。”
“曲由心生,在这美景下弹出的曲子也必是美的。”
“你还真是会奉承自己。”
“那是,如果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那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
话可以重说,而心却不能回去了。月光下的两个影子,皆是一身哀伤……
“一年未见了……”我没有抬头,怕隐藏不好眸中的疼。
沈澐曦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你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我苦笑一声,“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没有喝下清情水,只说了句‘她舍得让我忘记她的全部,而我却不舍得忘记她一丝一毫。’;不知道他这一年来每个月都来暗中看我一次;不知道他秘密打发了多少想对我不利的人。
他从袖中摸出一个黑色物体,扔给了我。
“这是什么?”我下意识地接住,有些莫名其妙。
“犀角。”
“啊?这就是传说中的犀角?”我仔细看了看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你把它给我干嘛?”
“传说点燃灵犀,可映出来世。看看来世的有缘人,把他记牢,这样就算喝了孟婆汤也会记得他的模样,不要再像这一世这么苦了……”痛苦、悔恨从他眸中闪过,一丝不落地进入我的眼中,本想控制着,却还是心疼了。
“啪,”我将那犀角扔到地上,沈澐曦差异地看着我,我冷冷说道,“你错了,灵犀映照的只是过往而已。我也曾求过来世今生,只可惜全都没有应验,这些东西我是不会相信的。”
“其实,我也是不信的,我……”沈澐曦顿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只起身负手默默站在琴边。
一片沉默后,我打破了僵局,“为什么不喝下那药?”
他摇摇头,“不想让自己后悔。”
我有些奇怪地问,“后悔什么?”
“一切,”他淡淡地说出两个字,“你后悔过吗?”
我苦笑着闭上眼睛,眼前皆是我们之间的过往,一桩桩、一件件,历历在目。
“悔了……”也许从一开始,我就选错了路。
沈澐曦突然冲过来抱住我,紧得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曦,我还有资格再回到你身边吗?”心已彻底沦陷,仿佛离水的鱼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真的,很想他……
他富有磁性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你什么时候离开过?”
刚要回答,突然看见左手边的树林里走出一大四小,五个白乎乎的东西,那是……
“小白!”
我与他同时惊喜地盯着那几个不速之客,那只大的狐狸正是小白。
原来小白还一直生活在这里,原来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这几年来我第一次真心地笑了出来,他亦笑着,小白于他而言,也如孩子一般。
小白看了我们一眼,甩甩尾巴,转头轰着四只小狐狸往树林深处走去,自己则是走在最后。三步后,小白停下回头又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有些安心的意思,同时似乎有泪水涌出。而那只是一瞬之间的事情,之后它头也不回地领着它的孩子们走了。
“记得回来看看……”我喃喃自语,沈澐曦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
我倚着他的身体,泪顺着脸颊落下,“刚才你说你不相信灵犀,那你相信什么?”
“我不相信前世来生,只想与你今世相伴……”
樱花瓣落下,如梦如幻,亦如我们之间的过往。
“曦,我累了,带我回家吧。”
“嗯,回家……”
(本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在敲下‘全文完’时,我的心情突然异样起来。大概三个月的时间里,码字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习惯,好像写文不再是我的爱好,而成为了我的一种习性。我真的很感谢在这段日子里陪伴本文的朋友们,还有那些给我留言的朋友,你们给我的宝贵意见我会铭记终生的。慕幻泠的故事已经结束了,我不知道这样的结果对于她来说算不算完美,毕竟她与沈澐曦的过往无法再让他们回归那段天真无暇的日子。但当他们相拥的那一刻,我想他们已经做了最后的抉择,情爱是一种神秘的东西,它会让人疯狂、会让人迷茫、会让人不知所措。。。。。。咳咳,扯远了。这是我第一次写文,在这里再一次感谢那些支持过我的朋友,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最后了,请大家留个言吧~~滺紫跪求啊!!最后还应该有两个番外,滺紫不想就这么结束~~)最后的最后,给大家奉上一首我自己改的歌词,对于歌曲各种无能的某滺来说,希望能有哪位好心人能给唱出来,滺紫在这里先谢了~~花落无声曲:《咫尺相思》词:滺紫幽兰慕幻泠:西风潇湘 花落飘零红蜡残泪缱绻天涯卓鸢澈:瞬息浮生 恩怨欺殇并吹红雨倚斜阳沈澐曦:月似当初 惟许情丝雁归花谢彼岸忘川骆音轩:烛花摇影凝眸处风雨执手生死共云烟:泣尽夜雨铃愁埙凄清入谁梦关夜:万里西风瀚海沙 诉情肠一往情深换离别全体女声:凤求凰终为谁奏那一曲隔天涯来世书撰写情缘殇莫问今朝全体男声:黑白子构棋局乱谁的心劫长剑无痕傲笑一世间【念白】沈澐曦:虽然我不能做到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但是我希望当你遇到任何危险和困难时,我是那个站在你身边的人。慕幻泠:从此以后,我的绮尾琴只为你一人弹奏。得君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楚凝茗:冰轮为谁 圆缺轮回萧萧梧叶 旧时明月慕幻冰:天上人间情一诺鉴取深盟誓三生月影:横笛锁空楼彻夜梨花为谁瘦墨漓:相留醉 重寻碧落两茫茫尘缘未断自凄凉全体女声:一生 惊涛骇浪独闯 似指间流沙只求 相思化成千泪 埋藏心下全体男声:一世 流光稍纵只愿 今生相伴三生石书写回眸一刹【念白】沈澐曦:那一年微雨似花,你撑伞信步而来。或许那时你就应该转身而去,也不会徒劳一生情苦。慕幻泠:我从没有后悔过与你相遇,亦没有悔过与你相爱。沈澐曦:如若他日你还能想起我,到我埋骨之地流下一滴眼泪,我便也可含笑九泉了。慕幻泠:你埋骨之地必是我葬身之所;你下葬之日必是我自尽之时!沈澐曦:你。。。。。。这又是何苦呢。。。。。。慕幻泠:相思 无语凝噎若梦 只留红泪弹飘摇 非生非死千载 七弦骤断沈澐曦:独望 落花东逝水 对影无眠微雨 似花落 凄迷离情全体女声:一生 惊涛骇浪独闯 似指间流沙只求 相思化成千泪 埋藏心下全体男声:一世 愿手握红线 守护她三生石书写回眸一刹【念白】沈澐曦:你舍得让我忘记一切,而我却不舍得忘记你一丝一毫。我不相信前世来生,我只想与你今世相伴。慕幻泠:曦,我累了。带我回家吧。。。。。。沈澐曦:嗯,回家。。。。。。
、番外:梦一场
金陵城外一处幽静的院落里,三个男人待在前厅中,气氛十分的压抑。
一个素衣男子在厅中不停地走动着,一张俊脸上写满了焦虑。而厅中坐着喝茶的另两位如谪仙般的人却显得十分悠闲,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幻冰,你就不要再转了!你就是再转上一百圈,幻泠她还是生不下来呀!”骆音轩给慕幻冰斟了杯茶,示意让他歇会儿。
“姐夫,你怎么就不急呢?!”慕幻冰坐下来,瞪了一眼身旁的人。
“还没到时辰呢,”沈澐曦抬头看了看天色,“凝茗说一般要四个时辰左右才能生下来,现在刚两个时辰。”
“嗯,鸢澈就是进去四个时辰才生的。”骆音轩在一旁附和。
慕幻冰抽了抽嘴角,心里实在是佩服眼前这两位,就连这件事也说得这么有经验,就好像自己生过似的!
产房中,慕幻泠在床上疼得直打滚,连身下的褥子都被她拧得不成样子了,身上的寝衣早就湿透了,但还是倔强地不喊出一声。
“姐,要不你咬着点木棒吧。”楚凝茗看她的表情实在太痛苦,生怕她一个没留神咬舌自尽了。
“不…不用了。”慕幻泠虚弱地回道。
“就是,她是狼,狼又不是狗,叼什么木棒呀。”卓鸢澈坐在太师椅上,有些想乐地看着床上的人。事实上,她已经那么做了。
“鸢澈你少在那儿说风凉话!”慕幻泠觉得再过一会儿,自己就要保持不住形象开始骂娘了!“你小心今年再生一个!”
“今年是不太可能了,要生也是明年的事了。”卓鸢澈一脸奸笑。
两个人虽然很自然地对话,但两个接生婆可是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并不是因为难产,而是能当着皇上的面骂她,而且皇上也不急的人,天下间真的少有呀!
一个半时辰后,慕幻泠再也坚持不住了,开始低声叫了出来。第一声并不大,但在屋外的沈澐曦却变了变脸色。虽然那只是一瞬,之后又沏了壶茶,与骆音轩品茗。
屋内,慕幻泠疼得死死地抓住床边的帷幔,骨节已经泛白。卓鸢澈也收起玩闹之心,和楚凝茗略带紧张地盯着床上的人。
“能不能剖腹产啊!”此时慕幻泠的声音已经沙哑。
“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样的话!”楚凝茗一张俏脸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