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街上传来叫喊声,酒馆里人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吸引过去,这也解了小武的窘境。“你不去看热闹?”我笑着对他说,其实有时候我挺喜欢逗他的。
“嗯嗯,好。”小武一副小媳妇的表情跟在众人后面出去了。
“哈哈。”看着他那表情,我不禁无奈地笑了笑。
回首,无意间看到镜中的自己。柳叶细眉,一双细长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嘴,白皙的皮肤,一个标准的小美女,虽然只有六岁,但本着穿越的原则,我有信心这丫头长大以后肯定是个倾国倾城、媚惑世间的角色。只是,那双眸中,充斥着与年龄不符的淡漠与漠然。
唉,如果是上世的我,一定会接受小武,然后平淡地了此残生。但是,既然天意让我重生,那么这一世,我必要轰轰烈烈的活一回。
这时的我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一双眸……
“张婶娘,出什么事了?”我慢慢踱出了酒馆,看向正在打闹的人群。
“唉,作孽呀。李家两口子出了意外,淹死了,她家的儿子要卖身葬双亲,让开船行的王家二女儿看见了,那个恶霸,不给钱就抢人,这不,正打着呢。”张婶说。
呃……好俗套的剧情。接下来是不是让我美救英雄?我流下了无奈的冷汗……
“啊,放开我,救命呀,救命呀!”不远处传来少年凄惨的求救声,此时他被五个女子围在中间,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
“你小子竟敢打人,没王法了!给我打!”一声娇叱,听出不少之意。
那孩子好像会点武艺,不过这也给自己招来了更大的麻烦。而围观者却没有一个愿意出手救助的,完全是一副看耍猴的表情。
“够了,别打了。”我忍不住出口制止。如果再打下去,估计那李家的孩子要被一块儿下葬了。
一旁的红衣女子向我看来,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至于样子吗,我想问问她是不是如花的亲戚……
“你是谁?干吗搅了小姐的好事?”‘如花’旁边的丫鬟先发飙了。
“哼,好事?”我冷笑道,“你差点把你家主子害死。”
“嗯?此话怎讲?”没想到‘如花’说话还挺文雅的。
“我看小姐印堂发黑,这是大凶之兆,是不是小姐这几日噩梦缠身,时常出现心慌、心烦的症状?”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引得‘如花’浑身颤抖。
前世因自身病痛太多,所以了解过一些气色形态手诊。今天无意间看到‘如花’的手,便赌一把,没想到竟然让我说中了!
“想不到姑娘会看相,请姑娘救我。”‘如花’直接扑过来,跪倒在地。
“呃……天机不可泄露。小姐家是做航运买卖的,本想让小姐远离河水就好,但是小姐忘记这男子父母是如何死的了?溺水而亡,他命里克小姐,是大凶之人,所以小姐万万不能把他带回去。”我觉得自己可以去当神棍了,“小姐命中的有缘人不久就会出现,切记不可强求,一切随缘便好。”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如花’千恩万谢后才带着人离开,而那些看热闹的人也全都散了。
“谢谢姑娘。”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孩子勉强站起来,向我行了一礼。
“客气。”我淡淡地回答,不带任何情绪,仿佛刚才救人的不是我,“只是看不惯而已。”
“请问姑娘芳名,李莳一定报答。”满脸的泥和土,却遮不住那份稚嫩,他也就十五岁左右。
“你还是先葬了父母吧。”没有任何地留恋,转身便要走进酒馆。没想到在门口的一人将我拦下。
“既然救了,为何不帮他葬父母?”她戴着大大的草帽,看不清面容,但声音却是脆生生的,不像我没有温度的话音。
“他是卖身葬父母,我不买他,如何帮他葬父母?”我无视李莳眼中的失落。
“既然不帮,为何刚才出手相助?”那人的声音中充满了玩味。
“救,那是人命;帮,那是人情。”我绕开那人,向酒馆里走去,“我愿意欠人命,不愿欠人情。”
身后,有道探究的目光……
“这位姑娘,我到家了,你进去坐坐吗?”我无奈地回过头,那个戴草帽的女孩儿从酒馆一直跟到家外,如果我再不出声,估计要进家了。
“呵呵,”她干笑了两声,“我只是想知道这么厉害的人物到底住哪儿。”
“你现在知道了?”其实她人还不错,在离开酒馆前给了那李家孩子一大笔银子,还嘱咐他葬完父母就离开,这里的路费够他去任何地方了。“戟州白竹家。”
“哦……”她好像明白了什么,“我想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说罢转身便要走。
“喂,要走可以,但是走之前让我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吧。”我斜靠在门框上,懒懒散散地说。
“呵呵。”她再度转过身,把草帽摘下,“小娘子对在下有意思了吗?”
“呃……”我满头黑线,姐不是拉拉好不好……
不得不说,眼前的女孩儿十分貌美,大概有十岁,眉宇间透着英气,咿?那双眼,是传说中的桃花眼吗?
抛下出众的面貌,女孩儿散发的气场和高贵的气质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有意思!我不禁微微扬起嘴角,她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除白竹外让我感兴趣的人了。
“嗯?小娘子看痴了?不如跟我回去吧。”女孩儿痞痞地说。
“呵呵,”我轻笑,“我当然会跟你走。”故意顿了顿,如愿看到女孩儿眸中的错愕,满意地继续说道,“只是,还不是现在。如若有缘,我们以后一定还会相见。”
现在的我还不能出去,我还有太多要学的。然,一旦学成,我必定不会呆在这里。而我有种直觉,她非池中之物,而且是我日后合作的对象。
“好!十年后,我会来找你,希望你能保持这颗心。”从她的眼中,我读到了兴奋与欣赏,一如我的感受。我们好似多年的老友……
我笑着,其中夹杂着些无奈,但也还是和她击掌为盟。之后我不禁纳闷,为什么自己会和只见过一次的人结盟?只是因为我们很像吗?
我们很像,那种像不是用语言能够说清楚的。只是,她比我多了一份狂傲不羁;我比她多了一份风轻云淡。
“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一进屋,白竹便这样问我。而且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也对,六年来他没见到如此兴奋的我。
“没。”摇了摇头,嘴边还是那一抹淡淡的微笑,“只是遇到了一个有趣的人。”
“哦?”白竹很聪明地没有继续问下去,只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看来接下来的日子有的忙了……
作者有话要说:卓鸢澈叉腰仰天大笑中:啊哈哈哈哈哈,本小姐我终于出场了!(单手勾起慕幻泠的下巴)小娘子随我回去吧,给我当个夫人也好呀~慕幻泠咬牙切齿中:姐不是拉拉,对女人不感兴趣!(卓鸢澈被慕幻泠暴打一顿)卓鸢澈拉住滺紫衣角:你是作者啊,不能这么见死不救吧!滺紫左右望望,汗颜:这是内政,我不好参与。卓鸢澈:啊!救命啊!!!!!某人被打跑了。。。。。。
、再次过招,不输不赢
五年后……
“吁……”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打乱了我垂钓的心情。唉,今天收获还不错,晚上给他们煲汤喝。
没有理会那些过路者,自顾自地收拾好渔具准备回家。失踪了一天,白竹的气也该消了吧……
说来也是好笑,赵家婆婆来帮侯家提亲,被白竹拒绝,人家问为什么他又答不出(以前想的理由全用完了,这次赵婆婆是‘突然袭击’,白竹准备不足,所以自乱阵脚……),我只好帮他一把,在一旁娇滴滴地说‘叔叔我不娶别人,你不是说不让我嫁人嘛,等泠儿长大了娶你嘛。’。于是,今日大街小巷流传出白先生不让侄女婚配,是为了一己私欲……
果然,八卦,乃人之本性也……
就为了这个,白竹上午发飙了,我和冰很默契地躲了出来。
一边走一遍回忆的我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人,直到她开口说话。
“五年,别来无恙呀。”
一道亮丽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我抬头,看到白马上一玄衣女子正望着自己,而她的长相……
“啊!……是你?”我失声笑了出来,“好像没到十年之期呀?”
“是呀,有些人等不及了……”马上的人,便是我五年前见到的那个女孩儿。只是现在,比那时多了一份英气、一份自信。
“等不及了吗?还真是急性子!” 我淡笑,“从海月到这里很累吧,到寒舍去休息休息?”跟着白竹呆了这么多年,我说话也文艺多了。
“嗯?你怎知我从海月来?”柳眉紧蹙,一如既往的探究的目光看向我,仿佛想将我看透……
“呵呵,”抬头看了看天,还早,晚些回去也行,“天说的。”
“哦?天?”她好像来了兴趣,但我敢肯定,她身后的随从可没有她有那种‘闲情逸致’,一副想拿刀把我这个‘妖精’就地正法的表情。
“你的衣服简单、不华丽,却是用天蚕丝所制,从这份奢华程度,你必是非富即贵的人物。而你的那股贵族气质出卖了你,富商一般很难有那种气质。所以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定是京城的王孙贵族。不知我猜对了没有,六王爷?”微笑着说出自己的推论,很正常的看见对面的人露出惊讶的表情,包括那位王爷。
这五年来,我可不是绣花扑蝶了。白竹的情报势力在不断扩大……
清芜国的国君共有七女两子,除一位被封为储君,剩下的有六女均在出生时被封为王爷。但大多都夭折或战死了,只剩下储君、皇六女和皇七女。然而储君自幼体弱多病,不会出宫半步,再加上年龄的对比,皇七女刚五岁,我很自然地推断出这位应该是那位六王爷。
“哈哈,你果真是个有趣的人。”鸢澈大笑,尽显她的妩媚妖娆,“本王果然赌对了人。”
“呵呵,那么,恭喜王爷了。”同样,我的笑容也加深了。这赌注,我也下对了。
“你还知道回来!!”一进屋就听见白竹的怒吼,看来这次他的火气大了点。
“还没消气?”我无奈地笑笑,眼底尽是揶揄,“气大伤身,师父您还是消消气的好~”五年来,我已很少叫他师父了……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别人怎么会误会?枉我抚养你姐弟二人,到头来给我……”白竹冲到了我身边,看来是想打我,但是在看到我身后的鸢澈后停住了。
“你……”白竹的脸色有些惨白,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失态的他。
“给你怎样?惹了麻烦?”我暗暗拽了一下白竹。
“幻泠,你没受伤吧!”突然,白竹板着我的肩问,眼中充满着担忧。
“啊?没……”我有些奇怪的回。
我还没说完,他便将我拦腰抱住,带着我跳到院子里。一手将我护在身后,一手已抽出腰间的软剑,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哈哈,白先生不要紧张,我只不过是和令徒叙旧而已,别无他念。”十五岁的她已有王者风范,面对这突发情况也镇定从容。
“哼,”白竹冷笑,“小徒愚笨,没有什么好和姑娘叙旧的,姑娘还是请回吧。”清冷的声音下着逐客令。
“呵呵,人生难得得一知己,白先生怎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呢?还是说您不欢迎我这个不速之客,而是期望着皇……”
“够了!”我忍无可忍地吼道,有些话,一旦说出,就再也无法挽回。
我的一声怒吼成功的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两人都诧异地看着我。
“她是我请的客人,并无恶意。”手覆上白竹的胳膊,我解释道。
“客人?”白竹疑惑地看了一眼鸢澈,“幻泠,你想要干什么?”
“进京。”嘴角微扬,心情不错。
“你……”白竹担忧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