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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煜曦略带宠溺地笑笑,“那我就抱你一辈子。”
透过流苏看他的脸,感觉是那么不真实,仿佛这一切都是幻影,看得到却触碰不得。孟煜曦看我没回话,想出声询问。我抬手轻点他的嘴唇,阻止他说话。
“嘘,别说话。”我将头靠在他肩上,享受着这一刻的安静与幸福。
洞房里又是一时安静,这可苦了守在外面准备闹洞房的众人——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呀,要是真坏了人家的好事可是会遭雷劈的!
“想听曲子吗?”孟煜曦低首问,估计他怕外面的人太无聊,想让他们听个曲儿放松一下。
我点头,突然从他身上蹦下去,冲到梳妆台前,伸手就拔那些头饰,“这凤冠太重了,坠的我脖子都僵了。”
孟煜曦无奈地摇摇头,过来帮忙,“别人家的新娘子可是十分珍视这凤冠,恨不得全天都戴着。你倒好,巴不得把它摘了。莫不是你想日后再戴几次,迎娶几位侧夫回来?”
我故意痞痞地笑,“回头上街看到哪个好我就娶回来,这凤冠怎么说也要再戴个七八次的。”(泠:老娘这话怎么那么像恶霸说的话呀?!滺紫你给我说清楚!!!滺紫一溜烟儿逃跑中……)
孟煜曦还是笑着,可惜有这么好看的笑容,嘴里说出的话却很是冷酷,“你敢吗?”
我眼眸一瞪,“有什么不敢的?!”
“嗯?”他回瞪了我一眼,我立刻败下阵来。不得不说美人就连瞪人也是赏心悦目的!
“不敢!我绝对不敢呀!”
“嘭!”洞房的大门被撞开,冰和月影跌倒进来,鸢澈好像也要往前倒却被骆音轩拦腰抱住了。云烟和关夜在后面直摇头,小白从门外探出个毛茸茸的头观察一下屋内的情况。
“姐夫,你这御妻之道也太强了!”月影趴在地上一脸佩服。
“姐,你也太丢人了吧!”冰趴在月影身上一脸鄙夷地看着我。
云烟和关夜进来把他俩扶起来,脸上的表情分明是——王爷就是夫管严,你俩又不是不知道,大惊小怪的!
鸢澈则在一旁笑弯了腰,单手撑着门框道,“你们姐姐早就被人家吃得死死的了,这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我咬着后槽牙道,“你貌似没说这话的资本吧,咱俩现在可是同病相怜!”
鸢澈身旁的骆音轩摸了摸下巴,很是认同地点头,“嗯,好像是这样的。”
鸢澈幽幽地看了自己皇夫一眼——你不用认同的这么快吧!
骆音轩抬头欣赏了一下满天的繁星……
“不过你们洞房花烛夜的弹什么曲子呀!以后有的是时间听,你们……”冰刚开始很是不满地说,到后来被身旁的月影反手捂上了嘴。
鸢澈很理所当然地挥手,“月影,把他拖下去。”
月影听话地拖冰下去,边走还边说,“弹琴那叫情趣,你不懂就不要瞎说。”
“嗯嗯!”
“你们……”我满头黑线地看着余下的人,同时深呼吸——不要被气的脑淤血呀!
关夜一把抄起看热闹的小白和云烟跑了,“前堂还没收拾完呢,我们去帮忙!”
鸢澈撂下一句“你们继续,春宵一刻值千金!”之后拉着还没说完那句‘早生贵子’的骆音轩跑了,“唉,云烟,听说还有杏花白呢,给我来一壶尝尝!”
这哪里像个一国之君?!我在心中无力吐槽……
一时间人跑的干干净净,孟煜曦失笑地走过去把门关上,又从里面反锁上,“他们凑在一起还真是热闹!”
我撇撇嘴,把最后一只簪子摘下来,又松开盘发,随手用手当梳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他们聚在一起最后的结局就是会闹腾的鸡犬不宁!”
“总比恪守礼仪、一板一眼的强。”他右手拿着玉箫,左手将我几缕垂到胸前的散发挑到身后,坐在我身边轻轻吹起。
是凤求凰。我笑了笑,起身走到绮尾琴前,柔荑轻拨,与他合奏一曲。
缠绵的乐声萦绕在洞房之中,有着说不出的甜蜜。一曲完结,他慢慢放下玉箫含笑看我。我一下涨红了脸,低下头去。毕竟前一世连恋爱都没谈过,更不要说结婚了,没经验呀!
在我微微走神时,孟煜曦已放下玉箫,端着合卺酒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大部分的烛光。我抬头看他消瘦的下巴,竟微微有些出神。
“在想什么?”
我摇头,“我怕,这一切都不像是真的。害怕这是一场梦,梦醒后就什么都没了。”
孟煜曦听后勾起迷人的嘴角,笑出了声,“傻丫头!只要记住我对你的心永远不变,这就足够了。”
我心中涌出一股暖流,甜蜜地点头,从他手中接过一杯酒,“生死契约,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孟煜曦眸中闪过几丝惊讶,但更多的是欣喜,“愿生生世世皆如此诗。”
生生世世吗?那真的还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
我们举杯饮尽杯中酒,很奇怪,这就好像不辣,是甜的。
“我好像没喝够。”孟煜曦低□。子,一张俊脸离我越来越近。
“嗯?”随着他的靠近,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大脑好像也停止了工作。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心中怒吼:要亲命喽,秀色可餐呀……
最后,他吻上了我的唇,刚开始只是蜻蜓点水般点过。见我没反应过来,他微微笑了一下,再次低头,吮走我唇上的余酒,之后轻敲地撬开我微闭的牙关,舌灵巧地进入,与我的舌缠绕在一起。
我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似的,一下软了下来。孟煜曦双臂一伸抱住我下滑的身。体,我只觉得身。子一晃,他已将我横抱起来,向黄花梨雕花大床走去。清楚下面会有发生什么,自己的一张老脸立刻滚烫起来。
“呵呵,洞房花烛夜,新娘子不应该如狼似虎吗,你却怎么这么娇羞?”这时他已将我放在床上,含笑戳了戳我娇红的脸蛋儿。
“呃,那个……”他伏在我身上,昏暗的灯光与他身上男子成熟的气息已然让我昏头转向,无力思考这个让人吐血的问题。
孟煜曦见我不答,坏笑道,“既然王爷不主动,那为夫就代劳吧。”说着又覆上我的唇,一只手解开我的衣衫,骨节分明而有力的手游走在我的身。体上。
“嗯……”大红的帐顶绣着精致的牡丹花,貌似是最近进贡的贡品。但此时我已顾不上欣赏,眼前渐渐迷离……
屋外池塘中,一双鸳鸯月下戏水,好不欢乐。而屋内一片旖旎,上演着一出真人版的鸳鸯戏水。
人生最美好的一夜过去了……
“嗷……”好像听到小白的叫声,我挣扎着从周公那里跑出来,一睁眼就看到小白圆滚滚、毛茸茸的脑袋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它正扒在床边看着我。
想抬手去拍拍它,却感觉胳膊像是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来。想坐起来,一动就感觉那叫一个疼、一个酸,腰腹肌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疼得我直抽冷气。
呃,不会这么惨吧!我抽抽嘴角,想再次尝试爬起来。这时听到房门响,我和小白都歪头去看是谁。就见孟煜曦一身月白长衫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我醒了先是一愣,然后笑着坐在床边。
“醒了?身上疼吗?”孟煜曦摸了摸扑到自己身上的小白,对它说,“叫云烟去。”
小白得令后扭着小屁股就走了。
“叫云烟干嘛?”我问他。
“准备热水洗澡。”他伸手把被子给我往上盖盖。
清芜冬季并不寒冷,屋内的温度也很适宜,我皱眉抗议,“热!”
“乖,别动。”孟煜曦这个表情很像是哄小白,又把被子盖上,低头在我耳边道,“你这样,我怕我会把持不住……”
“呃……”我将通红的老脸埋进被子里。孟煜曦忍笑想将我拉出,这时云烟敲门来送热水,他交待了云烟几句就出去了。
云烟笑眯眯地把我从被子里‘挖’出来,‘扔’到浴桶里。
“皇上和皇夫今早就走了,本来作为长辈要验红的,不过皇上说王夫昨晚一定会将王爷您吃干抹净的,不用担心。于是一早就走了。”云烟边说边瞄了一眼我脖子上的小草莓,努力忍笑中。
我在浴桶里磨牙中,“卓鸢澈……!!”
“阿嚏!”宫中,皇上突然打了两个喷嚏,惊得一旁的小太监直要叫太医。
“不用了,没多大事,估计是有些人醒了。”鸢澈揉揉鼻子,继续看奏章。
小太监在一旁直琢磨——到底谁醒了啊?好疑惑啊!!
三天后。
结婚三天后应该是回娘家,由于孟煜曦没娘家,所以这也算是省了事。不过……
“皇上口谕,清泠王夫既然是从皇宫嫁出去的,回娘家的时候就一定要回皇宫!不然算是欺君之罪,清泠王府被抄家、冰和孟煜曦被纳入宫,剩下的人全部斩首。你就看着办吧。对了,还要把小白带来,不能忘了。”婚后第三天清早,蜚零来宣旨。
前堂中,清泠王府的众人跪了一地,蜚零望天大声宣旨,一脸‘这事与我无关,我也是被迫来宣读这丢人的圣旨’的表情。
“臣妹领旨谢恩。”我满头黑线地领旨,同时疑惑地看向蜚零——鸢澈又作什么呢?
“呃……”蜚零抽抽嘴角,“这个下官也不知道啊,从昨天开始皇上就神神秘秘的,可能全皇城的人里就皇夫能知道皇上在干吗。不过皇夫那里更是难打听,所以一直到现在下官也是一头雾水。”
我很同情地拍了拍蜚零的肩膀,“苦了你了!先坐下吃早饭吧。”
而小白一直歪着脑袋思考——为什么让我进宫呀?我跟那里又不熟!
早饭过后,我和孟煜曦带着礼物随蜚零进宫。
刚散了早朝,大臣们三三两两地往外走,看到我们不由纷纷向我行礼。我一脸灿烂地回着礼,内心却赞同当时自己明智不去上朝。这官场上的应对我真的是不熟络呀!
后宫中。
凤鬻宫的后宫规模是紫禁城的三至四倍大,一般第一次进去的人都会迷路。所以我一直有个疑问,鸢澈真的逛全过后宫吗?
“王爷、王夫请随奴才来。皇上先去更衣,请王爷在御花园等候。”刚进后宫的兴庆门,一个小太监就引我们去御花园。进了后宫就是不一样,比在前殿还别扭,这可能也跟鸢澈在王府里跟我疯惯了有关系,没大没小没规矩的自由自在。
孟煜曦貌似感觉出我的别扭,伸手握住我的手,微微一笑,让我忍耐些。
我冲他笑笑,表示自己还能忍耐。看到我们相握的手,小太监抿嘴偷笑,“王爷与王夫的感情真好,羡煞旁人呢!”
我笑着打赏他一些散碎银子,但内心无限吐糟——你是太监吧,现在羡慕还能有什么用呢?晚了吧……
“咳咳。”孟煜曦有些责备地看我——你能不能不这么缺德?!
我摸摸鼻子。心有灵犀也有不好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滺紫:既然这章是洞房花烛夜,那么就来点儿肉吧~不过话说,这应该只是个肉渣。。。。。。新房之中,红烛遥遥对应。“泠儿。”“嗯?”“我爱你!”在慕幻泠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身。下已传来巨痛,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撕裂开。“啊!”慕幻泠死死地抓着他的胳膊,疼得叫出声来。而这声音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孟煜曦用嘴堵了回去。这也是她最后的记忆,剩下的不过是几个片段,都是被折腾行的,不一会儿又睡过去了。迷蒙间,慕幻泠感觉孟煜曦拥着自己,“泠儿,希望你永远不要忘了自己的誓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好。。。。。。”慕幻泠迷迷糊糊地回答,之后又沉入深深的睡梦中。
、秋叶如花起落悠; 叶如花起落悠游
御花园中,骆音轩已经在那里等了,而传说中‘换衣服’的某人也坐在那里。
“参见皇上、皇夫。”我与孟煜曦同时行礼。
鸢澈挥手免了我们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