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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公子,后会有期。”孟煜曦以胜利者的姿态对百里瑾浔笑笑,随着我的力道被拉走。
“王爷!”身后的百里瑾浔突然出声,声音有些发抖,“如果…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你还会记得我吗?”
我停下脚步,蹙眉回首,“你不会有事的。皇家不会让你有事的。”没错,只是皇家,无关我个人。骆音轩不会让百里府上有事的,因为骆音萧在那里。原因,仅此而已……
百里瑾浔从来不掩盖自己眸中的痛,他一直让它们淋漓尽致地表现着,“如此,瑾浔便可安心了。王爷,回见。”
我颔首,“回见。”转身拉着孟煜曦的手慢慢离去。
身后,是道哀伤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接上次片段)慕幻泠讪笑:哎呀,音轩怎么过来了?我去给你泡茶去!孟煜曦一把拽住慕幻泠:你等等,老实在这儿呆着吧,哪儿都不准去!别想回去给皇上报信!慕幻泠一脸委屈:冤枉啊!我是真想去泡茶的!骆音轩:没事,就是你跟她说我在这里她也没辙。而且。。。。。。我一会儿要出去逛逛。慕幻泠不解:逛逛?骆音轩:我亲自去看看那几家孩子,只能选一个!慕幻泠、孟煜曦扶额,也不知道夫管严的特性涴沐有没有继承?半天后,骆音轩回到了王府。孟煜曦:怎么样?选上哪家的小公子了?骆音轩挫败:一个都没选上。。。。。。(低头沉思)你们什么时候准备生孩子?相公比娘子小几岁也很正常的。。。。。。慕幻泠:你别把毒手伸向我们家呀!我们家誓死不进宫的!骆音轩:哎呀,商量商量。你们家的孩子我放心呀!慕幻泠:但是你们家的孩子我不放心啊!!。。。。。。最后,卓鸢澈无奈地将骆音轩拽走。你到底跟清芜有多大仇呀,让他们家孩子进宫当皇夫?清芜铁定会灭国的!!!
、初查结果
两日后,昶凝阁。我抱着莲花纹饰手炉默默站在平台上,一黑衣女子站在暗处,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她的存在。
“淦漠剑,传说此剑为魔剑,剑会迷人心智,持剑者变得暴躁嗜血,最终成魔。而铸剑过程更是残忍,各选二十名处男处女,放干他们全身的血,用其血铸成。”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平淡的如在谈论明日的天气。
拢拢手中的手炉,心底一片寒凉,“这种剑很不好铸吧。”
“主子英明。能铸成这种邪剑的人如今武林中只有煌魔婆婆了,但是一个月前,煌魔婆婆失踪了。”
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哦?有这么巧的事?”
“对于海月进来发生的凶案,江湖上也猜测颇多。有消息传出那不是吸血罗刹干的,而是有人要铸淦漠剑,在武林与朝中掀起血雨腥风。以前这种事天下第一庄的墨家铁定会管,奈何如今墨家主家早已去世,无人管理。新的武林盟主也暗中不动,像是还在观察中。”
我对于武林中的事不感兴趣,自然不会多加理会,“动用所有暗部力量,排查可能铸剑的人。把网撒的大些,仔细排查。”
“是,不过如此一来需要的时间就多了。”
“知道了,努力去查吧。”我漠然看着院中飞舞的雪花,快要过年了,但发生如此大案,又有谁真的有心思过年呢?“希望不要超过一月期限吧……”
日子过得很快,一晃便已是十七日后。可能因为凶手活动量过大,暂缓了自己的杀人进程,所以还没有第六家惨遭毒手,这也成为我们这段日子唯一欣慰的事了。
随着太阳的东升西落,日子一天天的度过,而暗部却迟迟没有查出究竟是何人想要铸造淦漠剑。冰回王府的次数越来越少,除了暗部工作忙外,他受不了月影那满带期望的眼神,怕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王府里的气氛也是越来越沉重,就连小白这些日子都很少惹祸,怕给大家添麻烦。在一堆紧张兮兮的人中,我这个当事人算是最清闲的了,每天喂喂鸟、逗逗小白,或者是去看看朝华殿后我命人种的一大片彼岸花,日子过得甚是悠闲。闲的就连孟煜曦都皱眉头了——看来自家媳妇是真没把命当回事啊!
从昶凝阁上俯瞰下面,冰和月影那焦急的身影穿梭于花园假山石林之中,两人到处寻望,希望找到我的身影。
手中的纸慢慢被我揉烂,嘴边扬起残忍的笑容,是时候收网了……
花厅中,冰向大家介绍了暗部搜查的结果,大致与我得到的信息相同。这次暗部筛选出两个嫌疑人,一个是海月商人袁寒。他是海月唯一的男性商人,自从娘子木瑞莲病亡后,他便接手了木家的生意,粮食、布匹、珠宝、药材,近两年他将生意逐渐做大,成为海月商界的一匹黑马。海月商界的人都知晓,这位守寡的年轻公子可是男女通吃,专爱俊男美女。暗地里袁寒还是一个武痴,专爱稀奇古怪的武器。曾经向人打听过煌魔婆婆。
而另一个人,如果不是魅影亲手交给我,我真以为暗部查出的结果是在跟我开玩笑,因为另一个嫌疑人是个死人,安湳牸。这安湳牸曾是一名杀手,以剑快而出名,在江湖上还是有些地位。不过他处事有些偏激,以屠杀为乐趣。其人生理想就是能得到一柄淦漠剑,羽化成魔。但在五年前被仇家追杀,坠崖身亡。
“死了?”月影、关夜和云烟瞪着冰——你确定你不是拿死人来充数的?
“去,少捣乱!”冰白了他们一眼,明眸中满是玩味,“最近有人看到安湳牸出现了。”
“哦……”所有人了然点头。
“但总要先找到这个人,我们总不能说是个死人杀的吧,那还不让满朝文武笑掉大牙?”端起香茗品了一口,我低声吩咐,“冰,暗部要盯紧安湳牸这条线,如果他是凶手,那么应该潜伏在海月周围,伺机而动。切记,一但发现必定要活捉。就算他跟此案无关,诈死的事也要好好查查。云烟、关夜,你们下午去趟袁寒开的珠宝铺。就说年关将至,我要购买一批珠宝,让他给我挑些好的。跟他说,如果此事办得好,皇商的名单中会有他的名字。”
“是!”三人领命下去,留下有些担心的月影和孟煜曦,还有没心没肺和小白玩耍的我。
两天后,云烟拿着请柬,一脸嫌弃地走进来。看到这个情景,我偷偷问关夜,“你是不是昨天惹云烟了?”
关夜迷茫地摇头,“没有呀!”
云烟像丢垃圾似的将请柬丢在书案上,黑着脸道,“王爷,袁寒说为了答谢您,明晚在来广楼宴请您,希望您赏光。”
身边的关夜在听到‘袁寒’的名字时打了个哆嗦,同时脸上满是厌恶。
我很是不解,想伸手拿那请柬看看,却被关夜阻拦,“王爷您可千万别碰,仔细污了您的手和眼睛,那浑人的请柬不看也罢。”
不是吧,已经上升到‘浑人’的程度了?我疑惑地看向云烟,后者点头,“混蛋、色鬼、败类。”
“了解!”我郁闷地趴在椅背上暗自烦恼——这就算是鸿门宴我也得去啊!
“姐姐,这是什么啊?”月影和孟煜曦此时进来,见书案上的请柬就要拿起来,被关夜快手拦住。
“脏!月影少爷别碰了!”关夜厉声道。
“哦,好。”被关夜的气势所镇,月影乖乖地收回手。
“谁要请泠儿吃饭吗?”孟煜曦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问道。
“嗯,鸿门宴。”我郁闷地道,“袁寒宴请,正好可以从他嘴里套出什么话来。”
孟煜曦蹙眉,“你自己去?还是我陪你去吧,反正这种事我已经被你豁出去过一次了,不怕第二次。”
“咳咳……”我呛了口水,瞪孟煜曦——做人不好这么记仇的!
“我也去!”月影担心地道,“多个人总是好的。”
“不行!”我想都不想的拒绝,“月影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王府里,哪儿都不准去!”
“为什么不让我去!”月影气得瞪大美眸。
“你没听冰说呀,袁寒也好男风啊!”
“那正好可以趁他酒醉时问他话啊,或者…或者是那个时候……”
“月影!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关夜见要吵架,赶紧上来拦,“王爷和公子别吵了!咱们这屋子里的人,恐怕都对袁寒的胃口,谁去都是危险的。”
月影撇嘴,“就不能不去吗?”
“不行!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怎么能错过呢!”我冲月影摆手,“这事你就别管了,好好待在家里就行。”
月影有些生气,嘟着嘴就走了。关夜见月影真生气了,就跑过去劝他。云烟嫌弃地将请柬丢出去,顺便去洗手。一时间屋内就剩下我和孟煜曦。
他挑挑眉,“你对月影的保护太严密了。”
我摇头,“其他的是我都可以依他,唯独这件事不行!我…我不能再让他重温那些噩梦。”
孟煜曦走到我身边,将我抱了过去,略带醋意地道,“可是,我会吃醋的。”
咦?我对上他那双认真的眸,顿感无奈,伸手摸摸他的头,用哄小白的口气道,“乖呦,我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人!”
孟煜曦眯眼,抱着我的手又紧了些,“是吗?我要验证一下!”
“呃?验……验证?”我眨眨眼,看着那张俊脸越来越近,最终夺走了我口中的空气。
“唔唔……”
经过我的极力反对,孟煜曦最终答应在暗处保护我。并扬言,要是袁寒敢动我,他当场就阉了袁寒!看着孟煜曦手中泛着寒光的匕首,所有人都缩了缩脖子——娘呦,王夫这回玩真的了!
就在一切准备就绪,要出发时,月影身边的小厮慌张地跑过来,说月影突发急病,让我去看看。我想都没想,提着长裙就往悠璟阁跑去,丝毫没有察觉身后那道略带幽怨的目光。
“月影,你没事吧!”我闯进悠璟阁,眼前的景象生生让我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悠璟阁内,香薰内飘出大量淡淡的烟雾,使房间内的事物有些飘渺的感觉。月影坐在梳妆镜前,绯红单薄的衣衫,更加衬托出他的柔美,精心挽好的青丝和那一抹妖媚的笑容更加引人注目。眼前月影的身影和多年前在幽客阁时的身影重合在一起,蓦然,我的心像是被千根针扎似的,疼得有些无法呼吸。
难道他要……我深吸了口气,将胸中的怒火连着那份心疼一同按下去,厉声问道,“月影,你这是要干什么?”
月影转头,冲我妩媚一笑,媚声道,“姐姐难道看不出来吗?”
“月影你……”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我强撑着桌子不让自己倒下。但是药物带来的晕眩越来越厉害,我已有些站不住了。
“姐姐,没事吧!”月影见状快步上前扶我,同时将那香薰扔了出去。
我狠狠地甩开他的手,“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以为这样做我会高兴吗?”
月影见我要出门,轻轻揽住我的腰,将我往屋内一扔,快速走出了门。
“月影!”虽然头还是有些晕,但我还是挣扎着跑到房门处,用力拍打,“月影你别闹了!开门,开门好吗?姐姐求你了,把门打开!”
门外响起落锁的声音,我的心又是狠狠疼了一下,“来人!云烟!关夜!曦!来人啊!”
“姐姐,别吵了,他们都不会来救你的。”门外,月影的声音显得格外清冷。
“我还不信了!”我在屋内四下环顾,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砸门的东西,看来是月影事先安排好的。
“姐夫他们也不会开锁的,这锁只有一把钥匙,如果强行破锁,锁里的机关就会启动,屋子下的火药就会被引爆。为了姐姐的安全,姐夫他们是不会做什么的。”
火药?!我挫败地拍了下门,“什么时候?你是什么时候将火药埋下的?”
“一晚上,足矣。”
听到月影准备离开,我抓住最后一丝机会,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