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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揉额头,“要是没这么多心眼,现在也不是王爷了。”
天绝老人摇晃着头道,“当王爷未必是好,当常人也未必不幸。”
我微微一笑,“可是当王爷,更刺激些。”
天绝老人拍了我头一下,“你这丫头!”
月影见我们的话题貌似越聊越跑题,赶紧打断,“呃,两位,你们还进城吗?”
“进呀。”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那还不快去!!”
“哦……”
两人来到北边一处看守薄弱的城墙外,找到了上风口。我将一丸可解百毒的药递给了天绝老人,后者什么都没问就吃了下去。
“师父你就不怕我下毒?”
“呵呵,如果丫头想毒我,那师父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我撇嘴,“师父,你就这么相信身边的人?有时候身边人是最容易背叛自己的!”
天绝老人抬首望了望夜色,“被身边的人伤害,那伤口是永远都愈合不了的。”
我感觉这个话题有些感伤了,立刻住嘴,指了指那高墙道,“进城吧。”
天绝老人撇撇嘴,“丫头倒是挺会指使人的。”
“嘻嘻。”我狡黠地笑着。他无语,直接揽着我翻过那十丈城墙,轻松的就像出去遛弯似的。
我看看他,“师父啊,您以后就回山里是吧,那清芜的治安还好些。”
天绝老人瞪我,“去!好的不学,竟学贫嘴了!”
我摸了摸头——我没说错啊!
两人摸到了知府衙门外,不过从观察看来府邸已被土匪控制了起来,而且像是被当做了总指挥部了。只能从后面潜入。
因为我们的动作太快,估计曦他们潜进来还需要一段时间,如果现在暗探衙门会打草惊蛇,所以我和天绝老人先找了个地方歇脚乘凉。
“无聊啊……丫头过来过来,师父告诉你个秘密。”天绝老人伸了个懒腰,对着坐在草地上的我勾勾手指。
“什么秘密?”我很八卦地凑过去听。
“告诉你呦,我可是在堤坝上就认了你这个徒弟媳妇了。”老人抄手靠在身后的树干上悠闲道。
我神色一暗,堤坝……
“师父是说,当日若我没跳下去,要与曦同生共死,你就不会认我这个徒弟媳妇?”
天绝老人笑笑,“所以说你这丫头鬼。别说是你没有跳下去,就是你犹豫了,我都会想办法让煜曦离开你。”
虽是夏夜,但此时我感觉背后的衣物已被我的冷汗湿透,“为何?”
天绝老人依旧抬头望天,“还是那句话,有些伤口一辈子都好不了。”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试探道,“是因为…师娘?”
天绝老人尴尬地笑道,“果然煜曦那小子说了啊。”
我赶紧摇头,“没有,他从来没多跟我说过您的事,我是瞎猜的。”
“唉,有些事不是我想忘记就能忘记的……”天绝老人叹了口气,絮絮叨叨地讲了他老人家的情史,满足了我的八卦心。
原来天绝老人是清芜人,自幼在山中学武,十五岁时第一次下山,却与一女子一见钟情,非卿不嫁。那女子原本对他也是甚好的,但婚后五年,天绝老人的师门因江湖恩怨遭到屠杀,就连原是那师门中的弟子及家属都不放过,所以天绝老人和娘子也遭到了追杀。在万分危急的情况下,那女子抛下天绝老人自己先跑了,之后她遇见一个从篷澔国来经商的男子,竟做出抛家弃夫的事,跟着那商人跑到了篷澔国,做了那男子的小妾。当时天绝老人年轻气盛,逃出追杀后就追到了篷澔,想要质问女子为何要这般做。天绝老人暗中观察了那商户两日,发现女子在家里的地位并不高,而且有时还受到正妻的羞辱。第三晚,天绝老人找了个机会与女子单独见了一面,女子见到他后突然痛哭流涕,说自己当时是被猪油蒙了心才跟了这商人会篷澔,求老人带她离开。此时老人已看清女子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本质,路都是自己选的,自己种下的恶因,只有自己能尝那恶果。天绝老人挥挥衣袖,没带走一点尘土地走了。他师门已败,除了几个师弟外再无别人,家也没了,所以选择在篷澔与清芜交接的山峰处隐居,从此不问世事。
我听完后暗自摇头——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怕自己徒弟也碰到个负心女,特地跑来鉴定的?
“我发誓,此生绝不负他。”我郑重地对天绝老人承诺。
老人笑着对我点点头,“丫头,我信你。不过我很想知道,如果丫头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办?”
我歪头想了想,“遇到这种事,一般有两种解决方案,要么把这段感情埋藏于心底,一辈子活在回忆中,一辈子…都记得她的好。要么……就忘记吧,让时间冲淡一切,淡了,也就都不在乎了。我会选择后者,我不会让自己痛苦地活在过去,以后的路还长着。而师父……师父您应该选择了前者吧。”
天绝老人凝视了我一阵,才开口道,“你倒看的通透。如果有一天,你和煜曦……”
“我不会,他也不会。”我拦住了他的话,我坚信,我和曦之间,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老人笑笑,抬头看了眼天空,将我拽了起来,“走吧,时辰差不多了。”
“好。”这个话题让我很快就忘记了,因为后面的事情更加刺激。
暗中查找了后院的房间,终于在一处偏房中找到了鸢泞,天绝老人两下就处理掉了守在屋外的人。
屋内没有灯光,我只能借着月光看到,鸢泞衣衫不整地蜷缩在角落里,不停地抽泣着。还能哭出来,看来没多大问题。
“鸢泞。”我慢慢走过去。
鸢泞听到叫声后下意识地向墙角缩了缩,但在抬头看到我后便停止了后退的动作。明澈的大眼睛足足看了我半分钟,在确定是我后便飞扑进我的怀中!
“幻泠姐姐……”
还好英明神武的我及时捂住她的嘴,防止她的叫声引起土匪的注意。
“好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我拍拍她颤抖的肩膀,替她整理好衣服,“没事了,真的!幻泠姐姐向你保证,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手抚上鸢泞带伤的面庞,我不由心疼了起来。虽说这鸢泞不像冰和月影,但总归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妹妹,不能白白让她们这么欺负!
“师父,请将鸢泞带到安全的地方。”我将鸢泞推给天绝老人。
“那你呢?”他问。
“幻泠姐姐,那、那帮人有火药!”在我还没有回答时,鸢泞拉着我的衣角说。
我皱皱眉,对天绝老人道,“我不能出去了,万一他们发觉鸢泞被救出,一个恼羞成怒点燃炸药那损失就大了。师父您带着鸢泞与曦的部队汇合,让他们通知其他几队,务必找到火药存放的地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火药在城里爆炸!”
天绝老人看看我,一撇嘴,“鬼丫头,怪不得不让自己的下属跟着一起来,不然他们绝对不会将你丢在这里的。唉,这回肯定让煜曦念叨好久!”
我将他双手推出去,“哎呀走吧,走吧。”
天绝老人无奈,只得带着鸢泞先走了。
我随性地坐在地上,举头赏月,同时计算着时间,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城内突然传出爆炸的声音,不知是曦他们失手了,还是如何。这爆炸声吵醒了睡梦中的土匪,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伴随着土匪的闯入照进那间昏暗的房间。
我被土匪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上集)月影勾起墨漓的下巴:小模样长的不错,你看小爷我怎么样啊?墨漓幸福地被调戏中:好呀,当然好!!月影:跟小爷回家,愿意吗?墨漓:愿意!月影:以后都听小爷我的,行吗?墨漓:行!!月影:那我在上面,可以吗?墨漓:可以呀~月影奇怪:你这么好说话??呜呜。。。。。。不是说了我要在上面的!!!(某只单纯的小孩被流氓摁倒狂亲)墨大流氓当时内心活动:反正说什么先答应下来,反正到了最后谁上谁下还不一定呢~ps:过年了,让某流氓得意一回吧,吃一口应该不算罪孽,对吧~~
、做一个合格的人质
“咳咳。”我对着眼前这群目瞪口呆的人尴尬地咳了两声,想着是不是要做个自我介绍呢?
“你是谁?”低沉的男声从那些女子身后传来,凶悍的女子让开,信步走进一灰衣长袍的男子,左脸的一道刀疤影响了他的俊美,徒添了一股阴狠之气。
我淡淡一笑,“没想到土匪头子竟然是个男子。”
“你是谁?”男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再次问道。
我低头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厉声道,“放肆,区区匪徒竟敢这么跟本王说话。”
“哦?”男子眸中多了几分兴趣,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没想到在这天元城能见到大名鼎鼎的清泠王,真是三生有幸啊!”
“好说、好说。”
这时有一女子前来报告,“主子,这里被包围了,火药全被他们找到了。”
男子神色一变,恶狠狠地瞪向我,“王爷的速度还挺快,为了个小王爷赔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吗?”
我笑道,“值不值得你说了不算,本王说了才算。”
男子大笑,“王爷好胆识!不知道一会儿王爷是否还有这种胆识。”他一伸手,攥紧了我的手腕子,轻蔑道,“原来清泠王真的不会武!”
虽然被攥得很疼,但我还是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这事用不着说谎吧。唉…你走慢点儿啊!”
我被男子生拉硬拽地拽到衙门门口,一路东张西望,感叹——这知府银子够多的啊,看来是个贪官,回头这事完了后一定要办了她,出出气!
大门被两个女子打开,男子从腰间抽出一把刀横在我的颈间,将我推到了门口。门外至少五十米处,曦他们已成功破城,如今重兵包围知府衙门,让土匪交出我。看到我被挟持着出来,王府的几个人都倒吸了口冷气,孟煜曦倒是面无表情地看向我。看他这个样子,我知道,他现在很生气,后果…应该很严重!
绍梦雪毕竟是将军,此时站出来高喊,“大胆贼人,还不快放了衙门里的人质!”她很聪明,不知道匪徒是否知晓我的身份,所以将话说的模模糊糊。
男子一笑,“这么值钱的王爷,我可不舍得放!”
墨漓和关夜死死拽着想抽过来揍人的魅血——王爷在人家手里呢,你别冲动啊!!!
魅血磨牙——待会儿让他死无全尸!
“让我们的人都安全离开,否则……”脖子上的刀又近了几分,“我可不保证她能活多久!”
“哼,跳梁小丑,你以为你的计策无人知晓吗?”墨漓冷冷地说道,“你和知府的小舅子商议,里应外合攻占天元城,捞的好处对半平分……”
刀子微微一动,男子低声问,“你是如何知道的?”
“他已经在你的山寨中被我杀了,而且……找出了前任寨主的尸体。”魅血怒瞪男子,“说,你是谁?为何要暗杀寨主,攻夺天元城,你是何居心?!”
“……”男子低头,仿佛是在考虑如何应对,而身后,已有其余匪徒的议论之声,看来这男子在匪徒中并不服众。
“说吧,你想要什么?”孟煜曦突然开口,原先男子并未注意到他,但这一转头,却吓得瑟瑟发抖。的确,曦此时周身散发着犹如修罗般的气息,任谁都觉得不寒而栗。
脖子旁的刀开始抖动,我转过头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行不行啊?要不然换人吧!没这个胆量就别当土匪呀,当土匪你就好好拦路打劫完了,干嘛来占城啊。既然占了城就没想过会有这种下场吗?就你这心机和脑子,能想出这么个主意真是不容易。唉,你把刀拿稳着点儿啊,哆嗦什么!”
对面众人扶额——王爷你嘴损不损啊?!好歹你在人家手里呢!
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