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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正值得同情的则是CANG上可怜的世子,只是这薄薄的两层红纱挡住了世子,只能模糊地分辨里头是两个相拥的人。
俗话说得好“仁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帮进来的人此刻可谓进退不得,夹在这对争锋相对的母子中间,无论得罪哪一方都不讨好。
只能定定地维持原来的动作,目光在大红CANG幔跟叉着小蛮腰、如同小老虎的安王妃身上打转。
里头的人是看不到表情,外头的人却是表情丰富。
小满之所以不让这帮人出去,是因为她坚信人多力量大。
即使他们只是站着,也间接给她增加了不少气势。
“给我出去,通通滚出去。”
不相信自己的咆哮居然没有起作用,拓跋寒只得再强调。
水倾嫣推了推黑目燃火的身边人,小声道:“你出去。”
拓跋寒的唇形立刻呈现了“O”型,全然不敢置信地觑着水倾嫣,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
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嘀咕道:“难道还让我出去啊?”
“你找死。”
一想到她白皙的肌肤暴露在一群色狼的色目之下,他呼吸都快窒息了。
笑话,除非他死,不……不……即使他死也不可能。
正文 第三十九章 他是暗皇
更新时间:2011720 9:00:16 本章字数:4152
外头的小满以为这大声的吼叫是针对自己的,顿时如临大敌,竭力伸张正义:“你居然这么咒骂你母亲,也不想想是谁辛辛苦苦怀胎十月将你给生下来的,想当初……”
拓跋寒头大不已,听她这开篇,就知道接下来要开始长篇大论了,而他,最讨厌别人说教了。
“没有十月。”
他噙着一抹冷笑。
“你……你……。”
小满差点被自己的话给噎死,的确没有十月,他是早产儿。
可恶,难道自己真的拿他没办法吗?
倏然,下了个决心,非要捅个鱼死网破不曾?
她上前,缓缓靠近,准备来个“致命的一撩”,没想到被他强劲的内力倒退到门口。
房内的这群人,惊呆了下,不敢置信地睁开眼,以为自己刚才出现了幻觉。
而小满几乎是前进一步,倒退三步,根本就在门槛旁挪动。
屋内的这群人,意识到这点,不用拓跋寒再吩咐“滚”字,蜂拥而逃。
还有不怕死的,吞吐道:“你是谁?”
里头的人蹙着眉头,水倾嫣清脆的嗓音为他们解围,“暗皇。”
这名号还这是响亮,刹那间,只有一个夏小满存在了。
她也被这个名号惊呆了下,她头一次才知道这个儿子武功高强,敢情以前都是扮猪吃老虎。
完了!
趁着现在,还有机会慌忙逃跑,还跟着一帮门外走的不快的起哄道:“跑啊跑啊,大家快跑……。”
形象尽失,估计没人相信那个逃得比他们都快的女人是高贵的王妃。
小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跑着跑着,就又想起什么,嚷道:“拓跋熙”
前头门边的那一位,手中还提着一个小包裹的俊朗男子,那不是自己的亲亲相公吗?
真是太上道了。
气喘吁吁停下,拓跋熙好心地掏出一块罗怕擦去她通红小脸上沁出的汗珠,咕哝道:“慢点,跑这么急干嘛?”
又抬眼瞧了后头,疑惑道,“后头没有追兵啊!”
不过,倒是有一群跟小满一起跑、却没有停下来,往门口冲的宾客,刚才还兴致勃勃的,现在说多狼狈、就多狼狈。
“到底怎么啦?”
他顿了顿,嘴角上扬,“难道你们得罪了寒儿,但是也不会集体逃跑啊!寒儿又不会真的将你们大卸八块,除非你们做了什么太过分的事!”
小满急急拉了下他的衣袖,语气着急,大步向前迈开,“边走,边说,事态情急,我要死定了!”
这下,拓跋熙苦笑不已,妻子这回真的害怕了,希望她真的得到教训了。但是自己还真不能相信她的“半刻悔意”。
人家都说吃一錾长一智,小满却根本不吃这招。
舍命陪妻子,他除了这个,还能干吗?
谁教他当初谁不好招惹,偏偏惹上了这个小恶魔。
苦命的自己,有眼无珠的自己,但是他还真不后悔,多了她,人生有趣多了;少了她,人生如同一张白纸,无聊透顶。
“儿子居然是江湖第一高手、鼎鼎有名的‘暗皇’,我竟然不知道。”
小满一脸沮丧,但是很快小脸有开始泛起光芒,兴奋至极。
真是一个矛盾的家伙!
“我看则不以为然,你似乎很得意么!”
两人当了那么多年夫妻,对她,他可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要说她真心沮丧,那根本就是糊弄人的。
“这你都知道,”小满脸上顿时爬满了幸福的光晕,神色想往,吓得拓跋熙心惊肉跳,她才扮了一个鬼脸道:“暗皇耶,太牛了,以后我可以不动手,直接报‘暗皇’的名号,一定非常威风凛凛,风姿飒爽。哈哈哈哈……我真是太高兴了!太开心了!”
就知道,拓跋熙心想,这家伙看来打定主意,以后打着寒儿的旗帜“招摇撞骗”嘿嘿,好像不能这么形容哦,被小满知道,肯定罚自己不能上她的CANG。
不过,不怕不怕,自己是大男人么,主动点,自己爬她的CANG就好了!
“你以为人家都是笨蛋,会相信你是‘暗皇’吗?”
虽然暗皇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她想要打这个旗帜,肯定被人认为是假冒的。
不过,他没有坦白自己很早之前就得知儿子就是‘暗皇’了,这可是秘密,千万不能被小满知道,免得她成天开始找自己的茬。
虽然看着她戏弄人家,把人家耍得团团转,很好玩,但是如果这等幸事降临在自己身上,他可是敬谢不敏!
这也是自己时而默许小满找儿子茬的原因,精明如自己,这叫分散某人的注意力!
“我当然没那么蠢,我报名号也是‘暗皇的母亲大人’,这名字比起‘暗皇’来说,更加有分量!”
小满得意到手舞足蹈,为自己聪明绝顶而喝彩。
“没人知道寒儿是暗皇。”
拓跋熙无奈地叹息。
“对哦,难道我那新媳妇是骗我的,冰块不是暗皇?我看着也不像,可是我干嘛逃跑,还有大家会什么都逃跑了……”
小满停下了急急的脚步,为自己的轻信忿忿不平起来。
“寒儿的确是‘暗皇’,但是‘暗皇’的身份神秘,江湖上并没有人知晓这个秘密,即使现在传言从王府流传出去,也并无法使全天下信服。再说江湖上打着暗皇旗帜的人多了,有些还专干非法勾当,你就算想冒充,也不一定全部都对你肃然起敬,也有些仇视‘暗皇’的,非要把他剁碎。试问,冒充一个无恶不作的暗皇的母亲,你得意,并不代表别人也赞同你的得意。”
拓跋熙谆谆教导道,真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妻子怎么办,除了利害分析,他别无他法。
“你是说我白高兴了一场?”
小满语气很冲,一脸“我非常不高兴”的表情。
拓跋熙愣了愣,转而语气缓和不少,轻叹:“小满,眼下,你需要思考的是,寒儿会不会睚眦必报的问题吧!首先请告诉我你逃亡大计的第一站是哪里?”
正文 第四十章 复仇行动
更新时间:2011720 9:00:17 本章字数:4814
小满顿时螓首低垂,懊悔不已,真不该得罪那个‘暗皇’的儿子,而且也不能打着“暗皇母亲”的旗帜,人生惨淡不少……。
***
回过头来,新房内,一个气愤不已的男子,一个埋头低笑的女子。
气愤不已的男子即是新郎拓跋寒,浑身散布着冷意,还未从刚才那场胡闹中舒缓过来。
埋头低笑的女子即是新娘水倾嫣,她对于刚才那群落荒而逃的戏码觉得荒谬之极,没想到师兄这个名号这么好用,而且更夸张的是没人怀疑。
暗皇的名声难道已经达到“闻名色变”吗?
如果她今日谎报师兄是“天山老怪”,不知道他们这群笨蛋也上当呢?
估计会怀疑师兄驻颜有术吧!也许,还会毫不顾忌地上前讨厌养颜秘方呢!
当然,如果师兄真是,那自己也粉有兴趣凑下热闹的!
拓跋寒冷笑,“我很生气。”
“我知道。”
水倾嫣点头,表示赞同。脸上血管都爆裂了要,当然是生气的,没人敢怀疑这一点。
“你知道我生气还笑?”
拓跋寒眯起眼睛,一字一字威胁道。
空气中散发着危险因子,被水倾嫣吸进去了。
不能笑,她的左手私下捏了右手一把,很痛,脸上的笑容顿时被掩盖,一脸惨白,表情轻微扭曲,否认道:“我没笑。”
拓跋寒瞪着她,这变化也太快了点吧!
俊脸反而变沉,“你敷衍我?”
调调上扬,危险离自己更加近了!
“师兄,没有,没有,”水倾嫣忙很有义气地拍着自己的胸膛,虽然她那赤LUO的香肩已经映入了拓跋寒的眼中,那生气的黑眸沉了沉,掺杂了几许YU念。
当然当事人还在信誓旦旦的保证,并不清楚自己已经**外泄了。
“我帮你想法子报仇。”
这总能表明自己的清白了吧?她甚至举起双手表明忠心无二。
“是吗?”
拓跋寒嘴角勾起一抹魅笑,诡异至极。
水倾嫣感觉浑身不对劲,在他灼热的眼神盯凝下,她顺着他的视线低头。
“啊……”
她叫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盖住了自己。
……
水倾嫣偷笑地觑着前头那对吵得热火朝天的男女。
看来,两天下来,那一对倒是进展得不错,比想象中好。
至少,没看到飘零来烦、来闹自己了。
真是的,这女人,当初还那么信誓旦旦,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晕……自己在想什么呢?
似乎在为师兄鸣不值啊?
突然,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望向那对家伙。
“我们走吧,别看了。”
拓跋寒相当不爽,这水水,根本就没意识到嫁给他有什么不同,反而将全部心思都押到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真怀念和当初她老是喜欢黏着自己,烦着自己,勾引自己的时候。
都说太容易得到的人都不懂得珍惜,自己也真命苦,当初在抵抗她这支叛军时,怎么就不多坚持两下,太早弃械投向了。
“走吧。”
看来不得不使用暴力,点了她的穴道,将人横抱起来,动作利索的装进了后院的马车。
她只能瞪着他,直到马车使出了安王府,拓跋寒才解开了她的穴道。
“师兄,你……”
“我什么我?”
拓跋寒似乎对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一点也不打算反省。
“你干嘛使用暴力使我屈服?”
闷哼了声,水倾嫣一脸不赞同地鄙视道。
“我有使用暴力吗?点穴是文明手段。”
拓跋寒很不在意地挑了挑眉头。
“就你有理,”水倾嫣一时挑不出刺来,歪头不理他。
但是又很快沉不住气,心不甘情愿地咕哝了声,“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好地方。”
拓跋寒神秘兮兮地觑了她一眼。
“哪里?”
为什么不告诉她,害她好奇心分旺盛的,痛苦死了。
“游山玩水,外加复仇行动。”
拓跋熙也没打算瞒她到底,便从实招了。
“复仇,去洞庭湖畔鞭尸吗?”
水倾嫣一脸兴趣盎然。
拓跋寒顿时失笑,她怎么可以想象力这么丰富呢?“此复仇非彼复仇也。”
他淡淡地解释道。
“你还有什么仇,难不成你身上背着什么血债深仇?”
水倾嫣偏着脑袋沉思,还是无疾而终,这怎么从来没听师兄提起过。再说,师兄父母健在,看不出有什么仇恨要解决的?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
拓跋寒无奈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她一边躲闪,一边抗议,“不要乱摸,我发型都没了。”
拓跋寒嘴角上扬,咕哝一声,“你本来就没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