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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了也没去打扰这些人练剑,先偷偷的观瞧了一会儿!
一百零七、十二剑关(二)
“这套剑法倒是有些意思,但这四个学剑的怎么就这么笨啊?我只瞧了这一会儿,都可以保证比他们学的更好!”
许了扯了扯白秋练的小手,冲着对方眨了眨眼睛,做了一个鬼脸。『頂『点『小『说,他完全没有觉察到,自己的举动有多暧昧,白秋练俏脸酡红,虽然没说什么,但小心脏却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许了提高了声音,叫道:“这位师兄,我们是来洞玄仙派学艺的!”
比孙月更年轻的小道士,却比孙月还要老气横秋的多,慢条斯理的说道:“我知道你们要来,你就是许了吧?听说你觉醒血脉不久,就晋级八级妖士,我很好奇你的血脉,究竟有如此强横吗?”
许了耸了耸肩膀,不在意的说道:“我也不知道!”
小道士扣指一弹,就有一口木剑飞起,他长声喝道:“你不在孙月师弟那边学习飞烟剑法,却跑到我这里来,一定是觉得自己天赋了得,不想学第一关的剑术。既然如此我就考验你一回,若是你能接下我二十招,我就允许你跟我学剑!”
许了知道对方必然是误会了什么,他并不是不想学习飞烟剑法,而是已经学会了这路剑法,但是听得对方也要跟他以二十招为界限,顿时没了解释的兴致,喝道:“那就请多指教。”
许了什么废话也都没有说,抽出了金矛草所化的淡金长剑,也没使飞烟剑法,而是把刚才旁观学到的剑法使出,随手一挥,剑尖宛如万点雨滴,遮住了自己的身躯。
这一路剑法叫做骤雨剑法,比飞烟剑法更加繁复,总计一百零八招,每一招都有十余种变化,若是深得其中三昧,剑法展开,宛如暴雨潇潇,遮天蔽日。
小道士微微咦了一声,也使出了骤雨剑法,他本拟许了只看了一会儿,纵然学了两三招去,又如何是自己的对手?但两人这一交手,双剑交刺,晃眼就是数十招,小道士越斗越是心惊。
骤雨剑法极快,平常人发一招,擅用骤雨剑法之人就能发出七八招去,故而两人一时间也住手不得。
许了刚才的确没看了全套,但跟小道士交手之后,只觉得这套剑法本身暗含某种道理,就算不精通全部剑招,只要能够明悟这种剑理,自然而言就能顺着所学的剑招,推演出来其余剑法变化。
开始许了剑法学的不全,还被小道士的骤雨剑法压制,但随着交手的招数越来越多,他学到的骤雨剑法也越来越多,渐渐把一百零八招剑法一一补全。
许了能做成这种事情,并非是他的天赋有多惊人,而是因为玄金铁线妖核异常霸道,最善推演功法,还学过了九元算经,过目不忘,这才有了学而能精,融会贯通,什么招数看过一眼,就能运用的本领。
许了和小道士各自使用骤雨剑法,两口木剑舞动到了极处,满天都是缤纷剑雨,让白秋练和四个学剑的洞玄仙派弟子,看的目驰神摇,咋舌不已。
白秋练知道许了的能耐,还不算太过惊讶,那四名洞玄仙派的弟子哪里肯相信许了只看了几眼,就能把骤雨剑法运用到如此境界?都认定他必然是以前学过,才能如此。
许了跟小道士斗剑了一回儿,忽然心头灵光一现,忍不住振声长啸,所有剑雨归于一点,化为一道若有若无,星星点点的剑芒,竟而破开了小道士的剑法,在他的眉心轻轻一点,刻出了一个小乌龟来。
这个小乌龟破皮不见血,惟妙惟肖,若非是剑法控制精微到了某一境界,绝无可能做到这种事情。
小道士眼中精光大冒,微微有骇异之色!
他自己修炼骤雨剑法还未有能够练就骤雨剑芒,没想到许了居然能够使出来。
飞烟剑法练出的剑芒和骤雨剑法练出的剑芒不同,他自然知道许了是真的把骤雨剑法领悟个中三昧,并不是用了别的剑法凑数。
“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快练成骤雨剑法?是不是以前学过?我知道了,你一定认识我们洞玄仙派的长老,预先学过了飞烟剑法和骤雨剑法,才能轻易通过孙月的那一关,也能趁势击败我。”
许了对做个“脑补帝”实在没什么话好说,心底暗暗忖道:“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不过这一关我似乎也不需要耽搁功夫,直接通过了就是,再去下一关学习剑法。”
许了客客气气的说道:“这位师兄!我既然剑法已经过关,可否去第三关瞧一瞧?”
小道士挥了挥手,有些厌恶的说道:“你既然已经学会了骤雨剑法,就自己去第三关好了,何必问我?”
许了灿烂一笑,正要拉白秋练一起去下一关,白家的女孩儿却不肯给他牵手了。
白秋练轻笑一声,说道:“我可还没学骤雨剑法呢!你要去第三关,就自己去吧!我要在这里学习骤雨剑法,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好了。”
许了愣了一下,他其实是以为,自己已经学会了骤雨剑法,白秋练也应该学的差不多了才对。
白秋练说自己还未学会,他也不好强人所难,就冲着白秋练挥了挥手,自己往第三关去了。
四个年轻的洞玄仙派弟子,对许了可都没什么好感,但白秋练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却早就让他们生出了亲近之意。许了前脚才走,他们就都凑了过来,要仗着“前辈”的身份,指点她如何学习骤雨剑法。
小道士见状,颇有不悦,冷哼一声,居然拂袖去了。
许了按照小道士的话,转了几个圈,这才算是找到了十二剑关的第三关,在一处看起来很荒凉的大殿里,看到了一个正在打盹的胖少年。
这胖胖的少年,可不是许了这种,就是脸蛋太圆,看起来貌似胖,其实身上都是精肉,连八块腹肌都有,他是真的胖,全身的肥肉都胖出来了褶皱,手脚都肉嘟嘟的,就好像一头二师兄。
许了走过去,推了两下,这个胖少年根本不为所动,仍旧睡的鼾声四起。
一百零七、十二剑关(三)
许了推搡了许久,都想要用长剑去刺胖少年的屁股了,这才看到了旁边有一本剑诀,还有一张纸条。
许了好奇心起,走过去拿了纸条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道:“要学红绡剑法的就自己学,不要来打扰庞少爷睡觉!”
许了忍不住笑出声音来,他翻开旁边的剑诀,果然是一套红绡剑法。
这路剑法讲究剑光柔弱,宛如长绡,千裹万绕,层层不绝,绵里藏针。
许了翻看了一遍,就把这路剑法铭记于心,他又复花了一会儿功夫,复习了几遍,确定自己已经把这路剑法牢牢记住,不会有任何错讹,这才开始着手练习。
红绡剑法跟飞烟剑法,骤雨剑法不同,有几个诀窍非常奇特。
许了开始不懂得这些诀窍,剑诀上又没有详尽标出,他花了许多功夫,绕了一些弯路,这才算是推敲明白。
不过每次推敲明白一个诀窍,许了就对红绡剑法更多了解一分,他试着演练这路剑法,只觉得剑招千回百转,缠绵不尽,每一招剑法都有无数破绽,每一处破绽都是一处陷阱,就好像故意让敌人来攻,然后埋伏了无穷后招,趁机破敌。
许了一个人练剑,倒也快活,就在他又领悟了一个红绡剑法的诀窍时,忽然听得恼怒无比的声音喝道:“高师哥!就是这个叫许了的家伙,他居然在我的脑门上刻王八!我刚才都没有注意到,不知丢了多么大的脸。你要替我教训这家伙,我也要在他脑门上刻王八!”
许了回头瞧去,刚才那个小道士,眼睛红肿,显然刚才哭过,正扯着一个温文尔雅的年轻人向自己走来。
这个温文尔雅的“高师哥”,见到了许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就是新来进修的许了?为何如此顽皮,在宁真儿师弟脑门上刻画小动物?若是你肯认错,我便给你说合,让这件事过去……”
许了忍着笑,急忙说道:“我也是领悟了骤雨剑法的精髓,有豁然贯通之感,心情畅快,这才忍不住开了个玩笑。给宁真儿师兄造成如此困惑,实在非我本意,我愿意向他道歉,求他原谅!”
宁真儿大为羞恼,喝道:“谁要你道歉了?我要高师哥替我出手,好生教训你这个王八犊子!你居然敢羞辱我,我怎么都不会跟你善罢甘休。”
许了脸上很有些委屈的说道:“高师哥!我愿意道歉,但宁真儿师兄不肯接受,这可该怎么办?”
宁真儿气恼无比,猛然飞足踢来,叫道:“道歉有用,我杀了你全家,再给你道歉好么?你做这种垃圾事儿的时候,有否考过我的感受?尼玛了个八岔……”
许了微微侧身,让过了宁真儿的飞踢,这个姿势刚好可以用一招五灵炼气术中的通臂神猿功,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腰身一弓,肩膀一耸,就撑在了宁真儿的底裤位置上,把他给生生推飞了出去。
也是宁真儿仗着有高师哥在身边,出手轻挑了些,飞身跃起踢来,露出了老大的破绽,给许了一记通臂神猿功撑在下档,推飞了出去,人在半空就脸色羞红,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许了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那个方位,那个姿势,正好这般反击,他一击得手,心底就是打了一个突突,暗暗忖道:“怪不得这家伙脾气这么差,我刚才推了那一下,好像没有撞到他的小、鸡、鸡……。难不成他练了葵花宝典,辟邪剑法一类的剑术?我特么也要小心点,不要给洞玄仙派的人,忽悠去练这种邪门的剑法!”
许了的脑筋一时间搭错了线头,想到了很多经典的场面上去了。
宁真儿摔在地上,脸色红的不能再红,就好像快要滴出血来,他什么话都没说,呜咽了两声,就嚎啕大哭,扭过身去,撒腿就跑。
高师哥脸色也不好看,指着许了,脸色沉的跟黑锅底一样,他本来温文尔雅,现在却看起来非常的狰狞可怕,刷的一声拔出了配剑,直奔许了刺来。
许了也不知道高师哥为何忽然这般震怒,只以为自己刚才出手打了宁真儿,让他怒火爆发。他虽然脾气不算太糟糕,但也不是肯给人平白打的,心道:“刚好学了红绡剑法,就跟你比一比,看看这路剑法威力如何!”
许了随手抖了一个剑花,展开了红绡剑法迎了上去,高师哥随身的佩剑亦是山中古木削成,两人木剑击刺,都打出了真火。
许了仗着红绡剑法柔弱善守,跟高师哥翻翻滚滚拆了百多招,又把飞烟剑法,骤雨剑法混杂到了红绡剑法中使出,一时间也不落下风。
这一次跟上两次比剑,许了有意收手,才斗了一个不分胜负不同,他使尽了平生本事,的的确确没有办法占到高师哥的上风。
高师哥的灵力虽然稍稍逊色,但剑术却高明了不止一线,最少也懂得五套以上的剑法,让许了几次想要仗着浑厚妖力胜出,都被他精妙的剑法化解。
许了和高师哥恶斗了快到三百招以上,高师哥杀红了眼,无意中一脚踢中了沉睡中的胖少年。
许了刚才没能唤醒胖少年,并不是真的没法唤醒,而是不好意思使用粗暴一点的手法。但高师哥跟许了恶斗,这一脚踢出,若有若无,已经用上了洞玄仙派最高明的脚法,就算铁柱子也踢得断,正中胖少年的屁股,力道千钧,顿时把他踢的嗷嗷的高声嚎叫,什么睡魔也给踢成睡鬼了。
“尼玛了个八岔!高行文!你居然敢用却尘脚法踢我的屁股?我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恨?你看我睡觉都不顺眼?”
许了后退了一步,看到窜起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