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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确实在那摆着呢,丫站起来直接走了,说:没意见!就那劲,那次看的我特想照他后腰来一脚!”
“哦!”孟晓梵听着曾静的介绍一直在点头:“那咱表姨夫是干吗的啊?”
“看大门的!”
“看大门?这么高档的写字楼不是有保安吗?”
“那怎么办啊?曾律师亲戚,农村来的,告诉老伴去世了,自己没啥意思,何律师多会为人啊,一听就跟曾律师说,弄所里来我给他一个工作。结果就跑这看门来了,其实就是晚上在这睡觉,咱表姨夫姓季,我们都叫他季大爷,人挺好的。你要告诉他你今天要早来,想吃什么,把钱给他,他能帮你把早点买好了。”
曾静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三剑客之三,袁明皓!二十八!就那个就那个!”曾静拿手指了指挂在大门处的一副宣传画。
孟晓梵自己看了看,宣传画里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黑色西服,身材健美,怀抱着双臂,目视前方面带自信的笑容,很像偶像剧里的花美男。
“路子野!专打离婚案,特别是富豪离婚案,全都是女的找他,越漂亮的女的身后的富豪越有钱,这是他告诉我的,说是他认真总结的。当然了也有女富豪离婚的,不离婚的来了也点他,一般女的一进来就指着宣传画,说我要他,我要他!”
孟晓梵听的呵呵笑出声来:“你这听着可不像好话!”
“对他,没好话,特好色,女朋友在国外读书呢,他这可能展开双翅自由翱翔了,丫就是一个狗屎运,真的特狗屎运,孟晓梵你要不就一点点啃,要不就碰个狗屎运,一下红了,挡都挡不住!律师界的人都瞧不起他,可是客户瞧的起啊!两年前他还什么都不是呢,天天跟着何宇恒屁股后面叫大哥,那时候何宇恒还出庭呢,袁明皓陪着人家出庭拎包的,一经济案,五千多万赔偿金额,拉锯了半年多,快结辩的时候,何宇恒让车给撞昏迷了,人家客户哪干啊?说都这么久了,要结案了,你昏迷了我们怎么弄啊,结果他顶上去了,他一直跟着那案子呢,结果那案子结了新闻那通报啊,紧接着让他一幼儿园小青梅看见了,你说寸不寸,你知道他幼儿园青梅是谁吗?”
孟晓梵看着曾静摇了摇头:“就那个,就那个去年年初离婚那大明星,跟他老公抢孩子那个,哭着跑这找他来了,死活就看上他了,让帮忙打那离婚案,结果丫也算有点本事,孩子抢回来了,还分了那男的一半家产。好家伙这下他可挡不住了。何律师多会来事啊,立刻拉升到地位第三的合伙人,还给他拍宣传画,说我们小袁是帅小伙子,作为律所的光辉形象,一看就是能赢的脸!”
“哟,只有他有宣传画啊?韩律师没有个宣传画啊?”
曾静瞪大眼睛盯着孟晓梵:“你可千万别把韩律师跟他放一块说,韩律师要是听见了,能立马掀桌子!”
(29)介绍情况!
曾静带着孟晓梵朝写字间的过廊行进着,路过季大爷的时候,向季大爷介绍了孟晓梵,孟晓梵很有礼貌的朝季大爷点头微笑着,季大爷更有礼貌的问她明天早点想吃什么?他帮她买。
一说早点这事,曾静在旁边先叹开气了,“你知道吗?律所基本是不坐班的,每个律师每天都有自己的事情,不到十点基本这屋子里都没什么人,像这个点吧,要么律师准备出庭呢,要么去见当事人了,要么去见客户了,要么在家搂着性伴侣睡觉呢。只有咱们!不,是只有咱!”曾静大声的强调着‘咱’这个字,弄的两个吃包子的人在那咯咯直乐。“见天的八点半到岗!因为韩翼是一游击队员出身!说不好什么时候就闪回来了,他要看你不在,他也不跟你嚷,过几天跟你谈一次话,听完你就觉的你负了天下人了,自己就是一民族的败类,律所的一大祸害!”
孟晓梵看着曾静的表情一直在乐:“他有没有这么厉害啊?说的怎么这么慎人啊?”
“当然了,我也加入了夸张的成份,为了让你做好心里准备,省的你一下不适应想不开,再自暴自弃,再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放心吧,我不会的!我自尊的起点肯定没你的高,所以他说一般的话伤不到我。”孟晓梵看着曾静笑了笑。
“对,对,对你要有这种心态就行,我一开始可真受不了他这个,好几次我都差点动手。所以季大爷是赚咱早点小费最多的人,让他帮我买早点,我都给他五块告诉他别找了,不过我看他那早点顶多也就值三块。”说完曾静指了指两个正在吃早饭的人:“那两个王八蛋可比咱们过的舒服多了,他们也是助理。”两个人朝孟晓梵笑了笑,晃了晃手里的包子。
“估计他们是今天有事才早到的,那两个玩电脑的是实习学生可以忽略不计。律所一共有六个助理,其实说白了一般的律师也不是那么需要助理的,他们都喜欢自己见客户,私底下想跟客户说点什么,也方便,比如教他们怎么在法庭|上说话,或者谈钱方面的问题,要是带个靠不住的助理就不方便了,有的资格老的律师喜欢摆谱的才带助理,那吃包子的有一个就是曾律师的助理,曾律师就喜欢摆谱,出门你得帮他把面子做足了,给他黄土垫道,净水泼街,面子照顾到了,他一开心就喜欢教你点东西,或者带你上个庭什么的。这东西得看你自己够不够机灵了,但是你得掌握好度,别当着韩律师助理,天天围着曾律师转,回头韩翼又得找你短谈,告诉你你是一个祸害。”
“那韩翼不教人吗?不能跟他上庭吗?”
“他?!难!很难!”曾静边说边摇头:“他这人耐心挺少的,因为谁都看不上吗,而切神出鬼没的,摸不准路数!韩律师这人挺怪异的,他每天必来律所,不管几点!有一次他恨不得晚上五点才来,来了就给你安排活干,别人都下班了,他那意思他刚上班,所以你也得上班,因为他觉的他不在我肯定是闲晃了一天。我那次干到八点多,丫从屋子里出来一看到我,来了句,你怎么在这呢?我当时气的心梗差点没犯了。所以我告诉你个经验之谈,就是到点就走别理他,过了下班时间你走了,他第二天不会说你,你也不用跟他打招呼,反正他也记不住!”
说到这,曾静四下看了看,凑的孟晓梵很近,很小声的说:“韩律师有病!你知道吧?”
孟晓梵看着曾静神秘的表情,想起了那天晚上韩翼哮喘发作的样子,在想他是不是指的是这个,她朝曾静点了点头。
“你知道?”曾静的表情有点吃惊,“他这里有病!”说完曾静指了指头。“两种病!”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他有暂时性选择性失忆症,你跟他说完什么事,没五秒钟他恨不得就全忘了,所以他才是律所里最需要助理的那个人,他不需要多信任他的助理,他只要觉的你能力够,见谁他都带着你,他跟客户当事人谈什么也毫不避讳,所以就是因为他有这个病,是咱们学习的大好时机,你可以听听他问什么问题,或者给当事人提的一些建议,大概能分析一下他的思路,但是你得帮他把所有的对话,和案件梗概都记住,因为他见完人他就忘了,他需要办哪个案子的时候,会把你叫来,问你当时他是怎么说的,客户是个什么情况,你得把当时的具体情况都告诉他,他现场恶补一下,就直接上合议庭了。他还经常见着见着客户就走神了,不知道想什么去了,他要一发呆,你就得帮他把问题顶上去,然后他就能回神,你想想他的客户一般都是有头有脸的生意人,谁比谁脾气好啊?跟你这说事呢,你想别的去了,谁受他这个啊。”
“他这病是医生下的诊断吗?好稀奇啊,好像没听说过!”孟晓梵有点好奇的看着曾静。
“不是,是我前任助理下的诊断!不过那时候他还没添走神的毛病,是我这任添的,还不太厉害,碰到过两次,不过不知道会不会越来越严重。有一次那客户差点急了,我汗都下来了,人家那拍着桌子说,我跟你说一个多小时了,你不会一句都没听进去吧?韩翼这人就是这样,甭管你多有钱,他永远给你一张欠抽的脸,他给人面子的方式就是顶多不说话了看着你,可是他一摆那脸吧,连我看着都想抽他。”
“那他另一个病是什么啊?”
“另一个病?另一个病特别可怕,非常的可怕!暂时性选择性记忆症!这个病到底有多可怕,你自己去体会,那劲就是要想挤兑你,恨不得连你从小到大坐车逃过几次票都能给你说出来,什么时间、地点、犯罪金额,当然得是他知道的啊。”
“哦。。。”孟晓梵若有所悟的点着头,“知道,知道,我体会过了。”
“哦,我给你一个忠告,女人的忠告。”曾静的声音更小了,靠在孟晓梵耳边嘀咕着:“千万别想要勾搭他,那是自作孽不可活!”
孟晓梵一脸惊奇的看着曾静,曾静看着她的表情慌忙解释着:“当然,当然,我不是说你是靠走旁门左道的女人,我是出于好意建议你别有这种想法,因为我前任就没建议过我,前任是个男的,所以我曾经有过这种想法,我不是为了要跟他怎么着,我是为了让他对我态度能好点,我是想跟他玩点男女的小暧昧,让他看的着吃不着,没准还能顺势多学点东西,工作也能顺心点,但是你可千万别让他感觉到你在勾搭他,他能整死你!我估计他心里想的是,我勾搭他简直是对他的侮辱,我是自不量力,自取其辱!总之我就是欠整死!不是,应该说是整一个半死,还给你留半口气,更难受。他有老婆的,他结婚了,你知道吗?”
孟晓梵看着曾静点了点头:“知道!”
“知道?不愧是有后台的人,什么都知道,有备而来啊,他老婆特神秘没几个人见过,他一般也不提他老婆,也不让他老婆来所里,我估计奇丑无比怕人见到了奚落他,说你那么牛B娶这么一老婆。”说完曾静仰天一阵大笑:“哎,我太邪恶了,不过这不怨我,所里让带家属的聚会,他都从来不带,有老婆的人把自己弄一个没老婆的作息时间,所以我们只能背后猜他老婆见不得人!总之肯定不是正常的女人,你想他这么不正常一男人,怎么能喜欢正常的女人呢?”
孟晓梵很想替韩翼反驳两句,毕竟她是见过韩翼老婆的人,而且他老婆实在是摆出来能让人羡慕的女人,可是孟晓梵又想起韩翼威胁他的话,比如如果在律所里听到任何关于他婚姻的方面的事情,那就都是自己造的谣了,想了想还是不要说的好,别第一天上班就让韩翼觉的自己是个造谣者。
曾静带着孟晓梵来到茶水间,打开了个柜子,指了指上面放的一个杯子,一个白色的瓷杯子,手柄上是蓝色的道,“这个是韩律师的杯子,他特事一男的,他固定要喝一种咖啡,给他沏咖啡,也只咱们很重要的工作之一。”说完曾静又打开另一个柜子,指了指第三个罐子:“这个是他固定的品牌,不知道是什么,律所管后勤的人知道,每个月都会帮他补,他这咖啡不是拿水冲了就行,得拿滤纸滤,他一天平均三到四杯,如果他要是早上八点半来,你就还得早到半个小时,帮他滤这个,一开始恨的我牙根直痒痒,后来一想算了他还没让我蒸馏呢,认了吧。哦,别想糊弄他,他喝的出来,有次我实在没来得及,用了别的罐子的速溶的,丫喝完之后特深沉的看着我说,欺骗别人是一种可耻的行为,欺骗上级是一种愚蠢的可耻的行为。说完他就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