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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温府的院墙上,温妙可四下观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人影!不免在心里面很是纳闷!转身越过围墙,翻身上了屋顶,看着空旷旷的屋顶,温妙可更加纳闷了!奇怪!怎么没有人呢?上次自己就是在屋顶看到黑衣人的?为何这次没有呢?难道上次只是巧合??是自己多想了?温妙可用手搔了搔头发,想理清一下自己的思路!若黑衣人对温家没任何威胁还好!若对温家不利,自己说什么也要查处是谁?绝不能要他们继续兴风作浪!
就在温妙可还在毫无头绪的苦思冥想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身后有双眼睛窥视着自己,这目光不同以往,而掺杂着很多复杂的情绪,使得温妙可不由得抖了抖身子,慢慢的转过身来……
只见月光下的屋顶上站立着一个黑衣蒙面的人,身高很是伟岸,因蒙着面,看不到他的真实面目,但直觉上温妙可觉得不是上一次自己遇到的那个黑衣人!
因为温妙可发现这个黑衣人看自己的眼神很是古怪,里面掺杂着很多不明的情愫,有惊喜;有高兴;有难过;有责怪;有怨恨;有埋怨;有爱恋,太多太多说不清的情愫在他那双漂亮的眼里流转。
温妙可看着这个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努力的摇了摇头,温妙可轻声的说道:
“跟我来。”
说完,温妙可越过屋顶,向不远处的树林跑去,而黑衣人也紧紧的跟在身后。
站在树林的一棵参天大树下,温妙可的心情很是百感交集,这里就是自己受伤的地方,要不是遇到老头,说不定这里就是自己轮回的地方!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有危险?早知道自己害怕,就叫上师兄了!多个人多个胆子!现在倒好,害怕也来不及了!正在后悔为何自己一个人来的时候,跟在身后的黑衣人也悄然无声的来到了她的近前,站在温妙可不远的地方,温妙可不断的为自己打着气,直视着对面的人,厉声的问道:
“你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黑衣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温妙可一个不痛不痒的问题。
“你和温府有什么关系?”
温妙可一听,心说:要不要说实话?不行!万一他是在套自己的话呢?想到这里,温妙可变了变脸色说道:
“我和温府有没有关系,管你什么事?你多管闲事!”
“你若不说,那我也没必要回答你的问题。”
“你……好,公平点,你先说,我再说……怎么样?”
“不可,谁知道你会不会耍诈!”
温妙可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家伙真精啊!你有政策,姑奶奶有对策,还怕你不成。
“好,我说,我是温志博的女朋友!晚上闲来无事看看我男朋友,行不行啊?”
温妙可说谎不打草稿,在心里面默默的祷告着:大哥,原谅小妹,谁叫温家就你这么一个年轻帅气的男银呢?不找你这个借口太可惜了……找你当借口,这就说明你小妹我的眼光不错……
对面的黑衣人听到温妙可的说辞,并没有表现的多么认同,似乎有点开玩笑的回答道:
“那我和你的目的一样,只不过,我是为了温家大小姐。”
温妙可听到这个黑衣人是为了温妙蓉而来,脑海中马上闪出“采花贼”这个贴切的形容词!当大脑联想到这个词语的时候,温妙可马上脸色一变,声音也冷了下来。
“你这个采花贼,敢到温府来作案!信不信我今天就把你给阉了!”
黑衣人听到温妙可叫自己采花贼,脸上闪过一丝温怒!眼里也闪烁着怒色,声音也不由得变得冷漠了起来。
“你说我是采花贼,那你不也是吗?只不过,你采的目标是个男人就是了!”
温妙可听到这里,瞪着眼前的人,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而就在这时,对面的人突然说道:
“对了,听闻温大人家有个二小姐很是神秘啊,这次不知道能不能顺道也去看看,说不定还可以一亲芳泽呢?”说完,还眨了眨眼睛。
温妙可听到这里,心说:好个狂妄的采花贼啊!看来他干这档子事也不是一两次了,说不定还是个惯犯呢!你不是想见温府二小姐嘛?今天我就要你有去无回!
“哼,你想见温家二小姐?哼……你没有机会了见到了……”
说完,一记暗器向蒙面人的面部打了过去,而黑衣人躲过暗器的时候,温妙可的拳也到了,于是,两个人大战在了一起,而黑衣人似乎在逗温妙可,他并没有动手,而是左躲右闪,而温妙可却越打越生气;总觉得他根本就在耍自己!为了避免生变故,温妙可伸手将自己腰间的软剑给拔了出来!狠狠的向黑衣人胸口刺去。
而黑衣人看到温妙可拔剑一点也不慌张,还是游刃有馀的应付着,眼神也丝毫没有杀气,相反,却又莫名的欣喜。
过了很久,温妙可一点便宜也没占到,相反却很累,止住脚步,手中拿着剑,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黑衣人,生气的说道:
“你有胆子就堂堂正正的和我打,你这样躲躲闪闪还是男人吗?”
黑衣人听闻此话,眼神闪过一抹凌烈却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离开了树林,消失在黑漆漆的夜幕下,而温妙可看着离开的黑衣人,先是不解而后又担心他返回温府,于是,转头就往温府跑,生怕自己去晚了,会出大事……
而就在温妙可转身离开的时候,她身后的不远处站立着一个人,正用深情爱恋的目光看着她,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离开了黑衣人,看着温妙可的消失的不见,黑衣人伸手将脸上的黑布摘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可以醉人的容颜,他不是别人正是云烈国的十王爷东方皓宇。
看着已经渐渐远去的背影,东方皓宇内心很是复杂,但大多还是喜悦的心情,眼里面也蕴含着丝丝笑意,站在那里久久没有离去;
想着自己一连好几天都在温府的附近徘徊,就是希望可以遇到自己一直想找的人,今天本也像前几天一样,没有抱任何希望的,可没想到却真的遇到了,为了确定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自己才故意编排了刚才那些荒唐的话!没想到她和五年前一样还是那么的容易冲动!不过,武功倒是进步了不少啊!想到温妙可生气瞪着自己的模样,东方皓宇轻声的笑出声来!可有想到温妙可说自己是采花贼的时候,眼里有闪过一丝笑意,冲着温妙可消失的方向说道:
“采花贼?这辈子我只采你这一朵花。”
说完,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微微的沟了一下嘴角,深深的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转身消失在黑夜中……
第一百零一节 无题胜有题
接连几天下起了小雨,温妙可站在客栈的窗前,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回想起前几天那要她不解的事情?
那天晚上,温妙可呆在温府整整一个晚上,不要说那个采花大盗黑衣人了,就是连只麻雀都没有出现过!而这些都不是重点,最重要的就是温妙可觉得这个人很熟悉,似乎自己在什么地方遇到过!可就是说不上来!那熟悉的感觉要她觉得浑身上下感觉很不舒服!试想了一下,温妙可觉得自己最近还是少去温府比较好,免得在出别的事情!而且,师兄也要回甫水山涧!想起愔鹤要回去,温妙可心中很是不舍!但是,听愔鹤说是师父要他马上回去的!温妙可有心要跟着一起回去,可是一想起那老头狡猾的笑容,就要她浑身起鸡皮疙瘩!最可气的还是那老头打哑谜?什么可以值得托付终身啊?什么命中注定啊?我呸!你都不跟我说是谁?我找谁去托付终身啊?我和谁命中注定啊??
这边温妙可的心里面狠狠的骂着老头,而司马天佑像只幽灵一样来到了温妙可的身边,小声的叫道:
“老师……老师??”
温妙可听到声音回过头,当看清楚是司马天佑的时候,温妙可在心里面哀叹道:老天啊,这个瘟神怎么又来了?他一来准没好事。
“你敲门了吗?就随便的进来?”
“我敲了啊!只是老师你在想事情,没有听到就是了。”司马天佑眼神似乎有点躲闪。
“行了,找我有事??”
“哦,老师,是这样的!刚才白将军派人来,想问一下,今晚十王府开宴会,问你要不要去?”司马天佑如实的对温妙可说道。
“十王府开宴会??为什么要请我啊??再说了,我住在外面,十王府的人是怎么知道的??”温妙可奇怪的问道,心中也升起了疑惑。
“哦,这个啊!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来人是说南炎国来多少人就请多少人!既然这样,那老师不是也在被请的范围内吗??”
“哼!来多少人就请多少人?好大的口气啊!早知道,就给龙飞扬写封信,要他将南炎国的吃不上饭的老百姓集合一下,全部来十王府蹭饭。”温妙可瞥了瞥嘴说道。
“老师,你要不要去??”司马天佑小心翼翼的问道。
温妙可听到司马天佑的问话,便陷入了沉思中。自己要不要去呢??去吧!那就必须面对东方皓宇;不去吧,都派人来请了,不去面子上说不过去?到底去不去呢??况且,自己既然都住在了外面,那实在没有去的必要?要不然,找个理由推掉??嗯!就这么办!想到这里,温妙可看着司马天佑,说道: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就代表我去参见这个什么宴会吧!!我就不去了!!”
“哦?老师,你身体要不要紧啊?要不然找个大夫瞧瞧??”司马天佑很是关心的询问道。
“不用,只是老毛病而已,休息下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对了,老师,来人似乎有话要我转告给你。”司马天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突然的说道。
“你小子是傻子啊!有话不一次性说完,非要分段的说,你以为你在说评书啊,还下回分解??说,什么话?”温妙可生气的瞪着司马天佑,心里面的火蹭蹭的冒了上来。
“老师,别生气,学生就是觉得奇怪而已,来人说今晚温府的大小姐也会来参加宴会?老师,学生就是不明白,来人怎么说了这段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呢???”司马天佑很是奇怪的问道。
温妙可一听这话,心咯噔一下,温府??温大小姐??温妙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不要说司马天佑糊涂,就连我也觉得很是糊涂?来人为什么要说这话??是不是有什么含义?可是,单凭这一句话实在无法要人联想到什么啊??到底这个传话的人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呢??看来只有去了之后才知道?但是,说实话,有点不想去!很是怵头!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笑,温妙可和司马天佑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白发老人正站在那里,手捻胡须笑吟吟的看着屋里的两个人,而老人的身后站着一脸无奈的愔鹤,温妙可看到来人,脸一沉,没好气的问道:
“你怎么来了?这下着个雨,也不怕感冒了?”
“呵呵,这话虽然不好听,但是仔细琢磨一下,不难听出是关心人的话啊!”老人笑着慢慢的走了进来,来到温妙可的面前,笑呵呵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不错嘛,还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啊,这才几天的功夫,就把你给养的白白胖胖的了!!呵呵。”
白白胖胖??你当我是猪啊?你不会形容就别形容?气的温妙可鼓着腮帮子怒目瞪着笑呵呵的老人,没好气的问道:
“你来就是为了看我是不是长的白白胖胖的??”
“呵呵,当然不是了,刚才我看你在苦恼着什么?来,和为师说说看?是什么事情要徒儿这般为难??”老者很自觉的坐到了一把椅子上,等待着温妙可回答自己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