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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朕倒要会会这深藏不露的丫头。”
“什么,她的武功比朱雀还厉害?”女子后怕道:“怪不得她能下狂言,让臣妾生不如死呢!还好皇上召回臣妾,再在侯府待着,说不定臣妾就不用假死了,哪一天还真的死在她的手里了!”
……
翌日一早,皇上身边的太监徐公公来到侯府。
“什么?皇上要召见笑儿!”老夫人听到徐公公的来由后,不由眉头深锁,十分担忧。
沉玉将这个消息传达给云笑后,灵儿也十分担心,反倒是云笑本人,始终保持无所谓的态度。
“走,能进皇宫见识见识,有什么不好的!”
云笑启步离开,在出侯府前,老夫人叫住她,一番叮嘱,她只是不断点头,至于老夫人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事情。
坐上马车,一路,云笑的心情都很平常,突然马车被拦下,还未反应过来,一个人钻进了马车。
“玉锦!连我进皇宫,你也要跟着不成!”
“我也正好有事要找皇上。”
云笑想要将他推出马车,可惜无奈,力气抵不过玉锦。
云笑闷闷的依靠在车窗,斜眼警惕的看着玉锦。
玉锦从怀里拿出丝帕,丝帕里面包裹着东西,递给云笑。
这一次,云笑看都不看,直接冷冷道:“我不要!”
玉锦像是知道她会这么说,自己打开丝帕,丝帕里是一支看似普通的簪子。
云笑瞥了一眼,不语。
玉锦笑道:“看似普通,但是里面却大有乾坤。”
云笑兴趣缺缺的。
玉锦将簪子举高,猛地朝着云笑的大腿扎去。
云笑刚要闪躲开,却被玉锦抓住了膝盖,无法躲开,眼睁睁的看着簪子扎在大腿上,血猛地喷了出来。
云笑刚要怒骂他,却微微皱起眉头,簪子看似扎的深,血也看似很多,可是她却没有任何的疼痛感。
再一次看向那簪子,云笑眸光一亮。这簪子怪不得看上去眼熟,不就是大夫人那日自杀时所用的簪子。
云笑这次是抢过了玉锦手里的簪子,试探性的用手指去用力触碰簪子的尖锐处,却发现簪子缩短了,缩短的同时,有血从簪子尖锐处喷出。拿着簪子把玩片刻,云笑算是都明白了。这簪子的簪身是灵活收缩的,当用力扎下去的时候,看似扎进了肉里,但其实簪子却是自己缩短了。缩短的同时,触动了内部机关,装在簪子上宝石内的血就会喷出,制造出扎伤流血的假象。
真是没想到,在这古代,就有这样的东西。她还以为只有在拍戏时用的道具,才能如此精细巧妙,看来不可小视古人的智慧。
玉锦的声音很轻,却令人震撼,“这是从皇宫里得到的。”
“皇宫?”云笑心下咯噔一下。
玉锦点了点头,深沉道:“我一直觉得大夫人是皇上的人。之前见到大夫人,我就闻见她身上有风无国牡丹香的味道,可是这种牡丹香,整个雪天国只有淑妃有,因为这种牡丹香就连在风无国都甚少,她的姐姐是风无国丞相的妻子,每年都会寄给她牡丹香。侯府大夫人纵然地位再高,也只是侯府夫人,是绝对弄不到风无国的牡丹香!淑妃从十四年前就一病不起,而大夫人死后,淑妃的病却奇迹般好了,不觉得一切巧合的有些离谱?”
云笑的眉头深锁,冷冷道:“那么这次皇上召见我,恐怕没有什么好事了。”
“嗯。”玉锦低低道:“所以,让我陪着你。”
“不用,我能应付。”云笑淡淡一笑,心下闪过一丝温暖。
“我知道你能应付,只是我不放心。”玉锦突然伸手想要去握她的手,云笑却收回了手。
抓空,使得玉锦眼中闪过浓浓落寞。
车帘外,传来左影的声音:“主子,云笑小姐,已经到皇宫了。”
云笑这才发现,连马夫都已经换成左影了,怪不得玉锦在马车内说话如此不顾及。
灵儿一直被右影抓着,根本不能反抗,直到了皇宫,右影才放开灵儿,灵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急忙跑到了云笑身边。
云笑回头看了玉锦一眼,他倒是很听话,站在马车边上,并没有再跟上来。
雪天国皇宫建筑宏伟壮观,庭园精致巧妙,坐落在树丛中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神秘的岛屿。
天圣殿飞檐上的两只九色鹿,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进入天圣殿,高坐上一名英武非凡的中年男子,男子身着绣着九色鹿的蓝色长袍。雪天国内只有皇者才能穿着蓝色,九色鹿是象征保护雪天国风调雨顺的神兽。
云笑迟迟不行礼,站在一旁的徐公公因为之前去侯府,收了老夫人不少的钱财,所以此刻出声提醒道:“三小姐是第一次进宫,恐怕被皇宫的壮观吓傻了吧!见到皇上,都忘了行礼了!”
云笑撇了撇嘴,让她跪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她是真的做不到。
徐公公都说到了这份上,却还不见云笑下跪,气氛显得有些僵持。
“小姐……”灵儿小声的唤了一声。
云笑皱眉看向她。
灵儿看了看高坐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皇上,不由害怕的跪了下来,想以这方式,告诉云笑,应该跟她一样,这样行礼。
云笑叹了口气,揉着膝盖,看向高坐上的皇上,愁眉苦脸道:“参见皇上。前几日膝盖受了点伤,请皇上见谅,我慢慢的跪。”她下跪的动作很慢很慢。
皇上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许久才开口道:“不用跪了,其他人都退下,朕有话单独和云笑说。”
云笑眯起眼睛,灵儿看向云笑,云笑点了点头,她才跟着徐公公退下。
大殿,只剩下云笑和皇上两人,云笑等着皇上先开口,但许久皇上都没有开口,她也乐得轻松,也不开口,就这样耗着。
皇上一直仔细打量着云笑,许久许久后,他才缓缓开口道:“皇儿退婚一事,给你带来不少困扰吧?”
云笑抬头看向他,皇上一脸慈爱,就像一个慈父真的关心他的孩子一样。
云笑也不说什么恭维的话,而是直截了当道:“是困扰不小,我被所有人笑话,然后被逼疯了,好在去了林凤庵,长时间听经,或许是菩萨显灵,我的疯病好的差不多了,不过请皇上不要再提此事了,我怕我会因此又犯病,之前我的嫡母就是因为在我面前提起太子的事情,笑话我被退婚,然后引起我疯病再发,最后被我打伤。”云笑这话,却是下意识的为自己开脱,她有预感,这个皇上今日会拿大夫人的事情说事,倒不如先堵了他的嘴。
“这样?”皇上皱眉道:“可是朕却听说,你故意装疯打伤嫡母,后来冤枉她在你面前激怒你,她为了澄清这一切,一死以示清白。”
云笑微笑道:“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情,我父亲自让会处置我,我又怎么会好端端的出现在皇上面前。”
这一句句都将皇上的话给堵住了,皇上因此眯起了眼睛,他没想到自己也会被堵得无法按照原计划说话的时候,看来这个云笑果然是个聪明人,皇儿将这样的女子退婚了,真是可惜了。
想到此处,皇上眸光一亮,叹气道:“其实皇儿退婚的理由无非是你不认识字。”
“嗯,可惜我就是学不会,看来我果然和太子无缘。”云笑垂头丧气的,故作十分无奈。
皇上皱起眉头,转而慈爱道:“听说玉太傅在府上?”
云笑也是聪明人,早就听说玉锦谎称生病,才有那么多时间赖在侯府的。不知为何,她竟为他圆谎:“嗯,本来是为我父亲治病,后来他突然心脏不太好,就暂住侯府修养了。”
“哎……”皇上似十分感伤,叹气道:“如果再找不到神医,玉太傅年纪轻轻却……”他没有说下去,只是感慨道:“天妒英才啊!”
云笑也学着皇上感慨的样子,感慨道:“是啊,他是个好人。我很感激他救了我父亲,如果没有他,我父亲也不会那么快好。”
皇上话锋一转,担忧问道:“听说大夫人死后,侯爷闭门不出?”
云笑感伤的点头道:“父亲与大夫人青梅竹马,夫妻也做了很久了,大夫人突然就这么去了,父亲一下子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皇上惆怅道:“真是可惜,本是一对两小无猜人,却一个如此早去。”
见云笑也是一脸惆怅,皇上叹气道:“今日朕找你来,主要就是为了侯爷夫人一死之事,看来朕是老糊涂了,竟然相信传言,今日一见云笑你,朕就觉得,你肯定不会如传音中害死嫡母。”
“多谢皇上相信云笑。”云笑拱了拱手。
“有刺客!”殿外传来徐公公尖细的声音。
一个蒙面黑衣男子,举着带血的大刀冲进了天圣殿。
云笑见状,心下一沉。思绪飞快旋转,自己出手救下皇上,抓住刺客,成了皇上的救命恩人,好处应该很多!可是这念头,稍纵即逝。如果为了救皇上,把自己会武功的事情暴露了,反而没什么好处,况且根据大夫人也许是淑妃的事情来看,这皇上还不值得她救,说不定死了反而是好事。
刺客的大刀朝着皇上砍去,电闪雷鸣间,云笑只是大喊一声:“有刺客!”随后,就装的很怕事的样子,害怕的瘫软在地上,抱着腿颤抖了起来。
皇上皱眉看向云笑,本以为她会抓住这次机会出手救自己,却没料到她却是在装傻。
刺客还没靠近皇上,一胖一瘦两人挡在了皇上面前,将刺客给抓了起来。
云笑眯眼看向两人,这两人再熟悉不过,青龙玄武,曾追着玉锦到林凤庵。
“带下去。”皇上冷漠开口。
青龙玄武立刻回应,押着刺客退了下去。
云笑依然害怕的坐在地上,皇上从上位走了下来,轻轻拍了拍云笑的肩膀,安慰道:“刺客已经被押下去了。”
云笑颤颤抖抖的抬起头,似一脸惊魂未定。
皇上对外吩咐道:“侯府三小姐受了惊,今日就留在宫中住下吧。”
云笑眸光一冷,却依然装着害怕的样子。
徐公公领命走了进来,皇上沉声道:“你带云笑去休息吧,顺便叫太医给云笑开一些定神的汤药。”
“是,皇上。”
……
离太子宫最近的风动轩内,云笑走在院中,无心赏花,而灵儿却被风动轩中的美景所吸引,一会儿惊奇这花不该在这季节开的,怎么开了,一会儿惊奇那花儿怎么会有白色,整一个刘姥姥逛大观园,看啥啥稀奇。
云笑的脑中却是不断回想着今日面见皇上的每一个细节。
最终,停留在刺客的那一段,心下一怔,终于想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
一切都是一场戏!
挥刀的刺客,根本就没有杀自己!
他带血的刀显然是路上有人阻拦才会杀,在那种情况下,如果真的是刺客,一路上所能看到的人,照道理都会毫不留情的杀了,而那刺客却走过自己身边,朝着皇上而去,这不寻乎常理!
目的……只是把自己留在皇宫!
皇上为什么这么做?
正当苦恼这个问题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暖风,云笑猛地转过身,入目是玉锦那美的让人晃眼的笑容。
“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见你出来,我安排在皇宫里的人告诉我,你被皇上留在了皇宫,所以我就自己来找你了。”玉锦温和笑着,伸手为云笑拿走她头上的花瓣。
云笑不禁后退一步,和他保持一段距离后,低沉道:“刺客一事,你也应该知道了?”
见她那么快后退,玉锦略显失落,声音低低道:“嗯。”
“是一场戏?”云笑试探的问道。
“嗯。”玉锦依然低低应声。
“你知道?”云笑有些郁闷了,看来玉锦这雪天国第一奇才的名讳并非滥得虚名。
“嗯。”玉锦看着手里的花瓣,平静的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云笑撇了撇嘴,虽然很不想问他,但不耻下问,总比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