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锦却卖起了关子,叹了口气道:“不用为难的,如果你嫌鸟吵,我把这院中的鸟全赶走,不会吵到你睡觉,你还是睡懒觉吧!”
“你!”云笑看着他狡黠的眼神,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她一咬牙,努力压制自己的怒气。为了轻功,我忍!
云笑皮笑肉不笑道:“不用那么麻烦的,赶鸟多累啊!再说,其实我最近也睡的太多,很早就睡不着了!”
玉锦叹气道:“也许我明日会睡过头,还是算了!”
云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继续努力压制怒气,皮笑肉不笑道:“我明日等你好了,也许鸟叫声会吵醒你!”她心里暗暗道:就算没鸟叫,我也会抓几百只鸟放在听雨轩!
玉锦叹气道:“左影右影很体恤我,听雨轩一有鸟,他们就会赶走。”
“丫丫的呸!你就是要逼着我低头!”云笑终于忍不住了,怒吼道:“好!我低头还不成!我承认我很像学轻功,所以拜托你,教我轻功,成了吧!这样总可以了吧!”
玉锦得逞的坏笑出声,伸手摸了摸云笑的头,一脸欠扁的得瑟道:“这样就对了,心里想要学,为什么总是口是心非呢?所以,明明已经慢慢爱上我了,就不要口是心非了!”
V第六十一章:疯子张
更新时间:2013529 13:19:50 本章字数:6015
云笑恶狠狠的瞪向他,他干咳了一声,脸色别扭道:“本来就是那样。”
“你还说!”云笑的声音低沉了下来。
玉锦陪着笑脸道:“好了,别生气了,快回去睡吧,真心想要学轻功,明日寅时可就要起来!”
“寅时……3,4点吗?”云笑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头,看来这段日子又要忍受缺眠了!
等云笑离开,玉锦看着她早已经离开的方向,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傻笑什么!臭小子!”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
玉锦看向说话之人,目光显得极其无奈。
在玉锦身后的梧桐树树枝上坐着一个矮小的老头,头发乱糟糟的,却是一头红色的头发,嘴唇略微发黑,穿着一身动物皮毛拼接的衣衫。
“疯子张,你偷看多久了?”玉锦痞痞的样子,不似龙邪,不似玉锦,仿佛瞬间变了一个人。
“小恶!你这没大没小的,竟敢直呼老子的江湖名讳!叫干爹!”疯子张的速度很快,瞬间出现在玉锦的面前,用力一锤他的头,只见他手上的核桃碎成了两半,他一边吃着核桃,一边挑眉窃笑道:“没想到小恶魔也春心动了!刚刚那姑娘也腔调,不错不错!”
玉锦皱起眉头,低沉道:“别去招惹她,她脾气不好,被毒死,别怪我没提醒你!”
“毒?”疯子张张大他发黑的嘴巴,像是听见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捧腹大笑道:“毒死我?天下还有能够毒死我疯子张的毒!你小子,几日不见,倒是幽默不少!哈哈哈……”
玉锦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板起脸,冷沉道:“她的毒,我解不了。”
疯子张像是被人突然掐住了喉咙,笑声戛然而止,诧异的看向此刻无比认真的玉锦,脸色也变得认真了起来,粗矿的嗓音带着几许不可置信道:“你的医术毒术,可是我手把手教出来,你干爹我可是把毕生所学都传给你了,你竟然有解不了的毒?”
“嗯,你所我来。”玉锦转身回了房。
疯子张一脸将信将疑的跟着他走进去。
玉锦将云笑之前给他看的瓷瓶从抽屉中拿出,很慎重的交给疯子张。
疯子张接过瓷瓶,好奇打开,放于鼻前一闻,大呼小叫了起来:“加了什么!她到底加了什么!我的鼻子出问题了不成?我怎么会问不出来她加了什么!”
“别叫那么大声。”玉锦皱眉看向他,冷沉道:“你的鼻子没出问题,这里面的成分,我也闻不出来,很奇怪的味道,似乎根本不是任何药材、毒物等平时所能见到的制毒材料。”
“神了!真是神了!”疯子张一声声感叹,一声高过一声:“出奇了!真是出奇了!”
“够了!叫你轻点!”玉锦温怒。
疯子张眯起眼睛,一阵叹气道:“儿大不中留啊!有了漂亮姑娘,就嫌弃老子了!为了你那美人能够睡好,居然不许我出声!她耳朵能有这么好吗?根本吵不到她的!臭小子,太紧张一个女人,可是会把她宠坏了,以后日子可是会很苦的!”
玉锦眯起危险眸光,低沉道:“她耳朵好的很!就算宠坏了,我也认了,总比你这老头子孤苦伶仃好!”
疯子张顿时不满的哀怨道:“嘿!你这臭小子!老子这是一个人乐得逍遥!我才不喜欢身边多个唠唠叨叨的女人!”
玉锦冷冷瞥了他一眼,那一眼中带着太多不信。
“你敢怀疑你老子!”疯子张显然有些恼羞成怒了起来。
这在玉锦眼里,却是一种心虚。玉锦淡淡吐出两个字:“凤兰。”
疯子张的脸色瞬间变了,红一阵,白一阵,最后黑一阵。沉默。
“嘿嘿。”玉锦痞气一笑,笑声很坏。
“臭小子,调侃你老子,调侃的真开心!”疯子张的口气很软,带着极度的抱怨,却没了之前的,显得恹恹的。
玉锦知道这是他心里的致命伤,说出来,只是希望他不要去打扰云笑,他太了解这个干爹了,如果自己不端出凤兰这个人命作为要挟,他恐怕一出听雨轩就会去笑言轩找云笑。
玉锦看着疯子张落寞的表情,心下略显内疚,毕竟凤兰这个女人,是疯子张心中永远的痛。爱情,痛苦的不是爱着对方,对方却爱着别人,而是互相爱着,却要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死去,那种无力,那种自责,那种痛,根本是无法想像。
过去,没有遇见云笑前,自己不懂爱,那时候根本不懂他心中的痛,时常那这个人命戏弄他,每当他逼着自己做严酷的训练,自己就会那这个名字做挡箭牌,可是现在,自己遇见了云笑,懂得了爱一个的心,似能了解他心中的痛,若不是不想他去打扰云笑,恐怕自己永远不会再用这个名字来伤害他。
玉锦转移话题道:“你怎么会来这里找我?”
疯子张愁眉苦脸道:“日子太无聊,所以来找你了!”
玉锦看了看瓷瓶,似有不舍,因为这是云笑给自己的,却还是割舍道:“这毒你拿回去吧,想要解开这毒,应该需要不少时间,正好给你打发时间。”
“不要。”疯子张把瓷瓶扔回给了玉锦。
玉锦略显不解的看着他。毕竟在他看来,疯子张对于解不开的毒应该带着很强的战胜欲,怎么会不要?
疯子张闷闷不乐的看着玉锦,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他还是苦兮兮道:“别说不少时间了,就算等我死了,恐怕我都解不了这毒。”
玉锦的脸色是说不出的凝重,心下泛起了滔天海浪。就连干爹都无法解开的毒,让一个对毒物痴狂到发疯的人低头,这天下,恐怕真的没有人能够解她的毒了!她那句除了她,天下无人能解的狂言,恐怕言之无愧。
玉锦将瓷瓶收回抽屉,淡笑道:“看来我的天下第一庄,从此将会被她赶超。”
“赶超?”疯子张皱眉看向玉锦。
玉锦玩味笑道:“她是邪云教的教主。”
“邪云教!”疯子张瞪圆了双眸,大吼大叫道:“原来邪云教向江湖上宣扬的毒物,狂言除了邪云教教主外,无人能解的毒,就是那瓶东西!快拿来,再让我闻闻!”
玉锦却压着抽屉,撇嘴道:“你不是不要么?”
“不行不行!不要不行!”疯子张有些抓狂了起来,那脸色带着懊恼、无奈、苦逼,说不出的别扭和郁闷。
玉锦皱眉道:“没理由,不给。”
“你这臭小子!”疯子张哀嚎道:“还不是都怪邪云教教主!这么毒的东西,居然对外出卖!开除的条件竟然是要让邪云教教主看得上眼的东西,这个要求和天下第一庄如出一辙,现在江湖上的人早就传开了,纷纷认为天下对毒最有研究的就是老子疯子张和天山杜老,人称天山毒老的杜冥天!已经有人向邪云教提出要求,只要能够让老子和天山杜老都无法解开此毒,他们就把天下第一毒的称号封给邪云教教主,更是肯用好东西换毒!”
“这样……”云锦摸着下巴,笑的坏坏道:“你和天山毒老斗了一辈子,至今难以分出高低,莫非你想作弊?得了云笑的毒,提前研究,想要在天山毒老之前了解这毒,这样就算到时候,在天下人面前无法解开此毒,你却能赢天山毒老半分。”
疯子张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叹气道:“赢了那老东西也就只是出一口气,这天下第一毒之位,没想到我和老东西斗了一辈子,最后却让一个小丫头赢了去,真是……”他大大感慨道:“看来我真是老了……”
玉锦对于这个红发老家伙的感慨,只以白眼相对,显然心底无限唾弃。
“给我?”疯子张伸手讨要瓷瓶。
玉锦却摇了摇头,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你和他斗了一辈子,这样赢了,心安与否。”
疯子张的眸光一沉,许久,叹了口气,扬起招牌式的大笑,用力的揉搓玉锦的头发道:“你这臭小子,居然教训起老子来了!算了,这次原谅你了,下次再敢教训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玉锦用力推开他,整理这被他几乎揉成稻草,和他那一头蓬松的稻草头快差不多的头发,低沉道:“除了把我关进虎穴,扔进蛇窝,抛在狼山,你还能玩什么把戏!这些把戏,五岁后,我就不怕了!”
疯子张没有任何气恼,最角却是勾起满意的笑容。想起小恶魔五岁时,自己把他与各种猛兽关在一起,对他恶魔般的训练,五岁的小毛孩竟然都能超乎他想象的完成,他不由对于自己这个干儿子非常的满意。其实他也不忍心将这个小家伙和那些危险的畜生关在一起,自己一直都躲在暗处,随时想要出手救下他,可是这孩子却太厉害,自己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若不是他那个统一天下,让所有欺负他娘的人都后悔的梦想,自己和七大恶人的其他六人,又怎么舍得那样严酷的对他。
在这孩子五岁后,那些凶猛的动物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自己将他带到无忧谷,却将他关在里面,一声不响的走了。
那是自己第一次放手,没有躲在暗处保护,而是将他一个人留在无忧谷中。
一旦进入无忧谷,便很难出来,只有将无忧谷中所有的书籍全都看完,学会了天下最难的阵法,才能从无忧谷出来。
出去后,谷外还有重重危险,沼泽、雪山、寒潭、火山等等危机,可说九死一生才能离开无忧谷,这个名字很好听,却实际如恶魔般存在的地方。
自己以为他需要十年才能从那里走出来,自己当年可是花了整整十五年,不过这孩子天生聪慧,自己估算着十年。虽然离开那鬼地方时,他已经狼狈不堪,但他,却只用了——短短三年!
疯子张又想要去用力折腾玉锦的头发,玉锦却快一步闪躲开。
“你这臭小子!”这话似在骂,却带着浓浓的慈爱。今日,他只是想来看看这臭小子是否安好,却没想到却看到这臭小子在谈情说爱。那一刻,自己发现,这个孩子多年来,从未那么真心的笑。看来那个小姑娘的确很特别!
想到云笑,疯子张的眼中闪过浓浓赞笑。能够制出他都解不了的毒,这小丫头果然配的上自己的干儿子!
玉锦随手一扔,疯子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差点没接住玉锦扔来的东西。
疯子张打开手一看,是装毒的瓷瓶。他皱了皱眉头。
玉锦淡淡道:“东西给你了,至于你如何处理,我就不管了。作弊也好,不作弊也好,你自己看着办。”
疯子张叹了口气,伸了伸腰,抬头看向外面的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