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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哀求,就差跪地哭求了。看到他那个样子,小秘书却得意的一笑。
秘书官也不是一般人,他家世代一样是衙役出身,就靠在广州府衙欺压平民、构陷富人为自己赢了富贵一场。神皇入粤破广州后,家族兄弟立刻改弦易张,兄弟们有钱的立刻往清国跑,剩下的全部给神皇贡献军资、全家改信基督教,无他,乱世就得这样才能活得滋润。
秘书官家这一支就是留在广州的,无比支持海皇,这就是儒家的智慧,否则都为咸丰死绝了,谁看管祖坟,谁照看祖业?而且他们这一家为了家族的兴盛,还把秘书官报名投入海皇童子军,反正家里七八个孩子,有一个为叛军服务,不妨碍其他孩子在留辫子的王师打回来后再大义灭亲,总归是家族保住了啊。
随后,家族又让秘书官报名参加服侍金中基海外留学的侍奉队,把自己儿子扔去侍奉一个瘸子远渡重洋。他父亲写信就这么给秘书官说:“你听好,你服侍金中基,就要如同服侍我一样,把他当自己的爹。”金中基比秘书官也大不了几岁,反正家族就差把秘书官阉了送宫里去了,假如海皇真搞太监的话,说不定真阉了。
金中基很难伺候,脾气最坏的残疾人大约就是瘸子了,看着人家都能跑能跳的,自己有腿却走不了,跑不动跳不得,瘸子往往脾气暴躁,动不动就乱砸东西、用自己拐杖打人,但秘书都忍了下来。然而事实就是家族高瞻远瞩,在遥远的美利坚,经历了几年的服侍人的生活,金中基大人回国之后,立刻飞黄腾达,秘书也跟着水涨船高,是他特别信任的人。
但是收到1600元贿金也是秘书官收到的最大一笔钱。因为赵金中基大法官是虔诚的基督徒,特别忠心皇帝,响应皇帝的“要那么多钱干嘛,好好干,自己的呼召就够了”的响应,一般不受贿,除非那人也是贵族,涉及到朝廷山头大战,他才收钱,而且这往往都是皇帝已经示意的情况下。
在面对权贵争斗的时候,而皇帝很少示意,他总是大拇指和食指拢住下巴,一脸高深莫测、看热闹的表情。即便他秘书官受贿了,也影响不到赵金中基的判案,对方根本不听他的。因为基督徒讲究爱人如己,在赵金中基大法官看来:我已经对你情同兄弟了,爱是无价的,我在乎你给我说什么干嘛?你又不懂法学。
况且巡回法庭全部是断大案子,全民可以随意旁听,一个判决不够服众,报业就会沸腾。而报业沸腾,皇帝就会知道。皇帝知道,他是唯一可以决定大法官任免的人类,大理寺说是直属于皇帝,但是不如说直属于皇帝和报业,皇帝就纵容报业呢。
西洋舶来词:新闻言论自由,在平民眼里不过是一个莫名其妙的荒唐词,但是在大理寺人员眼里才懂这四个字是何等可怕。而且皇帝他屡次声明自己不懂什么法理,只是按天良判案,他就代表平民,若他怒了,这个大法官会死得很惨。
当然不是真的死,但是若因为判案不公,被皇帝免职,这大法官会声名狼藉,被报业和平民逼得海宋是呆不下的,只能移民到清国上海去了。因为皇帝手掌任免权,报业手操质疑权,大法官们过得很艰辛,只有是不贪心也不认为自己是满清大理寺的那伙基督徒法官才能游刃有余,更不要说受贿乱判了。
因此这严重影响了秘书官的收入,自从回国之后,还就龙川这一笔钱来得莫名其妙却又那么大。看着这个涕泪俱下的警官,秘书官有了点同情:大城里的警官当然知道怎么对付记者那群东西,也就是你们这种小城里的土鳖警官不懂如何对付那群混账。况且你们的局长不在了,你仅仅是个探长代理。而且你打了就打了呗,我本来就下令清场了。
不过钱太耀眼了,尤其是金圆券,欧杏孙高估对方了:秘书官只是听说过,还真的第一次见这种钞票,这金黄色的钞票简直是咬手啊,握在手里了就不想递回去。
“咳咳”秘书官掩饰着自己的惊喜,强压着自己内心的惊恐,咳嗽了几声,对随时准备下跪的欧杏孙说道:“没事,反正现在整个县城秩序井然,我帮着你替大人说说。”一句话,把欧杏孙从地狱提到天堂,慌不迭的道谢。但眼泪已经横流了。秘书官收了自己的钱啊!
但是欧杏孙却惶惶不可终日,这才发现宋国体系不是当年清国,谁他妈的收过自己钱?也就是张局长逢年过节过生日的时候,自己得凑份子,张局长前些年很贪,但这三年一点都不贪,给他凑份子花不了多少钱。你给刘国建送钱,他能管你提拔啊?他只能在奏章里保举你从吏转成官,这废死劲了,你还得考试,从吏员到官员要考试的。
而且秘书官收了钱也不能保护自己万无一失,谁不知道赵金中基大法官铁面无私啊,一手操着法槌,一手按着圣经,那句对证人说的台词已经家喻户晓了:“你手按圣经发誓说真话了,若是你说假话,将面对伟大的神和公正法律的双重追讨。”
重压之下,欧杏孙没有一晚睡过好觉,而且他在治安局里下令:“谁他妈的也不许再谈彩票,治安局绝对中立,永远中立,谁再敢买彩票,谈彩票,老子弄死你妈的。”这当然是气急败坏后的压力转移,不能只自己天天被老婆骂啊。
所以当手操彩票,意图培育对钟家良的仇恨的林警官看到老大欧杏孙来了的时候,腿都吓转筋了………这老大被传闻说因为被秘书官打了一耳光,要把敢谈彩票的警员都整死啊!他对彩票深恶痛绝了啊!
欧杏孙看着范西爵立得大牌子,也没有二话,上前一脚就踹翻了牌子,大吼:“给老子收了,妈的,选举不许煽动仇恨,文斗你妈的不听,老子就打死他。”大家看欧杏孙那丧心病狂的样子,包括范西爵在内都不敢吭声了,谁敢和治安官老大斗,更况且听说他得罪了所有外地记者,正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个老大很危险了。
人群里的记者悻悻的零星的振臂高呼:“无耻啊!洋药行会的败类。”欧杏孙立刻瞪着血红的眼珠子扭头大吼:“谁说的?”人群里几个头包白布的家伙立刻开始推开人群逃了,无他,都是记者,都是那天被欧杏孙警棍揍的头破血流。
他们正合伙到处找欧杏孙的黑材料呢,但是也无胆和这种恶警正面交锋了。他们商量了一下,还是去广场里找新闻材料了。广场里记者正踊跃的采访民主党和商业协会八个候选人,踊跃之极。
143、大清正统
【选举第三周周四上午11点】
三一广场又重新恢复了两雄对峙的格局,民主党又回来了,而且显得格外的凶暴。每个候选人包括他们的幕后老板方秉生在内人人脸红脖子粗的大骂对面的商业协会,坚定不移的认为自己会取胜,并号召所有平民都去买民主党彩票,这种气势和以前完全不同。
明眼人可以看出他们好像疯子一样支持自己的钱,这种做派不是以前的民主党,以前的民主党撑死就是阵列兵,而且好像民兵做派,和对面为了保卫自己钱的商业协会游击队的坚决作风很不一样,人家商业协会是宋国游击队,他们是清国绿营阵列兵。
现在的几个民主党外带方秉生则凶神恶煞般全身心投入,这种投入貌似不是他们7000多两白银的彩票私购款可以支持的,反正如同商业协会杀了他爹妈似的,龙川民主党外带军师已经化身为宋国阵列兵中的精英中的丧心病狂的敢死队,为了神可以绑上炸药包抱住清兵同归于尽的怪物。
当然,没有人是傻子。据各路小道消息:由钟二仔家的家奴、铁路公司的职员、民主党雇佣的舞狮队的跟班等等各种人各种消息都说,钟家良被报业打怕了,不敢废除彩票了,还是筹集了大钱要重新参与投入赌博,所以民主党他们才这么疯狂。
这种小道消息传得满城风雨,一夜之间,龙川很多人在梦里流着泪醒来,摸出塞在床铺下的民主党彩票,又摸出放在铁盒子里的数量差不多的商业协会彩票,泪流满面。而彩票店门前才排起的长队也起了变化,很多人不再像以前那么咧着嘴流着哈喇子了,那时候是在捡地上白捡的钱,现在则买哪一方都承担巨大的风险。
买商业协会,就要承担小道消息为真的压力,一旦钟家良再次横扫千军,自己的票票要变成对家的下酒菜;买民主党,则要忍受钟家良的沉默,以及商业协会可能领先的压力,毕竟钟家良的SB报纸发出的那几天,可不仅仅是骚乱,商业协会彩票销售数量狂涨啊。也许一个城里6成人买了商业协会彩票,自己买民主党,可能会被这多数人击杀得血本无归,毕竟彩票竟然是看投票结果的啊。
所以排队购票的龙川采民在各路报社的照相机下呈现千奇百怪的姿态:有人面露惊慌失措状;有人大腿哆嗦摆出一飞冲天状;有人手捂着脸摆出羞愧难当状,这是怕日后自己输了看到报纸上这图片难免自己掐自己大腿;还有人比较诚实,在队列里蹲下来,手捂着头,摆着垂头丧气状。
然而彩票销售一片大好,再次上攻零售记录。彩民们强压着惊慌和恐惧购买彩票,而记者们则疯狂一般采访各路妖魔鬼怪,很多记者脑袋上还缠着伤布,轻伤不下火线,这就是欧杏孙那天驱散示威给他们留下的记录。
但是和在民主党台子前采访五个流泪汉子的鸭子群一般伸直脖子的记者一样多,在商业协会台子前的记者一样黑压压的一片。民主党突然个体发力购买大额彩票以致于攻入前五名,凌驾于商业协会四个人之上,这却激发了记者们采访商业协会的热潮。
首先,现在彩票被钟家良的10万天价赌金从百姓喜闻乐见的小赌娱乐,变成了大池子,前面几个人名下都缀着几万的彩票,这彩票对人民的惊骇度已经到了五位数啊!所以就算民主党人人都上32000以上,超过后面的商业协会几千票,也无所谓了。
现在论万了,论千还算个屁啊,大家就看你五位数里的第一位。现在超3不算牛,超5才算。而且商业协会因为有10万白扔给他们的底池做保,民主党超3也不能算凌驾其上。
其次,在京城基督徒大侠追平钟家良10万巨资,并且不记名不兑奖,让商业协会领先的时候,大家都期望民主党会胜,就等着钟家良继续反击,这时候是黑云压城,这黑云在民主党一边。但是现在民主党各人大价钱购买自己彩票,看起来就是他们的行动模式:小喽啰买个小彩是开场白,大B0SS钟家良随即会投钱,商业协会岌岌可危,龙川一样黑云压城。
但是此时此地黑云压城的黑云却来自了商业协会,大家一方面觉的民主党会有大动作,另一方面又觉的商业协会却能继续反击,所以商业协会台子前的记者们一样踊跃,甚至于数量比民主党台子前更多。毕竟全国首富发狠不是大新闻,你抽了全国首富的脸才是好新闻,这个希望就在于商业协会了,全国百姓都等着看这喜闻乐见的闹剧呢!
他们朝台子上商业协会众人提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民主党四人都追到了32000票以上,和张长老持平了,请问贵会有反击计划吗?”“听说民主党后台老板钟家良马上还要投款,商业协会如何打算?”“有没有联系到京城的基督徒大侠啊?他还会出手吗?”
台子上,张其结、李广西、范林辉、王鱼家商业协会四人站成了一排,努力回答台子下此起彼伏跳跃的记者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