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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未昔感觉到自己飘在空中,立刻抱紧了他的脖子。
“曜哥哥……不要……那么用力……我会死的……5555……”她语无伦次地表达着,却不够完整,把脸埋在他胸口,双腿一阵猛夹。
“用力吗?我知道了,昔昔……乖,昔昔乖啊……”他故意曲解,猛然把她按在球桌上,一阵肆无忌惮的密集节奏,左冲右突,感受到了无比的愉悦,闪电般冲刷全身。
她在被他按靠在桌角时,强烈的陌生感和刺激使得全身紧绷,张着小嘴不停的喘气,爱汁不停的源源涌出,空旷的休闲室里全是两个人疯狂的喘-息-呻-吟。
……
刚才的欢/爱让钟未昔筋疲力尽,瘫软成一滩泥,俏红通红,眼媚如丝,樱唇蠕动,肌肤微颤,她的动-情与投入,瘫软无力任君采撷的模样,使他兽性大发,雄风再起,沙哑着低问:“昔昔,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怎么刚刚才……她惊奇不已,“别……曜哥哥,我、我不行了……”回答得声若蚊蝇。
“为了今早去医院,昨晚我可没有尽兴,今天又想了你一下午,现在你要好好补偿它,把它喂饱。”他煽情着,有意将巨大翘起轻触她湿滑的敏感处。
“嗯——”她长长的娇嘤一声,刚才有过一次欢/爱,现在里面仍然有着敏感的反应。
潮红着小脸,为了转移注意力,眯起眼睛打量身下的球桌,以及四周朦胧的摆设,这里看上去好象是他们男人经常休闲娱乐兼打球的场所,“让我下去吧,曜哥哥,嗯,这里……不适应……”在这里感觉四周有无数双眼睛在看,好羞人。
这个小丫头居然还有闲心在四处乱看,黑司曜已经无法忍耐了,不由分说瞬间顶开花瓣,冲了进去,丝毫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开始新一轮的节奏。
她不堪忍受他威力十足的凶猛突袭,尖叫一声,“啊……曜哥哥……”
“好紧……”他粗/喘着更深更狠的戳刺,怜惜地爱着身下的女人,这个小丫头看着身子单薄却有着让人兴奋迷醉的魅力,令他欲罢不能,完全是一个上天赐予的犹物,一定要狠狠爱个够。
“嗯……嗯……曜哥哥,你、你好深啊……”红润的小嘴吐出迷乱的语句,眉头紧皱,香汗淋漓,承受着他的大起大落,忍不住哭泣出来,“我好、好难受……好难受……5555……”
“乖,叫我老公……叫一次就放开你……”他讲着骗人不偿命的情话,势必要让这个小丫头提前承认他们的关系。
习惯了一个称呼,她一时无法适应,然而随着他双手把她半个身子抬起来,加深了两个人的严丝密合。
钟未昔的身体骤然象触电一样来回扭动,扭动一次,哭泣一次,“5555……曜……老公……”终于叫出声,随即她的喉间发出颠峰来临的呜咽。
“乖,昔昔,你是我的老婆!我的妻子!我的最爱!”他也大喊一声,献出了所有,瘫软在一起。
一切都过去了,房间内恢复了平静,只有空气中还弥漫着暧昧的气味,昭示着刚才两个人的投入与疯狂。
“老公……”一头乌黑的美发缤纷散落,娇-喘吁吁,钟未昔无力抬起身子,大半个身子压在桌球边上,不太舒服。
如同深情亲昵的呼吸让他痴迷,温柔地搂紧怀中光滑细软的娇躯,用着与之匹配的新称呼,“老婆,我爱你,爱你一辈子!”
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迷迷糊糊睡过去的了,只依稀记得他抱她去洗澡,温柔喊她的名字,最后又会怎么躺在床上,一概不知。
真的累,太累,太累了,钟未昔感觉从未有过的困乏吞没了自己,身体在轻盈和温暖中格外舒服。
睡梦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她耳边呢喃,“昔昔,你是我的女人,我爱的女人,从现在起我的妻子,老婆,以后我会疼你,一辈子疼你!宠你!爱你!”
鸟语花香的清晨,阳光柔柔地洒进卧室,与空间里幸福的味道融为一体,让人感觉那么愉悦。
男人转醒,第一时间去看怀里的女人,臂弯里正睡着他的小妻子,昨晚被他爱了几遍的小女人。
轻抿的樱桃小唇,安静透彻的睡颜,颊边红晕未退,容易引人想起昨夜的春色无边。
男人稍抬起身上前,在那片红晕上落下轻吻。
仿佛一下子感受到他的炽热体温和雄性气息,睡梦中的钟未昔樱唇微喘,小手在空中乱舞,“曜哥哥,你坏死了……55555,不要……我好难受,曜哥哥,你要疼我……”
敢情这小丫头在做春-梦,黑司曜手指无奈地抵扶住额头失笑。
俯身到她耳边如昨夜她做梦般回答,“昔昔,你是我的女人,我爱的女人,从现在起我的妻子,老婆,以后我会疼你,一辈子疼你!宠你!爱你!”
这一招表白和诱/哄果然有用,她逐渐安静,手也停下来,意识继续沉在梦乡。
“睡吧,疼你!”他宠溺地叹息着,在她颊上亲吻了两下,轻手轻脚下床去洗漱。
正文 第361章 搞怪
钟未昔习醒来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手机里有他发的短信,一早去了晋远做事。
干净的内/衣和一套衣服放在浴室的小更衣架上,上衣是白色公主袖的针织衫,下装是时尚网纱亮钉A字腰裙,外套是米色的毛绒荷叶边大衣。几乎看上一眼就能在脑海里勾勒出穿上后的效果,搭配得极用心。
她高兴地傻笑着漱洗,努力不去看身上的青青紫紫。
昨晚两个人换下的衣服在浴室的收纳篮里,平常都不用她担心,有女佣收拾,今天估计是看她在睡,他让女佣不要进来。
动手清理了床铺和浴室,看了看窗外,还早,看卧室里没什么可收拾了,自己肚过来子也饿了,先下去觅食,然后动手自己洗衣服。
经过休闲室心跳不抑制的快跳起来,活像里面有吃人的猛兽似的低头快步走进餐厅。
“钟小姐,主人给您拨来电话。”仆人毕恭毕敬从外面进来。
这位仆人的耳朵够尖的,曜哥哥的书房一向不允许人进去,电话铃从上面传下来也要仔细听才听得到。
钟未昔赶紧到书房接听。
“打了两次电话都说你没下来,刚刚醒吗?”在耳边的声音永远那么宠溺。
“嗯。”
“没吃午饭吗?”他有点惊讶。
她好笑,“当然先吃早饭再吃午饭,你吃了吗?”
“我想我的下一餐应该是晚饭。”暗哑的声线笑起来魔魅异常。
嗯?他在开玩笑还是戏弄她,这么早吃完午饭?钟未昔看看窗外的天空,淡黄色的阳光,好象有点不对劲。
“累吗?昨晚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他笑的益发窃喜,像个在炫耀自己的孩子。
钟未昔脸红到耳根,“欺负人家还说,哼,不跟坏人说话,88!”
挂掉电话,在洗手间用凉水把烫手的脸恢复成了原样,迈着轻盈的脚步下去。
摆在餐桌上的是一份意大利面,钟未昔有点怔愣,午餐或是晚餐还可以,这个做早餐是不是有点……
吃完一份古怪的早餐,昨晚的晚饭没有吃,以至于刚刚多吃了一些,肚子有点撑,她起身去花园散步,帮助胃部消化。
欣赏着花匠在花丛中忙碌的劳作,她曾试过要加入,被花匠和仆人战战兢兢请出来了。
她知道曜哥哥可能事先下了命令,所以这些人也是依命行事。
既然参加不成,她回去找点事做。
不远处一名女佣匆匆而来,在钟未昔低头说,“钟小姐,我家女主人请您去做客。”
“柳絮儿吗?”钟未昔记得前天答应过要教柳絮儿做那道茄子的。
女佣点点头,飞快地走了。
外面天色越来越不对劲,钟未昔到达另一座城堡,在迈步进去前,抬头看了看天空,居然渐渐暗了。
天啊!
她目瞪口呆,突然间明白了,这哪里是早上嘛,分明是傍晚。
原来她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难怪他在电话里别有所问,意思是她累到睡了一天一夜。
钟未昔无语,表情说不上来的怪,一头冷汗外加啼笑皆非,要是曜哥哥现在在的话估计会被她这表情逗得大笑不已吧。
柳絮儿不光准备了做茄子盒的食材,还准备了一桌菜,其实会烹饪的人都知道,万变不离其中,上次钟未昔已经大略讲过一遍具体的做法,所以这一次主要是两个人一起合作。她先负责调馅,柳絮儿负责把茄子切成一个个两刀一断的厚片。
随着柔柔蹦跳着跑进厨房,外面隐隐有向恺默和郑卓的说话声,不用讲都知道,今晚所有人在这里聚餐。
“别看三个男人在美国留学好几年,其实呀他们的潜意识里最爱的还是中餐,以前只不过是大家都没在饮食上注意。前天尝过你做的那些菜之后,卓回来跟我说他喜欢那种带着家的味道。所以我想着从你这里学点,以后给芯儿和卓多做一些中餐。”
柳絮儿边做边和钟未昔聊着天,钟未昔笑了笑,“好啊,没问题,要论厨艺曜哥哥比我强,他会想着花样把一些西餐改良过来,比如牛排什么的……”
“曜这么强啊,他会做菜?”柳絮儿惊讶了,“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他会下厨,在我的印象里他可是一座大冰山,大男主义的代表。”
第一次在秦啸他们以外的人嘴里听到对曜哥哥的评伦,钟未昔听了不免一阵幸福。
柔柔摇着脑袋插嘴道,“唉!你们两个人真幸福,一个疼老婆疼女儿,一个为了女人放下屠刀去做饭,多好的两个男人啊,想我虽称不上闭月羞花,也算沉鱼落雁,怎么就那么衰,没遇到一个呢?”
正唉声叹气,叹自己命苦,只听得一个男人声慢条斯理地响起来,“……原来你喜欢煮夫和小男人,怎么不早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柔柔一下子被雷炸了一般平地跳了起来,然后柔柔就是柔柔只见她马上换了一副笑靥如花的表情,轻声细语地对出现在厨房里的向恺默说,“亲爱的,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做。”
向恺默根本不吃这一套,淡淡地答道:“不好意思,我怕被毒死。”
向、凯、默,有你这么损人的么,我不就做过一次饭让你拉了一天的肚子么,人家那是一片心意,情义无价好哇。柔柔表情有点扭曲,暗暗磨牙,脸上仍做出一副非常受教的样子,“啊哈哈,说得对,我怎么比得上絮儿和未昔呢,她们是贤妻良母,上得厅堂,入得厨房,我就是个吃货的命。”
向恺默眯起眼,表情好象起了那么一点变化,意味深长地反问,“你刚才说你是沉鱼落雁?”停了不到一秒,不等她反应,漫不经心给出评价,“飞机场真贴切。”
一张可爱的脸马上怒极攻心,柔柔确定自己被调戏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向恺默那个蛮人调戏了。
对她而言,士可杀不可辱,你可以说她傻,说她笨,说她不聪明,但是唯独不能说她是飞机场。
因为她为了两块肉不知道去做了多少次按摩,捏着鼻子吃了多少碗木瓜炖奶,她这么辛苦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
眼看柔柔已经如炸毛的狮子跳起来了,钟未昔担心地看着柳絮儿,悄悄问,“他们俩没事吧?”
柳絮儿拍拍钟未昔的手背,转身淡定地去做饭,丝毫没有替那对担心的意思。
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钟未昔决定静观其变。
就在柔柔伸出爪子准备向某个欠扁的人扑过去之际,只听得向恺默出声,“今晚有个酒会,我去换衣服。”
人一闪就离开了厨房。
柔柔扑倒的动作停在那里,脑子里开始飞速运转,参加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