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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杨耀宗、阿伊与劼智略所带人马下了山就决议直奔天津府。如果可以比张烈与瑟乌早到,就在天津府码头等侯他们,也省的他们着急,于是一行人便向北骑马疾驰。可是还未到济宁府阿伊便突发高烧从马上跌落下来。杨耀宗知道阿伊定是受了风寒,便带着阿伊与劼智略前往济宁府为阿伊看病。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杨耀宗让阿伊吩咐其他突厥人先行北上,超越张烈与瑟乌所乘的那艘船,并提前到那艘船将致的下一个码头上等待通知张烈与瑟乌,两人已经逃脱的消息,也好让他俩安心。
进入济宁府寻到大夫为阿伊看病,杨耀宗着急去天京办事,不能再耽误时间,便告诉阿伊让她留在济宁府好好养病,待病好再离开,而他自己则要现行离开。然而阿伊坚决不同意他现行离开,于是三人商量一番,最终杨耀宗只能让大夫多煎了几服药带着,又让劼智略买了一辆马车,买了几床被褥铺在马车中,让阿伊舒服的躺在马车中。
就这样杨耀宗在马车中负责照料阿伊,劼智略则负责赶马车,于是三人又开始启程向北行去。
此时杨耀宗蹙眉担忧的看着躺在马车中的阿伊。她虽然服了药,但高烧还未消退,还有越来越热的趋势。此时她身上已经盖了两层厚被子,发鬓早已被捂出的汗液浸湿,脸烧的红红,嘴唇干涩,鼻息沉重,眉头紧蹙,很难受的样子。
杨耀宗为阿伊擦掉额头上渗出的汗珠,轻轻唤醒烧的迷迷糊糊的阿伊道:“阿伊,我去叫劼智略,你问她有没有酒,你现在在发高烧,我我要用酒帮你降降温。”
阿伊不知道杨耀宗要做什么,但还是点点头轻嗯了一声,对着马车外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就见劼智略伸手递进一个酒囊。
杨耀宗接过劼智略递进来的酒囊,尝了一点里面的酒,点点头,味道虽然不好,但好在够烈。
杨耀宗先将酒倒在自己手心,然后为阿伊按摩揉擦她的额头、耳后、脖子还有她的手心手背。这几处擦完,杨耀宗对阿伊道:“我还要用酒给你擦擦腋下及脚心。”当然还有腹股沟这种大动脉经过之处,但这个地方过于隐秘,可不能凭着一句事急从权医不忌医就是可以方便为阿伊擦拭的。
杨耀宗见阿伊点头,便退去了她的外衣,看到阿伊里面竟然穿着一件白色丝绸的肚兜儿,肚兜儿上绣的是芳草蓝天白云,一看便知正是大草原的景色。这肚兜儿质地上乘丝质柔滑,又被阿伊的汗液浸透,便有着朦胧的透明感视感,此时它紧紧的帖服在阿伊的身上,那已经发育的很是完好的高耸胸脯及那两颗诱人的红豆,隐约间清晰可见。不过此时的杨耀宗只是为突厥女子也穿中原的肚兜儿感到好奇,倒是无心仔细欣赏阿伊玲珑曼妙的身姿。
杨耀宗为阿伊轻轻擦拭着腋下,期间阿伊睁眼与杨耀宗对视片刻,那如蓝宝石般的晶莹美眸,似含着无限的娇嗔。但也仅仅片刻,阿伊便又闭上了眼睛,也不知是害羞的无法面对杨耀宗,还是被病折磨的太过疲累又昏睡过去。
擦拭好腋下,杨耀宗替阿伊将衣服重新穿好,盖好被子,开始为她擦拭脚心。
用白酒为阿伊擦拭完身体,杨耀宗又取过水囊用其中装着的冰凉井水浇湿手巾,然后将手巾叠好盖在阿伊的额头上,每隔五到十分钟,便再将手巾用水浇冷,再放在阿伊额头上。如此反复直到天已变亮,阿伊的高烧终于消退,而杨耀宗也有些体力不支的坐在阿伊身侧昏昏入睡。
杨耀宗刚刚睡着不久,阿伊便转醒,她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男子,看着他已长出淡淡胡茬的疲惫样子,想到这一路上两人之间发生的种种,他所展露的机智勇敢,及为自己所做的一切,眼中慢慢衾满泪水,露出带着苦涩的温馨笑容。
阿伊情不自禁的探出手去抚摸杨耀宗的脸颊,心中酸酸的道他若是个突厥男子该有多好。随即却又是展颜柔媚的笑着看这杨耀宗,坚定的无可置疑的低声道:“即使不是突厥男子那又如何?”
杨耀宗迷迷糊糊的睡着,感觉到似乎有人在触碰自己,睁开眼睛,看到阿伊正对着自己微笑。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探出手去放在阿伊额头上片刻,笑着对阿伊道:“烧终于退下去了,过几日就差不多可以好了。唉!你们突厥人还号称在马背上长大,体格都很好。你看看你,紧紧着凉就病的如此严重,你看看我”
“阿嚏!阿嚏!阿嚏!”
还未吹嘘完毕的杨耀宗,被这几个喷嚏打断,愣愣的尴尬的看着阿伊。
阿伊看着杨耀宗呆愣的样子,噗嗤一声娇笑,眼中的泪水终是溢了出来,轻轻嗔了句:“傻瓜!”未完待续。
。。。
第一一九章 两女两女
秋风瑟瑟日渐凉,一场秋雨一场寒。
天京城已经连续下了两日的雨,乌黑的云层却依旧如前两日般,不增不减的盘踞在上空。前些天还是阳光明媚的秋老虎天气,这两天人们便都穿上了应时的厚秋衫。然而天京城不会因为天气的转凉,天色的阴郁就变得人迹稀少,门庭冷落。秦淮河两岸照样是歌舞升平,繁华依旧。
虽然已经是深夜,但是人间天上旁边的杂货铺中的灯还没有熄灭,此时两个女子正坐在杂货铺中书柜后方的矮塌上喝着热茶聊着天。这两个女子正是景翊君与音如歆。
“这是如意自醉红尘取回的书信,公主姐姐您先看看。”音如歆将一封信纸递给景翊君道。
“景昱竟然联系你了。”景翊君看完蹙眉道。
音如歆点点头道:“杨郎临走前就跟我说过,说二世子景昱可能会找机会联系我。”
现在两个女人都是杨耀宗的女人,关于醉红尘的事情景翊君也已知道。她也更加明白为何杨耀宗会将暗察院交给音如歆打理。那是因为音如歆在处理情报及安排用人方面做的都很到位,且虑事周全。所以她也从心底很是佩服音如歆。
景翊君蹙眉道:“前几日在府中时我与妹妹就说过,景昱也派人送信联系了贤王。是要贤王打探我父皇及皇太孙的状况。”
音如歆道:“自杨郎北上,我就又加派人手去勤王世子府周边监察。再加上有内尉禁军对勤王世子府的守卫,还有在勤王世子府中按插的探子,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入过勤王世子府。我现在更好奇是,谁在帮着二世子景昱传递消息。而送到醉红尘中的这封书信,据吴妈妈讲是个小乞丐丢给她的。吴妈妈见信是写给我的,所以才将信收好。”
景翊君道:“我三皇叔说,联系他的信是自门缝塞入贤王府的。”
音如歆道:“所以我猜测,送信这个人是现在二世子景昱唯一可以使用并且信任的人,而且还要依靠他联系可以帮助他的人。不然,二世子景昱不是早就应该派此人北上去通报消息了吗?还用联系我吗?”
景翊君道:“如今勤王世子府根本没有人敢去探访,而且每日所需物资都是暗察院派人负责采买派送。如妹妹你所言,根本没有可疑人出入勤王世子府,又会有谁可以帮助二世子景昱传递消息呢?”
音如歆道:“这也是我不解之处。难道二世子景昱身边也有个功夫如公主姐姐般的人物?”
景翊君道:“应该不会,向武功到了我这种境界,对于危险都有一定的感知,我并非一次去过勤王世子府,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人可以威胁到我。”
音如歆知道景翊君所言非虚,自己的姐姐音如韵功夫也已登峰造极,也有这样的感知力。
音如歆贝齿紧咬着婴唇沉思良久还是猜不出来,不禁低声道:“这个人会是谁?如果让这人跑出天京城将大世子景旻的事情告诉勤王就糟糕了。而且按二世子景昱给我的书信中所言,他也只是让我将大世子景旻的消息告诉勤王,也没有说其他的。我想不如我明日亲自去见见这位二世子景昱,探探他的虚实。”
景翊君点点头道:“那明日我陪你去,在暗中保护你。”然后微笑道:“我可不能让歆儿妹妹有任何的散失,不然让杨郎知道了,可要心疼死了。”
“公主姐姐何时也变得这般会戏耍人了。定是被杨郎带坏的。他扔下你我独自北上,亲身涉险。若是知道我有什么散失可以令他即刻返回,那就好了。这都半个月了,也不知道他此时到了哪里了。应该快到上京城了吧。”音如歆羞赧的道。
两个女人已经是一家人,彼此间倒也时常开些玩笑,也都是关于杨耀宗的玩笑。
景翊君点点头慢声道:“应该快到了吧。”
“对了还有一事可能会对杨郎造成麻烦。”
“什么事?”
“这件事是我疏忽了,今日我查探前几日的出城人员记录时发现王有为竟然出城了。”
“王有为?我记得他好像一直针对杨郎,是景旻的人。而且还与科举泄题给与大世子交好的北方士子有关系。”
“嗯!所以我担心他此次是要去北上。虽然自大世子景旻出事,咱们就禁止了官员的探访,但却会使有心之人增加猜忌。不过这王有为应该只是大世子景旻的一颗棋子,应该不会知道关于大世子景旻太过隐秘的事情,但即便他不知道,可是他确是认识杨郎的人。我担心他真的万一北上,若是遇到杨郎,道破杨郎的真实身份,会使杨郎身陷险境。所以我已经派人立刻从水陆两条路阻截王有为。一旦发现他北上,就将此人除掉。”
景翊君点点头赞同。自从她成为杨耀宗的女人,她的一颗心便都扑在他身上。她有时候也会想到父皇临终前独自对她的遗嘱,只不过此时她也不确定将来如果杨耀宗若有不谋之心,她是否能狠下心来将杨耀宗除掉。
“还有杨郎临走前让我安排暗察使去往各地搜集情报的事情,我已安排好,近些地方的还好,远地方的怕是要等很久才能有消息递回。”
“”
正当天京城的两个女人在密谈的时候,雁门关内南宫情忆也见到了风尘仆仆刚刚赶到她那里的慕清涵。
雁门关此时夜晚已然将近零度,南宫情忆的大帐内已经点燃火炉取暖。
“怎么不在代州休息一夜?天这么冷还要连夜赶来。”南宫情忆一边为慕清涵掸掉她身上的尘土,一边拉着她向帐篷内的火炉边走去。
“已经到了代州了,都这么近了,便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见姐姐,于是就连夜赶着来了。再说进入山西便有姐姐派的亲兵护卫我,这路上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慕清涵挎着南宫情忆的胳膊热络的道。
“你啊,行事还是那样的我行我素!你哥哥还不知道你来这里呢。明天我就将你已到此地的消息告诉慕将军。看慕将军怎么收拾你!”南宫情忆没好气的道。
“南宫姐姐!”慕清涵摇着南宫情忆的胳膊撒娇道。别看慕清涵对杨耀宗总是一副冷冰冰的爱答不理的样子,可在南宫情忆面前则不一样,南宫情忆一直如亲姐姐般关心她照顾她,而她也只有在南宫情忆面前才会展露出如此的小女儿姿态。
南宫情忆没好气的点了一下慕清涵的额头。
慕清涵揉着额头看着南宫情忆俏丽的样子,突然想到的了杨耀宗,皱皱眉道:“嗯姐姐!”
“嗯?”南宫情忆正为慕清涵倒着热茶,回头看了一眼慕清涵。
“嗯你的夫君身体恢复的挺好的,你放心吧。”慕清涵本想将杨耀宗受重伤的事情告诉南宫情忆,但是想到杨耀宗与她说过的话,看着南宫情忆有些疲累的样子,便改口说道。
“嗯,趁热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