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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我们在海浪中颠簸的日期应该在三天以上,可那又能说明什么?”
执事盘算着更为准确的日程,却没能够理会其中的深意,默不作声的王子大概也是相同的感受。
“很简单,如果国王要惩罚你们,就不会有今晚的舞会。斯其的办事效率有目共睹,或许仅是一个夜晚,甚至要更短,你们便会被抓捕归案。”
王子坚定的信念已经出现动摇,长久的缄默是哑口无言的辩证。
“也许是你的排斥,并不清晰国王的品质,就让我简单的介绍一番。对外蛮横对内温柔几乎是人尽皆知的属性,否则也不会留给你起义的空间。”
王子脚下一个打滑,跌倒在台阶上。
“主人,您没事吧?”
执事摸黑慌忙将王子扶起来,长久培育的默契总会在不经意间展现。
“没关系,只是突然被架空的心失去平衡感的把控。伯爵的一番话令我受益匪浅,但没有证实之前,我依旧保留看法。”
释怀的王子决定尝试接受新事物的转变,听起来虽然不温柔,却也并不迂腐。
“拉罕哥哥,能给我讲讲皇宫中的经过吗?”
小伊询问着王子缔结伤疤的痛楚,那也是我期待的故事,咳嗽的斯其也在暗示着他的浓厚兴趣。
“就由你代为转述吧!”
王子指令执事进行失败苦果的倾诉,他并没有拒绝。
“是!那时王子联络收买了国王的专职医生,威逼利诱下他宣布国王身染恶疾的噩耗,需要进行封闭式的治疗。国王并没有怀疑,毕竟积劳成疾也属于正常的现象。”
“果然,从一开始,你们的失败便已经注定。”
斯其打断了执事有关于剧情的叙述,也提前结束了荒唐的闹剧。
“哈?”
执事与王子异口同声的诧异,不敢相信密谋只能持续短暂的时间。
“你们似乎忽略了塔克国王的体质,他曾是军伍出生,对身体协调也具备基础的判断力,恶疾的定义容易,但执行却很困难。”
“原来是这样,那剩余的过程也只是迷惑引诱我们暴露的表演?难怪当我们张牙舞爪的逼宫时,国王却在气定神闲的拖着茶杯等待。”
执事恍然大悟的觉醒代入已经发生的事实,发现一切委屈都变得顺理成章。
“而且逼宫也是最低端的失误,作为政治集权的中心处,隐匿着很多看不到的秘密,甚至是每一块宫墙砖块的背后,都是杀机。”
听着斯其的叙述,王子主仆两人都不禁深深咽了口气。
“之后我们落入提前已经布置好的陷阱,我们的卫队几乎是全军覆没,只有我和王子,还有驻守在庄园的家丁逃离出科伦国的边境。”
执事的叙述有些哀伤,搀扶着跌伤的王子,重演着当时的窘迫。
“虽然我不想有更多的纰漏,但事实总是无法否定的。你们应该没能见到鹰犬的活动,便是国王对你们额外的宽容。”
“鹰犬?确实是陌生的名词,不过仅是表面上的威慑,就可以断定几乎是一流的完美杀手!”
我补充的疑点得到执事的肯定,他的推论也近乎完美。
“他们可是具有丰富想象力的天才呢!”
也许并不完整,但此刻,故事停止预演。
第一百五十七节 追溯力
(6。4第二更)
穿越狭窄的通道,沿着石阶爬上阶梯,出口要更开阔一些。
完成使命的小白鼠,也挥舞着短小的爪子,返回赖以生存的黑暗。
执事推开虚掩的石门,期待着光明的重建。黯淡的视觉效果,捕捉到的依旧是一片混乱的废墟,塌陷的石像已经被侵蚀看不清面孔,也增添着神秘的气息。
“逃出生天或许还尚有一段距离,看情况,这里应该是远古遗留的建筑群吧。神坛的设立,大概是某些部落习俗的祭祀。”
斯其触碰着已经腐化严重的圆坛,灰尘携带的外壳开始粉碎在空气中,仅剩下残缺的外壁,勾勒出已经无法辨识的文字。
阴冷的风,从四周环袭,却又一扫而过。
“怪异的地势,制造着怪异的气氛,是亡灵挑逗的作祟么?”
拉罕王子嘀咕着对神明的排斥,无神意识在科伦国已经引领潮流。
“不,我想大概是岩壁上空的风口,在调整着风向的流动。”
执事打断了王子的憧憬,指着裂开狭缝的天空,已经恢复清晨的湛蓝。
“难以攀爬的天路,几乎是在折磨脱逃者紊乱的心智,原始部落瞻仰荣光,便是在欺骗自己遥不可及的梦想么?”
“少爷,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维克或许已经发现溜走的猎物,暴虐的他一定委派士兵大肆搜捕,当场击杀。”
斯其搅扰着我的兴致,不过正如他所说,怪僻的维克一定会执行极端的报复。
“大家分头寻找出口吧,注意脚下,那个时代的陷阱也不容小觑!”
斯其提醒着其余人,低估远古的智慧,结局或许并不美妙。
“贝尔,看那里!”
跟在我身后的小伊指着岩壁上模糊的文字,应该是现代人使用的字迹,好像写着:命运与故事的交接,是光明的未来!
闻讯而来的王子脚下一个踏空,坠落进陷阱。
“王子殿下!”
紧随其后的执事慌忙赶去入口处,一个滑滚,拉住王子的衣袖,摇摇欲坠却不至于的倾覆。
斯其也赶过去,协同执事一同将王子拉回稳定呼吸的生命线。
拉罕煞白的脸色,几乎囊括了他所有的情绪。站在洞口边瞭望,清晰见底,布满削磨锋利的竹片,一旦坠落,后果不堪设想。
“咳咳,没关系,我并没有什么大碍。”
王子试图调整好呼吸,却很难恢复平静,只能用咳嗽声掩盖着心力憔悴的虚弱,用于漱口的清水又被呛了出来。
“沙雅公主,您发现了什么?”
执事替代王子的发言权,询问着事态的进展。
“恩,是岩壁上古怪文字的含义,好像与出口的捷径相关,却读不懂提示。”
小伊嘟囔着嘴,线索的谜团显然令她有些失落,那是很难看透的深奥哲学。
“看起来确实是呢!光明的未来大概就是逃离重见的日光吧。命运与故事,又是暗示什么?”
执事解剖的单纯分析,几乎已经被掌握,所有的疑团,都聚焦在命运与故事之间。
“自作聪明的现代人,效仿着古人不伦不类的神秘,故意刁难围困求生者,有些不可思议!”
被捉弄的王子疯狂抱怨着转移的反击对象,对远古人类的仇恨迁怒给现代的探险家,矫情的见死不救,要比陷阱的铺设更加可恶。
“想要解开谜团,或许必须清楚这个部族的相关历史,但几乎销声匿迹的记载,很难找到他们存在过的痕迹。”
斯其也有些无奈,那是他少有的悲观情绪,沉默的五个人,思索着没有头绪的疑问。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跟我来!”
斯其引领着我们躲在巨型石像的背后,窥视着搜寻者的闯入,此刻尽量避免冲突是最佳选择。
“快点进去,这是维克将军下达的搜查令!”
“哼哼,你又不是不清楚阴森内部的构成,我两被幸运抽取为探路的倒霉蛋,理应共同进退!”
“我是老兵,你是新兵,按照规矩,你得听我的!”
“别拿那一套虚假的东西糊弄我,现在没有隶属的规定!”
喋喋不休的两人似乎很忌惮这座部落的秘密,迟迟不敢擅自踏进。
“好,就听你的,我们共进退!”
“噗通!”
胆战心惊的两人刚跨进石门,悬浮的眼神没有注意脚下的碎石块,便跌倒在地上,互相搀扶着爬起身。
“这里果然很邪门,闯入者都会被诅咒,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虽然我觉得类似的想法并不好,但也还不错,这种亡灵聚集的鬼地方,即便是受邀参观,都要果断拒绝!”
两人战战兢兢的观望着排列整齐的石像,犹豫的脚步开始后退,一只脚已经踏出石门之外。
“可是玩忽职守会被怒发冲冠的维克将军撕裂,不如我们祈求原谅后走进去看看?智慧的族民不会随意屠杀善意的拜访吧!”
“我不去,我们的手上可沾染着他们的鲜血,他们一定会施加报复!”
一名卫士决定着能够站在门前观望已经是最后容忍的底线,不愿掺和曾经的仇怨,右手紧紧握着剑柄,不敢妄自移动。
“原来这只是新灭种的部落,也一定是这座地宫的开发者,因为抢夺利益的入侵者而毁灭!”
“大概如此吧,也是唯一的可能,与世隔绝的生存,几乎不会与外界的社会产生矛盾,唯一的解释便是外界因素的介入,也正是维克先生的武装力量。”
我与斯其一唱一和的便将事情可能的简单真相串联出来,作为罪犯,自然不敢坦诚面对受害者。
其余三人也点头认可着我们临时的推论,从表面上观察,确实无懈可击。
“喂,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那位胆小的士兵询问着另一位证实自己的幻听,却被点头肯定。
“确实,或许是某些觅食的爬行生物吧!毕竟荒凉的地方它们没有避讳的智商,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那位稍微胆大一些的士兵开始重新向前移动脚步,很缓慢但确实蠕动出位移。
“你不要命了?我拒绝你的邀请,罪孽的审判,简直不能想象!”
“嘘,蠢货!别被他们听到,我偷偷的潜入,你最好也跟来,虔诚的歉意或许才会得到原谅。”
言语的威胁令胆小的那位在决策后还是跟着步伐,向藏匿我们的石像靠近。
“我们该怎么办?门外一定有规模巨大的后援队,他两只是炮灰!”
拉罕王子眨动着眼睛,试图翻阅出应对的法则,显然是徒劳的。
“没关系,如果被围剿,只不过是一场恶战,到时候请您紧紧跟在我的身后!”
执事危机时刻效忠的决心值得赞许,但现在紧迫的环境不允许多余的称赞。
小伊靠在我的肩上,还不时探出头观察步步逼近的卫士,空气也开始变得稀薄,却还未达到窒息的极限。
“尊敬的远古智者,请原谅我们再次冒昧闯入,我们只是在执行公务,如果您要复仇的话,请直接寻找维克将军,他觊觎你们掌握的火药技术,才将热情好客的你们消灭!”
“蠢货!你这是在承认自己的过错,这种时候一定要以无辜参观者的身份死不赖账!”
勇敢的那位严肃的呵斥后,也装出和颜悦色的表情,继续他所坚持认定的祈祷:“酋长大人,我们是迷路的参观者,请原谅我们的打扰。”
“咳咳!”
斯其咳嗽了两声,很清晰。
“兄弟,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咳嗽?”
“原来你也听到了,我还以为是自私的错听,难道是亡灵复活的许可?”
两人尽力为自己的谎言圆上合理的解释,我却没能理解斯其自我暴露的用意,那几声怎么听,都像是迷途中的故意指引。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是否可以绕道石像背后完成探索?”
“应该可以吧,毕竟都被主人认同。你去吧,我作为支持的后援。”
“你小子别和我耍心眼,想欺骗我然后趁机逃跑,为了证明你的忠诚,我左边,你右边,荣辱与共不允许退后!”
“好,出卖的伙伴的人献出生命!”
犹豫半天的两人终于决定,相互对视着,生怕对方先放弃承诺的底线。
脚步声,更轻盈,也更近了。
第一百五十八节 想象力
(6。5第一更)
“呐!放松你紧绷的脸,原来是虚惊一场,只是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