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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针见血的怀疑,是小伊对当前情况的认知。
“公主您有所不知,这座地宫采用特殊结构与材料的设计,只能从内部开启,而且无坚不摧。仅凭这些愚昧的山贼,开凿是他们唯一的途径,拖延的时间,援军赶到,便能一网打尽!”
破灭的幻想,实在不忍心打碎,就让它多流传一些。被封锁围困的孤城,增援只能是停留在口头的奢望。
终于在视野中,出现了士官的身影,有些萎缩。
“匪徒们,来抓我啊!”
挑选一张稳定的椅子,沉重的身体依附其上,一副坐以待毙的求生样。
被喧哗惊醒的匪徒,冲进屋子,将士官团团围住。
“你是什么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的废话问题太多了,去通报你们的领袖,就说是某位故友约见!”
士官整理着凌乱的衣衫,也是一种基本的交际礼仪,还不时摆弄着颤栗的头发。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吼吼,好久不见,我的朋友。”
进门的匪首张开双臂试图拥抱士官,却被残忍拒绝。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呢,不过没关系,我愿意等待您的顺从,毕竟现在,我们转换了身份,你是猎物,我是猎人!”
作呕的寒暄,或许是士官此刻唯一保留的心境,愤怒着,却也软弱着。
“休要将我与你们相提并论,你们这些以下犯上的叛贼!我可是隶属于政府规划,就凭你这句话,我就能将你制裁!”
倔强的性格,一反常态,士官却配合着不服输的强硬嘴脸。
“兄弟们,你们见过白日做梦吗?今天可是令我大开眼界,痴人说梦!”
匪首急速的一脚踩在凳子边缘,差点将士官踢落。
“你想做什么?挑衅政府的权威么?”
坚定的语气开始变得犹豫,就像是结巴尝试的通顺。
“政府?那是什么玩意?很抱歉,我们在它管辖的范围之外!”
匪首盛气凌人的压制,士官有些绝望,却还是强行拉扯着修长的颜面,在众人的嘘声中甚至变得惶恐,也许他自己并不清晰。
“你,你们别欺人太甚,究竟想做什么!别忘了,你们被我踩在脚下的曾经!”
微弱的声音,是自己都怀疑的妥协,士官交叉着双手,祈祷某类庇佑。
“弟兄们,我们高贵的朋友还保留着骄傲的恶习!没错,我们过去是弱小,必须寄生在你的关怀下,可现在情况变了,我们不再软弱,否则你也不会落在我们手里!”
匪首提着剑鞘,拍打着士官僵硬的脸,恐吓着身份高低的置换。
“至于我们想干什么,我也不和你兜圈子浪费时间,释放所有监牢中的犯人,是我们唯一的要求,否则今晚就是一场堆叠的屠戮!”
故意提高腔调,衬托着轻微的不自信,却屡试不爽,士官颤抖着,椅子也随之摆动。
“我不懂你们的意思,如果只是释放您的同伴,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虽然这是核心机密,不过念及我们朋友的旧情,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这次行动,我们并非策划者,而只是执行者。”
士官飞速转动着思维,紧跟着迁移的节奏不至于落后。
“好,我承诺给你们一百万图兰币,你带着弟兄们撤退!”
匪首摇了摇要头,天文数字也没能引起匪徒贪婪的欲望。
“一百五十万,外加你们在本地的自由!”
匪首还是不为所动,却变得平静许多,等待酬劳的叠加。
“混蛋,两百万是我们极限的诚意,恐怕你已经有所心动吧!”
士官对自己开出的价位很满意,至少转换角色,那是能打动他的诚意,但匪首却依旧在摇头。
“已经不会更高吗?我还在等待您的消费。”
“哼哼,你可真是贪得无厌,三百万是我能承诺的极限。”
士官果断将底线报价给匪首,却依旧没能收获肯定。
“雇主消费一千万图兰币,请求我们协助,只要达到标准,五百万尾款将被激活。那个时候,我们将不用冒险,过着富豪的生活,哈哈!”
匪首说出的数字,彻底震惊了士官。
“一千万?那是些疯子吗?”
“不,我也没有见过我们的脸,只是认同他们挥霍不完的财富,怎么样,你的集团愿意更多的支出吗?如果没有,我就要开始执行使命啦!”
匪首‘嗷’的叫了一声,是某种聚拢的暗号,在四处搜寻财产的匪徒都出现在已经快要窒息的士官眼前。
“等等,能否允许我做出最后的挣扎?”
士官打断了还未执行的指令,匪首期待的眼神露出渴望的光芒。
“这是您最后的祈祷!有什么遗言,就趁现在。”
“愿神明处置愚蠢的匪徒,世界上的匪患,被永久的,断绝!”
“真是动听呢!”
匪首拔出锋利的长剑,挥舞的砍杀。
“啪!”
第一百七十一节 终供述
(6。11第二更)
击飞的剑柄,摩擦出旋转的火花,逾越的翻腾后,坠地。
惊愕的匪徒,相互依偎窥视着破晓的黎明,有些模糊的黯淡。
若隐若现的背影,有些纤细,轻轻的,他来了。
紧闭双眼窒息的士官,牺牲在悲怆的觉悟之中,微微睁开酥松的睡眼,继续循环的噩梦。
“你,你。。。”
跌倒在原地失去言语组织能力的匪首颤抖的手指,摇晃指认着行凶的歹徒。
“哦,忘记自我介绍的介入,有些盲目的野蛮,我是这位士官召唤的救星!”
荒唐的解释,居然被愚昧的匪徒点头确信,比起金钱的诱惑,简单的暴力似乎会更加奏效。
“荒谬!简直就是笑话,野猴子,滚回你的巢穴!”
匪首强撑着已经被质疑的权威,蹑手蹑脚的向身后移动,摸索着剑柄。
“野猴子?恩,不错的形容,却更适合滑稽状态中的你。”
反制的措辞,居然收获叛变的哄笑,又在巡视的严厉眼神中,匪徒不敢放纵。
“我的老朋友,他究竟是什么人?”
一头雾水的士官也摇头否认着熟识的程度,同样也是陌生的面孔。
背影支撑出三个手指,坚定不容动摇,士官很快意识到内涵。
“请您放心,只要能解除今晚的危机,三百万图兰币是您应得的酬勤。”
坚定的许诺,也不容许更改。士官站起身,发麻的双腿暂时失去行走的能力。
“虽然我很讨厌你奸邪的嘴脸,不过挑衅金钱,是违背伦理的勾当,我当然不会触碰底线!”
有些僵化的士官,彻底定格在原地,被抛弃的好感,不敢动弹。
“这位先生,我奉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我这帮兄弟的双手都浸染着鲜血,万一错手伤了您,后果或许会很严重。”
匪首在匪徒的簇拥下,压榨着勇气的定义。
“我可以将此理解为威胁么?”
“当然,那就是我怜惜的提醒,被剁成肉泥下酒,也不是您想看到的结果吧!”
匪首拔出插在腰间的酒袋,咬掉塞子,咕噜咕噜的咽下,溢出嘴角的液体残留在污浊的衣服上。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建议,让我有些动心!”
张开的臂膀,拥抱着参杂的美味。
“不知好歹的家伙,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你还把我当病猫是吗?”
“不,在我的视线中,您只是一只死猫,披着摇摆的高傲外皮!”
被彻底激怒的匪首指挥调动着下属,压缩着包围圈。
“咳咳!”
轻微的咳嗽声阻断了继续扩张的脚步,面面相觑。
“凡是能诛杀此等逆贼,赏金十万!”
忌惮的匪徒衡量着生命的价值,无动于衷。
“五十万,现场兑现!”
慌张的匪徒有些心动,在犹豫中原地徘徊。
“好,一百万,外加升迁,副将军!”
不再迟疑,拔出短剑匕首,准备行动。
“你最好趴在地上,避免某些误伤,医药费的准备,会削弱我的分割。”
士官半信半疑的跪倒在地上,反复调整着别扭的姿势,最终还是平躺摊开。
“非常好,这样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制造您想要的美味。”
穿梭的黑影,几乎没有脚步的移动,就像一阵风,吹起每个人摆动的衣角。
“啪!”
一个响指,一排断裂的匕首,纷纷坠地,只剩下蜷缩在握拳中的剑柄。
“还要试试么,诸位?”
“弟兄们,将他诛杀,我们人多,累死他!”
匪首鼓舞着被动摇的决心,安静的匪徒又开始躁动,疯狂扑向那个背影。
“非常棒,这样会更有情调!”
旋转的脚尖,刮起一阵狂躁的漩涡,席卷着整齐排列的人群,飞扬的尘土,隐匿着激烈的碰撞,却无法遮挡刺激的声音,尖叫声,也十分洪亮。
“弟兄们,已经被击毙了吗?”
“不知道,大概是吧,我们胜利了!”
欢呼声开始弥漫在整个青涩的天际,一直传到已经绯红的边缘。
“好,非常好,收拾战场,找到他的尸体,我要鞭尸以泄心头之恨!”
回归土地的尘埃,是忙碌的轮廓,躺倒在地上的尸体,浸泡在血浆中。惨烈的对决,震慑着搜索残骸的士兵,呕吐声也成为唯一的配乐。
“在这里,找到啦!”
传出的声响,寻觅到那宽厚的背影,脱拽着失去活性的肌肉,扔在空白地上。
“朋友,您的帮手似乎已经阵亡呢!虽然我付出的代价更为惨重,却还是赢得了胜利!”
匪首弯下腰,提着士官的领口,也扔在那块空地。
“我该怎么感谢你的演出呢?”
“切割,切割,切割!”
匪徒叫嚣着已经被摒弃的刑法,点燃激情。
“群情激奋的众望所归,那就麻烦您的牺牲,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做出示范,演习可以提升操纵的熟练度。”
匪徒接过沾染酒精的匕首,在火把灼烧的火焰上嗞嗞作响,刺激着已经进入惊悚沉睡状态的士官,强迫唤醒。
“非常抱歉,我讨厌你矫情话语的口气,就先削掉你的嘴巴!”
轻盈的身体,却无法翻滚,尴尬的匪首有些不知所措,环视周围。
“好,来人啊,将他翻身!”
冲上前的两位匪徒,轻易便将身体转动,质疑着匪首的演技。
“啊!”
一声尖叫后,两人一个翻滚,瘫在地上。
“怎么回事?你们在进行滑稽的预热么?”
匪首也质疑着两人浮夸的诈骗,拍打着歪曲的嘴脸。
“报告,报,报告,尸,尸体。。。”
结巴的两人很难同步拼凑出通顺的语句,放大的惊悚瞳孔,快要将世界吞噬。
其余匪徒也被感染,向后挪动着脚步,挤眉弄眼。
“你们都撞邪了吗?蠢货们!莫名其妙。”
“大哥,注意您的身后!”
提醒的转身,匪首也在震惊中摔倒,撑扶地面的手掌,却软弱无力。
“尸体,又站起来啦!”
卸下的外衣,是完好无损的身体,没有灰尘,更没有血渍。
“这,这是怎么回事?谁能给我解释你们定义的胜利?”
匪首扭头责问着更为疑惑的匪徒,没有结果,士官也好奇着眼前的幻觉。
“就让我给你解释一场精妙的演技。我转动掀起的迷雾,遮挡着猎人的视线,于是我闪出战场,而留给你们自相残杀的空间。你们或许该感激我,如果能活着回去,酬劳的分配将会更加明确。”
匪首咽下滞留在喉咙中的唾液,舒缓着不该出现的紧张。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过河拆桥的封口者,监狱的攻陷都拖拖拉拉,上层已经十分不满,所以派遣我来协助!”
“既然是自己人,还是帮衬的协助,为什么要打乱我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