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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说话啊,委屈成哑巴了吗?”
咄咄逼人的署长并没有放弃情绪的宣泄,肆无忌惮的撩骚着温驯的执事。
“嘘!少爷讨厌多余的废话,更讨厌夸张的自信!”
参谋趴在将军耳边,提供重新分割局势的建议,窃窃私语,只能看到意会的点头。
“这位先生,就邀请您遵从的少爷,普洛斯将致以崇高的慰问。”
普洛斯卸下防备,将利剑递给参谋,肮脏的血迹已经烘干。
“哈哈,果然你们是一伙的,今天我就要将你们这伙虚伪的叛军一网成擒!”
署长咆哮着,更是荒谬的推论,却也是他赋予的自由。
“虽然我想原谅某些无知,但你真的很吵。”
嘈杂的嘘声中,我走上铺设好的舞台。
“吼吼,原来只是个小孩子,怎么没在你襁褓的摇篮中逞强呢?”
署长试图引领讥笑的潮流,却被庶民冷场,尚不明朗的局势。
我并没有理会那狰狞丑陋的嘴脸,转身走向躬身迎接的普洛斯将军,恭敬的礼遇,是所有绅士的向往。
“初次见面,何必拘泥于繁琐的礼节呢?”
“不,就算是给某些愚昧的狂妄者进修的课程,脆弱的内心无法承载温柔的宽恕。”
参谋还是决定将礼仪完善,嘲讽的语气直指野蛮的署长。
“请省略荒诞的演技,在我面前,你们都是原形毕露的牲畜,而我是屠宰的猎人!”
署长并不甘心被压抑的情绪,将瘫跪在地上的老头扶起来,鄙视着罪犯。
“少爷,这位署长似乎没能意识到被动的情况,孤身闯入包围圈,不携带一兵一卒,却还在猖狂的威胁,该怎么评价类似的愚钝呢?”
斯其准备给我的对白却传递给盛气凌人的署长,忽然觉醒的他神色慌张,却不敢随意收纳自己的倔强。
“署长先生,正如您所见,我的卫队包围着整个街区,即便是后续的支援,也只能湮没在哀嚎声中,更何况你没有那样的安排。”
参谋透彻的打击令署长有些恍惚,他或许正在默默责备自己的狂妄自大。
“伟岸的神明,你是否懂得痛失爱子的悲怆,我真诚的祈祷,制裁这帮无耻的匪徒!您能听到的我的召唤吗?”
那位老头无法抑制内心的独白的悲愤,却又只能祈求上帝的作祟的规则。
“冷静点,杰斯子爵,我能体会你的悲伤,但你要振作,在仇人面前表现的懦弱,就是在作茧自缚!”
署长摇晃着老男人软弱的身体,肆意摆动,但无法唤醒一蹶不振的灵魂。
“喂,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胆敢冒充我的警卫队!”
署长放弃对同伴的心灵治愈,将矛头再次对准普洛斯将军,那是灾祸的根源。
参谋整理着衣衫,折叠的领口露出骷髅的标志,故意卖弄给好奇的署长。
“别整这一套恐怖的图案糊弄我,我还没有怕过莫名其妙的威胁呢!”
“看起来您除了愚笨,短浅的目光也被贬低,真怀疑您是如何坐上署长的位置?”
被无视的参谋直接质问着署长沽名钓誉的地位,很简单便使署长缄默。
不过有趣的话题倒是激发了杰斯子爵的动力,开始缓和着狼狈的姿态,抹去眼角的泪痕,试图反扑。
“毛罗斯署长,你还愣着干什么?是我,杰斯,用金钱将你匡扶上位,你曾经许诺给我的庇护,现在是时候归还!”
道出真相的老男人,激励着署长报恩的决心,旧事重提,有些慷慨激昂。
“好啦,我会为你主持公道,现在我不正在整理着混乱的关系吗?你稍微耐心点,这伙是有预谋的匪徒,再拖一段时间,警卫署的救援就会来,到时候的主宰者,就是我们!”
署长安慰着老男人,拖延时间是反败为胜的转机点,一定要稳住。
“喂,小子,你又是什么人?试图在竞争中扬名立万,那是愚昧的决策!”
“不,我不需要重复已经臭名昭著的虚伪称谓,恐怕会对你形成致命的打击,所以保持一种懵懂的敬畏感,或许能延续生存。”
我扶着有些倦意的眼眶,忽视着多余的针对。
“哦?可我偏偏是个喜欢探索的人,所以为了免除骚扰,我还是奉劝你乖乖交代。”
被定义为懦弱的小孩,成为署长攻击的重点,至少从表面上分析,我要比魁梧的将军更加瘦弱,人数上也出于劣势。
“如果我还是拒绝呢?”
“那我就先拿你祭旗!”
鲁莽的署长从靴子中拔出一把匕首,如饿狼扑食般的朝我扑来。
惊呼的观众或许还在谴责恃强凌弱的卑鄙,羸弱的攻击便被斯其徒手化解。
“为什么?”
署长瞪大的眼珠不敢相信力量的差距,被禁锢的自己完全不能移动。
“很奇怪吗?那就让我做些更匪夷所思的事情!”
斯其微微一笑,就将署长举在半空中,摆动的四肢就像是溺水时的挣扎。
“少爷已经说过,否认成为祭品,您似乎不能理解其中的含义!”
斯其转动着手腕,眩晕的感觉赠送给迷茫的人。
终于寂静人群开始爆发,各种笑声蔓延,隐匿在人群中的王妃捂着嘴,遮挡着失态的举动;矩很自然;腼腆是他的特征。
参谋与将军,相识而笑,却有些隐忧;至于同伴,他还没能从失去亲人的阴影中走出来,黯然神伤。
“快放我下来,我僵硬的骨架就要被拆散啦!我认输,向这位少爷道歉!”
妥协的署长开始求饶,悲惨的目光吸引着悖离的怜悯,无奈着。
“少爷,您是否原谅野蛮的挑衅?”
斯其不怀好意的向我眨巴着眼睛,大概是某类趣味的暗示。
“哦,我从来没打算追究过责任,只是你在盲目的冲动。既然如此,后续的处理,也就交代给你!”
审判权的转移,令署长不禁咽下一口冷气,闭着眼不敢想象被惩罚的方式。
截然相反,观众倒是很期待故事的进展,毕竟关于耍弄权贵的戏份,日常并不多见。
斯其将署长轻盈的放在地面上,拍了拍肩上沾染的灰尘,大失所望的表演,却收获意外的惊叹。
“您这是?”
被放纵的署长显然没能适应起伏的剧情,还羞愧的望着斯其。
“很简单,比起少爷的神秘色彩,那位将军的身份似乎更有趣味,你不想领略一番吗?”
没来得及否认,署长就被推向邪恶微笑的将军身旁,不停的哆嗦着。
“署长阁下,虽然你很愚昧,但也是属于政府的编制,刻意刁难您会丧失我们的风度,不如就向您坦率事实,但是希望您不至于震惊。”
莫名其妙逆转的局势,完全摸不着边际,署长就一直被玩弄在鼓掌之间,探伸的耳廓,仔细聆听着真诚的告诫。
“难道,你们就是。。。”
惊愕的感叹,署长盯着将军,久久没能说出话来。
“嘘,就将这个秘密埋葬,带着你的同伴,离开吧!”
片刻的犹豫,没能连接上断续的迟疑,署长呆滞的走向还有活性的老男人。
“你怎么了?难道要背弃曾经的誓言吗?可别忘记,是谁将你吹捧至现在的高位!”
老男人很亢奋,强求施舍的回报。
署长俯下身,默念着某类妥协的咒语,渐渐呼唤出明朗的神情。
“留出位置,送别两位!”
撤掉守卫,低头不语的两人,灰溜溜的走出门外,至于复仇,已经变淡。
第一百八十一节 撕裂像
(6。16第二更)
“各位,捣乱的秩序拖延了审核的节奏,为了不耽误时间,现在开始分批次进行筛选,参谋,你负责疏散人群!”
“是!”
被诱导的人群,进入全新的淘汰规则,也是更简易的流程,加速驱散。
“这位少爷,能冒昧的打扰您一段时间吗?”
脱离噩梦的店长靠近更加温和的我,犹豫后还是率先开口,驻扎在心中的恐惧,还未消散。
“可以,贝尔是温婉的生物,虽然偶尔会震慑出某些戾气,但不是现在。”
王妃消除着店长胆寒的困惑,也揭露出我们彼此熟识的关系。
矩也挣脱拥挤的束缚,摆弄着被挤压发麻的手臂,却没有抱怨惊吓后的庶民。
“几位果然有着相似的气质,虽然听起来有些荒谬,甚至会被扭曲为谄媚,但那是种隐约间的察觉。有些多嘴,您一定是非同寻常的人物吧!”
店长并不避讳单纯的想法,揣测着我的地位,坚决的眼神已经做好承受呵斥的准备,闭着眼睛,不敢观望世界。
“恩,少爷是活跃在大自然中的猛禽,已经脱离人体的范畴。”
“如果要找个合适的比喻,深夜中红润光泽下的蝙蝠,就是他的塑像!”
斯其与矩默契配合着,欺骗着信以为真的店长,连连点头称赞。
“咳咳,请收敛类似的无聊把戏,店长先生,您听说过那位将军吗?”
我将主题又拉回正轨,那位不在建制中的将军,支配着更为强势的权力。
店长转动的眼珠,捕捉着记忆中残留的点点细节,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说来也怪,虽然我算不上主角,但也与巫罗沙的将军有些交情,就算是刚刚那位署长,都与我之间存在某些牵连的协议,而且。。。”
被停顿的讲述,大概是某些自己都不能确信的事实,更不敢随便外传。
“您可以放心,任何大胆的猜测都可以被庇护,只要您有足够的自信。”
斯其鼓舞着犹豫不决的店长,再三斟酌下,还是决定说出他的猜测。
“展示给署长的那枚骷髅头,似乎在哪里见过,但绝非本城驻扎军队的标志。是在哪里呢?哦,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有一只被规划入城的军队,他们乘坐的马车上,就是同样的标志,因为是清晨,雾气中并不清晰。”
吻合的时间点,几乎可以锁定在维克将军控制的兵团,王妃却摇了摇头,猜不透陌生的标志。
“不,政府管辖的军队并没有类似的纹饰,除非是边缘地带的军阀,私自潜入内陆,准备不能公开的密谋。”
王妃悄悄的将她所秉持的怀疑告诉我,否定着政府军的介入。
“也就是说,他们并不属于这座城的护卫队,而是典型的伪装,冒充执勤。”
斯其故意炫耀着揭发的秘密,提高声调传递给暴露在视野中的人,稍微有些震惊。
被疏散后的客人,大厅要变的冷清许多,也将嫌疑人托付给毫不相关的我们。彼此的对视,参谋莞尔一笑。
“将军,我们似乎被某些挑事分子耍弄,剩下的这几位,并没有作案的嫌疑。”
参谋提供给将军的辩解,没有证据的单纯,只是靠着信任维系。
“收队吧,如果真是这几位,按照我们的实力也只能在瞬间被击垮,纵火的无耻勾当,并不属于骄傲的人群!”
传令兵跑出门外,招呼着暴晒后的同伴暂时恢复自由,可以返回基地。
斯其推搡着店长,重复预设好的说辞。几步踉跄后还是保持着平衡。
“弟兄们辛苦了,请务必接受我邀请的午茶时间。”
店长吩咐着侍从准备好招待的饮品,对懒散的服务很生气。
“那位少爷,能借花献佛邀请您参与吗?”
“当然,那将是我的荣幸,斯其,你随我来。”
宽敞的茶桌边,均匀分布着四个人的冷淡气场,没有打破沉默的话题。
“几位贵宾,这是本店的特色,茉莉清茶,消暑的最佳饮品。”
店长亲自端着茶杯,放置在桌面上,介绍着夏日清爽的品味。沉闷的压抑气氛,又退闪至一边。
“这位少爷,请问您是哪里的贵族?听口音不像是本地,甚至不像是本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