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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是冒险的举动,即便是半途绑有藤蔓,也存在牺牲的可能。”
康耐德摇了摇头,否认了我提出的古老求生计。
“不,不需要藤蔓的辅助,那是我苦等的清晨,雾气还很重,我只要坠马,然后翻滚进一旁的草丛,便能在众目睽睽下藏匿。绕道下山寻找尸体,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而且在暴晒后面目全非,穿着我的衣服,得到喜讯的他们自然不会追究什么,甚至还用冒牌货堂而皇之的代替。”
康耐德微妙的讲述就是一场豪赌,也正因如此,也收获成效。
“如此说来,68号公馆就是你的住宅咯?”
“正是,那里是我隐蔽的场所,由于没有对外公开,所以被外界误认为是鬼宅,但意外更加完美,生活也更加清静。”
“所以在焚毁的那天,你就藏在屋内的某个角落?”
我回想着那一晚的情节,似乎总是缺少某些串联,一切都在顺理成章的进行。
“不,否则我零散的骨头就要与灰烬一同湮灭。其实从很久开始,那里就被闲置,毕竟辉煌的建筑总有妒忌的人群,被觊觎的宝藏,处境可不美妙。”
康耐德的否认令我喜出望外,至少王妃还未暴露的身份能够延续安宁。
“哦?那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我触摸着雕刻精致的木桌,上面刻画着骷髅的图饰,已经锁定。
“这里是我耗费重金打造,鲜有人知的基地。我招募运转着自己的势力,暗地里与黑衣社针锋相对,却很难立足,毕竟土地的归属已经被他们彻底掌握。不过也正是他们施行的航船禁令,使我这里变得更加安全。”
“原来是这样,虽然并不清楚其中盘根错节的情况,但你的某些直系部队,也已经潜伏在城中准备反扑吧!”
“是的,听说伯爵已经和他们有过照面,这枚骷髅头是我独创,那是从边疆调度的人马,我与他们上层的军阀保持着不错的关系,他们也愿意帮助我恢复统治。”
康耐德展望着美好的未来,但折翼的翅膀或许很容易便会被销毁。
“关于黑衣社,两位有什么调研?”
“黑衣社,哼哼,就是一帮乌合之众,街头混混,乡下农民,不堪一击。”
侦探对自己轻浮的判断很是自信,嘲讽着已经失势的组织。
“我却不以为然,黑衣社虽然转战地下,却依旧保留着战力,我曾经会晤过他们的高层,似乎有前朝的遗孤,在声望上的力量,不容小觑。”
更理智的康耐德点破了问题的关键,寄生的属性,很难彻底撕裂。
第一百八十六节 我拒绝
(6。19第一更)
积淀的红酒,已经清澈透明,清脆的瓷壁,淡雅勾勒。
“甘醇的口味,如果我所料不错,城主也支配着雄霸一方的野心吧!”
凝固的液体,卡着喉咙,难以下咽。
“我要是否决呢?”
“不,那就是上演荒谬的闹剧,邀请军阀介入,高枕无忧基本上就渐行渐远。但无论是哪个集团,都与政府军保持着悬殊的差距,所以你们都在观望。”
侦探对突然的权力争夺有些彷徨,似乎就要卷入一场不能避免的浩劫。
“伯爵是否有意介入,比如偏袒某一方,即便是弱势的群体,也能再度崛起。”
康耐德轻巧的试探,平衡着援助,不至于暴露腹黑的心机。
“很遗憾,科伦国已经与图兰国签署盟约,如果只是我一个人,那是徒劳的忙碌。”
“这件事情我知道,各国联军沉兵在边境线,准备一举摧毁图兰国的建制。但平庸无耻之徒都喜欢等待,终于在拖延一段时间后瓦解。主要原因,就是科伦国的撤退,剩下的草匪倭寇,一触即溃!”
侦探将他的考察汇报给城主邀功,却没能收获嘉奖。
“原来是这样,图兰国内部的矛盾,始终应该由自己解决,即便是内战,都要强于侵略,引狼入室的行径会祸国殃民。当然,我并非贬低科伦国的战略,扩张对于强国,也是必经之路。”
城主还保持着冷静,能够妥善的分析对立思维,清醒的头脑还未彻底迷失。
“报告城主,一名不速之客闯入了境地,携带着杀伤的武器,是否诛灭?”
闯入宴会厅的传令兵一脸从容,似乎并不畏惧。
“什么?城主阁下,我们是否要迁移?”
侦探很慌张,原本可以逃脱干系,现在就不容易辩解。
“不,已经来不及了,既然都到了,为何还要敷衍的装扮?”
“城主,大事不好啦,有入侵者夺取了执勤卫士的服装,混入人群!”
急切的侍从踉跄的跑进宴会厅,汇报着已经延时的信息。
“已经来不及呢!你那拖沓的怠慢,让我很别扭。”
传令兵脱下临时并不合身的服饰,那也是暴露的原因,扔给已经僵化的侍从。
“城主阁下,好久不见!”
陌生的面孔,却是熟悉的声音,小伊兴奋的笑脸也意味着真实的语气。
“请原谅我模糊的记忆,足下是哪位?”
城主也很纳闷,那是几乎没有辨识度的脸色,平淡没有特征。
“哦,忘记自我介绍,我是流窜在这一带的匪首,听闻这里隐居着一位神秘的人物,特来拜访。原来是城主阁下,几年前的一场晚宴上,我们有一面之缘,那时候我还只是普通的士官。”
几乎是没有身份的介绍,隐晦的思维很难找到辨认的方式。
“这位是?”
伸出的手掌,是寄托友好的慰问,一套无聊的交际。
“贝拉·贝尔,流窜在附近的游客!”
轻巧的握手,却是暗地里的使劲,有些刺激的疼痛。
“原来是科伦国的第一家族,我很敬仰你的父亲,他是当之无愧的战神。”
“是吗?我却没有偏爱的好感,匪徒?还是个不错的职业。”
城主脸上飘过一丝尴尬,又传递给侦探,困惑也就随即诞生。
“这位姑娘是?”
“你好,我是沙雅·伊,也是贝尔的,使团成员。”
“您似乎有些害羞呢,不过青梅竹马的般配,也很美妙。”
男子故意调侃着小伊,突然膨胀的泄气,小伊提着小猫遮挡着脸。
“咳咳,那这位先生,关于这里的传闻,是从何处出现?”
比起无聊的问候,城主更在意曝光的藏匿地点,那是灾祸的源泉。
“哦,是一位老渔夫偶然间告诉我的,说在捕鱼时发现一块荒废的小岛,我就试图将山寨迁徙来,没想到已经被城主捷足先登,也只能作罢。”
简单的实情,令城主越发不安,同匪徒不同,他的存在更有意义。
“你,马上派遣侍卫搜捕沿湖的渔民,赔偿一笔损失,暂停捕鱼产业的蔓延。”
“是!”
慌忙奔出门外的侍从,大概是在召集士兵进行一番清缴,关于信息的掩埋,永远的沉默是最严密的方式。
“残忍的手法,不愧是城主,又能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男子恭维着康耐德的手段,更像是在讽刺,当然反馈的,也只能是轻蔑一笑。
“或许某些渔民要感激你,才能获取死神的问候。”
侦探反唇相讥,卖弄着妖娆的态度,将所有的追责推卸给匪徒。
“那或许能够提升我的知名度,也是不错的渠道,最好是能够借助着城主的势力宣扬一番,那时候我将声名远播。”
“这算是在威胁我吗?”
被捕获的敏感词汇,城主很快意识到问题的严肃性。
“当然,如果您乐意,公开的情报或许能引来仇敌的追杀,否则您也不需要沦落到目前的地步吧?”
男子并没有胆怯客场的被动劣势,咄咄逼人。
“城主阁下,就让我为你清除祸患!”
愚昧的侦探宁愿承认蛮力的意义,却没能联系实情。一个没有命中的左勾拳,就被一脚踹飞在地,捂着肚子打滚。
“哼哼,焦躁的脾气与您的性质略有违背,作为侦探,沉默的窃听会更有效益。”
男子教育着并不称职的侦探,那也是他必要的经历。
“混蛋,流浪的匪徒,居然也敢出言不逊,咳咳。”
落败的身体显然不能征服倔强愚昧的身体,那将是无敌的无耻。
“住嘴,能够突破岛上的防线,一定并非一般的匪徒,你居然还在此处大言不惭,刚愎自用,这种教训就是你唯一的下场!”
城主呵斥着侦探,严厉的词汇不容许委屈的辩解。
“城主,您怎么能包庇外人的放肆呢?他才是入侵者!”
侦探还在喋喋不休着,不愿意放弃,口舌之争也在走向灭亡。
“伯爵,还有小姐,让两位见笑了。”
城主找寻到到被忽视的我,也算是牵扯话题的逃避,为了断绝抱怨。
“没关系的,作为补偿,就将这只小猫送给这位美丽的姑娘吧!”
躺在地上的侦探扶着地板艰难起身,凶狠的诅咒似乎就要侵袭。
“趁火打劫的举动,可不是我摆放在天平上的筹码。不就是一只猫吗?就当做礼物,送给美丽的小姐。”
恢复的自由,小猫也有所察觉,欢呼的坠落在地上,跟在小伊的身后。
“谢谢,我会好好照顾它的。”
小伊的感谢融化着侦探有些冰冷的心结,也找到踏下的台阶。
“哼哼,我从来不与匪徒为伍,你究竟有何居心?”
侦探继续黏着男子,当然也是城主沉默的护盾。
男子一副不知所谓的表情,预估着莫名其妙的伤害。
“如果您是指企图的话,我之前已经有所表述,只是为了隐藏地的考察,现在已经放弃。”
“不是,我是在说你对伯爵贡献的谄媚,恐怕是很有深意吧!”
被牵连的毒害,总是会有些无奈,但习以为常,就变得简单。
“伯爵,你认为我有什么企图?”
“大概是想笼络我巩固你的地位吧!但很可惜,我不插手匪徒的交易,即使臭名昭著,我也不愿继续破坏规则。”
“被拒绝的感觉还真是别扭呢,不过我也能理解伯爵的难处,也尊重您的意见,不像某些人,死缠烂打。”
男子瞅着侦探,针对的目的已经必须要严明。
“你这是在诬陷,我要告你诽谤!”
不依不饶的侦探开始语无伦次,彻底失势的前兆,便是如此。
“好了,诸位,能听我一句话吗?”
城主终于准备主持公道,当然作为操纵者,那也是他需要肩负起的责任。
“好,就暂且饶恕你,城主的号令,你应该也不敢质疑吧!”
“当然,那将是我的荣幸。”
协调好的节奏,创造出城主发言的安稳环境。
“大家都是独立的权势,各自掌握着一片区域的经营权,为什么不联合呢?伯爵,即使您没有控制的实权,但也有不容置疑的权威,只要你愿意开口,我相信会有很多追随到时候成就一番功业,不也是好事吗?”
欺瞒的特性,一览无余,却搭配着期待的眼睛。
“我拒绝!”
第一百八十七节 是侦探
(6。19第二更)
略微清冷的暖风,携带着寒意,窜入空旷的会场。
“喵。”
划破沉默的一声猫叫,尴尬中抹着一股凄楚。
“不愧是被诟病的伯爵,总是保持着特有的格调,不过破碎的如意算盘,城主未免有些太过嚣张。”
男子揭露着恍惚城主的伤疤,看似公平的提案犹如在敲诈,需要平衡竞价。
“就算是集团性质的分赃,也讲究公平性,欺骗小孩子的把戏,本不该出现在类似的场合!”
疾世愤俗的侦探也维持着所谓的公义,责备着城主的单纯思维。
“好,既然伯爵不满意分割的方式,那我们彼此的交易也可以随风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