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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祥和的氛围,我不愿意打破。不过既然已经戳穿,您不会介意吧,贝尔伯爵!”
孤单的影子,在晨曦下很渺小,也很自然,缓缓的抬起头,是弥补失落的那位男子。
“还是没能骗过你,虽然有些老套,但还是要问一声是哪里的破绽?”
“高冷的气质,是普通人很难的伪装,加上族长的供述,就更加明朗。”
男子吹响口哨,族长便从拐角处出现,颇有意外。
“怎么是你?你不是被羁押软禁在家中吗?”
老汉很诧异,他也将这种情绪宣泄给重生的族长。
“就凭那些庸碌之辈,怎能奈何?你唯一的败笔,就是将我遣返,那里隐藏着你们看不到的秘密。至于看守的愤青,现在还在门外自诩着天衣无缝的禁锢。”
族长很自豪的炫耀着私密,却没能意识到公开的危机。
“卑鄙小人,居然还大言不惭,简直是螳臂当车!”
“行啦,别假惺惺的,收敛你那一套悲悯的哲理,我才是族长!”
两位老头的较劲,很无聊,却也只能等待着消遣。
“将军,请协助我共同剿灭叛逆,那个时候,你就是英雄!”
落在下风的族长请求着陌生男子的协助,更是许诺下渺小的称谓。
“不,我宁愿做一个卑鄙的小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要出卖我,你个混蛋!”
“混蛋?也许是吧。”
男子拔出剑,刺穿族长的心脏,还带着怨愤站在原地。
“下一个,会是谁呢?不过听说伯爵是非同一般的存在,既定的流程,还是要实践的,否则坏了大事,会被责罚。”
一声长啸,娇媚的声音很难听,伴随着的是铁骑,围绕在四周,很骄气。
老汉握着老婆婆的手,似乎已经预演到分离的诀别。
“不必这么紧张,还未轮到两位,伯爵,您准备好了吗?”
“随时恭候,不过既然你先介绍过朋友,那我也可以召唤伙伴吧?”
“伙伴?如果是孤单的影子,那就有些狼狈呢!不过,我愿意为您开辟捷径,我倒要看看绝境中的传说,能够耍出怎样的花招。”
不以为然的骄纵,几乎是成功者必要的迷乱,男子也是如此,胜券在握。
“我就那么像容易被耍弄的花招吗?另外,花招是什么?”
马蹄掀起的风浪,吹落着枯萎的叶片,飞散在空中,凌乱的飘荡。
昨日的俘虏,摇身一变成为支援军,角色的更换,也很频繁。
“这是怎么回事?副将,请你给我解释突然多余出的部队!”
紧紧撕着副将的领口,却没能收获缘由,气急败坏的将同伴掀翻在地。
老汉也纳闷着被释放的将军,并没有下达类似的指令。老婆婆却挽着小伊的手,很镇定,也愿意接受。
“很简单,你自恃聪明的陷阱,却将自己诱骗其中,如果不是自投罗网,你的踪迹,还是很难寻觅呢!这位将军应该很乐意与你沟通。”
我将发言权转交给援军,也是所谓的阶下囚。
“没想到吧,各位黑夜社的叛军!躲避正面战场,我们却能重逢,一决高下。就在昨天深夜,伯爵将事情的原委告知于我,才有你现在的窘境。被人算计的滋味,怎么样?”
“不愧是伯爵,总是在创造奇迹,不过胜负,还不一定呢!”
男子提起剑,直扑向我。周围,是混乱的厮杀。
平静之后,挟持我的代价,是其余人的全军覆没。
“没想到吧,最后的胜利者,还是我!”
渴望的贪婪眼神,很难拒绝,索性就默认没有意义的成就。
“你们都给我退后,否则,我就宰了他!”
孤独的影子,威胁着孤独的人,似乎还能占据主动。
“伯爵,鲜血摩擦在耳边的滋味,怎么样?”
“还不错,你要试试吗?”
“我很渴望,但似乎没有机会,别和我耍心眼,否则让你当场毙命!”
“你很恐惧,所以很在意人质,如果你能自信些,我会考虑你的建议。”
我将藏在身后的手缓缓的移开,却触动着敏感的神经。
“别动,你可别逼我,你知道下场的。”
“不要着急,只是普通的汤汁,你要来点吗?”
捧在身前的小碗,已经蒸发掉所有热气,更没有在沸腾。
“不愧是伯爵,在危难时刻还能如此淡定,换做别的身体,恐怕都已经僵硬。”
“你是维克将军的部下?”
搅动着汤汁中的固体,好像是玉米,也有西红柿。
“是的,也就是他下达指令拘捕你,那是一辈子的财富。”
“那确实很令人心动呢!我的行动,是否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也只是奉命行事,不过好像是,因为我总能够按照指示嗅到你的气味,在一片区域。”
男子借用鼻孔呼吸,也在配合着说明。
“所以你们并非是盲目的探索咯?”
“当然,大海捞针的做法是愚蠢的。现在,伯爵愿意帮助我脱离险境吗?”
“我当然愿意,但是别人,似乎并没有妥协的想法,毕竟是近在咫尺的猎物,都不愿错过。”
我瞅着邀请来的友军,气焰正盛,很难让出逃离的路线。至于身后的小伊,也在步步跟随。
“你们都疯了吗?我可是有血性的人,我会杀死伯爵。”
“那你可以行动,趁我还没有率先发难。不过,我愿意拖长时间,等待着。”
重力的压迫,男子已经开始灰心丧气,犹豫的刀柄,开始颤动,只能依赖另一只手来协助稳定。
“我真的会杀了你,喷发的血液,四处飞溅!”
“决定权在你手中,你可以随时行动,我相信你!”
颤抖的手臂,渗出汗液,在幽冷的季节。
“走投无路吗?那就先和你说声再见!”
第二百零三节 意料外
(6。27第二更)
蜷握着刀柄,排斥的力量还在挣扎,却不敢动摇。
“你是疯子吗?我会杀了你!”
忧愁的委屈,就像是身份的置换,忘记他才是挟持者。
“不,我只是加故事的进程,弥补你优柔寡断的性格,稍微挪动,你就是胜利者,这不正是你期许的结果吗?”
心灵建筑的动摇,颤抖的世界观,就要坍塌。
“你不畏惧死亡吗?那是毁灭!”
“那是甜美的滋味,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评判那种被篡改的恐惧。”
“什么?欺骗对我是无效的。”
男子慌乱的重复,开始丧失简单的听觉,不知所谓。
“那就冒昧的邀请你尝,即使你是拒绝的。请原谅我施舍的悲剧。”
积蓄的重拳,仿佛是骨裂的声音,放大的瞳孔,狰狞的面目,跪倒在地上支持着摇摇欲坠的平衡。
“抓起来!”
被围剿的男子,还未彻底放弃抵抗,就被拖出院落,酥软的蠕动。
“族长先生,我为昨日的鲁莽向您道歉,今天总算是将功折罪。”
将军很虔诚,事件无端放大,或许会酿造灾难,而老汉也很识大体,选择原谅。
“那么,族民的避难,就托付给你,凭借这封信,你可以去科伦国的使馆申请一笔薪酬,也算是补偿辛劳的付出。”
“能够为伯爵服务是我的荣幸,至于酬劳,可以省略。”
将军推脱着,却没能瞒过自己贪婪的眼神,直勾勾的锁定着凭据。
“请收下,庞大的部队,也要保持着平衡的开销,算是资助。”
“那我就不再推辞,族长先生,该启程了。”
老婆婆挽着老汉的胳膊,观赏着曾经的家园,或许无法躲避争端。
“人老多情,能够认识两位,又匆匆别离,也很难割舍。”
“老头子,你何时也多愁善感?又不是诀别,可别伤感的氛围,两位,再见。”
站在山坡上送别着6续壮大的队伍,也很快就消失在视线中。
忙碌**,负重的身体倾倒,倚在小伊的肩上,昏睡过去,风在模糊的颤抖。
再次苏醒时,天色已经在阴沉的压迫,淅淅沥沥的雨滴,从屋檐滑落。
“贝尔总是在勉强身体的极限呢,开饭啦。”
似乎是很久的睡眠,沉重的身体,又恢复自由。推开门,一股冷风侵袭而来,转瞬之间又被合上。
“延迟的雨,还是来了,不知道斯其先生怎么样了?”
“风雨飘摇中的恶魔,当然不会介意,不过奥利斯的支援日期,恐怕又要推迟了。”
“也是呢,斯其先生很奇怪,虽然只是短暂的相处,贝尔没有现吗?”
小伊咀嚼着面包,也不忘讨论斯其的事情,于是我就将离奇的遭遇讲述给她。
“诶?贝尔也不知道斯其先生的秘密吗?”
“从他入驻伯爵府,就是最大的谜团。不过至少能排除虚构的猜测,那种存在,原本就是错误。”
我否定着关于吸血鬼的传言,至少他还懂得部分温柔。
“或许就是贝尔的庇护者,拯救贝尔的天使。”
“天使?**天使。笨蛋,你才是我的小幸运呢!”
一声惊雷,小伊缩在我的怀里,很温柔呢。
等到再次更换明媚的阳光,已经是泛着红晕的晚霞。小马在泥泞的土壤上艰难的爬行,追逐着明媚的天际线,奔向第一兵团的阵营。
“少爷,比预期要稍晚,已经陶醉在农庄的生活吗?”
斯其已经在军营外守候,笔直的腰杆保持着不错的活力。
“哼哼,那是懒散的节奏,昨晚的祈祷,怎么样?”
“一切都很顺利,躁动的情绪暂时被稳定,但延续时长,还是个谜团。”
斯其简单的介绍,规划出最核心的重点,挽救回的士气,不再低落。
“另外,这是从帝都传来的信件,请少爷过目。”
我接过还未启封的信,是温斯洛定期的汇报,关于帝都内局势的变化。
“伯爵:近期奥利斯军营整改军官,淘汰掉诸多旧势力,抽调青壮扶植。而政府并未干预,已经默许更新。此外,边境线上又囤积起联军的部队。”
“看起来内部的矛盾已经被洞悉,压力又转移给奥利斯将军,他会做出怎样的抉择?内忧外患的窘境,并不乐观。”
斯其分析着素未谋面的奥利斯,他也许正在支援的半途中忙碌挣扎着。
“攘外先定内,不仅是自私,更是一种威慑,边境线上的那帮匪徒,不足为虑。巫罗沙城也迟早将被吞灭,毕竟是悬殊的军力对比。”
“少爷,将军邀请您参与本次会战,我已经帮你推辞。”
“很好,我们是边缘化的人物,不适合直接参与某些决策,以免被舆论批判。况且,我们原本就是作壁上观的掠夺者,弱小者只能等待时机。”
夕阳下,我与斯其密谋着,徘徊在两股势力的夹缝,总不能太过猖獗。
“贝尔哥哥!”
熟悉的声音,是爽叶,从军营中飞快的跑出来,却攀扶在小伊的身上。
“哦?那两位也已经脱逃了吗?”
“是的,不过那可是一对冤家,一直在怄气,估计现在,还正在冷眼相对。”
斯其掀起营帐的帷幕,分坐在两端的王妃与矩,高冷的蔑视着彼此。
“怎么,两位是否萌生出某些矛盾?”
沉默的两人,直接将我忽略,尤其是王妃,她甚至放弃黏糊的噩梦。矩也很无辜,只是向我摇了摇头。
尴尬的气氛,斯其将我拉出营帐,也是摸不着头脑。
“现在是什么情况?暂且抛开逃离的方式,仅是这种微妙的氛围,很阴冷。”
“非常抱歉,我掌握的动态与您相似,前天在城中,两人还是争执相对,突然改变的节奏,也出我的预期。不过作为侦探,爽叶公主应该会清晰一些。”
话音未落,小伊就牵着爽叶靠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