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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斯殿下,其实约瑟夫应该是由真凶毒害的,而科尔夫,大概就被掳走。”
我的话引起新的恐慌,所有人又陷入新的僵持,不知道该怎么走出困境。
“科尔夫在尽量模仿着真凶的手段,于是与约瑟夫商量之后决定铲除坎特尔,可是有一点,他出现意外的纰漏,就是血迹,他的蛇没有彻底吞噬的威力,于是在现场的土堆上,出现埋藏淡化的血液,而其余的现场,都很干净。”
约瑟夫的别墅,格外安静,急匆匆的脚步声,打断清晨的进行。
“怎么样?坎特尔是否已经被铲除?”
“嗯,伯爵没有怀疑什么吧,关于我们置换的身份?”
“没有,他毕竟是幼稚的孩子呢,欺骗起来也很简单。”
“那就好,这下子内阁就是我们的天下,从此之后,你我轮流执勤。”
“那关于真正的凶手,你有些眉目么?看情况,好像是之前的朋友。”
“是啊,那种对蛇的驾驭能力,要超越你我,在之前的社团中,恐怕只有会长有那种能力吧。可是他已经死亡,你我都是见证人。”
“或许是他培植的继承人吧,会长一直不相信我们,所有也没有依赖我们,否则也不会被众叛亲离。”
回忆曾经的两人,在埋怨着会长曾经的荒谬,喜欢幼稚的少年。
“我们该怎么办?或许就是下一个被袭击的对象,你有什么方式么?”
“那就设下陷阱,等他来闯入,那个时候,就是他的死期。”
牧笛声响起,某种阴影就在窗前升起。
“哦?那可真是不错的主意,不过醒悟的有些晚呢!”
突袭的蛇,咬死惊悚的约瑟夫,缠绕着科尔夫。
“是你!竟然是你!”
“不要这么激动,没错,就是我,也算是你的老伙计呢!”
被捆绑的科尔夫,就暂时被注入某种药剂,失去知觉后被绑架。
“等等,科尔夫不是已经死亡么?怎么会又出现在约瑟夫的宅院中呢?”
“那是障眼法,大概是某种药物的持续,所以导致的假死现象。之后斯其去检验过棺椁,是一片空白,难道尸体会自主的不翼而飞么?”
“是的,我曾经前往墓地检验,那口棺材中确实没有尸体。”
“或许是盗墓者的作祟呢?你们也知道,他们近期来都很猖獗!”
“哦?那么倘若柏斯王子是盗墓者,会选择没有墓碑的墓穴么?”
欧米里洁的反问令柏斯有些措手不及,他好像在僵持中有些心不在焉。
“那么会是谁呢?既然又是科尔夫的熟人,我想数量也是有限的吧?难道是那位被剿灭的会长又重新复活么?”
“当然不是,那位会长的死亡,已经被反复确认吧!”
我又仰望着王妃,只有她能配合故事的继续进行。
“嗯,那位会长确实已经死亡,所以不可能继续犯案,除非他违背自然规律。”
“那么王妃殿下,内阁是由您一手策划的,请问内阁有什么合作朋友么?”
“说来惭愧,内阁的处事风格一直被各位忌惮,我也很抱歉,所以内阁在科伦国内几乎是独立的机构,没有伙伴。”
王妃冷静的思维显然没有忏悔的意图,就是在表面上虚伪着。
“那么各位大臣,你们与内阁的交情又如何呢?”
唯唯诺诺的内臣在支支吾吾着,却没有人敢说什么,在王妃的面前触怒气质。
“也就是很一般咯?那么,那位熟人,会是谁呢?”
面面相觑之后,有些零散的目光开始投向柏斯王子。
“什么?你们不会是怀疑本王子吧!我是无辜的!”
柏斯意识到问题的严肃性,慌忙否认着,那是种纯粹的真情流露。
“柏斯殿下不必如此激动,我知道您是无辜的,而且十分怕蛇。”
“虽然说出来会很羞愧,不过既然是证明清白,就不必隐瞒。我小时候被蛇咬伤,差点死亡,所以就很害怕,刚才伯爵展示的时候,我都不敢靠近。”
柏斯捂着脸,他还是介意颜面的,却不能否认。
“那么请问柏斯殿下,内阁有神亲密的盟友么?”
“没有,内阁是独立的机构,怎么可能有人愿意自投罗网?”
“那就好,既然如此,就能排除掉很多的可能,那么,凶手会是谁呢?”
我环视着四周,各怀鬼胎的人,神情都很未免,都在逃避着什么。
“是啊,凶手会是谁呢?难道贝尔没有定论么?”
欧米里洁也故意挑逗着,那种积压的情感,很快就要爆炸。
“没有,我不是内阁的成员,怎么能知道什么牵连呢?”
“哦?那就奇怪呢?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我两配合着,其实是在履行对国王的承诺,彻底的拔除内阁的根基。
“国王陛下,我与内阁有些纠纷,可是我不会耍蛇啊!”
忽然崩溃的模式,有些焦躁的内心就开始出现,跪在地上。
“陛下,我与内阁有些经济上的往来,却没有其余的关系,请您明察。”
“陛下,我收受科尔夫的贿赂,可是我没有加害他们!”
各种哀嚎的求饶声,就批量的出现,那是意外的收获,几乎一半的内臣,都在承认略微亲密的事情,就算是偶尔的饭局,也都被供述。
“呼,国王陛下,这种事情,该怎么处理呢?”
我窥视着国王的表情,从我踏进门的第一步,他就没有动摇,一直很坚定。
“内臣的相互勾结是最为忌惮的,那么,就交给欧米里洁你的法庭审理吧。刚才被中断的关于幽冥的故事,伯爵还能继续么?”
“启禀国王陛下,其实我已经准备好辞呈,这次的案情,我只能分析到这里,时间仓促,我没能继续追查,还请责罚。”
“原来是这样,时间确实有些紧促呢,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么多的进程,已经很厉害呢,不愧是新一代的佼佼者。”
“多谢陛下的赞美,我受之有愧,请您处置!”
“诶,伯爵你不必自责,没有关系的,我想这次的风波过后,会暂时陷入宁静,那么再给你一个月进行查探,那个时候,你再辞职也不晚呐!”
“是,我一定竭尽所能,查出真相,为覆灭的内阁证明。”
我跪在地上,所有的剧情走向,都在意料之中进行着。
“各位王子,你们要多向伯爵学习啊!今天的会议,就结束吧!”
国王站起身,又消失在幕布后。
第三百二十四节 揭发(三)
(8。27第一更)
散会已经是正午,日光灼烧着大地,蒸腾着气流。
“伯爵请留步,国王陛下邀请几位共进午餐,忙碌的您是否有时间呢?”
“我好像没有拒绝的可能吧,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先透透风,可以么?”
“嗯,我会跟随着您,防止您迷路,否则事情就会很尴尬。”
“这种短距离的监视没有意义,你回去转述国王陛下,我能掌握分寸。”
“既然伯爵都这么说,我就不能继续死缠烂打的蛮缠呢,就期待着您哦!”
消失在视野中的侍从,好像已经预料到情况的发展,所以有着提前的预判。
“贝尔,你昨天晚上是被绑架么?我都很担心呢!”
“是啊,那可是很危险的过程,不过也是依赖欧米里洁才能化险为夷。”
失踪的欧米里洁,在会议结束之际就率先离开,有某种程度的约定。
“哈?是那位少女么?他怎么知道贝尔被柏斯王子绑架呢?”
“我想是斯其的准备吧,话说斯其呢,怎么没有看到他的人影?”
“他与斯特伯伯去侯爵府收拾行囊,好像就要远行,默先生已经入境。”
小伊的神情有些犹豫,或许是在怀疑我的方式,没有揭发柏斯王子的行径。
“没有办法吧,就算是说出来,又能如何呢?柏斯王子不会有损伤。”
“为什么?难道是塔克伯伯的庇护吗?”
“不,那是很混乱的纠缠,不过也已经不再重要,这次对柏斯王子可是重创。”
“也是,我看到塔克伯伯的表情,十分的严厉,好像很介意内阁的蔓延。”
“所以就借用我的双手彻底泯灭内阁,其实无论谁是真凶,目的却是一致的。倘若是认真的说明,那位幽冥其实还是在帮助我。”
我跨过皇宫内的水流,清澈的湖面下是很浑浊的石块,在搅动着。
“贝尔伯爵,你今天的出现是很及时呢,看起来我的属下很愚笨!”
迎面而来,更像是在故意等候的柏斯王子,笑嘻嘻的问候着。
“不是他们愚笨,是你高估他们的智商呢,不过也不能埋怨他们。”
“哦?你是在嘲笑我么?就算是吧,那么幕后的真凶,究竟是谁?”
柏斯的脸色一转,就变得阴暗,蔑视着我的形象。
“我已经说过,那是没有答案的谜团,暂时没有解答。”
“是么?可我总觉得伯爵好像有什么保留,难道是想秘而不宣么?”
“我可没有那种隐瞒领袖的魄力,相反,柏斯王子不该担心自己的处境么?”
“我?好像没有什么值得提防的事情,难道伯爵有什么阴谋吗?”
柏斯指着自己,然后又摇晃着手指,否定着自我安慰式的质疑。
“你觉得国王会饶恕你么?其实你很担忧,欧米里洁的方式,我可以给你透露个底线,那孩子很执拗,不要想有多余的隐瞒。”
“你是说他会使用酷刑逼供么?可是这在法律中是被禁止的。”
“你可别忘记,法庭是欧米里洁的家,他想做什么,其余的外人,恐怕没有插足的可能吧。”
我轻蔑的笑了一声,拉着小伊的手,就蹭过柏斯的肩膀,走向前方。
“另外,你的那几名属下还在那个窖洞中等到解救,当然,你可以放弃。”
我稍微的停留后彻底迈开步伐,拉开与柏斯的距离。
“贝尔真的不知道幕后的真凶么?”
“为什么这么问?”
“总觉得贝尔好像已经胸有成竹却又故意在延缓事情的进展。”
“是么?大概就是吧,你觉得真凶会是谁呢?”
我抚摸着小伊的脸颊,绯红的侧脸也许是日光照射形成的晕色。
“不知道呢,可总是觉得他离我们很近,好像就一直在周围,难道是那位少女?那时候斯其先生说她是来进行某些杀戮的。”
“噗,这种事情要是被欧米里洁知道,就很尴尬呢,那位少女,其实是斯其雇佣的杀手,也是伯爵府新的情报人员。”
“诶?竟然把欧米里洁钟情的少女放置在这种位置,贝尔很危险呢!”
“呀呀,在公开的场所秀恩爱,这种事情会让我的眼睛酸楚呢!”
维拉也出现在行走的方向上,其实是与柏斯相似。
“维拉王子,您怎么会在此地呢?”
“哦,我是想问贝尔的情况,昨夜是否发生某些意外?”
“其实没什么,只是有一个邪派的势力想威胁我一番,却被化解。”
“那我就放心呢,今天你的表现很完美,彻底震慑住所有的人。”
维拉要比柏斯聪明许多,他不会直白的询问,而是更换方式,引诱着。
“这样的恭维我有些难以承受,不过真正的凶徒,还是没有眉目。”
“是么?那有什么线索吗?”
“暂时没有,他或许也不会再露出破绽,下个月,或许就要被辞退呢!”
“贝尔的能力我是相信的,就加油吧!”
维拉在得到回答后心满意足的离开,稳重的脚步却踏出蹦跳的声响。
“果然,维拉王子也变了,他之前是不会在意这些事情的。”
小伊凝视着维拉的身影,原本困惑的眼神也变得清澈,有种隐忧在其中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