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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猖獗的口气,竟然敢挑衅格雷罗族长的权威,就让我教育你该怎么认错!”
暴起的士兵,在挥舞着长剑,就像是马戏团中的小丑,在展示着所谓的滑稽。
结果是没有悬念的,瘫倒在欧米里洁皮靴下的士兵,甚至没有挣扎的余地。
“喂,你这个蠢货,竟然敢如此放肆!”
宅院中传来的声音,呵斥着愚昧。
“哼哼,小子,别嚣张,斯塔沃大人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痛苦!”
士兵调整着震荡的呼吸,竭尽全力的嘶吼着,却没有察觉自己尴尬的处境。
“是么?那就先抹杀证据呢!”
欧米里洁捡起坠落在地上的长剑,自由的坠落后,扎进土壤。
“两位,真是抱歉,是我的管教无方!”
斯塔沃笔直的躬身,外在的诚意,是没有质疑的,不过,躲在门后观望,也没有追究的意义。
“没关系,他也被惩罚,你的新生活,如何呢?”
“比起图兰的乌烟瘴气,科伦国的环境是值得称赞的,当然,还是辽阔的草原,更舒适!”
斯塔沃看似一般的回答,已经掺入立场,国邦之间无法兼容的排斥。
“哦,修饰有些多余呢,两位,请进吧!”
斯塔沃走在前方,奇怪的建筑设计,有种诡异的阴森。
“伯爵,听说您又一次擢升,了不起啊!”
“毁灭图兰国,其实还有你的协助,这么分析,我应该感谢你。”
“只是些微的力量,不敢邀功,甚至是心惊胆战呐!”
“哦?斯塔沃先生没法适应气候么?”
“多谢您的关怀,比起身体的寒意,内心独白的恐惧,应该更是偏颇。”
斯塔沃捂紧呼吸,在挑逗着某种隐瞒。
“恐怕您也是为此事而来,制造接连不断的覆灭,我们就是下一个被锁定的猎物!”
“不能否认,你的推测是合理的,不过我现在是管理金融,政治方面的争端,已经遥远。”
科伦国联合商会的会长,是我唯一认证身份,剩余的就是美化的爵位。
“我就更远离,一直管理着法庭,琐碎的事务都让我忘记什么是政治。”
“哦?这么说,两位只是来探访我吗?”
“不,那只是诱饵,更慎重的是之后的环节,就算是我为商会的奔波。”
斯塔沃飘忽的眼神骤然镇定,看起来他是捕捉到某种异样的气味。
“昨天在郊区,我的一支商队遭遇袭击,被劫掠五车绸缎。”
“那可是不小的损失,伯爵没有勘察现场么?”
“为了避免蒙蔽自己的讹诈,我率领执法者介入调查,却又惊奇的发现。”
欧米里洁掏出提前准备的银色箭头,展示给斯塔沃,他的脸色,在红晕中泛起铁青。
“不知道斯塔沃先生是否认识此物呢?”
“不,完全没有相关的印象,不过,如果是这个标志,是破黑国的意志。”
斯塔沃并没有否认,却也狡黠的躲避着问题的关键。
“是雇佣兵,可是,却无法洗脱破黑国的嫌疑。”
“这点我清楚,我这就去核查相关的问题,两位请稍后。”
斯塔沃的离开,或许是要抱怨雇佣兵糟糕的操作,或许是对着镜子,隐藏破绽。
“贝尔觉得会是什么解释呢?赔偿,还是抵赖?”
“倘若由你选择,你会如何呢?”
“嗯。。。抵赖吧,赔偿是小,或许会酿造其它矛盾,那事情就会更麻烦。”
“含糊的推卸,毫不犹豫的否定,然后以受害者的委屈,赔偿。”
“绝对的抵赖么?听起来貌似不错,要揭穿么?”
“既然是演技,就配合着,毕竟这段,是描绘主角内心的挣扎。”
斯塔沃折返的时候,身后跟随着多余出的仆从,大概是临时捕获的演员。
“你向两位大人说说吧,关于被嫁祸的事情。”
“是,我是卡梅伦运输官,一直负责着物资的准备,大约是一周前,在城外的荒凉区域,从破黑国运来的一批羽箭被山匪劫掠,我核实过这枚箭头,就是那批货物。”
“这就很奇怪,如果我没记错,科伦国一直提供防御的物资,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长途运输呢?难道是有阴谋,哼哼。”
欧米里洁挑剔的质疑着,比起这些,更应该在意松散的边疆防务,要做出点改变。
“大人您有所不知,作为草原上的部落,我们有特殊的癖好,所以,就有所隐瞒。”
“这么说,商队劫掠案的调查,只能从罪犯入手咯?”
“诶,已经有落网的逆贼么?”
“额,只不过很顽固,不过,没有人能在法庭准备的酷刑中煎熬。”
“是的,那可是被誉为‘温柔的屠杀’!”
“伯爵,这是我准备的赔偿金,无论如何,祸源都在于我,另外,能打探点事情么?”
斯塔沃推开铺满金币的箱子,低声的询问。
“你说吧,如果我知道的话。”
“那天在郊外,就只有伯爵的商队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
“哦,是这样,附近的村落不知道情况如何,我有些忧虑,准备拨款援助他们。”
“完全没有必要,现在的郊外就像是荒漠,另外,也没有其余人的踪迹。”
“难道是虚假的情报么?”
“你在嘀咕什么?”
“没什么,只是庆幸能节约一笔开支。”
斯塔沃尴尬的笑着,估计,还有点苦涩。
第三百七十四节 莫名的死亡事件
踏过雪地的轻盈脚印,浅淡到被二次覆盖。
蹲在烟囱上的侦探,窥视着情况,嘴角,勾勒起一股震慑死神的微笑。
“囚犯呢?难道是施展诡术么?”
短暂的一夜,羁押在监狱中的罪犯,全部被劫夺,更可气的是,墙壁上还印刻着宣誓鄙夷的笑脸。
低垂着头的典狱长,在瞥视着其余的下属,悬浮于心跳上的乱舞,估计在奏鸣扑通的乐章。
“法庭积攒的颜面,都彻底沦陷,全城搜捕!”
“是,我一定不辱使命!”
典狱长的语气,就像是暂时的开脱,不过,也并不重要,与我擦肩而过。
“贝尔,出大事啦,囚徒的集体越狱事件!”
“哦,那位典狱长的神情,好像很紧促。”
“咦?你难道不诧异吗?”
“提前预料,就不会悲观吧!”
“啊?也就是蓄谋的事情咯?”
“是的,你慵懒的属下出现**,所以,你的真情流露,就很重要。
欧米里洁一声嗤笑,卸掉膨胀的怒火。
“不过,也不必追究,所谓的反制。”
“额,那接下来的步骤,也被安排好咯?”
“不,这也是我纳闷的部分,没有指令。”
“那是否意味着为所欲为?”
“大概,没有规章的乱舞,其实更精彩。”
离开监狱的范围,就是整个宽敞的平面,漂浮在晃动的土壤之上。
另外,小伊邀请玛丽去沙雅夫人的庄园,就算是排除干扰。
至于斯其,也去执行皇室委派的秘密任务,具体的操作内容,我并不清楚。
帝都内的清晨,路人只是零星的点缀,不一会就抵达城门前。
“谁是这里的指挥使?”
“是我,请问您是哪位?”
“贝拉侯爵府的护卫队长,我们少爷有话要咨询你!”
“原来是贝拉家族,指挥使赖特以全部及下属编制,接受您的审查!”
赖特笔直的站立,睡意估计也被驱散。
“凌晨开始,你在执勤吗?”
“是,我一直都在!”
“监狱中的罪犯逃脱,是否有集体性的出城?事关重大,所以,请慎重!”
我提醒着犹豫的赖特,吞吐在嘴边的气息,始终没有组合成发音。
“是,大概是凌晨五点,有一大批人鬼祟的出城,所以,记忆还很清晰。”
“既然发现端倪,为什么不制止呢?”
欧米里洁质问着赖特,赖特也偷窥着欧米里洁。
“是因为他们携带着法院的令牌,声称是执行您的委托,所以,不敢阻拦。”
“真是糟糕呢,贝尔,现在是否可以逮捕那个叛徒,他完成了一个运输人质的创举!”
“一点都没有夸耀的氛围,不过,或许,是障眼法呢?”
“贝尔的意思是?”
“没错,是时候制造点假象,赖特,从现在起,由高士协助你管理,有问题吗?”
“没有,那就请您多指点!”
离开城门,没有方向的驱使,只能徘徊着。
“谁是主谋呢?劫掠所有的囚犯,似乎是对社会的报复。”
“不,也许是种智慧,其余人,不过是些遮挡的装饰品。”
“按照这种思维,真正被拯救的,还是很重要的角色,结合影响力,几乎就能锁定目标了。”
欧米里洁的眼眸里,闪过一缕清亮,应该是正确的判断。
“那现在要去逮捕么?”
“没有证据的抓捕,会被诟病为诬陷,那个时候,尴尬的气氛,难堪的,可能就是我们。”
“贝尔侯爵!”
延长的呐喊声,是那个运输官,卡梅伦。
“大事不好啦,斯塔沃先生,他他,他被谋杀了!”
“什么?斯塔沃死啦?”
欧米里洁喊出声的惊讶,正如我心中惶恐的一震,只是压抑着。
使馆内,有种凄冷,是昨夜未消融的积雪,还是地上的一摊血液?
“尸体呢?怎么没有看到斯塔沃的脸?”
“这我也不清楚,大概是被掳走吧!”
“贪恋尸体的癖好么?真是奇怪的凶手,不过,我都怀疑是斯塔沃制造悬疑的畏罪潜逃呢!”
欧米里洁勘测着凌乱的桌面,各种文件都被撕裂,估计是打斗的现场。
“诶?难道斯塔沃大人触犯法律吗?”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你能详细的说明关于现场的第一情况吗?”
“是,是七点一刻的事情,因为斯塔沃大人有七点喝咖啡的习惯,可是他一直没有出现,于是在十五分钟之后,我就去提醒斯塔沃大人。”
“斯塔沃大人,您的咖啡已经准备好!”
被阻隔在门前的卡梅伦,窥视着房间内的影子,却没有任何动静。
“斯塔沃大人,请允许我冒昧的闯入!”
推开门的一瞬间,卡梅伦在瘫坐在地上,痴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血迹,凌乱,划痕,勾勒出异样的特色。
“之后我就命令侍从封锁现场,准备报案,却在途中遇到两位。”
“毫无破绽的逻辑,看起来,至少算是劫持。不过,又是如何锁定血迹属于斯塔沃呢?”
“哦,这是我们游牧名族的习惯,信仰鲜血的纯真,于是会在每个月采集一次供奉,两位知道血液的融合****?”
卡梅伦所说的原理,是从古保留的推理发,属于一个人的血液,会在液体中迅速融合,一直被皇室采纳挑选血统的纯正性。
卡梅伦端着清水,把两股血液滴进去,毫无违和感的,融合了。
“好像没有什么破绽,可是,却有点奇怪的味道。”
一股酸楚的滋味,好像就在鼻尖乱窜。
“是腥味吧,毕竟是血液。”
“额,也许是我的嗅觉出现了紊乱。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吗?”
“是的,这里是在杂乱文件中找到的日记,根据斯塔沃先生的记载,他好像察觉到什么,却又很隐晦。”
卡梅伦递给我的手册,边缘上却很干净。
十二月二十一日,我好像是被发现了,一直有双眼睛在监视着我,究竟是谁?是我的恐慌么?不,是人类!
十二月二十二日,它好像离我很近,却没法捕捉,神派遣的天使?还是死神雇佣的恶魔?
十二月二十三日,今天的感觉很奇怪,一切都很轻松,它好像不在了,大概是认错报复的对象吧,是时候庆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