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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约翰先生的真实身份,在公爵进入内殿之前你并不没有确定,这样简单的推理,是否能得到你的认同?”
“哦?新颖的提案总不会是一时心血来潮的猜想吧,想要说服对弈之人摊倒自己的国王,都需要充足的缘由。”
拉开木车上的窗户,通透的气息交换是我喜欢被遮掩的日光浴,汗流浃背的护卫队麻木移动着双脚,徘徊在车辙内外。
“汗液,那个时候的你,右手中指的指尖上冒出轻微的液体,而那位斯其先生,游离的眼睛是在寻找最合适的逃生之路吧。”
时过境迁,伸出右手的查探并没有寻找到似曾经历的蛛丝马迹,大概是已经在温度的烘托下蒸消逝。至于斯其的举动,虽然我没有干涉自由的权力,但他固定的套路却也了然于心,特定的时刻抽出别致的表情牌,可以算是善变王子的原型。
“约翰先生算是我的老朋友,我来到图兰国的第二站,他就几乎一直扮演着偷窥者的角色,可谓是如影随形的紧凑,他很早便表明心智。隶属于黑衣社的执事。如果是那个时候,无论如何也不会将他和圣皇混为一谈吧,毕竟类似盗窃团伙的职业,那是高傲领袖很难躬亲践行的创举。”
“伯爵你不就是其中之一么?放着本职的政务。乱入别国的政治纠纷,并在其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你们之间居然存在意料之外的雷同性!”
大小姐突然插入的评价打乱了我原本的节奏,与其说是简单的比较,不如说是对同类的鄙视。
“之后我听到约翰先生被捕投降的消息。算是政府第一次寄给黑衣社的战书,当然结果也是大获全胜,当时的我也没有怀疑消息的可靠性,但表面上的事实确实如此。直到我听说松垮的黑衣社居然还能有足够保障行动的费用,我便猜想约翰是诈降,毕竟他手中可是掌握着一大批黑衣司铎的名单,其中不乏一些商业大亨。”
“那最终伯爵又如何揭穿约翰计中计的阴谋,并且将他与圣皇联系,要知道最接近圣皇的我们,都不知道圣皇被掉包的执勤不当事件。而在这方面的新人,伯爵完全越了优秀的范畴。”
大小姐也将属于自己一侧的窗帘掀开,推开窗,被激活的空气,穿过耳孔,越过另一端。
“或许是直觉引起的意外吧,约翰出现的位置,太不合理。我们刚刚被你所擒,身为奥利斯第二兵团参谋的他居然有闲情雅致折返黑衣社的新基地,事先一定收获了重要的通知。”
吸收着光与热的气息。身体都要变得轻松起来,模糊的思维也渐趋明朗。
“而我的出现你并不知晓,说明我不在你们的计划之内,而约翰恰巧出现拯救了我们。并带我们游览山区的风景,让我想到昨夜拉什将军的不抵抗政策,对于崇尚胜利的人,主动弃剑投降,只能说明他已经有了取胜的捷径与诀窍,不需要加注多余的牺牲。”
骑马在外的将军莫名一个寒颤。逗乐了有些腼腆的大小姐,那份执着的恋情,从未因可以挽回的背叛而搁浅。
“至于圣皇的推断,就要容易许多。约翰先生的字里行间中都表达着一种对傀儡政权的不满,而黑衣社正是依靠这种制度在运转。”
“嗯,能够在政府军的袭击中全身而退,一定需要并不重要的替罪羊,而圣皇的职位算是给他一个简单的心理安慰吧!这样的例行事件,在政权的巩固与更迭中并不少见!”
大小姐对事理的理解程度,减少了我繁重的解释工作,毕竟长篇大论的文字,就算是删繁就简,也并不容易瞬间传授。
“作为一名执事,大难临头的时刻却选择维护领袖的尊严,那种同情心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越是贬低圣皇的地位,越是容易令我起疑,就像秋收时的麦田中,午间休息时刻的言谈举止,收成最多的人往往会因为害怕越界偷取而贬低自己的产量,扭转差距的优势。”
“收麦主人的自保措施么?听起来确实匹配,但并不能认定所有的事实都符合理论的真相吧!如果你猜错了,你自己就讲陷入被围剿的境地,那时便很难逃脱。”
大小姐从窗户中探出头,重新收回吹散的头,然后进行一次全新的整理,也变得更加柔顺。
“当然还有那位假圣皇过于胆小懦弱的演技,甚至包括负责监视的那腔调奇特的怪人,也不忍直视。还未弄清状况便将所有事物委托于手下,如果不是彻底智慧的自信,那么就是完全意义的自卑。需要卑躬屈膝的人有很多,但对于临时的雇员来说,再高品级的官威并不会有效果,而需要听从的,仅有利益牵连的雇主。”
“即便如此,你也只是猜测,没有证据的你一旦将刺杀圣皇的罪名坐实,无论是天涯海角,你都无法摘除黑衣社为你定制的通缉礼帽!”
“几年前黑衣社将骚扰帝都的罪名嫁祸于我,这次算是我强有力的制裁回应吧!但说到怀疑,你与那位公爵也早就有所警觉吧。负责日常事务的圣皇居然深居简出,摆出一副病怏怏的养老姿态,作为亲信,多少会有些迟疑吧。当然,并不是我的吹嘘,如果我在失败之际你们选择轻举妄动,我想你们将是领先我倒下的尸体,而我可以在混乱中潜逃。”
大小姐不可思议的表情中多了一些犹豫,眼前的少年除了耍弄政治,实际的战力也无法估计,翻阅历史的对战记录,她选择相信我的话。
“大小姐认为自己是这场闹剧的受害者么?站在局外人的角度,这场混乱的间谍大戏中没有失败者,也没有胜利者,所以不必为遗留的问题而长吁短叹。”
我掏出口袋中的手帕,擦拭着大小姐快要因失败夺眶而出的泪水,如果可以算是一种安慰,我也没有否认的必要。
“假如伯爵年长一些,我一定因恰当把控的怜香惜玉而委身与你。”
“这样的待遇我可受之有愧,况且大小姐心不在焉的感激并不能引起我的兴趣,就让我结束这场无聊的辨证论吧。公爵潜逃,并非失败,以他在社团中的地位,勾结暗藏在地方的势力,很快便能重新崛起,甚至是明目张胆的成为最高阶的领袖;约翰阵亡,充其量不过是棋盘上被吃掉的骑士,实际的操作性很小;而代表政府的拉什将军,勋章已经是最大规模的奖励;至于你,虽然失去了苦心经营的基地,却收获了更加温暖的家,这也就是我拒绝你的原因。”
“伯爵好像疏漏了一个人,会是谁呢?”
“哼,作为外族,应该庆幸自己还能在他国的土地上保持苟延残喘的呼吸,毕竟您钟情的那位将军,已经在构思对付我的计策,他本该将心思投入到战役中的,却折返与我展开思维上的碰撞。”
透过窗户传进来的咳嗽声,似乎在验证着我的猜想。
“但伯爵是很难对付的人吧,即便是勇者的心,也不会有必胜的把握!”
“必胜这种碾压的词汇,不应该在势均力敌的局势中出现,即便是构筑的幻想,也需要谨小慎微的对待。未知的一切都需要虔诚的对待,否则下一秒,任何人都可能成为待宰的羔羊。”
“少爷,帝都到了!”
“很久没有回过家吧,就在这一刻,尽情呼吸吧。”
“说的是呢!”
大小姐跳下马车,以斯米克·奥斯古娜拉的身份,回到梦曾经开始的地方。
第八十八节 混乱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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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一更)
罗列在眼前有序的仪仗队,整洁的复古服饰,洒脱却不失庄严的气质。远古巫师的舞蹈更像是宣传特效的作秀,自组织活动的群众,以民间淳朴的方式欢迎尊贵的客人。古朴与现代文明的交融,这里是图兰国的帝都,阿萨米城。
“国宾级的待遇,传说延续为现实,能够寄身于伯爵光辉的殊荣之下,也是我莫大的荣幸。”
拉什将军赶着战马驰骋在宽阔平坦的地砖之上,在不远处俯下身与一位貌似文臣的官员交流着,应该是商量进城时军政双方妥协的安排。
“如此盛大的礼仪,我只能放弃对伯爵的争夺游戏。斯其先生,你应该认识那位善变的奸佞吧!”
“骁勇的一等公爵,帕古拉提安亲王,因臭名昭著而被赐封的位外族亲贵,叛逆逃离破黑国的罪行,却在图兰国的保护伞下,混荡的游刃有余。如果我没有猜错,他是清缴旧权政策的强力推行者吧!”
“哼,能够结识伯爵,他可谓是是居功至伟呢!”
大小姐不屑的语气更是将敌视的情绪淋漓尽致的泄,宽恕的庇荫在热烈的阳光下也无处躲藏,火辣的性格更是期待全新的爆。
“悲惨的身世扭曲了他原本便足够变态的人性,潦倒逃生的命运不愿在拐角再次相遇,油腔滑调的处事,应该是少爷以外其余领袖都钟情的风格。”
“你可不要妄自揣测我的理想,或许只是习惯你漠然的态度而忽略了人性的真善美,真不敢想象,如果你也是那副模样,你可以有多长时间剧情的存活率?”
弯下腰拍了拍裤脚上的灰尘,收效甚微,传递出一种积极的态度却也足够。折返回的拉什将军。复述着杂乱繁琐的典章,上古遗留的枷锁简直要将现代人压榨干薄,长篇语句只是想表达脱离马车步行前进的意思,而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是亲王想要插入私人的表现仪式。
“那就按照他预设的轨迹进行吧。多生出的无理取闹或许会让他心力憔悴,尤其是大小姐,暂时收拢你的怒火,何必在光彩的欢迎仪式上徒增自讨无趣的捣乱呢?东道主可是在附近安排了不少捕猎的巨网。”
左侧的塔台上,暗影浮动的危机依清晰可见。右侧的阁楼中,刀光剑影的埋伏已露马脚,至于正前方的仪仗队中,明晃晃的长剑就是在向任何无理的挑衅炫耀它所支配的威胁。
“不过斯其说的并不准确,那只‘剖喽’的萌宠可是令人心惊胆战的玩偶呢!当然也规劝你减少没有意义的冲突,不如将全力的反扑预留到终结时刻!”
奥斯古娜拉转动着手中雕琢精美红宝石的戒指,犹豫着家族血海深仇的报复,再三斟酌之后还是放弃短浅的目光,瞅了一眼拉什将军,点了点头。
铺开卷起的毛皮地毯。脚下生风的感觉大概就是轻飘飘的荡漾吧。夹道欢迎的人群,一边跟着乐曲的节拍欢呼着,一边不忘私底下节奏的大讨论。当然讨论的内容五花八门,但绝大多数是关于我的,还有一些关于不在名单中的陌生女子,一直高调的斯其却被无辜冷落,这只能说明群众的审美眼光很是锐利。
“哦,终于盼到您的光临,在下帕古拉提安,奉皇命迎接伯爵的主要负责人。您在帝都内的一些日常生活都由我安排。”
亲王低头哈腰的样子虽然可憎,但维持君臣分寸的缓冲,也需要这样丑陋的人才。一一介绍的副手,我并没有多余的脑容量纪念一些无关紧要的配角。
“少爷。这位亲王是准备将您当做圈养的宠物,领略烤肉架前的凄凉美景。”
斯其不经意的玩笑令亲王为之一颤,背诵的恭维之词也变得结结巴巴,瞟视的眼神望着身后自命不凡的谋事,却是更加寂静的沉默。
“也许亲王先生是想表达兢兢业业的责任心,却因为紧张而说出容易被误解的歧义。
“正是正是。伯爵可是王妃邀请的客人,我怎么敢私自怠慢呢!敢问这位姑娘,请问您和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