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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莞尔说不下去了,刚才两套连衣裙价格很贵,虽然女店员给了个罕见低价,但也高达数千元。这种东西挂在商场里,梅莞尔走过路过也很羡慕很憧憬,常常幻想穿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样,但要说自己买上,却又觉得太过于浪费不值得。
“正该给你”,王成回答得很坦然:“你拿上小票才能得到售后服务。”
但王成拿出来的东西却不是张萍想要的,她翻动一遍后,摊开手向王成索要:“还有,一个小纸条,刚才那女店员塞给你的,是售后电话吗?你变魔术啊,这袋子里怎么没有?我明明看到了!”
王成蛋定地从另一只kù兜里mō出……一把小纸片,张萍一把夺过去,跟梅莞尔头挨头一看,哈哈大笑起来——这一把小纸条有十余张,张张小纸条上写着一个手机号码,以及一个人名。
这实在……太变态了吧?
张萍笑不可抑:“天哪,我以为这次是偶然,这次是第一回,我的佛,这些都发生在我们眼皮底下……等等,让我回忆一下。”
梅莞尔在若无所觉的把目光移向天空,并冲天空翻出个大白眼珠。
这时候王成一脸的无辜,张萍只好跺着脚抱怨:“现在的小女孩,怎么都这样?”
这该有多么饥渴,才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递小纸条。一个两个还则罢了……张萍忍不住数数小纸条……她们至今买了六件商品,小纸条居然有十数张,感情售货小妹一个不落,一网打尽了,还要添上款台的收款员……这都什么事呀?
刹那间,两女老师回忆起今早在厨房的冲动,以及情不可抑,那时候自己也像飞蛾扑火一般,明知道扑上去可能烈火焚身,但无论如何抑制不住那股狂烈的情感,抑制不住那种强烈的冲动,而现在,现在自己是所以能控制住,不是心中的想法淡了,是神经过于疲倦,是刺jī久了以至于敏感度降低……
这厮对女人的吸引力,可不是一般般啊。
当然,知道这点后,张萍说不出的愤愤然,她心中涌起一股“动了我的奶酪”的刺痛感,真心想返身找女店员理论一番……但回身的时候,她见到梅莞尔一副万事无忧的慵懒,经不住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自己是打酱油的围观众,自己有男友的,现在跟男友还没断,只是闹了点意见而已。人明面上的女友梅莞尔还没表现出吃醋,自己不过是偷情出轨,这么跳出来未免,自作太多情了。
可是……这男人真让人流口水呀。
两位女老师不知道。刚才那副状态,才是“正常状态”的王成。
王成这次是来休整的,之前他一直在收敛自己的气息,努力扮演一个普通人,期望自己默默无闻地隐藏在茫茫人海中。但人可以演一场戏,不可能一辈子时时都在演戏。王成做不到24小时不间断地收敛自己的气息,而他之前的进化与训练,已将某些特质浸透在骨子里。展现在一举一动中。当他心情特放松不怎么注意时,这些特质就会不自觉的发散出来——比如今天,因为昨晚的再度进化,他有点像刚回国时,与简洁相处的那段时间一样,控制不好吸引力的收敛力度。
在休假生活中出现这种变异力量外泄状况。也是“管道工”这一行做久了,不得不面对的一种无奈——他们在日常训练中,时时刻刻强化自己的变异特质,以至于展示变异特长成了他们的“正常状态”,像普通人一样隐藏收敛气息显得外表普通平庸,反而是特意训练出来的伪装态。他们身上普通人拥有的平庸xìng已极度弱化,变异特长则被反复强化培养训练,于是,变异特长不杰出不优秀的“管道工”。马上会在剧烈的优胜劣汰中,被淘汰被埋葬。于是,他们无法“普通”、“平庸”。
他们已经完了如何“平庸”。
对于这一现象,不同的管道工采取不同的方法应对,有的人因此离群索居尽量让人无法察觉自己的异化,有的人选则城市里的宅男生活,也有的人喜欢换一种身份在生活中继续扮演新角sè——对于后者来说,换一种生活换一种身份,依旧是在进行角sè扮演。神经同样处于紧张状态。
王成的选择接近于后者。但又略不同于角sè扮演——他选择回到过去的人群,回到曾经的普通人中。用昔日生活来影响自己。来掩饰自己。
然而这是一种自欺欺人。
曾经的**丝,现在已经不是**丝了。那么,还能平庸吗?
今天王成,在人潮中发动自己的进化特长,实际上是对自身安全的一种下意识保护,这是一种警戒状态,同时,王成很享受这种征服快感。当他随xìng而至,展示自己的吸引力与搭讪技巧时,这种久经训练,并经过进化变异加强的魅力,对女店员来说是一种强大杀伤,至于亲身领受王成全套手法的两位女教师,自然感触更强烈——所以才有了厨房那一幕忍不住的jī情冲动。
这一刻王成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竭力调整着,故作淡然地将女人血拼来的东西放入车后备厢中,因为全副精力在调整,所以他顾不上反驳两女,他淡定地合上了吉普的后备厢,觉得自己委屈的张萍心中恨恨不平,一发狠,怂恿说:“我说,梅子,你还有什么想采购的?难得有个劳动力,再说,这厮讨价还价的本领实在太强悍了,咱的物尽其用是吧?如今天sè还早,不如咱们再逛逛?”
梅莞尔无所谓地点点头,她悄悄mō了mō钱包,这个动作被王成看在眼里,他轻笑一声,这声笑立刻引起过路人的注意,擦肩而过的两位长发妹纸直回头,王成心中明白自己收敛的程度还不够,他继续低调的回答:“好啊,接下来还是我付钱……哈哈,莞尔不是说友谊就是交换来交换去吗?我收到了梅子送的领带,回送你们一点东西也是正常的,你们只管准备好下一次交换,不就成了?”
张萍歪着头,看着梅莞尔,嘴里说:“我是做电灯泡呢,还是做电灯泡呢?……嗨嗨,你送梅子的东西,用不用还我不知道,但我没什么东西送你,却不停享受你的款待,我就算意志再坚强,你一忽悠也mí茫。哈哈,我是有点小贪心,但我知道,只有吃撑了的人,才跟你拼装备拼消耗,我也得拼得起不是吗?现在你说,我该怎么还?”
“肉偿了”,王成玩笑似地伸手捏捏张萍的鼻子,这一动作顿时让张萍低哼一声,接着赤霞满脸。而梅莞尔还没说话,王成顺手搂住对方毫无赘肉的腰肢,上下其手的招呼:“中午时间了,我先订上午餐……你有什么想吃的?”
“随便了”梅莞尔什么脾气也没有,表情温和的回应。
张萍赶紧上扒开王成的手。牵引梅莞尔向自己靠拢,掩饰说:“成!我肚子早饿了,就盼你这句话了。”
王成转向车头,张萍拉着梅莞尔走向车的另一侧,悄声问梅莞尔:“你说,你跟他,你俩现在算啥关系?”
梅莞尔想了想,回答:“很亲密的朋友吧……嗯。就这样吧,也就接个wěn,搂搂抱抱什么的……不过昨天喝得太多啦,我印象很模糊的。”
张萍想了想,又问:“你搬进龚老师家,校长问过没有?”
“教务主任问过的。我说是龚老师邀请我的,龚老师没跟我谈房租呀。”
“接着呢?”
“主任问过呀:什么——你知不知道龚老师正在相媳fù了?龚老师正四处给王成安排相亲什么啦。我说知道的。他又问我跟王成怎么认识的,我说校长领我……跟你一起去他家的,然后就认识了。这话是上星期说的,最近学校问个不停,所以我才约你去他家……”
张萍低下头考虑片刻,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说:“这礼拜,有次我们陪教育局吃饭。校长在餐桌上跟我sī聊,说那天,问他要电话号码的‘名尚’李总,校长后来打电话过去跟人家搭讪,李总说他正在给阿成介绍对象,他反问校长受谁之托介绍‘我们’的,校长顺嘴回答是受龚老师托付……
他让我有机会转告你,回头对外人就这么说,说他介绍‘你跟我’。安排那次与王成相亲。至于咱俩成不成,那是另外一回事。哦。校长还反复暗示,说听闻‘名尚’的会员资格很难拿到手,但那个地方请客肯定显档次……你明白他的意思吗?”
梅莞尔摇摇头,张萍又气又急:“你怎么那么迟钝——不管怎么说,咱俩现在必须以他的女友自居,这是任务。校长要讨好‘名尚’老总,这个谎咱必须把它圆了。然后,然后咱要上一张名尚会员证,算是完成任务……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梅莞尔瞪大眼睛,眸子清澈无辜:“那我该显示吃醋吗?……他刚才跟你很暧昧,我该表现出心里不舒服嘛。”
张萍原地转了几圈,听到王成在车头部位与餐馆交涉什么,她站定了,低声说:“我现在心里很乱,我跟谭真谈了两年了,说实话我对谭真很不满意,只是没找见更合适的,但现在……现在让我甩了谭真,我心里会很内疚,觉得我太水xìng杨花了,所以我心里又抗拒又……
我知道,这次我可能只是你的陪衬。校长的意思……我不打算跟你争什么,我刚才跟他打打闹闹的,时不时玩点小暧昧,但像他这种人,你以为他会把游戏当真吗?”
梅莞尔眨巴着大眼睛,回答:“是呀,游戏?你是在逢场作戏,谁知道他是不是在逢场作戏?我有什么资格对你的暧昧感觉不舒服,凭什么呀?”
张萍知道梅莞尔有时mí糊有时感觉很犀利,她马上大大咧咧引导:“咱现在是他女朋友——至少要恬不知耻以此自居。身为女友该怎么做,吃他的花他的理所应当。再说,这厮虽然不是富翁,但也是小有经济实力,看他家里的装修就知道。跟他交换友谊,咱也不能跟他拼钱,咱拼不起。还是你那次徒步时说的对:他负责消费咱负责陪伴,这就ok了……你滴,明白?”
“明白啦,昨天的太阳,跟今天不一样了”,梅莞尔绵软的回答:“你其实不用劝我,我今天的想法跟昨天不一样。只是……现在只是勉强维持面子。”
“这就对了——校长的说法就是全我们面子,你明白吗?好吧,现在,你有什么特别渴望买的?”
梅莞尔想了想:“斯沃琪手表,不太贵,很时尚,又花样多,我一直想有块这样的表,可总舍不得买。”
张萍想了想:“没错,这东西顶到头千把元,想必他负担得起,走,找有斯沃琪专柜的商厦,咱顺路再看看别的。”
梅莞尔模模糊糊觉得,其实这一切都是给自己找借口……但她也没深想,这年头活着都不易。有个男人呵护自己,tǐng好的。
初始的心防打开后,接下面的一切都无所谓了,她其实并不太拒绝……关爱,或者爱。
晃悠悠跟着张萍在商场里四处游dàng,有可无不可的买了瓶香水,然后买了套内衣……想起自己今天并没有换衣服,梅莞尔毫不迟疑的换上新买的内衣。而后又跟着张萍一起买了件新衣服换上——当然,这一切都是王成掏钱。梅莞尔对此毫无感觉,张萍却觉得兴奋,有个男人给自己刷卡,那感觉真是……爽。
终于游dàng到斯沃琪专柜,考虑到王成之前已付出很多。两人没敢挑最贵的,选择了几百块钱价位的手表,但手表的款式实在多,两人为选择迟疑不下,没注意王成正在跟售表小姐眉来眼去,又挑选一会儿,张萍抬眼征询王成的意见:“阿成,你觉得那块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