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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他是书生吗?为毛书生都这么能打?
我被打的嗷嗷直叫,然后大声呼叫列车员过来,可这时,我才发现,整个车厢里,除了我跟周文豪之外,根本没有第三个人存在!
我吓得背脊发凉,立马从坐位上跳了起来,想逃走,可后领却让周文豪给抓到,然后对着我的脑袋一阵猛打。
我忍无可忍了:“再打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我就打算咬破手指,准备用鬼咒血来对付他。
而这时,眼前一花,画面顿时从黑夜变成了白天,而装着古装的周文豪也变成了戴着近视镜的四眼仔,他正站在我对面,周围的乘客也都吓得站在很远看着,好像在看疯子一样看我。
很快,列车长带着一名乘警过来,看到我满脸是伤,便问:“这位旅客,你脸上的伤是谁打的?”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和脑袋都一阵阵的疼,想必已经被打肿了。
见我不说话,列车长又问:“到底是谁打的你?是不是他?”列车长用手指了指四眼仔。
那四眼仔连忙摆手,说:“我可没打他,别乱说话,他刚才一直在睡觉,然后就像疯子一样大喊大叫,自己把脸撞到桌子上的。”
第218章 金大力的想法
“他是自己撞的?”列车长明显不信,便再次看向我,问:“你的伤到底是不是他打的?如果是的话,就可以跟乘警说。”
我心里很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连忙说不用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把脸撞到桌子上的,可能是睡迷糊了。
列车长和那乘警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既然不是殴打致成的,也就没再多管闲事,匆匆离去了。
那个四眼仔因为坐我旁边,直到火车快到湘西时,他都全程戒备着我,生怕我又突然发疯,误伤了他。
下了火车,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我拿出手机想给师兄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我一下,却看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一看号码全都是金大力的。
我反拨了过去,想问金大力有什么事情。
老金先是问我还在不在东北。我说回湘西了,刚下的火车。
金大力笑着说:“王老弟果然是风水师当中的翘楚,无论去哪都能接到生意,真是太佩服你了。”
“有什么好佩服的,接到的那些生意虽然赚了不少钱,可也差点没把我害死。”我没好气的说。
金大力连忙问我怎么了,我便把在东北遇到的赌鬼老太太的事情说给他听。
“当时要不是我身上有另外一个强大女鬼的鬼咒在,就真的被那赌鬼给开膛破肚了。”我仍是心有余悸的说。
听了我的话,老金说:“王老弟,你的运气真好啊,在那种绝境之下都能活下来。”
我说:“金大哥,我想来想去,觉得阴法古曼童以后能不卖还是不卖吧,你不知道,在东北的这些遭遇几乎都跟那些阴法古曼童有关,虽然很灵,可也很危险,跟它们打交道,就是在拿生命赌博一样。”
金大力叹了一口气,说:“唉,其实这些我都知道,古曼童能实现人们心中的愿望,但同样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没碰见你之前,我都准备洗手不干了,碰到你之后,我才又把这门生意捡起来的。”
我默不作声,金大力说的没错,当初正是想借我的风水术来给这些阴法古曼童作售后。
金大力继续说:“在山西这段日子,我算看明白了,古曼童和小鬼这些阴物可能在国内有些水土不服,出事比灵验的几率更大,所以我打算以后改行做其他的生意。”
我一怔,问:“那你以后不卖古曼童准备卖什么?”
金大力先是没说准备卖什么,而是问我有没有看新闻。
我问是什么新闻,他说是关于山西这块的新闻。
我摇头,说最近根本没关注这些事情。
金大力这才告诉我,说那个委托他制作小鬼的谢老板被抓了,我大惊,问他犯了什么事。
金大力说谢老板的私人煤矿突然坍塌,死了好几十个煤矿工人,这才被抓的。
听到这个消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只觉得人生当中,总是充满了未知性,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有什么霉运和幸运等着自己。
“好在谢老板把制作小鬼的费用提前支付了,否则光是剩下的报酬就足以让我破产,毕竟那些阿赞师父可不是好得罪的。”金大力唏嘘道。
我问他不是不是因为这个才不卖古曼童了?
金大力说是的,他觉得这些东西其实就是个祸害,而且国内的风水师在一定程度上并不知道如何对付它们,毕竟真正制作它们的人是阿赞法师,操作起来太麻烦。
老金这人还不错,我便对他说:“也好,跟小鬼和古曼童打多了交道是会损阳气的,早点脱离它们也当是积德了。”
金大力却说:“王老弟,我虽然不再做古曼童生意了,但别的也做不来,所以打算到湘西开一家古玩店,专门卖些开过光的平安符什么的,我就是想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合开。”
我一愣,有些犹豫的说:“这……金大哥,你知道,我身上并没有什么存款,可能出不了太多的钱。”
开店对我来说是有一定吸引力的,毕竟那也算是一份自己的事业,男人都喜欢有自己的事业,哪怕我现在还在给林玲打工,可依然没有放弃创业的打算。
金大力笑着说:“不需要你出钱,你就偶尔帮我看看店,再帮忙解决一些店里无法解决的灵异事件就行,所赚的利润,咱们五五分,行不?”
不用我出钱,赚到的利润还要跟我五五分,这让我有些不敢相信,说真的,我都差点当场就答应了他的请求,但最后我还是跟他说先考虑几天再说,这才挂断了电话。
回到公司后,我发现师父林玲并不在,就问师兄她去哪了。
张潜说师父接到一个委托出差到外地了,说过两天他也要过去帮忙。
我一愣,问是什么工作居然还要让他们两人一同出马才能搞定,张潜说是处理一桩阴宅,据说里面有一只快变成厉鬼的超级恶灵,害死了很多人,风水师协会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这才想到师父的。
而上次林玲给我打电话也正是想让我早点回来,好看家……
好吧,貌似我的作用也只能看看家什么的了,顿时感觉心中空落落的。
张潜可能看出我沮丧的心情,就安慰我说:“师父说本想带你一起过去,用你身上的冥婚咒血对付那恶灵应该很容易,但她说你被玉佩诅咒,别把倒霉之气传染了给她,所以才让你看家的。”
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像是安慰,反而像是在说‘小子你身上有传染病,离我们远点’一样,听了让我心里很不爽。
不过,这样也好,我在东北也被那些鬼物给搞的精神疲惫,能趁这个机会休息一下正是求之不得,便说让他安心的过去帮忙,公司有我在,一定不会出问题的。
张潜这才点点头,连夜买了第二天出差的火车票,就准备过去帮忙了。
第二天,我送师兄上了火车后,就接到金大力的电话,他说在林玲风水公司门口等我,问我在什么地方,看那样子应该是有事。
我连忙告诉他自己在火车站,马上就回来。
第219章 古玩店
刚回到公司,我就看到金大力一脸焦急的站在公司门口左看右看,直到见我出现,他这才迎面走了。
“王老弟,你可算回来了,我找你有事。”
我问:“什么事啊,都急成这样了。”
金大力说:“还不是进货的事。”
他说:“我就想问问你,如果从你们这里进货,能给的最低价钱是多少?”
金大力的想法很简单,他认为既然我师父的公司是风水公司,想必有大量的平安符可以批发。
可他并不知道,林玲的主业是驱邪抓鬼,平时做符都是让我们这两个徒弟代劳,根本就没有什么存货,哪里谈得上去搞批发?
不过看到金大力那种热切的眼神,我又不忍心打击他的热情,就说:“公司里的符,如果是没开光的成本也就十来块钱,开过光的不好说,按作用来分,五百到上千都有可能。”
金大力没有说话,而是在想些什么,片刻之后,他又小声问我:“王老弟,你们这里有灵符卖吗?”
我一怔,问他怎么连灵符都知道。
金大力一笑,说:“既然都不准备做古曼童的生意了,那肯定得研究一下风水师们的作品,听说灵符在某种程度上比古曼童还要灵,而且都是本土货,不容易出问题,所以我想进几件灵符作为店里的镇店之宝用,万一遇到大客户了,这个也可以拿出来撑撑场面。”
我有些为难的说:“抱歉啊,金大哥,我师父对这种邪物一向不感兴趣,所以她并没有制作过灵符,恐怕在这里你买不到。”
“这样啊……”金大力有些惋惜的说:“本来还想照顾一下你们公司的生意,现在看来也是没办法了,那我就从你们这里进些普通护身符吧。”
金大力的出发点是好的,他从来都是有钱朋友一起赚,只可惜林玲对灵符很是厌恶,所以就算有制作它们的本事,也根本没想过去制作。
毕竟每个人的观念不一样,林玲认为赚灵符的钱是损阴德的事情,而金大力却认为,只要能赚钱,管他损不损阴德,只要不违背自己的良心就好。
最后金大力从我这里进了五十多件没开光的护身符和十来件开光的平安符走,我把价格都控制在林玲能够接受的范围内,这样金大力也不会太吃亏。
不得不说老金是个办事效率极快的人,几天之后,他不仅把店面租了下来,还把营业执照也办妥了。
店面离我公司不远,也就十来分钟的路,隔着两条大街,老金请了装修公司按着他的意思把店面设计的很有古风味道,按他的话说,既然从事古玩这一行,那怎么说环境上也得带点明清风格吧。
我对装修一窍不通,反正他怎么弄,我都没有意见。
古玩店很快装修完了,老金把我叫来,说以后这店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叫我没事的时候把精力多放点在上面,我自然是点头答应。
带着兴奋的心情,我在店里这看看,那看看,前面是店铺,后面则有一个空屋,既能住人也能放货,很是方便。
店铺的布局也很清晰,左边是各种平安符,右边则是各种古玩,包括古币、刻了字的乌龟壳,还有看上去年代很久的瓷器等等。
当然了,除了古币是真的,那乌龟壳和瓷器都是假货。
用老金的话说,甲骨文是多么悠久的历史了,要能搞到一块龟壳,那还不得发?至于那瓷器,则是从景德镇买来的明清瓷的仿制品,做做样子的。
古玩店的主要业务就是卖符,副业则是收些有价值的古董,这玩意收到一件就发,收不到也不打紧,慢慢来。
然后店铺正对门的地方供奉了开过光的财神像,意思当然是求它保我们发大财了。因为不是入灵之物制作的,所以没有任何禁忌,只要每天心诚的供奉就成。
唯独让我有些尴尬的是,开业那天,古玩店里很是冷清,除了我跟金大力外,连个送花篮的都没有。
金大力说:“王老弟,你在这个城市也混了这么久,怎么连一个客户也请不过来啊?人家都是开门红,哪像咱们,开业连个捧场的人都没有。”
我苦笑着说:“没办法啊,那些客户都太分散了,有的根本不在这个城市。”
金大力很是失望的‘哦’了一声。
我心里那个汗颜啊,害的老金白对我有那么高的期望了。
从店面开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