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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露一笑点头,“那就好。”忍不住打了个哈气,“我困了,想睡觉,你……请自便。”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揽财
更新时间:2012718 13:59:41 本章字数:2656
自从那日收到蒲少欢的信号,韩露的计划就开始暗中启动,只是更加隐匿,更加保守,对金银物事越发关心,凡事沾了金边的她绝对一看两眼直。
“这东西是啥啊?”韩露故作天真无知。
刘邺把玩着剑柄上的金龙图腾,“鎏金龙纹图腾,你喜欢?”鎏金的东西金子含量不纯粹,不好,韩露拧紧了眉头摇头,“没啥意思,若是弄个纯金的十二生肖玩玩还行,最好还要有厚厚的金底座,看上去牢固。”
类似这种玩物,搁架上不足几千也有几百,皆是水晶,琉璃所雕琢而成,无论是成色还是可爱程度,那样都不比金子的差,刘邺心中疑惑,放下手中精心擦拭的剑身。
剑收鞘一阵刺耳吟鸣,韩露厌恶的用手捂住耳朵,冷冷问:“你到底给不给我弄啊?”
“当然可以,那你说说要多大的,我也好告知工匠。”刘邺搬过凳子坐在她对面,手撑着下颚,笑眯眯看着她问。
韩露早已心有计较,太大的搬不走,体积必须要小,成色必须要纯正,数量吗必须要多,这样丢了几个也不容易被发现,她挑眉一笑,满眼遐想,道:“我就要指甲大小,然后数量越多越好,我要将咱家后院的湖底铺满,白日里看着金灿灿的。”
她兀自沉醉,惹得刘邺都忍不住向往,满湖底都是金光闪耀,绝对的耀眼夺目,若二人游湖之时,且不是更添情趣,“露儿,这个主意真好,我明日便吩咐下去。”
“那要多久能完成啊?”她两眼直冒金星。
刘邺信心满满:“快,也就四日足够。”
韩露皱眉,太久,“要不你先给我弄点金锭子,我自己雕琢看看?”刘邺忍不住摸向她细嫩的小手,“若是伤了手指可如何是好?”韩露哂笑,悄然抽回手臂,互相揉/捏指节:“怎么会,我本就会手雕刻手艺,若是放得久了才不好呢!”
见拗不过她,刘邺只有答应,正巧荷囊里有些,便统统倒了出来,“先拿这两块开刀如何?”
“太少,还有没?”韩露恨不得将荷囊底都倒了过来,刘邺耸动肩头,“真没了,要不我现在就命孝廉去取。”孝廉那家伙贼尖百怪的,若是让他知道了,自己这金子没到手,说不定就被他替换成了别的什么怪咖。
神情一凛,她摇头,“那倒不必了,反正就是试验品,若是不好,我就直接将它们扔到湖里去。”她语气恶狠狠的,刘邺心里发毛,有种感觉她要将这个糊口用金叶子填满的意向。
睡了一夜,她又觉得金子还是不妥,若是能弄来成色更好的玉石,出去买的价格铁定更好。但刘邺明令禁止她房间内不允许有玉石出现,若是想得到就需下一番功夫了。
“大不了出卖色相,有什么呢!”韩露一拍桌子,做好最坏的打算。
韩露早早起身,就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刘邺喜欢吃的下酒小菜,又备了一壶清酒,她自是不用去叫他,刘邺必定嗅香上钩。果不其然,私厨的诱饵还没有完成,刘邺这条大鱼已经姗姗而来,缓缓推开私厨的房门,就见满厨房的娘子,嬷嬷都用种诡异的眼神看着那抹清新身影,显然是有消瘦了,衣服感觉更肥大了。
刘邺微微摆手,驱散惊若狡兔的众仆,随之一声轻轻关门声,韩露唇角似有若无笑意更深几分,手上动作不停,将百合均匀的洒在大米上,盖上锅盖继续热焖。
熟练的将五花肉改刀喂料,最后将喂好料的五花肉下到酒坛子内烹煮,将荷叶作为封顶之物,很快甜鲜香气扑面而来,她转身又取了几个窝瓜,俏皮改刀切块,放入大火中炸制金黄色,刚要出锅,油锅热油忽然暴开。
纵是刘邺眼疾手快,一把将韩露带在怀里,可纤细手臂上还是起了几个偌大的红斑,很快就鼓起了水泡,心疼的刘邺白了脸色,一个劲用嘴吹气,“定是疼死了吧?”
韩露错愕看了他好一会,木讷摇了摇头,“没事,我都没什么感觉。”小心翼翼抽回了手臂,又被他按在怀里,硬拉到水池边,泡在冰凉的水里,顿时驱走灼烧感,倒真的舒服了。
“后厨人这么多,怎就用你亲自动手,闲一会你都难受,这回好,手也伤了,看你怎么弄?”刘邺赌气埋怨,眼神满是心疼。
她哧鼻:“这点小伤算什么,我受的伤这算是最轻的,反而觉得挺庆幸的。”
刘邺抬头顿了手上动作,却还是坚持按着她的手臂不让乱动,呢喃:“露儿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
那一刻她不是没有感动,但心伤的已经千疮百孔,这点小恩小惠无法补救任何一个过失,她没有回答,在他心里算是默认,但在韩露心底是种无声的抵抗。
韩露并没有因为刘邺的阻挠而停止,执意做好了下锅的三菜一汤,刘邺也舍不得叫人过来打扰,索性自己动手帮忙,就似平常人家的夫妻一般,做着一日里最平常不过的饭菜,刘邺收拾了厨房的空桌子,将饭菜摆好,幸福的长舒一口气。
“许久没有如此安心吃过饭了。”刘邺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韩露夹了一块东坡肉塞到他碗里,冷冰冰提醒,“食不言寝不语,快吃。”
刘邺将大块的肉啊呜一口都塞到嘴里,烫的在地上直蹦也没舍得吐出来,缓慢而幸福的咀嚼,“哇!这红烧肉真好吃,露儿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便是区别,玉满楼每次见到韩露发明新鲜玩意的时候,总会腻呼呼靠过来,搂着她在怀里,问:“老婆,我太羡慕你了,你们那里的东西都那么好吃,我都想跟你回去,也好见见真正的老丈人,老丈母娘。叩头谢恩,能把如此好的娘子许配给我。”
韩露每每都会被牵出思家情绪,他则会厚颜无耻拉着韩露不放手,狠狠亲上两口,“小露,新胥纵是想见你的父母,也不敢跟你去地,万一你回去看见比我好的,扔了我怎么办?”逗得韩露忍俊不禁,他才停止喋喋不休,与韩露共同研究。
而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心有眼里有的只有以前的那个韩露,而她只不过是个卑微的替代品,她不喜欢,所以更不想做。
“金子我没弄好,厌了。想要几款俏色坊的美玉把玩,若是手痒痒了,也想雕刻些,行吗?”她语气干脆利落,几乎让人没有回绝的余地。
刘邺又叙了饭,怎么感觉这顿饭都多了层别的意思,不过他不敢奢求太多,只能先哄着来,“好,我马上派人去弄。你想要什么款式,成色?”
当然是越值钱越好,但韩露不能明说,任他也不至于抠门的弄些下三滥货色糊弄自己,无所谓道:“这些你来决定便好,还有别让那些奴才整日里跟看着贼人似的看着我。”
刘邺沉默,忽然觉得一口饭堵在嗓子里,难以下咽,“露儿你知道那些人是娘亲派来的,跟我无关。”
她怎会不知,谁的儿子谁不惦记,王妃自然也是想知道什么样的女子,值得自己儿子死缠烂打。她顿了下,许是曾经身为母亲的缘故,她竟然有些同情,“我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我不想见到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
“我懂得,我懂得。”刘邺兴奋的用手压住她的手掌,笑的越发甜腻,掌心的温度很高,烤的她难受,忙抽回手掌,她冷然一笑,“知道就好,吃饭吧!”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会做的更无耻
更新时间:2012719 9:05:57 本章字数:2623
刘邺的办事效率很高,将入夜就将韩露需要的全部准备妥帖,就如韩露所料,样样价值连城,款式有大有小,她挑选几样不起眼的收了起来。
没出几日,绑在腰间的布袋子就负重累累,不过为了以后的舒心日子,这点累也值得了,大不了多多做运动,让自己的体制更好些,纵是每日的饭菜都硬逼着自己多吃不少。
虽然她进行的很缓慢,但在有心人的眼里,还是发现了不寻常之处,这个人便是贺紫佩,家中有事已经几日没有出现了,没想到再次相见,她竟然胖了,气色更是好的没话说。
低声捅咕刘邺,道:“我瞧她好似有问题。”
日日被冷落,刘邺好不容易能得到点好脸色,哪里还敢造次,眼皮子一撂,“有什么问题?我觉得挺好的。”
“不是。”贺紫佩皱眉,心里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劲,“你不觉得她胖了不少,而且精神状况好了许多。”
刘邺哀叹一声,手掌攥拳,“贺紫佩这就是你说的问题?难道你觉得她的状况越差,才越正常。”
贺紫佩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但也说不上来,“哎呀!你别恼我啊!我不是不想她好,只是,是不是好的太快了点?”
刘邺眼望天空久久,一朵雪融悄然落下,污了他眉心的那条红痕,这是那日被韩露所伤,如今好的七七八八,太医也建议过涂抹些药剂去除郁痕,但他却有些舍不得,他想让她看着,日日都看着,纵是她再无心,也能记得,这道疤是她留下的。
“紫佩,她已经足足折磨我四个月了,许是累了吧!她想换种方式也说不定,别说了好不好,让我享受片刻的宁静也好。”他语气无助隐忍的让人心疼。
贺紫佩再也说不出其他,“是啊!人总要往前看,她也许是累了。”
今年的冬日似乎来得更早了些,虽然不是很冷,但确实下了雪,很少很稀薄,淡淡铺在地面上,没一会就化作一滩泥,韩露闲来无事蹲在地上,就着泥水画小人。
造型富有喜感,很卡哇伊。有他打自己屁股的时候,有他犹如夫子教导自己的时候,还有他低头顺目,双手抱膝认错的时候,更有他嘟嘟着小嘴偷香窃喜的时候,一幕幕温馨透过笔尖再现。
禁不住打湿了眼。
“你画的真好。”刘邺不知何时站在身后,她换乱的用树枝将所有的画都抹去,没来由的紧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声音很冷透着一股子紧张。
刘邺温温一笑,“刚回来,皇后拟我三月的假期,还有半月不足,我想多陪陪你。”
日日相守还不够?
韩露嗤笑,“多谢。”起身欲往卧房走去,刘邺却伸手拉住她的胳膊,“露儿,我想跟你聊会天。”韩露茫然转身,“什么事情你说吧?”
那头孝廉提着一极其熟悉的宽腰带,迈着四方步缓缓行来,往地上一扔哗啦啦作响,韩露忍无可忍,这是她精心准备了许久的后手,结果还是。
不着痕迹她退后一步,冷笑:“既然都知道了,还想跟我谈什么?”
刘邺置于身体两侧的双手,无意识攥紧,神色凛然,挥手让孝廉下去,闷着头始终不看她,韩露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觉得对峙实在尴尬,复又蹲在地上画小人。
忽然背后一阵大力将她压倒在地,她猛地翻身就对上他一双寒若深渊的眼,不由吓得战粟,“你,你想干嘛?”他扯唇冷笑,手指挑起她鬓角的发丝。
细细把玩,“你是孤王命定的王妃,你说孤能干嘛?”他笑的越发邪恶,韩露感觉心头冰凉,用力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却根本不是他对手,一个大身板子压下来,韩露能喘气就不错了。
最后一咬牙挺尸不动。“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大不了我跟你同归于尽。”
“你就如此恨我?”刘邺不敢置信看着身下已经满身泥污的女子,虽然颓废但神色中满是决绝,难道她的心从来没有治愈,只是隐藏的更深,恨得更重。
他单膝跪地支撑起身体,将地上放赖的韩露抱在怀里,发丝上,衣衫上都黏满了淤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