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九十年代一个名叫丁振忠的马来西亚华人写的书,他在书里详细分析了那些怪兽所代表的兵器种类,现在不是有很多小说家都在分析这些吗?他们大部分是抄袭了丁振忠的成果。好了,这个话题咱们就不必深入聊了,我觉得这些分析已经足够解释你刚才关于神族战争的疑问了?”
不待我继续追问,汤宇星说完这些就走向了那个墓穴。
“为了寻找现存的仪器,我一来罗布泊便开始大规模寻找所有场反应异常的地方,因此我来到了这儿。”
“您的意思是,这座太阳墓的场反应异常?”大谷裕二跟了过去。
“对。我是来这儿之后才发现了这块石板的奥秘。既然史前人类曾跟楼兰人有过接触,又将目前发现的唯一一幅世界地图留在了这里,那就意味着这座太阳墓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地方。但我目前还没有发现这里场反应异常的原因,所以我决定重新发掘这个地方,如果幸运的话,也许我们能在这儿发现留存的仪器!——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至于能不能发现,还得等发掘之后才知道。”
汤宇星边说边点起了一根烟。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大谷裕二立刻看向了小戴二人,二人拿着铲子准备行动。
“不行。你的人一看就不专业,我必须用我考古队的工作人员。”汤宇星毫不给他俩留面子。
“也好……不过……会不会走漏风声?”大谷裕二犹豫了一下。
“不会,他们并不知道我要找的到底是什么。”汤宇星说完后看向小戴两人。大谷裕二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表示这二人都是自己人,不用担心他们会走漏风声。
“好,我马上派人去请您的人过来。不过,既然事情紧迫,那先让他简单地挖掘一下表面,您觉得行吗?”大谷裕二征求汤宇星的意见。
“好。”汤宇星点了点头。
小戴被大谷裕二派去接考古队的人,另一个壮汉在汤宇星的注视下开始了挖掘。
就在挖掘一点一点展开的时候,我右侧裤兜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与李少威进行联系的手机放在左侧的裤兜里,右侧放着孙林的手机。
孙林打电话来了!
手机声顿时引起了大谷裕二、吴丽丽和汤宇星的注意,他们三人同时看着我。
“我接个电话。”我拿出手机,快速离开了太阳墓。
走出太阳墓后,我走向了尽可能远的地方。确认不会有人听到我的谈话后,我把手表摘下来埋在很远的沙子里,然后接起了电话。
“你怎么回事?”
电话接通后,孙林愤怒的声音劈头盖脸地传来。
“什么怎么回事?”我一脸的迷茫。
“昨天我给你和汤教授打了无数的电话,为什么通通不在服务区?”孙林依然很愤怒。
“昨天我俩去了罗布泊深处,那儿没信号。”由于理亏,我不敢还嘴。
“营地里不是有信号接收器吗?为什么我半夜给你们打还是不在服务区?”
“这……说来话长,见面后我慢慢讲给你听。总之你放心,我俩很安全。”
我本想在电话中告诉他吴丽丽和大谷裕二的事情,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我决定见面后把这个足够劲爆的事情慢慢告诉他。
“你确定没出什么意外?”孙林很紧张。
“确定!”为了不让他担心,我非常肯定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好。你们查出什么了?”孙林的言语中充满了期待。
“查出了很多东西!”我亢奋不已地把这一天来的收获一股脑地告诉了孙林。我告诉他楼兰文中可能记载了仪器的下落,还告诉了他那个仪器的强大功能,同时告诉他仪器可能有两个,一个被戊带去了中原,另一个有可能被留在了罗布泊,我们现在就在罗布泊寻找那一个。
孙林听完我的讲述后兴奋异常,他不停地对我和汤宇星表示了夸赞。不过,在听完所有讲述后,他的语气中多了一丝忧虑。
“我得到消息,最近有很多人通过旅行团和自驾游的方式进入了罗布泊,还有一些考古队也前往了那儿,这远远超出了往年来罗布泊的平均人数,我怀疑其中一些人是为别的目的而来,甚至有可能跟咱们目的相同,都是为了寻找那个仪器。所以我担心他们可能会威胁到你们。”
“我知道了,放心,我会把这个消息告诉汤教授,我们会很小心。”听到他的提醒,我不禁有些慌张。
“这只是我担心的一方面。这么多人进入罗布泊肯定会引起当地驻军的注意,我担心他们会找各种借口驱离这些人,这样一来,你们可能就无法继续待在罗布泊了。”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我傻眼了。
“目前还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们得加快进度,尽可能在驻军采取措施前找到仪器……不过,仪器真的在罗布泊吗?”孙林的声音中充满了疑虑。
“不知道。不过汤教授已经发现了戊的墓葬,还发现了那里强烈的场。”
“好吧,那你们尽快。”
“明白。”我开始摩拳擦掌起来,“对了,你现在在哪儿?找到林菲了吗?”
“林菲还没有找到。不过,我的人已经通过她最后停留过的宾馆门口的监控录像找到了她的身影,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发现她。”孙林的声音中没有太多的兴奋。
“好,我相信你的能力。”自打汤宇星让我无条件地相信孙林后,我对孙林已经毫无顾虑了。
“对了,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孙林的声音有些沉重,“我已经查出那个煤气中毒的警察生前跟谁联系过了。”
“是吗?”我立马哆嗦了一下,“查出什么了?”
“那个警察生前曾跟一个同事提到过那些黑衣人的身份……唉,真没想到。”孙林重重地叹了口气。
其实不用他说,通过昨天与汤宇星的分析,我大概能猜到那些黑衣人的身份了,不过我还是希望能从孙林的口中得到证实。
“他们是什么人?”我紧张地问道。
“他们隶属于总参X局!”孙林开始了沉默。
什么!一个巨大的炸弹在我身边爆炸了!
我虽然猜到他们是军方的人,但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隶属于军方中最神秘、最恐怖的部门——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部门能够让中情局、军情六处、克格勃和摩萨德胆寒的话,那就只有中国的总参X局了!
此时,我终于明白那个警察在看到黑衣人证件后为什么会从心底深处涌出极大的恐惧了。
我也沉默了。
“算了,不用太担心,毕竟他们是国家的人,比我们更加忠于祖国。”孙林沉默了许久后,轻轻地安慰起了我,同时也是安慰他自己。
既然这些黑衣人属于这个部门,那这半个月来的离奇事件都能解释了,而他们阻止任何人调查符号和仪器的动机也足够充分。可既然我们的对手是这样一批人,那我们要不要继续调查下去呢?
我产生了动摇,并把自己动摇的原因告诉了孙林。
“要查。”孙林毫不犹豫,“这是我的任务,我不能因为别的部门介入而放弃我的职责。还有,难道你想就这么放弃吗?你甘心吗?即便最终我们查不到什么,我们也必须为整个事件画一个圆满的句号。再说了,我们和军方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合作关系,只有通过我们的调查,才能引出那些试图知道秘密的人,才能引出那些想要危害国家安全的人——你能活到今天不就说明,军方其实早就跟我们达成了某种默契吗?就算不为别的目的,为了国家,我们也必须要继续查下去!”
无数人为了国家不惜献出生命,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挂断电话之后,我长久地站立在沙地上,心潮澎湃。
我曾跟许多朋友聊过,如果国家有难我们是否愿意为国家作出贡献,大家当时纷纷表示只要有异国入侵,一定报名参军。可在和平年代,哪有那么多不怕死的异国会入侵啊。于是我们都有种报国无门的沮丧。可目前看来,并不是只有参军打仗才能报效国家,生活中无时无刻不存在着为国效力的机会。此时,当这样的机会真的来临,作为一个爱国青年怎么能够拒绝呢?
因此,即便我是诱饵,我也欣然接受这样的身份!
坚定了查下去的信念后,我转身朝太阳墓走去。刚一转身,我发现几辆军车正掀起滚滚沙尘、急速地朝我们驶来。
我连忙挖出手表,狂奔着跑向太阳墓。墓周围的壮汉也看到了疾驰而来的军车,他们纷纷把手伸向腰间。一个壮汉跑进了墓中央,不到一分钟的工夫,汤宇星、大谷裕二、吴丽丽纷纷跑出墓地。
我刚跑回墓地,军车就停在了我们周围。
那是三辆军车——两辆军用卡车,一辆军用吉普车。
军用卡车停稳后,二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士兵从卡车上跳了下来,迅速用黑洞洞的枪口包围了我们。吉普车停下,司机下车后大踏步地走向我们。吉普车后排座的两个士兵也下了车,但没有走向我们,而是站在了副驾驶位置的门口——副驾驶座位上坐着一个戴着墨镜、没穿军装的男人,他正稳如泰山地看着我们。
我们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那些手放在腰间的壮汉们也纷纷把手垂了下来,一个个失去了原本的神气。
吉普车的司机走到了我们身前,向我们行了一个军礼。
这个司机的肩章上居然是两杠一星——一个少校给人当司机?
“你们是干什么的?”少校用电子仪器般的眼神扫描着我们。
就在我们无所适从的时候,汤宇星走到了少校的面前。
“我们是考古队,来这儿科考,我们来之前已经向当地驻军做了报备。”
汤宇星边说边从身上的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少校。少校低头看起了那份文件。
就在他看文件的时候,我偷偷看向了吉普车中的那个人——里面到底坐着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不但不下车,还有两个士兵护卫着?为什么这个少校会给他当司机?
“哦,汤教授啊,久仰久仰。”少校看完文件后,脸色柔和了很多,“你们的确跟我们做过报备……不过你们科考的范围不在这儿啊?”
“是这样,我们在原来的地方发现了一些新的线索,便按照那个线索来这儿了……由于是临时发现的,还没来得及重新报备。”汤宇星很诚恳。
“那不行啊。你是老考古学家了,您应该知道这里的规定——在任何新的地方进行科考必须重新报备。”少校虽然神情温和,语气却有些强硬。
“明白,明白。我们马上离开,等报备完再来。”汤宇星用眼神暗示我们,我们必须听从他的安排。
大谷裕二和吴丽丽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对不起,您得离开罗布泊。”少校看了一眼汤宇星,“当然,不是因为您破坏了规定,而是所有在罗布泊的科考队和旅行团必须在今天下午六点前全部离开。”
“为什么?”汤宇星大惊。
大谷裕二和吴丽丽也一脸的惊讶和愤怒。我知道,孙林电话中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
“我们接到指示,罗布泊地区近期将有大规模军事演习,所有在此地的非军事人员必须离开。”少校的语气异常坚决,根本不容置疑。
“演习?我们来之前没有听说啊?”汤宇星有些绝望,想要做最后的努力。
“抱歉,这是命令!”少校再次行了一个军礼,那个军礼就像是在合同上盖了章一样,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好……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