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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4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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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给你。而且今后再有那种不太安全的生意,我尽量不再找你,免得出什么意外,否则方刚非吃了我不可。”

阿赞Nangya格格笑着:“为什么是他?”我说方刚对你很敬重,但一直怀疑我对你有非份之想,所以总是提醒我,不要打你的主意。

“原来是这样。”阿赞Nangya说,“那你可以转告他,不用担心,田七在我眼里已经没有了性别之份,只是朋友。只要是他找我,只要时间来得及,我肯定会帮忙,无论什么事。”这让我十分感动,都说人生难得一知己,虽然阿赞Nangya对我没有那种意思。但能有这样的异性朋友,也算是满足了。

后来,婷婷在QQ上对我说,奶奶已经把七套房产中的六套住宅过户给两个女儿,只有那个米粉店的门面过户给了爸爸。现在他们一家三口只好住在店里,顺便经营店铺。奶奶也不再看店,而是住在大姑家中养老。她似乎想开了,说人这一辈子不能只为儿女活着,也要为自己。

看来老太太并没把儿媳下黑手的事摆到台面上去说,但我很奇怪:“老太太把你们家人从住宅里赶出去,让你们住在米粉店里?”

婷婷看起来很委屈:“是啊,本来大姑都心软了,说可以给我们家留一套,但奶奶坚决不同意,不但立刻过户给姑姑。还要我家立刻搬出去。现在我的同学们都笑话我,说我家连房子都没了,吃米粉倒是方便。”

对于这个结局,我虽然惊讶,但也不意外。老太太是要强的人。得知儿媳妇害自己的命就为图房子,肯定很生气,说不定还会让我给她儿媳下个降头,以泄愤。但听我说婷婷妈因为不知天高地厚,私自用黑巫咒去施降。导致自己被黑法侵扰,最多只能活半年之后,她可能也觉得这就是报应,于是也没再追究,但房子却全都给了女儿,只让儿子一家三口吃住都在米粉店中。对婷婷爸爸来说,应该是最大的耻辱。

但不管怎么说,婷婷妈给老太太下降头的事,婷婷的爸爸不可能完全不知情,顶多是开始不同意,后来变成默许。但毕竟是亲儿子,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老太太又不能宰了他,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就算是惩罚了。

四个多月后,我无意中看到婷婷在QQ空间写着她妈妈去世的消息,小姑娘特别悲伤,阿赞Nangya说得没错,这个女人还真没活过半年。

做佛牌生意两年多,什么样的客户没见过,大多跳不出“欲望”二字。不管是升官发财,还是旺运人缘,甚至治病健康,都算欲望的一种。我做生意要赚钱更是欲望。可这种儿子算计老妈的还不多。都说贪心不足蛇吞象,七套房分得五套还不够,居然要把姐妹住的全都包揽,顺便再害死亲娘,算是贪心到了极点。

不过。我总觉得婷婷的爸爸罪孽也不轻,可他什么事都没有。看似损失了好几套房,但至少性命没事。听人说,报应有现世和来世之分,也许婷婷爸的报应在来世吧。说不定下辈子他能托生为一只流浪狗,成天捡泥吃屎呢。

那天小凡给我打电话,说陈大师有位做房地产的朋友,最近新修了别墅,找陈大师看的风水布局,现在还想在公司办公楼的大厅放个能镇邪压煞的东西,问我有没有推荐的。我说:“那就是布周十面派啊,找鲁士路恩或者鲁士帕速都行。”

第0637章家里的怪事

小凡笑着说:“我可不懂什么鲁士师父的,陈大师说让你回来商量一下,机票我帮你订好,你看哪天方便。”我告诉她这两天的就行,正好我这边刚处理完生意,暂时没什么事。

两天后,我从曼谷飞到香港,在风水堂见到陈大师。他上来就问:“阿赞Nangya最近怎么样,身体还好吗?”我心想你怎么不先问我呢,就说她很好,健康得不得了。陈大师很高兴,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把她请到香港来修法。

聊到那个房地产商的事。我建议用鲁士路恩的布周十面派,加持数月,大约有两米高,摆在大厅看上去很有震慑力。而且还能镇压一切邪灵外煞。陈大师让我发照片和报价给小凡,到时候再细谈。

这位房地产商姓段,虽然也算香港的有钱人,但和李嘉诚、李兆基这类巨富比起来差多了,应该和陈大师身家差不多,或者比陈大师再有钱一些。他公司有自己的大厦,前五层都是自己公司的,包括大厅。

站在大厅。我和这位段老板聊关于东南亚布周十面派的事,给他科普。段老板很感兴趣,他旁边有个年轻的女秘书,漂亮性感。但从她和段老板说话的神态来判断,怎么看怎么不像单纯的老板和秘书关系。

中午,段老板和秘书请我吃饭,他还挺健谈,席间神秘兮兮地问我是否听说过“大补盅”这道菜。我立刻想起之间那个在医院当护士长的表姐,和曼谷某餐厅合作的那桩生意来,就笑着说你指的是不是婴胎盅。段老板和女秘书还挺惊讶,我说这东西在泰国叫“排骨盅”,去年我就接触过类似的生意。

于是,我把这桩生意讲给他们听,两人的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青,像变色龙似的。听完之后,段老板端茶杯的手都有些发抖,女秘书说:“老板,以后还是不要吃了吧……”

段老板点点头:“可是那东西很补,不吃怎么办?”女秘书说还有海参燕窝鱼翅呢嘛。这时我手机响起,是美瑛打来的,说有位男士来佛牌店,拿着名片就要找你,说有事想请你帮忙。

我说:“我在和陈大师的朋友段老板谈生意。你让他留下电话,等我回去再说。”

美瑛笑着说:“这位男士说,他很痛苦,担心自己活不过这两天。要你尽快回来,他在这里等着你。”

“什么病这么厉害?”我问。美瑛说从外表看不出什么来,只是脸色很差,还有些咳嗽。我心想就算癌症晚期。也不至于连半个礼拜都挺不过去,既然还能来佛牌店,就说明还能走能爬。于是我告诉她,客户都恨不得马上被接待,你不能由他们的性子,他愿意等就等吧,我一两个小时后回去。

挂断电话,女秘书问我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我说没有,把美瑛的话说了。段老板哈哈大笑:“这位客户好厉害,居然活不过两天,田老板还是尽快回去,不然闹出人命来可不好办。”

十几分钟结束了午餐,我回到佛牌店,看到有个大约三十出头的男人坐在休息区,上半身斜靠在沙发背上。脸色发黑,紧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了。我刚迈进来,那男店员就朝那男人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找我的就是他。

我点点头,坐在那男人对面,干咳两声。那男人丝毫没动,我心想都睡得这么香,还说很痛苦。我泡了铁观音,这是我一个南方客户送的极品,回甘相当好。先给自己倒上慢慢品几口,看到那男人还没动。而且也没看到他有明显的呼吸。我欠起身,推了推他的腿,没反应。

站起来走到男人面前,又推推他肩膀,男人身体随着我的推动轻轻晃了两晃,仍然没醒。我觉得不太对劲,就弯下腰,凑近他的脸。这男人面色苍白,呼吸几乎听不到。我把手放在他鼻子低下,能感觉到有呼吸,只是比较弱。

“怎么了?”美瑛走过来。

我问:“这人是什么时候开始睡着的?”美瑛说有半个小时了吧。可能是太困,或者是身体不太舒服。我拿着男人的左手,把他左臂整个拎起来,再放下,他还是没反应。美瑛等三位店员都很惊讶,年轻女店员紧张地问:“会不会是死了?”

美瑛赶紧去打电话给急救中心,正在这时,这男人的手动了动。男店员连忙说他没死,还在动!男人的左手慢慢扶着沙发,脑袋也转过来看着我们,只是眼神很呆滞。

“您……没事儿吧?”我问。

可能是我的北方话让他听不习惯。这男人有些疑惑。美瑛又问,这位先生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男人这回才听懂,冲我们摆了摆手。

喝了几口茶。这男人就像春天刚从洞里爬出来的狗熊,冬眠结束了似的,看起来精神多了。交谈中得知这位男士姓任,在葵涌那边开一家卖枪模的玩具店。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任先生叹了口气:“没什么,总是这样,只要入睡就很难醒过来,我真怕有一天,就这么睡着睡着就死掉……”

我问:“这算什么病?去医院看过没有?”任先生说看过了,医生开始诊断是病毒性感冒,开了不少药。后来又怀疑我患上梅毒,可验血又没问题。

“还有什么症状。多长时间。”我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并不只是一名牌商,而是医生。经常遇到这类人,不是有这个怪病,就是有那个症状。

任先生咳嗽几声:“好像有近两个月了,开始只是心慌,晚上做噩梦,后来能感觉到家里很奇怪,具体也说不好。就是总觉得家里似乎有个看不见的人。我吃饭的时候。转眼去倒杯水,回来就发现菜少了一半,要么就是饭桌上凭空多出碗筷来。我躺在床上看书,客厅里的灯自己会开关;我在客厅收拾东西。卫生间里的水龙头自己能打开;我在卫生间洗澡的时候,总听到外面传出很大的响声,可当我探头出去看,又什么都没有。田先生,这是不是鬼?”

我想了想:“有没有别的?比如受伤、被莫名其妙地侵犯、倒霉出事?”任先生摇摇头说没有。我奇怪地说,就是说有个透明人在家里和你一起生活,但又没有恶意。

“你结过婚吗?或者有没有分手甚至去世的女友?”以我的经验,提出了这个问题。

任先生仍然在摇头:“我未婚,也有好几年没交过女朋友了。”我心想这是想当和尚的节奏,三十好几的,几年没交过女朋友,难道是男同?我又问他交没交过男朋友,任先生哭笑不得:“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我心想正常个屁,哪个正常男人好几年都不交女朋友。

接下来,任先生继续说:“这还不算,我经常半夜盗汗,身上忽冷忽热。再到后来,还时常会做一些不太好的事,身体越来越虚……”我没听明白,心想什么叫不太好的事情,难道是自慰不成?

提出疑问后,任先生神色有些尴尬,看了看旁边,美瑛和两个店员都在柜台那边聊天,并没有注意到这里。他才低声说:“就是说,我、我总是感到自己在和一个女人做那……那种事。”我笑了,说就是做性梦嘛,你这应该是性梦过多而导致的吧。

没想到任先生却说:“不是,不是性梦!我知道什么叫性梦,上初中的时候有过,但这个不一样。”我问什么地方不一样。

第0638章鬼交

任先生说:“根本不像在梦里那种假的、虚幻的,它特别真实,我能感觉到有个女人和我接吻、抚摸我,还有那种交合的触感,都是真真切切的。但我全身都不能动弹,而且那个女人的身体特别凉,就像刚从冰柜里钻出来似的。而且完事之后,我……我都会遗精。可我已经三十几岁,从十几岁之后就再没有过了啊。”

听了这话,我立刻严肃起来,心里跳出两个字:鬼交。

所谓鬼交就是人和鬼在梦魇中发生性关系,梦魇不是做梦。而是真实发生在身上,但无法动弹,打个比方,好比某人被施了全身麻醉。但意识却是半清醒的。

“以前有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我问。

任先生摇摇头:“从来没有。”

我说:“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除了这些症状之外,家里有没有别的异常?”任先生说他是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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