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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我对登康说你在香港多呆几天。等费用报下来,直接交给你再走,这几天正好我们可以去酒吧和KTV好好潇洒。
“关于阿赞翁的事,下一步你们打算怎么办呢?”登康点点头。问。
费大宝恨恨地说:“该死的泰王佛牌店和吴经理,骗我说以后再不和陈大师佛牌店作对,可又搞小动作,他妈的,非让那个阿赞翁出点儿丑不可!”我说你能有什么办法,费大宝眼珠来回转,说办法是人想出来的,给他两天时间。
晚上,我接到老谢打来的电话,问我佛牌店近期是否有要货的打算,过几天他要回趟湖北办事,可能得半个来月才能回泰国。我笑着说是不是关于你那个相亲对象的事,老谢嘿嘿笑:“田老弟这都能猜得出来?”
“还用猜,现在你回湖北的原因只有两个,除了老爹就是老娘们。”老谢不好意思地说他打算回去和那女人谈结婚的事,我说佛牌店最近不能要货。你先回湖北吧。
闲聊中我说了淑华中情降,偷偷藏引灵符的事,现在正想办法怎么回击报复。老谢说:“这还不简单!”
我连忙问:“有什么妙招吗?”
老谢说:“凡是中了情降刚解开的人,体内阴法的作用还没完全散。阴气缠身,这时候做个灌顶术,能迅速祛除多余的阴气,让淑华感到后悔。再趁机把经过跟她一说,让她知道以前的事,她就会更加痛恨阿赞翁。到时候再让她想办法把阿赞翁引出来到某处,然后让登康解决。”
“还有这种事?”我问,老谢说他以前遇到过此类生意。
既然得到了高人指点。我就马上安排实施。那天,我们四个人都到Nangya的住所作客,顺便让她给我们做个小型的鲁士灌顶仪式。Nangya早就安排好了,让我和费大宝、伟铭、淑华跪在面前,Nangya坐在坐垫上,用法拍蘸着法油,边施咒边朝我们身上洒去。
说也奇怪,上次在法会中。Nangya的鲁士灌顶就对我没什么效果,而这次也是。费大宝浑身发抖,像发药子,伟铭用头撞地板。而淑华则一直在低声哭泣。仪式结束后,我们都坐在沙发上恢复,半个小时后,我把淑华叫到另一间卧室里。问她刚才有什么感受。
淑华神色紧张,说:“我、我不知道怎么说……”我直接问是否与阿赞翁有关,她咬着嘴唇,忍不住掉下眼泪。我问你最近和阿赞翁都是怎么接触的。她也没隐瞒,说出当时和阿赞翁会面的经过。
那还是数日之前的事了,那天淑华下班,朝地铁站走的时候。忽然有人在后面叫她的名字,还有只手轻轻拍她的后颈处。她觉得后脖处一凉,回头看,居然是泰王佛牌店的那位驻店法师阿赞翁。淑华对他没什么好感。就问什么事。阿赞翁是缅甸人,也懂泰语,而泰语和粤语基本相通,所以他也会简单的粤语。至少能交流。
阿赞翁说他想请淑华去泰王佛牌店坐坐,吴经理找她有事商量。被淑华拒绝,一是她觉得没什么可商量的,二是两家是死对头,她可不想和敌人接触。淑华拒绝后转身就走,阿赞翁也没再说什么,但仍然在身后不远处同行。这让淑华觉得有些别扭,她就加快脚步走到地铁站,乘坐地铁走了。
回到家后的当晚,淑华做了个梦,居然梦到和阿赞翁都赤裸身体,在一个大木桶中洗澡。醒来后她很尴尬,但却奇怪地没有反感的心理,这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淑华极少做春梦,而且她喜欢帅男,而阿赞翁的长相虽然有棱有角,却绝对谈不上帅,再加上皮肤太黑,一直是她讨厌的类型。可现在居然做了和阿赞翁的春梦。
某日,阿赞翁又在路上截住了淑华,这次淑华没拒绝,到某东南亚餐厅与他共进晚餐。阿赞翁称他在泰国有六个老婆,都很漂亮,但他现在最喜欢的是中国女人,也就是淑华。放在平时,淑华肯定会把杯中的饮料扬在对方脸上,但现在她听得却很舒服。
第0992章特殊酒吧
就这样,淑华和阿赞翁悄悄约会了好几次,在第四次的时候,她失身了,在阿赞翁选的另一家酒店,并不是他自己下榻的那间,估计是怕被人发现后败露。事后阿赞翁承诺会和淑华结婚,让淑华很开心。但他要淑华先做两件事,一是把某样东西悄悄放在陈大师佛牌店中,越隐蔽越好,最好是永远不会让人翻找到的。二是随时把陈大师佛牌店和田七等人的生意动向朝他汇报。
淑华表示很为难,她在陈大师佛牌店做了一年多。无论陈大师,还是伟铭或者我,都对她不错。但阿赞翁说:“世界上还有比我对你更好的人吗?”这句话让淑华无言以对,现在的她觉得阿赞翁就是最爱的男人。就只好答应。
于是,她就在某天伟铭去卫生间的时候,把那个引灵符悄悄藏在某组柜台内的丝绒铺布下面,这是个很隐蔽的地方。除非地震和阿赞师父感应,估计几年也不会有人发现。那次Nangya来到佛牌店,觉得店内的阴气比之前更大,但那时刚好进了一批阴牌,所以我以为是多块阴牌在一起而产生的阴气,Nangya也没多想。
看到淑华痛苦的表情,我只好安慰她,其实我也没想到她居然已经被阿赞翁占了便宜,这让我非常愤怒。淑华和我也算是一年多的同事,有了感情,被那只非洲猴子用情降术占有真是太下三滥了。
“最近这段时间,吴经理和阿赞翁联系过你多少次,他们对你提供的情报是否满意?”我问。
淑华哭着说:“有、有十几次吧……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他们,吴经理很高兴,说我对阿赞翁这么忠贞,以后他肯定能娶我。”
我强忍怒火,问:“现在我们想搞阿赞翁替你出气,你愿意配合吗?”淑华擦干眼泪,说当然愿意,她恨阿赞翁入骨,真想用刀把他砍成肉泥。
离开Nangya的住所,我给淑华放了两天假,让她好好休息调整心态。这边再跟费大宝和登康商量计策。费大宝气得直冒烟,在屋里大骂阿赞翁。说非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不可。
登康哼了声:“收拾阿赞翁还不容易,这家伙不可能每天两点一线,除了泰王佛牌店就是酒店下榻,总要出去吃饭吧,要去逛街玩乐吧,找个机会把降头油弄到他身上,再以阴法直接攻击,就不信他的法力比我还强。”
我笑着说非洲猴子怎么可能比马来西亚白胖帅哥还厉害。那是不可能的。登康不高兴地说:“白是对的,但我并不胖吧?”我连忙改口。
商量来商量去,费大宝提出,光让登康以阴法搞垮阿赞翁还不算。最好让他同时出丑,再让记者报导出去。现在的关键人物仍然是淑华,因为到目前为止,阿赞翁和吴经理还不知道淑华已经被解开情降的事。这是我们的优势。
最后,费大宝说出一个不错的计划来,我们也都觉得不错。
这天佛牌店来了一对中年夫妇,称去泰国旅游回来,就每天晚上出去梦游,还打人。谈好价钱后,Nangya来到店里,盘腿坐在地上给他们施法。忽然,我们看到Nangya神色不对劲,两夫妇也浑身发抖。而Nangya立刻停止施咒,正在我要上去问的时候,两夫妇像疯了似的弹起身跑出佛牌店,在街上大喊大叫。我们几个人连忙出去想拉回来,可两夫妇已经拦不住,惹得很多人过来围观。
两夫妇最后还是跑掉了,我让伟铭和淑华关上店门,不再停业。
当然,这只是我们设的局,演戏给大家看的。坏事传千里,这事很快就会传到泰王佛牌店耳朵里去。
过了几天,我们让淑华在晚上十点多钟给阿赞翁打电话,说店里出事了,有很重要的情报跟他说。阿赞翁立刻同意,并问她在哪里。淑华称在骆克道的某街区十字路口,让他快来。
淑华就站在那个路口处,这里是个热闹地方,有很多餐厅、KTV和酒吧。我和费大宝躲在远处,用从那个在香港卖枪模的客户店里新买的两部望远镜同时观察。半个小时左右。我就在望远镜的视野内看到了阿赞翁。这家伙打扮很新潮,穿了一身黑色T恤和运动短裤,还听着耳机,怎么看也不像从缅甸来的阿赞和降头师。怪不得他有五六个老婆,可能是因为比较擅长与时俱进吧。
两人交谈片刻,淑华的情绪不太好,阿赞翁抱着她肩膀一直安慰着。忽然淑华转身就走。阿赞翁在后面紧追,一前一后拐到巷子里。我和费大宝连忙跟过去,看到两人进了某酒吧。
香港虽然没有泰国那么开放,但毕竟是资本主义制度。所以“特殊行业”并不算违法,也就有很多特殊的酒吧。这间酒吧就是骆克道的特殊酒吧之一,但显然阿赞翁并不知情。进去后不久,看到有个戴墨镜的年轻男子腰间围着帆布运动包,头戴太阳帽,也跟着进了去。这是费大宝之前给阿赞翁在酒店设局时,找过的那名小报记者。此人对本港的八卦新闻有着强烈的兴趣,招之即来。
我和费大宝悄悄来到酒吧门口。旁边立着醒目的BAR字母霓虹灯,还有立式大灯箱,上面印的图案也是披薄纱美女正在给人按摩,看来是楼上有按摩店。可惜方刚不在,否则他肯定会去。
小心翼翼地走进酒吧,我俩怕被阿赞翁看到,就贴着墙壁溜到角落的某座位,招手叫来服务生。先要了两杯啤酒。酒吧里很热闹,我找了半天也没看到阿赞翁在什么地方,还是费大宝眼尖,指给我说那边坐着的就是,对面是淑华。我这才看到,阿赞翁和淑华聊了一会儿,就看到淑华哭起来,阿赞翁起身去劝。双手抱着她的脸,淑华也用手搂着阿赞翁的脖子,好像正在撒娇。
“都嘱咐好了吧?”我问,费大宝说让我放心,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淑华的手掌中藏有降头油,可以趁机涂抹在阿赞翁的颈中。我问会不会被他发现,毕竟这家伙可是落情降的高手。
费大宝笑着说:“酒吧里这么热,又吵又闹,降头油又不是冰镇啤酒,阿赞翁很难察觉得出。”
我点点头,但还是有些心虚。这时我才看到那名记者就坐在斜对面,手里拿着一部小巧的卡片相机。他很有经验,并没有急于频繁拍照,而是把相机握在手中,边喝着东西,边把相机的镜头对准阿赞翁方向,而不是放在眼前,这样更难以被人发现。
不多时,淑华站起来走出酒吧,阿赞翁并没有动,而是坐着继续喝酒。这时有两名穿着暴露的年轻姑娘过来搭讪,阿赞翁很感兴趣,两姑娘一个坐在斜对面,另一个干脆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阿赞翁显然是混惯了风月场的人,他右臂揽着姑娘的腰,左手更是没客气,隔着姑娘的衣服在关键部位摸个不停。
我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就掏出手机给登康发了条短信:“动手。”
酒吧里人太多,我并没发现登康坐在什么位置,但却很容易就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施咒的。突然,我和费大宝都看到阿赞翁的动作凝固住,好像被施了定身法。
两个姑娘对着阿赞翁笑个不停,后来又用手去拍他的脸。阿赞翁这才回过神来,紧张地四下张望,我和费大宝连忙把头转过去,以免被他发现。
第0993章斗法
我拿起桌上的酒签,底部有一小块银镜,把它当成镜子侧身去照,看到阿赞翁已经不再张望,嘴里在急速念诵着什么,很明显,登康开始施咒了。
我俩又悄悄回头看,阿赞翁一面念诵,身体也在发抖,脸上全是汗珠。两位姑娘笑得更厉害。还以为阿赞翁在故意搞笑,逗她们开心。而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