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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合一倒头躺在了枕上,人却背对着张氏。
张氏一时被晾在了地上,一颗火辣辣的心被猛地浇了一盆冷水,顷刻间来了个透心凉。但是她不死心,她挪动着脚步也跟着躺了过去,既然有婆婆给的绣春囊,怎么也能多层希望。
张氏虽然有些心灰意冷,但是她依旧躺在了罗晋人边上,伸手轻轻的搂住了罗晋人的腰,有些委屈的道:“相公就这般讨厌妾身?妾好歹也是相公娶来的,家里的长辈都是知道的,可相公对妾如此的冷淡,叫妾心里好不难受。”
张氏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眼泪故意往罗晋人的后背上流去。
罗晋人是个行医之人,为人本就心肠发软,如今张氏哭的凄楚,他又怎能安然入睡。只能轻轻拍了拍张氏的手背,安慰道:“谁说我讨厌你了,我不过是累了,白日里还要出诊,晚上自然乏的很,和你说话也就不多了。你若是不习惯,觉得冷清,那过些日子你回娘家乐呵几日去吧!等我过了这阵子不乏了,再好好陪你说话话儿。”
罗晋人显然是搪塞之语,张氏又不是傻子,怎会听不出来。
林氏知道这男人都是土捏的,就是需要女人用水去化开,因又哭道:“相公日日喊乏,那怎么还时常去姐姐房中说笑?妾也是您娶来的,您不能总是对妾这样冷冷的啊!若是你心里嫌弃妾,那你直说,我带了莲儿离了这个家便是了,也不必让你如此为难。”
张氏说着故意别过脸去,想让罗晋人回来拉扯她。
第一百八十四章小豆子破好事
果然,那罗晋人听闻此言,心中有些愧疚,犹豫良久终于转身将张氏轻轻的搂在了怀中,叹气道:“谁说我嫌弃你们母女俩了?既然我娶了你来,自然是将你当做一家人的。只是你和莲儿来的太过突然,让这个家一时反应不过来,等慢慢的习惯了自然会好起来。”
张氏顺势也将头埋在了罗晋人的胸口处,一双柔荑轻轻的摩挲着罗晋人胸前的肌肤:“习惯?那需要多久?多久才能习惯?”
罗晋人感受到胸口的灼热,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哑着嗓子道:“这个需要时间,是急不得的!”
罗晋人抱着软玉温香,心中自然有些把持不住,毕竟他也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怀中此刻搂抱着一个女子有怎能不动心思。
张氏心知肚明,知道罗晋人已经动了情,此刻只要略加**,他必会被点燃起来。
张氏惯会**,她缓缓的将两手搭在了罗晋人的脖颈上,自顾自的将唇印在了罗晋人的唇上,口内道:“我不管,今夜我就是要相公陪我,我是相公娶来的女人,自然要以伺候相公为本分。”
张氏一手已经开始褪去罗晋人身上的衣裳,口还在罗晋人的唇上吻着。罗晋人有些慌乱和迷醉,想要推开怀中的女人,可是这双手和这口中的香气实在让他无法割舍。他只能一边轻推着张氏,一边却开始迎合。
不得不说男人在面对女人**的时候总是无力的,无论你是多么的谦谦君子,在欲望面前,你依旧是个无助的小孩。
“相公,你看我美吗?”张氏杏眼迷醉,流波莹莹转动着,借着等灯光。张氏已经开始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此刻正一丝不挂的趴在床上。虽说她已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可身上的肌肤去显得依旧莹润有光泽,没有丝毫的瑕疵。美背的曲线玲珑有致,一直到微微翘起的臀部,都是那么的完美。
罗晋人轻轻吞咽了一口口水,这么迷人的身体他又怎能不着魔。他有些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张氏的美背,低低的呢喃道:“恩!真的很美,看上去一点也不似生过孩子的女人。”
“那!姐姐美吗?”张氏忽然有种很得意的感觉,她想知道林氏在罗晋人的心里究竟如何。
罗晋人听到张氏问出这些话,下意识的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脑子里又渐渐的恢复了清晰。想到林氏,他的手如触电般从张氏的背上挪开,眼睛也开始有些躲闪起来。
张氏早就预料到结果会是如此,只是他的毫不掩饰让她更加的痴迷。若是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也能如林氏一般,那这辈子就算死了那也是值得的。张氏因为得到了答案,反而更加的想要得到这个男人。
张氏见罗晋人呆呆的坐着,她便开始主动出击,赤luo着站起身来,顺势又将罗晋人的手一把拉在了自己胸前的两坨柔软处,喘气道:“相公,我希望今夜我们之间没有姐姐,有的只是我和相公,可好?”
张氏眼神勾魂摄魄,浑身已经泛起了红晕,有些灼热。
有过男人的女人就是处处透着一种大胆和神秘,你不知道她要引领你去哪里,也不知道她会做出让你如何**的举动来。
张氏不待罗晋人反应,整个人已经附上了罗晋人的身,她要主动出击。罗晋人和林氏也时常肌肤之亲,可林氏从未曾主动的像张氏这般,她只会等待着,等待着罗晋人去解开她的扣子,去引导她。但是此刻的张氏却像一团火焰,燃烧了起来,让罗晋人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新鲜感。这种感觉就像是躺在冰天雪地里,但身体上却在燃烧着火焰一般。
张氏已经俯下身开始亲吻罗晋人的脸颊脖颈处,罗晋人心里一片冰凉,慢慢的开始迎合,身体中的浪潮一波*的袭来。
“相公,你喜欢我这样吗?”张氏喘气着,或许是因为枕边的绣春囊内的**香料已经起了作用,此刻她看上去风华绝代,柔若无骨。眉眼中闪着的不仅仅是欲望,而是一种若有似无的性感。
罗晋人浑身已经骚热异常,灵魂已经开始驰骋与云端,只能低声含糊的道:“喜欢,没想到娘子居然这般的**。”
张氏媚笑,她胸前的两颗小粉嫩已经傲然挺立,**更是濡湿一片,就等着身下男人的爱抚。
罗晋人也全身紧绷,做好了驰骋的准备。
红绡帐中一场颠鸾倒凤即将开始,二人真要得趣,却忽的听见一阵孩童的啼哭声。
这声啼哭声吓得他们二人都停止了动作,细细的听着,却是从隔壁房间发出的。
原来小豆子第一日来罗家,又认了林氏做干娘,晚上一个没把持住便吃多了。小孩子胃口不好就容易存食,这到了晚上难免会腹痛腹胀。小豆子就是存了食,此刻正因肚子痛闹腾的睡不着,一直哭个不住。
杜萧娘怕扰了罗家人的清梦,一直不肯让小豆子哭出声来,只抱着他睡觉。可小孩子最是个藏不住好坏的人,肚子疼当然要哭。
张氏听着哭声气的直咬牙,若不是这哭声,她和罗晋人二人早就开始**了,而此刻二人却只能尴尬相对。
罗晋人已经推开了张氏一咕噜坐起身来,浑身汗津津的,尤其是额头上,好似洗过了一般。
“相公!你……”张氏有些不甘心,一手又轻轻的箍住了罗晋人的腰。若是放过了这个机会,又不知道何年何月二人还能在有机会相处。
罗晋人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好似是自己惹的豆子哭泣一般,口内不耐的道:“别闹了,你没听见小豆子再哭吗?我听着哭声怕是这孩子闹了毛病,我是个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你先歇着吧,我去瞧瞧。”
罗晋人说着开始自顾自的穿起了衣裳,与此同时,林氏和罗锦儿等人已经开始去敲杜萧娘的门。
罗晋人听着敲门声心中越发的不安,想着自己方才的行为,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林氏。
张氏心中虽然怨恨小豆子,可此刻她也想讨罗晋人的好,便也开始抓起衣裳穿在了身上:“那我也去瞧瞧,这孩子才来家里第一天,难免有些不适应。”
罗晋人并未答言,似是默许一般。两人手忙脚乱的穿了衣裳,一前一后的出了门去。林氏等人已经进了杜萧娘的卧房,小豆子的哭声似乎比先前小了些,隐隐的还能听见嫣儿的说话声。
罗晋人也不敢直接进入杜萧娘的卧房,毕竟男女有别,便在门框上敲了敲:“小豆子怎么样了?要紧吗?”
林氏听见是罗晋人的声音,又见张氏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心中有些吃味,便快步走出门口,掀起帘子对着罗晋人道:“嫣丫头正在给豆子针灸呢!说是小豆子存了食,扎了针就能好,你且不必担心,早些回房歇着吧!”
林氏说话时,眼睛却一直盯着张氏的卧房看,分明就是吃醋。
“秀荷……我……”罗晋人一脸的尴尬,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妹妹也是你的女人,你理应留在她处过夜。我这就叫了妹妹出去,你们早些歇着吧!”林氏说着便背着自顾自的去了屋里,不一会便将张氏给叫了出来。
张氏早就从门缝内听见了他们二人的谈话,心中得意,知道林氏这是吃醋,只是不说破罢了!
罗晋人见张氏出了门,又见林氏再未出来,心中顿觉无趣,一时兴致全无,只能悻悻的往书房走去。
张氏本想拉着罗晋人继续回房温存,却见罗晋人黑着脸往书房走去,全然没有要和她共度良宵的意思。
张氏气的直跺脚,心里又是恨罗晋人的无情,又是骂林氏的吃醋拈酸,当然最恨的便是杜萧娘。若不是她带了个东西来,又怎会破了自己的好事。
张氏也因此心中暗恨杜萧娘,与杜萧娘结了梁子,只是杜萧娘不知道罢了。
再说嫣儿因听见小豆子哭泣急忙穿了衣裳来看,一问缘由却是小豆子闹肚子。嫣儿替小豆子把了脉,说是存了食。
嫣儿在药香夫人哪里学得若是存食,给孩子针灸胃脘众穴位。杜萧娘正愁得不知该如何下手,如今得嫣儿诊治,自然是放心了心来。
小豆子脸色蜡黄的躺在床上,上身齿条精光的,只在胸口处打着一条薄薄的宝蓝色粗布毯子,胃脘处扎着几根明晃晃的银针,在灯光下还一跳一跳的。
“小豆子,你感觉怎么样了?肚子还疼的厉害吗?有没有想吐的感觉?”嫣儿手中拿着银针,柔声的询问着小豆子。这可是她第一次给孩子治疗存食之症,心中还有些忐忑,怕效果不好。
杜萧娘坐在小豆子的头前,轻轻的摩挲着小豆子柔软的头发:“是啊!好些了吗?若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和你嫣儿姐姐说,你嫣儿姐姐可是大夫,一定能治好你的。”
杜萧娘询问完小豆子,一面又向林氏嫣儿和锦儿透出了抱歉的目光:“大嫂子,真是不好意思,半夜三更的还麻烦你们。都怪我下午太纵着他了,让他吃多了存了食,搅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第一百八十五章坐堂
“大妹子说的这是什么话,小孩子原本就该是这样。若是在家中还要拘着,那还有什么趣儿。”林氏虽然心中还想着张氏和罗晋人的事情,但是看到豆子如此,又忍不住心疼豆子。
“娘,都是豆子不好,豆子不该贪吃的。只是干娘的饭菜做的实在太好吃了,豆子才会多吃两口。”小豆子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林氏看,这话倒是有些拍马屁的嫌疑,却叫林氏听的好窝心。
“你听听,这孩子就是会哄人,也难怪招人疼。”林氏一手轻轻的摸了摸小豆子柔软的脸颊,心中越发喜爱小豆子。
“是啊!我要是有个这样的亲弟弟就好了。”锦儿禁不住感慨起来,可这一句感慨却又将林氏拉入了那日的丧子之痛,心里不自觉地想起了自己夭折的儿子来。
嫣儿狠狠的瞪了一眼锦儿,真是个多事精,哪壶不开提哪壶。只能忙着打岔道:“等收了针,豆子就能睡安稳了。等明儿早上给他吃点咸米粥,其他的都忌了口,明儿下午也便能好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杜萧娘本来还有些发愁的脸颊瞬间有了些光彩,这些年她最怕的便是小豆子生病。每次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