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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池睨了她一眼,“你是谁的谁?”别以为有伤在身,之前的话他就不追究了,男人的自尊是伤不起的。
“我是谁的谁关你什么事!你让开!”桑榆白了他一眼。
“是吗?桑榆你是想和我耗?”陈池半眯起眼睛,这样的他不发怒却更令人心慌。
桑榆看着他的脸色,知道再硬下去于吃亏还是她自己,婉转一笑,“陈池,我要去洗手间,难道你也陪着去吗?”桑榆的眼角闪着狡黠的光。
陈池一愣,随即一笑,“好啊,你腿也不是很方便,要不我抱你进去,我这人挺助人为乐的。”说着眼睛上下扫着桑榆的右腿。
桑榆脸蓦地一红,这人寻着机会就占她便宜。
桑榆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陈池侧在外面,不由自主看着他,这个男人俊朗萧逸,命运的安排总是很奇妙,爱,对她早已是件奢华的梦了。
“好了?”他带着浅浅的笑意问道,成熟的男性气息浮在桑榆耳边,桑榆瞥瞥头。
陈池给她安排了一件病房,硬是让她留院观察几天。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啪嗒”“啪嗒”地打着。
桑榆坐在床铺,两人彼此沉默。
“桑榆,你回来是因为叶向东,还是你父亲?”陈池收起打火机,几个字让桑榆一颗心几欲跳而出来。她神色一暗,震惊地看着他,沉寂了几秒,释然一笑,“因为这里有我怀念的事物,陈池,你不是在这里长大的你是不会明白的。”
“你怀念的事物——”陈池咬着这几个字,面部有些微的嘲讽,“到底是人还是物?”他的声音浑厚,语气越来越冷冽。
敲门的声打断了他们的交谈,一个30多岁的女人走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陈总,这是您要的东西。”
陈池面色慢慢地缓和下来,点点头,吩咐道,“这几天的事都向后推,有什么找黎总。晚上让君悦送餐来。”
“好的。”
一会儿,女人走了。陈池把袋子扔给她。“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上。”
病房的设备一应俱全,独立的洗漱间。桑榆简单的冲了一个头发,拿起换洗衣物,换上衣服,很合身,心里想到陈池的秘书还真能干。
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后,陈池正在打电话,“恩,这几天我都不回去。”听到她的动静挂了电话,回眸一瞥,甚是满意。“尺寸倒是合适。”
桑榆瞪他一眼,双颊逐渐泛红,如三月的桃花一般绚烂,她也不甘示弱,“那是,陈总自是阅女无数。”
陈池倒是没想到桑榆会这么说,“我怎么好像闻到一股子醋味!”
桑榆顿时被噎住,愤恨地做到床边。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有好几通未接电话了。其中一个还是余主任的,怕是下午那一幕把于主任给惊倒了。她心里也是一阵郁结,好在明天就开始国庆了,时间可是缓冲一切。
“小桑啊,下午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吗?”余主任毫不含糊地问道。
桑榆看一眼陈池,连连说道,“不是的,不是的。”要是也是曾经的,过去式了。
“唉,那就好。对了,明天就是国庆了,你记得明早10点。”
“好的,余主任。”
挂了电话,桑榆不知道为什么心跳顿时加速跳动,她也没做什么亏心事,怕什么。
苏浅浅发来短信,说是要加班,国庆不回去了。桑榆顿时垂头丧气,看着陈池闲闲的坐在一边,不免发问,“你怎么这么闲?不用上班?”言下之意,就是嫌某人碍眼了。
“放心,我就是不上班也养得起你!”陈池睨了她眼。
“万恶地资本主义剥削者。”桑榆嘀咕了一句。
陈池看着她撇嘴的表情,心中一动,眼底闪着柔光,不置可否的一笑。
“苏浅浅说她国庆要加班!”桑榆瞄了一眼他说道。
陈池眉心短暂的一皱,倏地笑起来,“你是想让我给她放假?”顿了顿,说道,“公司有公司的制度,不过,如果老板娘发话的话这面子也是要给的。”
这话一说出口,桑榆顿时就炸毛了,拿起一边的枕头,就像陈池扔过去。奈何陈池手脚敏捷,悠哉地接住,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第十九章
桑榆坐在病床上,护士过来给她换药膏,药膏散发着浓浓的麝香味。
“记住不要沾水,还有这个药晚上吃两颗。平时给腿部做一些按摩,会促进血液流动。”小护士认真的说道。
桑榆撸下裤子,“麻烦你了。”
小护士微笑地站起来。
天渐渐地暗下来,桑榆从窗户向外看去,路灯已经打开了。陈池依旧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
桑榆咽了咽口水,脑袋耷拉着,这一天她也是累了,她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让他走,毕竟他也帮了她。她右手托着脑袋,眼前的食物越来越迷糊。
陈池看着那个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晕黄的光打在她的身上,凝聚着丝丝温馨,他的心顿时柔软下来,走近了一看,这傻丫头发出轻微的呼吸声,怎么一点戒备心都没有,他抬头,轻轻地佛着她的发,三千发丝,很柔软,很光滑,看到桑榆很爱惜自己的头发,一点染烫的迹象都没有。因为刚刚洗完头发的缘故,他呼吸间都充斥着淡淡的清香。
桑榆整个人已处于迷糊状态,陈池的触碰,这种感觉就好像小时候桑书江搂着她,爱怜地顺着她的发,她的心底暖暖的,情不自禁地呢喃而出“爸爸,爸爸——”
陈池蓦地手一顿,面上抽搐,心里愤愤然,“爸爸!”叹了口气,爸爸就爸爸吧,至少说明桑榆心里对他还是有感觉的,陈大少小心翼翼地把桑榆扶躺下,留了一盏台灯。
桑榆一躺下,光线就直射到她脸上,她有意识地抬手就覆在眼睛上,陈池赶紧把灯光调暗,安静抒怀,橘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整张小脸熠熠发光,他又轻轻地把桑榆的手塞进被子里。
注视着她的睡眼,微微而笑。
第二天,桑榆一大清早醒来,环视了屋内一圈,也没看到陈池的身影。她拍了拍后颈,心里纳闷也不知道陈池什么时候走的,她是一点知觉也没有。
洗漱好出来后,令一个护士走来,手上拎着一个保温桶。“桑小姐,这是陈先生让人送来。”护士一脸的羡慕,那么个男人,英俊多金,又是那样的家世,是个女人都想嫁他吧。
桑榆眼神深幽地看着那个保温桶,一霎那间,心中像被什么东西栓住了。她笑了笑,既来之则安之,肚子也是饿了。
不得不说,陈池的安排总是很到位,粥的温度正好,这个味道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再尝过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是苏记的。
吃完早饭,桑榆简单地收拾好东西,就准备踏上相亲之路,心底到底是没底。身上的衣服还是陈池送的,纯白的修身白衬衫,米色的九分裤。简单淡雅,去相亲也不失体面。
坐着公交车饶了大半个城市,桑榆终于找到了“海之角”,站在门口,门童疑惑地看着她,“小姐,你有预定吗?”
桑榆点点头,报上了余主任的名字。门童推开门,里面的侍者就主动上来引路。这里真够奢华的,余主任怎么会约在这个地方。
侍者打开的门的一霎那,桑榆看到一个俊朗的男性背影,脚步不自觉地停下来,心里咯噔一下,余主任正巧抬头看到她,笑眯眯地说道,“小桑来了啊。”
至今,桑榆都不敢相信在那个背影转身的瞬间,给她带来的震惊,以至于她整个人傻傻地怵在门口长达半分钟之久。
江子箫嘴角含着笑意走到她面前,左脸浮现出一个浅浅的酒窝,漆黑的眼窝闪着几分探索,“桑老师,你好——”他伸出手,“常听余主任提起你。”
桑榆有些失神,再一次零距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削瘦的脸庞,挺拔的鼻梁,飞扬的眉毛,俊朗非凡,敛了敛深色,顿了顿,礼貌地一笑,“您好!”
江子箫眉间短暂地一簇。
“小桑,这就是我以前的学生,江子箫。”余主任笑说道,又看看手表,“我正好要去教育局一趟,就不耽误你们年轻人聊天了。”
桑榆心里一笑,国庆节教育局还办公,于主任这慌说得倒真是有水平。
余主任一走,这气氛顿时冷下来。两人面对面沉默地坐着,在桑榆的想象中,今天的相亲对象是一个普通人,有着一个简单的背景,朝九晚五的上班。江子箫,倒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豪门是非多,她心里叹了一口气。
江子箫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桑榆,这个女孩子一点情绪都没有掩饰,脸上的不高兴显而易见。他摸了摸鼻尖,“桑老师,在学校还习惯吗?”
桑榆笑笑,“挺好的。”
“我小时候也是在这个学校读书的。”
“是吗?”
“当时余主任是我的班主任,和你一样也是刚刚走上工作岗位,我们那时候读书很皮,我记得有一次,都把她都给气哭了。”江子箫似是在追忆着。
桑榆听的一惊一惊的。
“桑老师没有遇到这样的学生吧?”他声音很轻扬。
桑榆摇摇头,她很幸运。唯一比较麻烦的事,就是她在高中实习的时候,班上一个男生疯狂地追求她,着实把她吓怕了,也就是因为此事她才选择来小学的。
“现在的孩子都难教吧?”江子箫捧起紫砂杯慢条斯理抿了一口。
“小孩子自有他的脾性,把握好了和他们相处很容易的,相对于成人的世界,他们更简单,更纯真,和他们在一起整个人仿佛都鲜活了。”
“喔——”江子箫声音一扬,看着桑榆渐渐舒缓下来,谈起她的学生,脸上不知不觉就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看来桑老师很喜欢这个职业。”
桑榆蓦地一顿,她无法说出她当初选择这个职业只是厌世的逃避,她抬头笑笑。
陈池驱车来到医院时,手上揽着一束深红的玫瑰,妖艳欲滴。推门病房门,看到的就是一室的清冷。他冷冽地把花束往地上一滞,花瓣散落在柔软的地上,一瓣,又一瓣,点缀在灰色的地毯,了无生气。
医院的负责人进来时,看到陈池处在盛怒的边缘。
“人呢?”陈池冷冽地说道。
护士唯唯诺诺的说道,“病人说要下去走走——”
“下去走走——”陈池眯着眼,“那么她现在人在哪?”
护士觉得很委屈,病人有自己的行动自由,他们是医护人员没有权利限制病人的行动。可是看到眼前这个暴怒的男人,她生生地咽下口中的话。
宋瓷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陈池把人家小护士吓得都要哭了,他撇撇嘴,“好了,你回岗位上去吧。”
小护士红着眼,默声走了。
“阿池,她一个成年人,你担心什么?”
陈池闭上眼没有说话。宋瓷坐下来,沉默了半晌,“阿池,你是认真的吗?”
男人一旦认真下来,才会失去理智,失去往日的镇定。
一会儿,助理打来电话,电话里声音犹犹豫豫地,“陈总,桑小姐——现在在“海之角”,”助理顿了顿,“和江总一起,据说——是相亲!”
陈池“啪”的一下把那只手机砸向墙壁,“相亲”“相亲”,她桑榆竟敢去相亲,而对象竟是江子箫!陈池真是暴跳如雷。
宋瓷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站拉起悠哉地整理好白大褂上褶皱,这个桑榆果真不简单,一个陈池,一个叶向东,他两个兄弟都栽在她手里了,看着陈池刚刚的表现,估计她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陈池急速地开着车,指针颤抖的跳着。一想到江子箫,他就怒火燃烧,脚下一使力,油门加大,车速已经到达了极限。
“海之角”江家的产业,奢华梦幻之所。他,江子箫竟然相亲相到他的人了。陈池冷笑。
忽然间,前方的车突然急急地打了一个右转灯,由于车速极快,陈池只能方向盘一转,车子侧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