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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迈着优雅的步伐慢慢的走到冰棺旁,俯身将自己的身子同冰棺紧紧相贴,望着闭目安睡于冰棺之中的绝丽人儿,女子的表情柔和如春风细雨,微挑的凤目里是深深的爱恋。
“小雨,靳扬那个疯子竟然想杀我?不过我可没让他得逞。我就要和他离婚了,小雨,你高兴吗?以后,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了。哎——我忘了,也许你并不会喜欢我的。可我真的很喜欢你,小雨。三十七年来,我头一次如此的喜欢一个人。我知道你不会恨我的。你早就想解脱了,是吗?我很庆幸终结你生命的那个人是我。这样,你才会如现在这般,永远的留在我身边。”
女子的嘴角一直噙着温柔的笑意,她慢慢的将整个身子都伏趴在冰棺之上,同冰棺里面的人儿微笑着面对面。
“我喜欢你的笑。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微笑。小雨,感谢你将最后一个微笑留给了我。同你短暂的相见将会是我这辈子最宝贵的记忆。我们雪鲨帮是禁止同门相残的。所以我不能动靳扬。现在就算我将他扫地出门但也不能派人去取他的性命。这是我爷爷立下的规矩。靳扬的爷爷跟我的爷爷是拜把子的兄弟,他们家一直都屈居于二把手的位置,全心全意的辅佐我们家,立下了不少功劳。到了我们这一辈,靳扬虽然能力不出彩,可胜在老实衷心,很听话。他唯一的一次拂逆我也就是因为你了。可是后来他渐渐的想取我而代之,甚至派人来暗杀我。我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你。”女子低低的叹了口气,是在回忆。
“你知道吗,他其实并不想关着你的。可是,如果他不那么做,你早就被我杀死了,根本用不了三年。我找了你两年多才确定了你的存在。靳扬从小跟我一起长大,他的性子我最清楚。他敢背着我把你藏起来肯定是花了巨大的心力的。他很喜欢你。可我知道,你一点儿也不喜欢他,是吧,小雨?明天我带均儿来看你。那臭小子虽然长得像靳扬,可脑子比靳扬那个蠢蛋聪明多了。你一定会喜欢他的。他以后就是我们共同的孩子了。”
“小雨,你相信吗?我对你真的是一见钟情喔——”女子将唇贴在冰棺上,闭上眼睛笑得幸福而满足,湿湿的眼角让她看上去迷离、妖娆。
躺在冰棺中的人儿眉间一颗硕大的粉色珠子发出莹莹的光亮,映衬着她清丽秀妍的面旁,娴静、安详。微微翘起的嘴角似在回应女子的话语,恍惚之间,女子的耳畔似有一声轻喃细语,正是那一句刻入她生命里的“谢谢你……”
、余韵(未河蟹版)派派后花园整理
蓝正君一手环着蓝烟的腰身,一手举着花洒仔细的给她清洗着身体。两腿之间粘稠的液体顺着水流被冲走,浴室里飘荡着甜腻的气息。
关掉淋浴,从架子上抽出一条崭新的浴巾,蓝正君将蓝烟整个儿的包裹在里面,轻柔的擦去她身上的水珠,不敢太用力,小丫头的皮肤太嫩,稍微使点儿力就会泛红。
蓝烟像个听话的娃娃般,任蓝正君动作着,望着他的眼睛里一直水亮沁润,波光流转。蓝正君一抬头,正好对上蓝烟魅意未消的视线,唇边露出那对醉人的梨涡,嘴里传来喑哑的低笑,蓝正君微低下头,同蓝烟额头相抵,鼻尖轻蹭,回味着刚才那场最亲密的嬉戏。“烟儿,我抱你出去。”
在蓝烟微微红肿的唇上轻吻一下,蓝正君半蹲下身子,一手环过蓝烟的腿弯儿,一手托着她肉肉的屁股蛋儿,让她趴在自己的肩头,像抱个毛毛般的将她抱进怀里,慢慢走出了浴室。
把蓝烟放到床上,蓝正君并没有急着去将她身上的浴巾掀开,而是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四目相对,用指腹轻摩她柔嫩的脸蛋儿。
“小叔——”蓝烟唤他,猫儿眼般的眸子发出绚烂的光芒。
“嗯?”蓝正君伸手去摸她的眼眶,描绘着她眼睛的轮廓。
“亲亲——”微微抬高下巴,嘟起艳色的红唇,可爱得恨不能将她一口吃下去。
蓝正君依言将自己的唇贴上去,并不深入,只是浅浅的摩擦,用舌尖细细的舔过她软糯的唇瓣。蓝烟张开嘴,与他唇舌相缠。两唇分开,蓝烟的气息稍喘,蓝正君亲了亲她挺翘的鼻尖儿,伸手将裹住她身子的浴巾慢慢解开。
随着浴巾的滑落,大片大片细腻如白瓷的莹润肌肤露了出来,散发着诱人的粉色,飘散出迷醉的馨香。将浴巾扔到一边,蓝正君双手轻抚蓝烟的全身,埋头在她圆润的肩头,轻轻吮吻。“宝贝儿,是甜的。”
蓝烟“咯咯”的娇笑出声,小手往下伸去,来到两人紧贴的腹间,抠了抠那片黑黑的草丛,握住那根已经对她抬头致敬的小东西,圈住手指,微微用力的滑动了一下。耳边传来蓝正君明显急促的呼吸声,“乖乖,这样不行,你会受伤的。”
伸手去拉蓝烟的手,将她抱起来平放在床上,一手握住胸前的一团柔软轻轻捏弄,蓝正君唇抵着蓝烟的唇瓣,“让我来,我想给你快乐。”
“嗯——”蓝烟捧着他的脸颊,伸出舌尖舔了舔他丰润的唇瓣,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蓝正君从她的嘴唇往下,一寸一寸的舔舐,舌尖在肚脐周围画着圈儿,蓝烟的身子轻轻抖动,等到蓝正君湿热的舌覆住她汩汩流水的花田时,蓝烟不可抑制的呻吟出声,“小叔——”双腿倏地夹紧,腿弯儿勾住蓝正君黑色的头颅。
性 器的颜色已经变深,红烫得像快烙铁,蓝正君直起身子,用顶端抵住蓝烟的花苞苞,轻轻的摩,缓缓的擦,惹得蓝烟受不住的将双腿圈上他的腰间,声音里都带着哭腔,“小叔,受不了了——”
“宝贝儿,叫我的名字。”试探着深入,不敢太用力,生怕伤着她。
“蓝正君——”蓝烟小声的唤他,下 身传来钝钝的酸痛,又有些酥酥痒痒的麻。
“烟儿,记住这一刻,你是我的——”一个挺身,蓝烟发出高亢的尖叫,她疼。
“疼——疼——我疼——”像被割裂一般,撕心裂肺的疼,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下,隐没在发间。
“乖乖,不哭。”蓝正君不敢乱动,伸手去擦她的眼泪,眼里有着自责,“你打我好不好?”
蓝烟深呼吸几口气,也不说话,咬着唇委屈的盯着他。
“要不我退出来?咱不做了——”强忍着那种暴涨的难受,蓝正君往后撤了撤。
“不许走,我可不能白疼,你说过要让我舒服的。”蓝烟轻轻动了下双腿,秀眉轻蹙,有些生气。
“现在有力气了?”蓝正君点了下她的鼻尖儿,又伸手在她的小腹上揉了揉,最后慢慢的动作起来,很轻微的幅度,“好些了吗?”
“嗯。”蓝烟轻哼一声,抓住蓝正君的手,往自己的花谷处送去,“摸摸——”
蓝正君眼眶泛红,不知不觉加快了动作,手指在她那儿不轻不重的按压,挑逗,带给她更多的快乐。
温度越来越高,两人也越来越热,蓝正君从最初的轻磨慢研到后来的重重撞击,“啪嗒啪嗒”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间或和着两人情不自禁的呻吟。
“蓝正君,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么?”她能察觉到他最初的生涩,即使他看起来像个风月场上的老手,可最开始的那几下毫无章法的撞击,她还是感觉到了。
蓝正君脸上的红晕染到了脖颈,他艰难的出声,有着羞涩,“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的一个。”不想骗她,他可以不回答她,但却无法欺骗于她。
蓝烟将嘴角翘得老高,露出洁白的贝齿,他是她的小叔,但也是她的男人,这一刻,她觉得很满足。
当他在她的身体里释放的时候,她看见了开满鲜花的天堂……
床不算宽敞,比不上蓝烟屋子里的kingsize大床,但躺上两个成年人却是绰绰有余。不到四十平米的狭小空间内弥漫着淡淡的腥甜气味儿,粘腻、潮湿……
蓝烟静静的趴在蓝正君的胸口,平复着略显急促的喘息。蓝正君一下一下的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眼里闪过心疼。“你身子太弱了,要好好的炼炼。”
蓝烟将下巴搁在他结实的胸口处,对着他吐了吐舌头,“是你太强了——不怪我——”
蓝正君被小丫头的理直气壮弄得哭笑不得,伸手去捏她粉嫩的小脸儿,“这算是对我的赞赏?我应该感到荣幸吗?”
“哼,知道就好。”蓝烟偏过头去,红透了耳根。
“烟儿,我从没有如此的快活过,谢谢你。”双手箍住蓝烟的腰身,蓝正君眼里有着感激。活了三十四年,他第一次尝到做男人的滋味儿。原来这世上还有如此美妙的事情。书里描绘得再贴切也不如她给的一个拥抱来得真实有效。
“光说不练假把式。你得给点儿实际的。”蓝烟扬了扬嘴角,伸手去揪蓝正君粗粗硬硬的短发。
“比如?”蓝正君贴在蓝烟后背上的手慢慢往上,停在精致光滑的后颈处轻揉慢捻。
“比如十一的时候带我出去玩儿。”蓝烟往上蹭了蹭,双手勾住蓝正君的脖子,眼睛弯成月牙儿状。
“别乱动——”发泄过后的物什还滞留在她温暖的巢穴中,随着她轻轻的移动与摩擦,那物什又精神了几分,蓄势待发。
按住身上动来动去的小妖精,蓝正君呼出一口气,“你想去哪儿?”
“去匈牙利,泡温泉。”夹了夹臀部,满意的听到蓝正君喑哑的一声轻吟。
“坏东西,你休息好了?”“啪啪”两声拍打在她肉感十足的屁 股蛋儿上,引得蓝烟又紧了紧下 身,带给蓝正君无法言喻的快 感。“匈牙利不行,去不了。小汤山倒是可以。”
蓝烟撅着嘴,委屈的盯着蓝正君,也不说话。
“宝贝儿?你不喜欢小汤山,那我们去巴马?”蓝正君细细的抚摸着蓝烟的脸颊,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时间太仓促,等我安排一下再出国?十一的话会来不及。”
“嗯。我听你的。”其实不是非要出国不可,只是出国的话可以跟他多呆上几天。
“宝贝儿,我抱你去洗澡吧。”蓝正君坐起身子,蓝烟的两条腿顺势勾住他的腰部,两人贴合得更紧密。
“不出来,就这样抱我进去——”蓝烟小声的啜气,眉间轻轻皱起,表情既痛苦又享受。
“好,不出来——”蓝正君抱着她下了床,任她整个的挂在自己的身上,像只树懒。每走一步都是一次完美的进攻,他在她的身体里渐渐挺立,带给她极致的欢愉……
近一个小时,两人才从浴室里出来。蓝正君将她抱到小沙发上放下,摸了摸她半干的头发,“先坐一会儿,我收拾一下床铺。”
“嗯——”蓝烟点点头,两颊透着水嫩,模样乖巧十足。
重新换上一套崭新的床单,蓝正君将痕迹斑斑的旧床单折好,放进一个精致的小袋子里装好。拿起吹风给蓝烟吹干了头发,又给她煮了一杯热牛奶。“我放了红枣,甜的。”
蓝烟喝了一半,将剩下的一半凑到蓝正君嘴边,“你也喝。”
蓝正君轻笑,俯身吻住蓝烟,将她唇边的奶渍舔干净,然后“咕咚咕咚”将剩下的牛奶一饮而尽。放好杯子,端来清水给蓝烟漱了漱口,抱着小丫头来到了床边。
打开床头的小收纳柜,取出一管浅绿色包装的药膏。“那里得上药,不然会不舒服。”
在蓝正君温柔的注视下,蓝烟微微打开双腿,将自己最私 密的地方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蓝正君缓缓褪下蓝烟白色的底裤,将药膏挤在指尖,慢慢的伸向那个能令他丧失自我的销魂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