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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正君缓缓褪下蓝烟白色的底裤,将药膏挤在指尖,慢慢的伸向那个能令他丧失自我的销魂之地。
蓝烟忍不住向后缩,有透明的液体流出。蓝正君的眼睛微微发红,却仍然专心的进行着手里的动作,不敢有一丝晃神。等里里外外都被涂满药膏,蓝烟的花谷也流水涓涓的时候,蓝正君才松了一口气,撤离了沾满晶亮的手指。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干净毛巾将濡湿的地方轻轻攒干,大手握住蓝烟玲珑纤细的足踝,慢慢的给她穿好底裤,最后把睡衣整理好。“好了,现在可以休息了。”
蓝烟凑近他的脸庞,吧唧一下亲在他的颧骨上,“你也上来。”
“我去洗洗手,你先躺下。”说着便往洗手池走去。
蓝烟爬到床的里侧,向外侧躺着,薄毯搭在胸口。看见蓝正君上来后,她掀开薄毯,示意他躺下,然后细心的给他盖上。
“睡吧,很晚了。”蓝正君亲了亲她的额头,右手同她的左手十指相扣。
“嗯。晚安。”蓝烟浅浅的一笑,闭上了眼睛。突然,她像想起什么似的,又猛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蓝正君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我忘记吃药了——避孕药——”
“今天不是你的安全期么?”蓝正君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的小日子一向准时,经期很是规律,“而且,刚才给你用的那药有避孕的功效,所以,不用担心。”
听蓝正君这么一说,蓝烟算是彻底放下了心,闭上眼睛很快便进入了梦乡。等蓝烟睡着后,蓝正君才闭上眼睛,缓缓入睡。
第二天早上十点的时候,两人回到了家里。
蓝白碎花的吊带长裙,充满着青春的张力。白里透粉的脸蛋儿,水润健康。浅栗色的发丝触摸温暖的阳光,瑰艳的嘴角噙着沁人的芬芳,就连被微风吹起的裙摆似乎都在奏响一曲欢乐的乐章。蓝烟的快乐如此明显,显露在她精致的小脸上。蓝家人除了蓝潜都是一副我心甚慰的模样儿。
蓝烟回来之前,蓝潜一直都坐在客厅里,时不时的望一望门口。蓝烟回来之后,蓝潜默不吭声的回了自己的房间,连晚饭都不曾下楼来吃。
阳台上,蓝潜平躺在藤椅上,烟蒂落了一地。手里夹着的香烟已经快要燃尽,蓝潜狠狠的吸上一口,然后将烟头掐灭,吐出一个浓浓的烟圈。
看着烟雾袅娜的散去,蓝潜闭上眼睛,遮住眼里的一抹脆弱。嘴角像往常一样翘起淡淡的弧度,却少了分桀骜,多了分落寞。他的字典里没有放弃一说,最多,两败俱伤罢了。只要能达到最终的目的,管它是怎样的路,他都要走上一走。
※
青山别墅,胡家客厅里,胡琳琳看着手里薄薄的一页打印纸眉头紧蹙。“查了这么久就查到了这些?姓名:蓝烟。性别:女。年龄:19。民族:汉。籍贯:B市。院系:Q大美院绘画系。父亲:公务员。母亲:已故。备注:中俄混血儿。你觉得这里面的信息那一条是有用的?”
“大小姐,秦默无能,只能查到这么多了。总的来说里面的每一条信息都是有用的,据我的经验来看,此人的身份应该不简单,故意隐瞒的痕迹很明显,不是我这样的级别能知道的。您想了解得更多的话,可以问问韩少爷。韩少爷神通广大,相信可以给您答案。”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面带微笑的给胡琳琳解释了一番,他为胡家服务了十二年,专门从事收集资料、情报的工作,这次胡琳琳让他查的人他心里已经大概有了数,毕竟,那个人并没有采用化名。隐瞒的痕迹如此明显,只能说明对方有恃无恐,身家背景不会比胡家弱。姓氏为蓝,比较少见,且整个B市的上流圈子里也仅有一家,那是比韩家更为显赫的存在,是胡家绝对不能得罪的存在。
“秦默,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胡琳琳对秦默的本事还是有所了解的,胡家之所以能在酒店行业做得风生水起除了对韩家的依仗之外,其本身也有着不可低估的强大实力,而秦默,作为胡琳琳父亲的得力助手,能力绝不容小觑。
“大小姐,我只能告诉您,那个人在您没有确认她的真实身份之前绝不能动,否则,很有可能会给家族带来巨大的麻烦。连韩家都帮不了。”秦默敛起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的劝诫着胡琳琳。
胡琳琳虽然有些千金小姐的娇蛮之气,可好在脑子好使,不会被嫉妒冲昏了头,听秦默这么一说,她立即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我知道了。辛苦你了,秦大哥。你现在是回家还是回公司?我让司机送你。”
“不了,我开车过来的。大小姐,如果没事的话我这就告辞了。”秦默起身向胡琳琳告别,胡琳琳很是热情的亲自将他送到了门口。
回到别墅里,胡琳琳盯着茶几上的那一页打印纸发了会儿愣,然后拿过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喂,琳琳?找我有事儿?”电话里传来男子轻快的说话声。
“嗯。表哥,你知道一个叫蓝烟的女孩子吗?”
“烟儿?你怎么认识她?”男子的声音里有着疑惑,还有丝不易察觉的亲近。
胡琳琳一听这话心下立马一沉,“这么说表哥是认识她啰?”
“嗯。我们一起吃过饭。说起来你也应该知道的,她是蓝潜的妹妹,蓝家最宝贝的小公主。”男子似乎有些怀念,语气轻柔了很多,“不会是你们俩起冲突了吧?”
“没有的事。我上次到Q大去正好见到了她,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就像问问你知不知道,没想到还真问对人了。”胡琳琳此时说不清楚心里是何种感觉,有些酸涩,有些嫉妒,还有些庆幸。
“哈哈——烟儿一向被保护得很好,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没有矛盾当然最好,有机会的话你倒是可以多跟她处处,烟儿人很好的。”
“嗯。我懂了,表哥。下周六你到我家来吃午饭吧,妈妈很想你。”胡琳琳勉强笑了一下,她们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没惹到不能惹的人前,你可以肆意欺压别人,将对方狠狠的踩在脚底。当你踢到踢不动的铁板时,你也只能乖乖的夹着尾巴做人。
“喔,好的,替我跟小姨说一声,就说我也很想她,周六我会过来的——”男子话还没说完,胡琳琳便听到另一道张扬清亮的男声从电话里传来,“韩余,到你了——”
“好了,我要打球去了,就这样吧。回见——”
“嗯,表哥,拜拜——”挂断电话,胡琳琳漫不经心的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出神。蓝烟,看来她要改变策略了啊。还有庄静然,也许是时候分道扬镳了。
、请求
九月中旬,天气已经渐渐开始转凉,即使艳阳高照也不会让人有酷热难耐的感觉。一整天的训练结束后,蓝烟的身上也只是薄薄的出了一层细汗。有轻风拂过,干燥而清爽。蓝烟慢慢的往行政楼的方向走去,道路两旁种满了银杏树,郁郁的青色之间夹杂着淡淡的黄,小清新里穿插着小浪漫,涤尘了心灵,清明了视线。蓝潜就坐在那颗最茂盛的银杏树下,石质的长椅上,身着迷彩的男子静默而坐,腰背挺直,气质内敛。相距不到十米远地方,蓝烟停住脚步,对上了蓝潜幽深得发亮的视线。
冷硬的面部表情在瞬间柔和,蓝潜站起身子,迈着坚毅的步伐一步步朝蓝烟走来,庄重而期盼。那一刻,蓝烟觉得他就是那在华山之巅矗立千年的嶙峋顽石,固执的立在俏崖之边,只为等待日出时刻被朝阳照耀的温暖。
“累不累?”蓝潜伸手拉住蓝烟的手腕儿,带着她往校门的方向走。鼻尖萦绕隐隐的馨香,跟它的主人一样,轻轻浅浅,恬恬淡淡。
“还好。”蓝烟瞟了一眼他的肩章,两杠两星,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眼里有着疑惑,“怎么换回来了?”
握着蓝烟的手紧了紧,蓝潜侧过头,翘了下嘴角,眼里却无笑意,“接了个临时的任务。”这样的状况时有发生,蓝潜本已经习以为然。只是这次,他愤恨不甘。军队的日子不是白混的,他自有他的消息渠道。这次的派遣绝对跟蓝正君脱不了关系。公报私仇,想不到蓝正君也会做这样的事情。蓝潜在心里暗自嗤笑,神情桀骜不驯。
“诶——”蓝烟有些同情的瞥了蓝潜一眼,“那你什么时候走?”
一听这话,蓝潜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心伤、委屈、酸涩、哀怨……一股脑儿的齐齐冒了出来,怔怔的盯着蓝烟,就像个受伤的孩子。“你就这么讨厌我?”
“你怎么会这样想?”蓝烟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蓝潜如此脆弱的一面,一时之间倒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我只是随口问问。你别多心。”
蓝潜也不说话,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牵着蓝烟继续往前走。
“要不我跟你把房间留着。说不定等你完成任务后又有假期了呢?”想来想去,蓝烟只得这样子安慰他。到底不是无心之人。蓝潜虽然脾气不怎么好,性格也不讨人喜欢,可对蓝烟却是奉若珍宝的呵护,家里的事都是他一手包办,连壶水都没让蓝烟烧过,更别说做饭、洗衣、打扫卫生什么的了。虽然请了钟点工,可蓝潜似乎不怎么愿意让陌生人常来,只要他有空,都是亲自动手。
“嗯。”蓝潜低着头,状似随意的应了一声,眼里的热度却能融化梅里雪山尖儿上的冰霜积雪。他不会跟蓝烟打小报告,那是无能的表现。蓝正君对他做的一切,迟早,他都要讨回来的。“我明天就要出发了,回家后给我画画吧。”
蓝烟点点头,想起上次答应过蓝正君的事情,略微思索了一下后开口说道,“□的不行,腰部那儿搭一条毛巾吧。”她自己能将蓝潜当做模特、道具,可并不代表蓝正君也能这样。上次他的勉强同意是因为太在意自己,总想着能无条件的给予自己最多的包容和宠溺,但其实他的心里大概是很不高兴的。换位思考,如果有别的女子在蓝正君面前赤身裸体,也许,她会嫉妒得发疯吧。感情要懂得经营,她不能一味的随着自己的性子来,既然最在意的就是他,那么,他的想法当然要顾虑和尊重。
至于蓝潜,蓝烟总觉得,不管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只要是能做到的,他总会答应的。
“——好——”蓝潜低低的应了一声,听不出喜怒。还是不行啊,看来他做得还不够多,不够好。
回到公寓里,两人先是洗了澡,换了身衣服。然后蓝潜开始做晚饭,蓝烟想帮忙,却被蓝潜赶到了客厅。半个小时后,三菜一汤上了桌。一道蜜汁鸡翅,一盘抓炒虾仁,一碟白灼菜心,汤是冬瓜素汤。
蓝潜夹了块儿鸡翅放进蓝烟的碗里,“今天用的是荔枝蜜,尝尝味道如何?”
蓝烟闻了闻,有荔枝花浓郁的芳香味儿,咬上一口,微微带着些果酸的味道,酸甜适宜,香气袭人,很是不错。将嘴里的细滑嫩肉吞下,蓝烟笑着点点头,“好吃。”
“再好吃也不能多吃,只能吃两个。”说着又给她夹了筷子菜心,“蔬菜要多吃点儿。”
蓝烟点头,似乎早已经习惯同蓝潜的这种相处模式。
吃过饭后,蓝潜收拾厨房,蓝烟在书房里准备着颜料和画布。十多分钟后,蓝潜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赤着双脚走了进来。
“想画个什么样的?”蓝烟在画布上一边打着底色,一边头也不抬的询问。
“啪”的一声轻响,是打火机被点燃的声音,蓝潜的手里夹着根香烟,放进嘴里慢慢的抽了一口,再吐出淡淡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