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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突起不大,但又圆又挺,直直的抵在吕天胸前,让他逐渐有些气喘,小短腿也不由自主的伸了伸。
吕天掰开她的手,把她轻轻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笑道:“之柔是我的好妹妹,亲妹妹,怎么会不想呢。”
王之柔又爬上了他的腿,搂着他的脖子道:“我也想天哥哥,唱歌的时候想,不唱歌的时候更想,睡觉的时候想,不睡觉的时候更想,总想给你打电话,一天起码打十个电话,但我怕影响你,影响你的工作,给你带来麻烦,所以,我天天在心里给你打电话。”
一天接十个之柔的电话,什么工作也不用干了,吕天笑道:“之柔,你还年轻,正是创业的时候,打下一定的经济基础之后,再找一个如意郎君,是再幸福不过的事情,不要整天乱想,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王之柔轻笑道:“我并没有耽误工作,而且做的还很好,我微博上的粉红达到了一千万。”
“一千万?这么多啊,挺有人脉的吗。”吕天笑道。
王婶端着盘子走出厨房,笑道:“小天小柔,开饭啦!”
山药炒木耳,宫爆鸡丁,糖醋鲤鱼,冬瓜丸子汤。四道菜色香味俱全,吕天吃了一口菜笑道:“王婶,你做的菜真好吃,不次于酒店厨师的手艺。”
王婶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吕天的碗里,笑道:“我知道你爱吃鱼,家里没有海鱼,就做了一条淡水鱼,凑合吃吧,明天多买点海鱼回来,让小天吃个够。”
王之柔舀了一只丸子放进吕天碗里:“有鱼便有肉,鱼肉不分家,天哥哥,这是妈妈亲手做的丸子,可不是从超市买的,绝对的正宗,没有色素的。”
吕天吃了鱼和丸子,笑道:“确实不能分家,合在一起吃才有味道。”
王婶一拍大腿道:“小天,忘了给你准备酒了,我去买一瓶来。”
吕天拉住站起身的王婶,忙道:“王婶,我不喝酒,不要买了。”
王之柔站起身道:“我去买吧,小区前面就有卖的。”
吕天点了点头道:“让之柔去买吧,戴好头套和眼镜,别让粉丝把你认出来,不然到明天早上也回不来,酒会把我馋疯的。”
王之柔冲吕天皱了皱鼻子道:“没问题的,我经常干这种事,谁也不会认出我来。”
看着王之柔消失在门外,王婶笑道:“小柔现在很幸福,都是因为你,小天,我们一家人都感谢你。”
吕天摆摆手道:“婶子说的哪里话,我们是一个村子里的人,喝一口井里的水过日子,相互帮助是应该的。对了王婶,之柔也长大了,成人了,你自己的事情也要考虑一下了吧。”
“我?”王婶一愣,明白了吕天所说的意思后,她哈哈笑了起来:“我都老太婆了,哪里还有自己的事情,那个死人走了以后,我的心也就死了,我现在的全部希望,都放在小柔的身上。”
“王婶,我叔一直没有消息吗?”
“叫他死人一点错没有,死人才不会有消息,不要再提他,不然我一口饭也吃不下去。”王婶叹了口气道。
“田叔能够回来的。”
吕天想了想,感觉这话有些唐突,又措了措词道:“假如说,有那么一天,田叔能够回来,王婶,你能接受他吗?”
王婶眉毛一立,杏核眼翻了翻,冷声道:“接受他?为什么要接受他,他有什么让我能够接受的,他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不会回来啦!”
“这次去上海,我见到一个人,他的外貌很像田叔。”吕天吃了一口菜道。
王婶差点被饭呛住,抿嘴一笑道:“傻孩子,那死人走的时候你才两岁,你怎么能够记得他的容貌。”
“我说的是真的,王婶,那人与之柔长得很相像,特别是眼睛、鼻子、眉毛和嘴,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就是有一个大胡子,左腮上有一颗红痣。”
王婶的身子一抖,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眼睛呆呆地盯着盘子里的菜。
吕天弯腰把筷子捡了起来,轻声道:“王婶,你心里还有他,对吧。”
王婶眼里噙着泪花,嘴唇颤抖着:“那个死人害得我好苦啊,扔下我一个女人,还有一个残疾的孩子弃之不管,他拍拍屁股就走了,连个话都没留给我,这是人办的事吗?”
“王婶,他到今天一直没有露面,可能不是因为你,也不是因为有盲女,他可能真的有难言的苦衷啊。”吕天劝慰道。
“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再有苦衷,给家里捎个信总可以吧,让我们母女二人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一过就是二十多年,我的苦衷向谁去诉说!”王婶用手绢擦着泪水。
“王婶,那个人我联系过,他名叫田福,与我田叔不是一个名字吧。”吕天问道。
“管他是不是,是也不理他,不是更不理他,我们母女二人日子过得挺好。”王婶擦二泪水道。
“不过,他名字是改过的,以前的名字叫——田国际!”
王婶的身子猛的一震,眼睛呆呆的看着吕天,泪水哗哗的流了出来,脸上已经成了小河。
吕天继续道:“他向我说了一切。因为他外出销售豆腐,撞了人家的汽车,没钱赔给车主,就以打工赚钱用来还债。没想到车主的女儿看上了田叔,非要嫁给田叔,田叔不从,就用刀划伤了自己的脸,破了自己的相,女人很是执着,不依不饶,以撞汽车为要挟,一直不放田叔走,田叔没有办法,最后只好从了她,跟着车主去了上海,在上海安了家,立了足。他非常惦念你们母女,经常邮寄一些钱物和信件,全部被那女人扣下了,导致你们二十多年没有联系上。前年,那女人得了不治这症去世了,田叔收拾她的遗物时发现寄给你们的信件,这才知道你们根本没有收到过他的任何东西。于是派人寻找你们,那时,你和之柔已经搬出了吕家村,从村子里没有找到你们的任何消息。于是田叔四下打探,终于知道了三笑组合的王之柔就是她的女儿,正好之柔去上海演出,他与一帮弟兄去观看演出,还打算为之柔准备一场专人演唱会呢,谁成想半路遇到了绑票的李飞龙,他是我的仇人,想以之柔的性命要挟我。田叔发现后,立即带人将之柔救了出来,并派人暗中保护她。正好我去营救之柔时与田叔相识,然后说起了你,怕你不能接受她的道歉,我便提前给王婶过个话,让您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我……我不用准备,我不想见他,他在我的心中,早已经死了!”王婶又抹起了眼泪。
“婶子,田叔也是有难言之隐啊,迫不得已才离开的你们,他也是不想让你们担心不是。”
“难言之隐,难言之隐就让我苦苦的等他二十年吗,二十年啊,人的一生有几个二十年,他也太心狠了!”王婶咬牙道。
“都过去的事情了,他这些年也不好过,寄人篱下的滋味很难受的,再说,之柔是田叔救的,并不是我救的,他对之柔和你的感情,从来没有变!”吕天喝了口水道。做思想工作吕大才子很不擅长,嘴皮子太厚做不了这样的工作。
“小天,你不用说了,我不想见他!”王婶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吧,不见就不见,我们先吃饭吧。”见说不动王婶,吕天用了缓兵之计。
“妈,天哥,你们说什么呢,说的这么热闹?”王之柔拿了一大包东西走了进来。
……
第206章 就是去死我也愿意
第206章就是去死我也愿意
“没什么,快来吃饭吧之柔,饭菜都凉了。
”吕天接过王之柔手里的东西说道。
有了酒,吃饭的氛围立即热烈起来,王婶也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举杯喝起了酒,王之柔也随着喝了起来。小妮子从没喝过酒,今天却来了兴致,喝了两瓶啤酒,小脸红扑扑的,舌头有些发短。
王婶也喝了一瓶啤酒,吕天喝了三瓶。三人酒足饭饱,吕天争着要洗碗,王婶把他按在沙发上道:“这些事情不用你做,你为了小柔的事情跑了三四天,需要好好休息。”
收拾完屋子,王婶笑道:“小天,小柔睡着了,晚上不要出去了,看一会儿电视睡觉吧。”
看了看睡在床上的王之柔,吕天笑道:“那就呆在家里吧,王婶,一会儿我来个朋友,在这里呆一呆,婶你不会介意吧。”
“你北京还有朋友啊,可以可以,小天的朋友就是我家的朋友,婶子怎么会介意呢,家里只有葡萄和草莓,用不用准备些别的水果?”
吕天忙道:“不用不用,也不是外人,呆一会儿他就走,就是和他见个面。”
正说话间,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吕天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我去开门。”
王婶好奇的盯着门口:小天在北京还有朋友,到底是什么样的朋友啊,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门一开,走进一个中年男子,吓得王婶惊叫了起来!
来人个头挺高,白争面皮,却光着膀子,下面穿着一条短裤,光光的后背上,背着一捆满是枝杈的荆棘!
枝杈横七竖八,紧紧的捆在后背上,有的小枝杈刺进了白色的皮肉里,点点血迹流了出来!
“小天,这……这是你朋友?”王婶吃惊道。
还没等吕天说话,来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脑袋抵在地板上,哽咽道:“小琴,我对不起你,我向你赔礼来啦!”
王婶的身子一颤,全身立时失去了力气,瘫倒在地,颤抖着抬起右手,指着中年男子道:“你……你……你是田国际?”
吕天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心里又明白了一些。原来王婶全名叫王小琴,不用看田叔的真面目,通过声音王婶已经判断出是他,这下不用相互介绍了,省了他许多事。
“小琴,是我,我……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之柔,对不起这个家,请原谅我,原谅我这个不义之人吧!”田国际把头磕在地上,嘭嘭的响,颤动着人的心肝。
“你……你给我出去,这个家……这个家不欢迎你,不想看到你,赶紧出去!!”王婶声嘶力竭的嚷道。
吕天赶紧跑到卧室,将卧室的门关上。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把王之柔再吵醒。
“小琴,你打我吧,骂我吧,怎么惩罚我都行,只要你能原谅我!”田国际又磕了一个头。
“王婶,田叔上门负荆请罪,带着十二万分的诚意,不要说田叔在上海有多高的地位,就是已经快五十的老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容易了,您就原谅他吧。”
“原谅他可以,把我这二十多年受的罪、吃的苦,全部还给他,让他也感受一下被人冷落、被人抛弃的滋味!”王婶抹了一把眼泪道。
田国际又一个头嗑在地上,颤声道:“小琴,只要你原谅我,让我做牛做马都成,就是去死,我也愿意!”
吕天赶紧拉了拉王婶,低声道:“婶子,这样的话田叔都说了,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他也是一肚子的苦衷,头都快嗑碎了,三尺厚的冰也会融化的,婶子,你表个态吧,田叔是我朋友,我不希望你还误解他,不然,我与田叔一起磕头,求你原谅?”
王婶急忙拉住要跪倒的吕天,轻声道:“不要,小天,你……你……你让他起来吧。”
吕天面露惊喜,忙把田国际拉起来道:“田叔,婶子原谅你了,婶子原谅你了,快起来吧!”
田国际站起身,深情地看着王小琴,眼里含着泪花:“小琴,你受苦了。”
吕天急忙解开田国际身上的绳子,把荆棘从身上卸下来放到楼道里,转身拉起王小琴的手,放进田国际的大手中,笑道:“田叔,田婶,这才是一家人,这才是完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