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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工作的事情呗,还有家庭的事情,吕姐离婚了你知道吗?”
“吕姐离婚了?为什么?”吕天做出吃惊的样子。他早知道吕柄华离婚了,但她对谁也没有讲过,包括吕长玺老两口在内,只和他过一次,还让他保守秘密。现在从白灵口中得知这一消息让他很吃惊,不知道白大姐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的。
“是啊,已经离了一年多了,这件事情谁也不知道,就连姜一秋的父亲姜大林也不知道,直到最近一名大学生去姜一秋的单位索要抚养费。这件事情才浮出水面,姜大林是省政法委书记,副部级干部,儿子闹出这么一出很没面子,于是把儿子教训了一通,又把吕姐找过去要求复婚,两个人都不同意复婚,结果姜大林大怒,要将吕姐调到残联工作,可能下周就要去报道。在我去培训前吕姐就没上班,在家正伤心呢。”
“哦?没想到姜一秋还有这么强势的父亲,儿子不同意复婚就折腾原儿媳,真是岂有此理!”吕天很是生气,权力大了脾气就大。不讲理的地方让人不可理喻。
“这还不算什么,主要是姜大林放出了风。谁也不许给吕姐提亲,入了姜家的门就永远是姜家的人,他姜家的儿媳谁也不许碰,如果有人想碰吕柄华,首先要掂量好自己的份量。”白灵叹了一口气道:“吕姐以后的生活不好过了,找合适的人家不好找,工作上还受姜大林的排挤,工作、生活两不如意,我很替她担心。”
“他*,真是欺人太甚!灵,你对姜大林了解多少,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我要看一看他到底有多强势。”吕天纂了纂拳头道。
“他的情况我还算了解一些,他与我爸爸共事过一段时间,但具体情况就不太清楚了,我劝你还是别掺和了,他可是副部级干部,你斗不过他的。”白灵抓住吕天的一只胳膊道。
“你不知道就算了,我找人了解一下。”吕天摸出了手机,翻了翻电话号码,找出了赵四的号按了出去。赵四是省城人,在乐平搞房地产开发,他对姜大林肯定有一些了解。
“吕县长你好,我现在在乐北县呢,请指示。”赵四笑呵呵的声音传了过来。
自从吕天帮助赵久业抹平了三街的抗拆事件以后,他的建筑事业如鱼得水,建设进度非常快,再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开槽打桩工作已经完成,下一步就是地上部分建设了,顺利的前提是吕天的大力支持,他对吕大县长感激不尽,吕县长的电话哪敢不随时接听。
“赵老板好,指示可不敢当,我一个副县长怎么敢随便指示顺风集团的大老板啊。”吕天呵呵一笑道:“我只想请赵老板帮一个忙。”
“吕县长您客气了,要帮什么忙请讲,只要我赵四能帮上的,绝不会一个不字。”
“那好,请你帮我查一下政法委书记姜大林的资料。”吕天沉吟了一下道。
赵久业吸了一口凉气:“吕县长,您查他的资料干什么,他做人很谨慎,生活很有规律,详细的资料不是很好查的。”
吕天呵呵一笑:“如果好查就用不到你了,规律的生活不用查,不规律的地方你给我仔细查一查,越详细越好,明天早起给我。”
赵久业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话,吕天刚想有困难就算了,他忽然又开口道:“不瞒吕县长,我公司与姜大林有过一些联系,关系还算近,后来因为利益冲突而走向了对立面,公司很早就派人调查了他,想把他拉下马,手头上有一些有关他的调查情况。”
吕天挑了挑眉毛,没想到事情很顺利,不用调查就有了他的资料,呵呵一笑道:“那好,把相关资料传到我手机上,敏感的姓名换让星号,不要被人盗取了信息。”
“好的,我一会儿派人传过去。”
不一会儿,妹妹你坐船头的铃声响起,吕天打开一看,是五条巨大的信息,加在一起足有两千多字。白灵也好奇的伸过脑袋观看,纳闷道:“天哥,你在冀中也有卧底?”
吕天骄傲的晃了晃脑袋道:“那是当然,我是谁,白灵的天哥不是,走,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去宾馆开房。”
“宾馆开房?你不去我家了?”白灵对开房并不敏感,对不去她家倒是很在意。
“深更半夜的去打扰白叔白婶很不礼貌,明天再去你家吧,吃完饭我送你回家。”两个人找到上次吃烧烤的地方,烧了两只乳鸽,又吃了些蔬菜,酒足饭饱之后把白灵送回了家,他就近找了一家宾馆住下,开始研究起玉戒来。
自从得到玉戒以后,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研究,现在可闲暇时间了,必须把它研究透,对明天与姜大林的对抗会有一些助力。
从储物格中将玉戒拿了出来,仔细观察了一番,这的东西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呢?到底是不是蛇睛吕天并不敢确定,因为他手中关于青蛇戒的地图并没有标出上海的位置,这枚玉戒出现在了上海,是地图有错误还是玉戒是假的呢?
他把玉戒放在右手中,与青蛇戒挨在了一起。忽然,青蛇印浮于指上变成了青蛇戒,同时温度渐渐升高,而玉戒的温度也逐渐升高,蛤蟆嘴中的玉珠却猛然缩,以前有高粱米粒大,现在的体积缩了三分之一,明显了许多。
玉珠从蛤蟆嘴中滚落出来,掉在他的手心当中,玉珠刚一碰到手心,立即飞到了空中,围着吕天旋转起来,速度由慢到快,开始的时候还看到玉珠的影子,慢慢的只能看到一片绿光,将吕天包在其中,远远看去就如同一个绿人一般!
吕天盘膝坐在床上,他并不担心玉珠会飞走或者掉在什么地方,只要青蛇印能够悬浮指上形成青蛇戒,就明这枚玉珠确实是青蛇戒的一部分——蛇睛!
飞行了约十分钟之后玉珠缩了飞行的距离,开始围绕着他的手掌开始飞行,速度并没有减慢,他的两只手掌瞬间变成了两只绿掌!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绿光陡然一灭,消失在他的指端。青蛇戒震颤了几下,立即恢复了平静,温度慢慢降低,不一会儿又变了中指的青蛇印迹!
吕天慢慢睁开眼睛,抬手观察了一下右手的青蛇印,发现蛇睛处的两个圆点消失了一个,被一个如鱼仔大的绿色印迹覆盖,绿色不太明显,呈灰绿色,但与黑色的指环印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就是蛇睛吗?
吕天双手放在膝盖上,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开始运行吕氏周天法。
轰……
一股强大的能量冲入了经脉,险一险将经脉震断!
他急忙意守二指,将能量收回二指处的能量核中。他*,这股能量太强大了,差点把命交待了,看来要完全融合蛇睛的能量,还需要一些时日。再次内视能量核的颜色,他着点被震晕,如鹅蛋大的能量核已经不是红色,而是变得瓦蓝瓦蓝的,如同晴朗的天空一般。
第476章 年轻人口气不小
能量核又晋级了,比红色更高一级的颜色是蓝色,变成蓝色后并不是淡蓝色,而是瓦蓝色,说明蛇睛的能量太强大了,一下了冲过了淡蓝色这一阶段,直接达到了中级以上,下一级会是什么颜色呢?吕天很是期待。
初夏的早晨不冷不热,温暖的太阳照耀着大地,清新的空气让人贪婪的呼吸。北海公园内游人如织,早起锻炼的人们或跳舞,或跑步,或打球,显得十分热闹,生活是如此的和谐。。
姜大林晃着大肚子、颠着大屁股在林间缓慢的跑着。每天早起锻炼是他的必修课,虽然锻炼的不少,但吸收还是大于消耗,大象腿和孕妇肚儿令他身体走了形,本来帅气的男人变成了猪一样的男人。
“姜记早。”
“你早。”
“姜记早。”
“刘女士早。”
姜大林一边跑步,一边与熟悉的人打着招呼。他很享受这种感觉,在单位受人尊重,在公园里散步还有许多人与他打招呼,这是多年来的惯例,咱记当得很有品位,并不是高高在上的记,须仰视才见那种大官。
“姜记早,这么早就出来锻炼了?”
当他跑到树林尽头时,一个青年跑了过来,与他热情的打着招呼。
“你早你早。”姜大林应和着继续向前跑去,与他打招呼的人并不都认识,他是省里的要员,怎么会认识那么多普通百姓。更多的招呼是礼貌的应和。
青年跑过去之后又转回了头,跟在姜大林的屁股后面跑了起来,边跑边说道:“姜记,我有件事情想求您。您看能不能帮忙?”
找人帮忙一般都去家里,跑着步、锻炼着身体找人帮忙,这样做的人不多,今天又遇到了一位:“你说,只要不违背组织原则,不影响全省工作大局,我能帮上的忙一定要帮。”
青年呵呵一笑道:“我姐姐在省委工作,业绩很突出。工作很勤奋,听说有人要把她调到残联去工作,姜记能不能帮个忙,找领导说一说。别把我姐调走了,我也没别的门路,遇到了姜记就遇到了大救星,还请姜记帮一帮忙啊。”
姜大林扫了一眼青年,心里老大的不痛快。想求人帮忙必须有一个诚恳的态度,不到单位去一趟起码到家里去一趟,烟了酒的随便拿一些,表示一下自己的诚意。这个小青年却在晨炼偶遇中求人办事,就是能办也不能办!
姜大林呵呵一笑道:“人事调动是组织部门的事情。我是管政法的记,怎么能左右人事调动。小伙子太高看我了。再说人事调动就组织的安排,是工作的需要,作为党的干部就应该服从组织安排,调到哪里都是为人民服务,为党和国家做贡献吗。”
青年呵呵一笑道:“如果是组织安排还说得过去,我姐也不是调皮捣蛋的人。但如果有人打击报复,公报私仇,这样的调动是很让人悲伤的,也是很让人气愤的,咱也不能同意不是。”
“哦?”姜大林停下了脚步,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青年道:“残联?省委上班?你姐姐叫什么名字?!”姜大林停止了脚步,年青人找上了他的门,他姐姐还在省委上班,然后被调到残联工作,这事情有些蹊跷。
青年呵呵一笑道:“我姓吕,我姐姐也姓吕了,名叫吕柄华。”
姜大林皱起了眉头,瞪着眼前的青年道:“你……你是吕柄华的弟弟?我怎么不知道她还有个弟弟。”
青年晃了晃手道:“我叫吕天,乐平县吕付村人,和吕柄华虽然不是一个父母的,但胜似一个父母,有人想对我姐姐不利,首先我这一关是过不去的,姜记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姜大林终于明白了,眼前的小青年是为他姐姐找帐的,小小的乐平县没有他畏惧的人,更没有他担心的事情,小小的农村青年能够造反不成。
他冷笑一声:“吕天是,小青年有勇气有魄力,我喜欢你的性格,但很不喜欢有人威胁我,我身为冀中省政法委记,不管是黑道中的老大,还是公检法里的刺头,没有人敢面对面威胁我,你是头一个。实话告诉你,吕柄华是我曾经的儿媳妇,她的调动是我办的,下周就去残联,这事已经定下了,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决定。”
吕天摆了摆手道:“我的姜大记,先不要这么早下决定,改变不改变你的决定,现在已经不由你的意志为转移,而是由我的意志为转移!”
“哈哈哈……”姜大林仰天大笑起来:“年轻人的口气不小,现在不再由我的意志为转移,而是以你的意志为转移,除非你是省委记,或者组织部长,其他人还没有资格让我转移意志!”
“是吗,我很不认同姜记的观点。”吕天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