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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地方色重,有的地方根本就没有涂抹上。”
“这还有一排字。”张赫本指着她们在海报上的腹部位置喊道。他们的视线全都被脑袋上那个大大的‘杀’字所吸引,都没注意到腹部还有颜色更浅一些的一排小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谁欠他们钱了?”
“这只是障眼法。”唐重说道。“掩饰他们真正的目的。随便说个理由让我们去猜真凶,怎么可能猜的到?你们看下面这排字迹颜色比上面的更淡。说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他们把血提过来,因为天气太冷了,血在路上就开始凝固。不知道他们在车上用了什么办法加温,让血再次融化开。然后就写了上面的几个‘杀’字。不过外面的天气实在太冷,很快的,血就再次干枯了。于是,他们写下面这排字的时候颜色就更加淡了”
张赫本啧啧称赞,看着唐重说道:“你不去做侦探真是可惜了。”
唐重没有理会张赫本的赞美,在他眼里,那更有可能是讥讽。
而是对白素说道:“找门口的保安过来问问。”
白素点头,就往门口的保安亭走过去。
保安亭里两个保安正坐在电炉子旁边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看其脸色和眼神,已经有了三五分醉意。
两个保安没想到有人过来,慌张站了起来。瘦小的那个用不太标准的华夏语说道:“对不起。我们不是想偷懒是这天儿实在太冷了。不喝两口都没办法在这外面熬夜。”
白素也知道底层人的工作艰辛,但还是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们烤火炉喝酒我都不管。可你们既然拿着这份薪水,总得为自己的工作负责吧你们有没有看到有人从这边进来?”
“没有啊。”两个保安连连摇头。“别看我们在喝酒,眼睛一直盯着这门口呢。别说是人,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白素就指着远处的宣传海报,问道:“那上面的血是怎么回事儿?”
“血?”两人跑到海报墙上面一看,一下子给吓懵了,大脑完全清醒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真的没有看到有人进来啊。眼睛一直盯在哪儿呢。有人进来,我们怎么可能看不到?”
“找你们负责人过来。”白素怒道。
“我们现在就擦现在就擦。”那个大个子保安急声哀求。“小姐,我们现在就动手擦掉,保证干干净净的。你可别告诉主管,他会把我们辞退,薪水全都扣掉这没几天就过年了。我们一家老小可就指望着我这点儿死工资过活啊。我们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保证把这个门给看的严实。”
听他们说的可怜,白素心软,说道:“赶紧擦了。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再给你们留情面。”
“是是。”两人连连点头。然后一个跑去打热水一个去找拖把,卖力的去擦拭海报上的血迹。
等到他们把海报擦拭干净,再次跑到白素面前哆哆嗦嗦的道歉。
白素摆了摆手,他们赶紧往保安亭里面跑去。
天冷。打的热水很快就成为冷水。他们的手抓着那湿抹布和抓块冰没有什么区别。
“现在怎么办?”白素问道。
“难为他们也没有用。”唐重说道。“他们既然有心做成这件事情,也不是两个保安就能够防住的。这件事情也就是为了恶心我们一下,对我们的演唱会没有什么影响走吧。回去睡觉。要么他们再不出现。只要他们再出现,总会被我们抓住的。”
“也只能这样了。”白素叹息。“回去吧。”
车子再次开动,驶往蝴蝶组合住宿的酒店。
一路上大家沉默无语,唯有在心里祈祷接下来的行程事事如意。
可惜,越是希望没事儿,越是发现了问题。
刚开始还没有察觉什么,当车子上了立交桥,他们的车子在立交桥上拐来拐去,而有一辆黑色的别克商务车也紧跟在他们的车子屁股后面拐来拐去时,引起了唐重的注意。
司机只是司机,没有保镖的功能。危机意识没有那么敏锐。而且对方的车子跟踪的很隐晦,如果没有学过反侦察手段可能都不会发现异常。
唐重坐到前面去,对司机说道:“从左边那个口拐下去。”
“路不对。”司机质疑着说道。
“没关系。拐吧。一会儿咱们再拐回来。”唐重笑着说道。“我怀疑有人跟踪我们。”
司机一听,立即变得紧张起来。握着方向盘,把车子往唐重指示的那条口拐过去。
“不要紧张。握好方向盘。”唐重说道。
“唐重,有人跟踪我们?”白素急声问道。
“看看他们会不会跟过来吧。”唐重笑着说道。“都这个时间点儿了。我就不信有人会跟着咱们的车子去河北。”
于是,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转到身后,盯着那辆被唐重认定为‘跟踪车辆’的商务车。
那辆商务车在路口稍作犹豫,突然间拐了过来。然后以更加迅猛的速度向这边追赶了过来。
显然,他也意识到自己的行踪暴露,也不准备再掩饰自己了。
“把车子靠边停下。你坐到后排。”唐重趴在后座对司机喊道。
司机完全听从唐重的指示,路边停车。解安全带,快速朝着后门跑来。
唐重已经从另外一边的车门下车,然后跳进了驾驶室。
“唐重。”白素担心的问道。“你会开车吗?”
她可从来没有见过唐重开过车啊。而且上次她说要给唐重买辆车代步,他还推说自己没有驾照。
“会一点点。”唐重说话的时候,已经熟练的把车子发动起来。在车流极少的马路中间调换车头,轰轰隆隆的朝着那辆别克商务车撞过去。“把它当做碰碰车开就没问题了。”
他的双眼赤红,眼神冷厉如冰刀。
对方的一再挑衅,已经激出了他心底的火气,让他的身体兽血沸腾。
加速。加速。再加速。
他把车子的速度潜能全部发挥出来,一往无惧的朝着跟踪而来的商务车车头撞击过去。
不偏不倚,一幅同归于尽的架势。
如果他有个儿子的话,一边会在旁边大喊:我爸要弄死他。
第195章、有操守的打手!
第195章、有操守的打手!
“唐重,你要做什么?”白素惊呼。唐重这么疯狂的冲过去,如果真的撞实了,结局只有一个车毁人亡。
在超过两百一十码以上的高速奔跑中,车子的身体已经产生重心不稳的飘逸。别说是撞上一辆同样高速运转的汽车,就是撞在一辆树上也会产生极其恐怖的后果。
他们都没办法活!
“混蛋,你想把我们撞死啊?”张赫本也出声叫骂道。
她的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前面的座椅,避免自己摔倒,闪烁如星的眸子充满了兴奋的神采,另外一只手指着前面,喊道:“冲锋。向胜利进发!”
林回音眉头微皱,沉默无声的紧了紧自己身上的安全带。
唐重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话似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
他固执,他的对手也同样不愿意妥协。
因为两辆车子朝着同一个方向高速奔跑,致使他们之间的距离被快速拉近。
可是,他们的车头对着车头,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把方舟盘稍微打偏。
五千米、三千米、两千米
“有意思。”一个长发男人脸上带着疯狂残忍的笑意,笑呵呵的说道。
更疯狂的事情出现了。
在双方距离只有一千米的时候,他打开了车子的头顶天窗,双手松开了方向盘。然后身体往上一跃,双脚踩在座椅上,脑袋便从天窗钻出去。
冷洌的寒冷吹打着他的脸颊,风往他的头发、衣领和耳朵里灌,他也却丝毫不惧。
激昂的音乐响起,这是贝多芬的《英雄交响曲》。被称为艺上最难演绎的一首曲子。
他像是一个指挥家一样,双手跟着音乐节奏在空中挥舞着。
“危险。危险。危险”车子的自动防卫系统发出警报声音,他也置若惘闻。
五百米。
三百米。
两百米
他看了眼对面,那个疯子仍然保持着疯狂冲刺的速度。
他不妥协!!!
一百米,距离无限接近
“危险危险危险”警报声更加尖锐更加急促也更加刺耳。
砰
他的双手撑住车顶,右脚变手,脚交插进方向盘的三角框里,疯狂的把方向盘往右侧转动过去。
嘎
别克商务车车头飞快的向右侧急拐,可还是慢了一步,唐重的奔驰房车的车头狠狠地撞在他的车屁股上。
哐嚓
一声巨响传来,两辆车互相咬合在一起。奔驰车的车头摩擦着商务车的车屁股,漆皮脱落,火星四溅。
哐
别客车的车头凶狠的撞在立交桥上的合金栏杆上才停了下来,而唐重驾驶的车子也顺利的从他们身边穿棱而过。
没有正面撞击,只是小范围的摩擦,所以他们的车子还安然无恙。
当奔驰房车再次驶回来的时候,那个长发男人已经站在马路中间一脸恶毒的盯着他们。
“傻逼。”唐重冷笑着骂道。
“你们不要下车。”
叮嘱了一声,他把车子停下来,推开车门下车。
“你为什么不躲?”长发男人问道。他长了一张狭长的马脸,又留着一头没有艺术家气质却继承了很多艺术家土鳖品味的长发,看起来就像是个落魄画家或者不如意的音乐人。
“因为你躲了。”唐重说道。
在那种生死一线的时刻,只有胆怯者才会想着把对方逼退。
他松开方向盘,他跳到天窗上去做音乐指挥家,是想表明他绝不退让的态度
如果是别人,可能还真的被他这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一招给骗到。
可是,自己是学心理学的。是国内最权威的心理学教授的得意门生。这点儿小伎俩又怎么能够骗得了自己?
他之所以想要把对方逼退,是因为他比自己更怕死。
他越是这样,证明他心里越是害怕。
所以,最后逃避的反而是他。
这是唐重之前就预料到的结局。
“你知道我会躲?”长发男人显然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因为他知道,人都是怕死的。这个家伙即便自己不怕死,他的车上还载着三个女人和一个无辜的司机他有什么权利带着别人一起死?
这也是他敢和他对赌一把的原因和倚仗。
没想到结局是这么的残忍。
输了第一局,也就输掉了战胜对手的勇气和心理优势感。这对高手之间的搏斗是致命的。
高风觉得自己是个高手。当然,他的对手唐重也是。
“我刚才骂你是傻逼。你没听见。”唐重笑着说道。“你像个猴子一样跳出来表演,我能不知道吗?”
“看来是我低估你了。”长发男人说道。
“你不用为这个道歉。因为我也没高估过你甚至都不认识你。”唐重说道。“那些血是你泼的?”
长发男人像是受到了侮辱一般,讥讽着说道:“我‘打手’高风还干不出这么无聊的事情。”
“从我们出门就一直跟着,看来你知道是谁做的这种无聊的事情?”
“知道。我坐在车里恰好看到了一些不想看到的东西。”高风说道。“不过,他们不配做你的对手。我才是。”
“你是为谁来的?”唐重问道。
“为你的敌人而来。”马脸高风笑起来真像是一头马。“有人不希望你留在燕京。”
“所以就让你来给我一点儿教训?”
“看来这件事情并不容易。”高风说道。
“如果这句话由我说出来,可能就容易一些。”唐重说道。他身体微躬,脑袋前突,双脚如箭一般的弹射出去。
他的心里憋着一股子火气,现在正是要爆发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