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珍珠道,“我的正业就是~~”
春儿惊得声音都岔了,“你吸毒啊?”
“是。”小珍珠承认,竟还很骄傲的,“不过,我只认好货,次的我不要。”很郑重严肃的再重申,“我用最纯的,最好的货。”感叹,“好货难找,找到了也贵到离谱,只好接点私活儿了。”她靠春儿近点儿,“春少爷,你可不能赖我的帐哦,没货我会死的。”
春儿急忙道,“不不不,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哦,这么个大美人儿,死了太可惜,春儿保证,“我一定不会赖账。”
小珍珠又笑,笑得甜如蜜糖,灿若明霞,“那最好了,谢谢你。”她拿过背包,掏出一个装酒精棉球的小瓶子,和两只注射器,问春儿,“你试过没有?”
春儿傻住,来真的啊?这些家伙,给他找来的礼物,真够劲儿,又美,又毒~~
“不,没试过。”春儿都冒汗了,天啊,万一这漂亮妞儿勾引他吸毒怎么办?他可以做到,对她说不吗?好难哦。可是,春儿真的不想碰毒物,那是他的底线,日子过的再怎么混蛋,都不能以身试毒。
“有机会试试吧,你会发现一个新大陆。”小珍珠的声音里带着无尽诱惑,把她满是针眼的胳膊伸到春儿眼皮底下,“来,我教你。喏,你要先学会找血管。现在,你看得到我胳膊上的血管吗?”
春儿摇头,他眉峰皱起,瞅着小珍珠的胳膊,心疼啊,这些针扎上去得多痛?冬天时候他长智齿,有点发低烧,去医院打屁股针,都吓得半死,针戳到肉上痛呢。
小珍珠哪里领会得到春少爷的心事?眉宇间小小得意,“找不到是吧?”她又将牛仔裤的裤腿向上卷,“我腿上的隐静脉,找得到吗?”
落进春少爷眼里的一条玉腿,白嫩如瓷,几乎看不到毛孔,他的喉结不易觉察,迅速滑动一下,好想摸一下啊。他色欲熏心,把这份礼物速速压倒拆开的念头,紧锣密鼓敲在他脑子里。可不知为何,就是动不下手去,生怕一个鲁莽,吓到人家。行动言语种,都是温存体贴,配合着小珍珠,“嗯,隐静脉?看不到。”
小珍珠的得意就再加一些些,脱鞋,脱袜子,这回亮出一只玉足,“怎么样?脚背的静脉丛,看得到吗?”
天,这妞儿天生丽质啊,春儿瞅着那只溜光嫩滑的脚,只觉身下某部分,蠢蠢欲动,但是~~神了,他竟死忍住,哄小珍珠,“看不到。”没办法,他就是爱看她面颊上那两点盛满小得意小聪明的小酒窝嘛。话说,她还会让他看她哪部分的血管?
胸,小珍珠接下来让春少爷看的,是胸口的血管。她拉开衬衫,露出锁骨下的一块皮肤,“这里呢?看得到吗?”
那娇嫩到异乎寻常的肌肤~~那曼妙隆起的曲线~~春儿觉得,再这么玩儿他可能要变身大灰狼了,非吃掉小红帽吃掉不可。勉勉强强,颤着嗓音,“看~~不到。”
小珍珠的双目熠熠生辉,从瓶子里捞出块酒精棉球,擦在锁骨下的皮肤上,室内浮起层淡淡的酒精味道,她是要干嘛?春儿还没反应过来,见他的“小红帽”拿起注射器,嘴咬掉针头上的保护套,针头也用酒精棉球擦过后,以一种老辣潇洒的姿态,一针扎进她刚刚消毒过的皮肤里,紧跟着,针管里,慢慢抽出鲜红的血液,“我能找到别人看不见的血管。”小珍珠对春儿笑的娇美无双,说,“只有我能!”
美人儿不但毒,还是吸血鬼,他们到底从哪儿找来的礼物?春儿瞅着针筒里逐渐增加的血液,脑子里一阵阵发晕~~爸,妈,哥~~救命啊……
ˇ珍重再见ˇ
春儿竟然晕倒了~~虽然,晕倒的时间不算长,但晕倒就是晕倒,尤其,是因为晕血的关系晕在美女面前~~耻辱。
比晕血和晕倒更为耻辱的,是作为过生日的人,连礼物都能弄丢~~美女不见了???
春儿醒来时候,人在沙发上,他没看到小珍珠。春儿的第一个反应,是顶着那颗还有点儿晕的脑袋,到处找人,房间里找遍,也问过值班人员,确定,小珍珠离开这里了。
非常后悔,春儿再回到房间,懊恼到捶墙,当然他遗憾自己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但最遗憾的,是担心,他一晕倒,把人小姑娘给吓着,将他归类到弱鸡群体,当成半残障人士。
赶紧把人找回来是正经,春儿从提包里翻手机,快快联络浩子一干人等吧,他想要小珍珠的联络方式……嗯?背包怎么轻了这么多?钱,那些从老哥存折里提出来的钱,全部不见了。是她拿走的?
应该是她拿走的。哥哥给的那些钱,春儿虽然全取了出来,但事实上,春儿这份礼物的花费不过是那笔钱的一半,春儿一直没把钱存回去,就为得瑟而已。他得瑟好几天了,钱要是会被偷,早就被偷,哪还需要等到现在?所以~~钱,多数是小珍珠拿走的……
过分!过分!!过分!!!
春儿委屈~~他对她很好啊,为啥偷他的钱?她要是伺候他伺候的好,比那更多的钱,他都会给她,所以~~她怎么可以骗他???
找她回来算账,总算那臭丫头没把他的手机给顺走,春儿要拨电话给浩子,按两个数字,又作罢,不行,对发生的一切该怎么解释呢?如实相告,说他晕血,被个小丫头片子给吓晕了?靠,他脸往哪儿搁啊?以后还怎么混?不能说,绝不!!!
可他总要找到人吧?他得把老哥的钱要回来才行,青哥哥的签证已经办好了,马上就要离开,没用完的钱,说咋都得给哥带上。他哥跟他不一样,春儿用家里的钱觉得那是天经地义不用白不用,青儿用家里的钱就觉得难受,那好像是成为一种罪恶。那些钱,不给哥还回去,他倔起来,一准死命在美利坚共和国打工,会被资本家剥削到很惨的。
该咋办呢?春儿倒没浪费预定好的酒店房间,除了女人,该享受的都享受完,吃饱洗好睡足,约妈妈常蓝到酒店下面的咖啡厅喝咖啡。
开门见山,“妈,江湖救急,我需要钱。”
常蓝拿钱包,“多少?”她寻思小儿子的江湖能有多大啊?千儿八百的也就够了呗。
谁知二公子如今“出息”了,“妈,开支票。”
所有的妈妈在知道儿子需要用很多钱的时候,都会引发一些负面联想,常蓝也不例外,担心,“你又惹啥祸了?”
春儿的诚恳货真价实,“妈,我真没,就是过生日花的大了点儿。”
过生日能花多少?常蓝瞅着春儿的目光里就是这层意思,这孩子过个生日都折腾啥了?
春儿也瞅着老妈,想在心里打着转儿的千百个理由里选一个出来。
幸而常蓝这个妈也是老江湖了,立即醒悟,“哦,女人?”
春儿讪讪,“嘿嘿~~嗯,开荤了。”为了达到目的,将可笑又可恨的事实复述的可叹又可怜,“我们没钱,又想在哥出国前多聚聚,玩儿的内容丰富又难忘,我哥就把他存的钱都拿出来用了。花的时候是挺尽兴,可花完了我又担心。那妈你想哥出国也要用钱嘛,你也知道他那人拗脾气,一向能不用家里的钱就不用,所以~~”
原来青儿把存了很久的钱拿出来花了啊,常蓝心里说不出来是啥滋味,叹了口气,取支票,“多少?” +
春儿察言观色,知道这就成了,索性狮子大开口,说了个数。
常蓝瞪眼睛,“你哥存折上有那么多钱?”
春儿不正面回答,眯缝着眼睛,凑近妈妈的脸,“哎哟,妈,最近吃了多少燕窝雪蛤啊?啧,这皮肤,二八佳人比你不如……”
说实话,常蓝喜欢被儿子恭维,即使知道那是假的,即使使用的手段拙劣,但儿子恭维她一句,比被怀建军赞美十句好,于是~~春儿目的达到。
系青的存折,春儿完璧归赵,余额部分的数字与系青交给他时相较,一分没少。至于原因,春儿广而告之,“对方服务太差,老子很不满意,钱没付,之前的订金就算了~~”
人众哥们说,“那妞儿看上去不错啊,细皮嫩肉,盘儿靓条儿正,到底哪儿不对呢?”
春儿撇着嘴,“NND她当她是公主啊,一会儿嫌弃老子没刷牙一会儿嫌老子脚有味儿,哪儿那么多臭毛病?”
众人疑惑,“不是吧?你那天算不错了,熏香沐浴,就差没拿香水漱口了吧?”
春儿一拍大腿,“要么咋说那丫头臭毛病呢?”他装出一副极不在意的样子,“你们哪儿找来的妞儿啊,给我说说,到底谁家养出来的怪胎?”
奈何这群公子哥儿也没人知道小珍珠的来历,小珍珠就是相熟的,一个专门介绍漂亮女孩儿陪富家公子哥儿玩乐的风骚姐姐给联系的。
那春儿就打听,风骚姐姐人在哪儿?他想拜托姐姐再给介绍个合适的。
有只“狐朋”当即电话给风骚姐姐,谁知对方电话号码竟成空号了。几只“狗友”觉得事情不太对,在三天内联络和寻找风骚姐姐几次,全无结果。
浩子因此扼腕,“天,怎么可以这样?我过生日的时候,再到哪儿去找我的粉红礼物啊?”
有警醒的哥们儿问春儿,“你生日那天没出什么状况吧?”
春儿逞强,“能出什么事儿啊?谁敢在我春少爷这儿搞事儿?”唉,他不逞强还有其他路走吗?难道真跟人坦白,他因怕血而晕倒,妞走了,钱没了?
人又问,“礼物你拆封了吗?” B
春儿那嘴撇的,快撇到西雅图了,“我的礼物我不拆,留着干啥?”
也就是讨个嘴上的便宜,事实上,走街串巷,窜巷走街,春少爷到处找小珍珠,他哪儿咽得下这口气?咋说,钱得要回来,人也得给整上床,无论做哪行,都得守个行规是不?光收钱不办事儿,不讲道义。
但,遍寻不获。找一件被弄丢的人的心情,竟是这样的?春儿感慨,比咽下一公升黄连水还苦。 系青并不知道他家老弟最近在干他曾经干过的那件事情,找人。他正忙着和这个城市道别,去他记忆深处那些地方转转,不过,也没什么收获,这个城市变化飞速,日新月异,老旧的一切,逐渐淹没于时间的洪流。高中学校的旧校舍,几乎被拆建干净,连大门都被换成崭新的电动大门。操场也被扩建,老土的水泥乒乓球台拆了,现在,有设备齐全的体育馆, 里面有崭新的乒乓球台,不怕风吹日晒雨淋。操场边的大树被砍掉,重新移植了其他树种。就连以前和计然约会的公园,也在改建,那间他们相拥着一起过夜和看日出的小凉亭被夷成平地,甚至医院后面计然家曾经住过的小平房也是,灰飞湮灭,断壁残垣,不知道,这里会重建出什么来。这座城市中变换的风景,让系青无言以对。
这是最糟糕的年代,一切,都凋零到不成样子。 系青去跟爷爷奶奶道别那天,怀奶奶给大孙子做了一桌子最喜欢吃的菜,大家都没说什么话,最活跃的永远是春儿,叽叽喳喳,也不管人爱听不爱听,是不是在听,反正他说了一堆。怀爷爷跟两个孙子喝了点儿酒,没一会儿功夫,竟借口醉了,便将自己关进书房。然后这天春儿破天荒的说要表现一下,饭后洗碗擦厨房的工作,他包了。怀奶奶提议,要青儿陪她散散步,祖孙两个难得的,在这个老军区大院的住宅区里走了走。
青儿看到,曾经很喜欢让他给洗澡的京吧球球公主,已经有些老了。隔壁婶子家曾被他看顾着午睡的可爱宝贝,已经开始上幼儿园……
时间到底是怎么流失的,“旧”该怎么“怀”,其实不必看别人,看看爷爷奶奶,也会有深刻的感受。爷爷和奶奶,也已经沧桑憔悴了许多。散步没走多久,怀奶奶说累了,带着倦意,在路边的椅子上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