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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的阵痛,加上膝盖的酸痛,让宗政贤走起路来拖鞋塔塔声很大。
“很晚了,回房睡觉。”
与其说的多了容易说错,那他索性就不说了,一觉睡到天明,就当他没提过那一段。
可他肯退,不代表叶安袭就非得进,此时此刻,她整张小脸阴沉的可怕。
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这个男人,只是扫了一眼,再也不想看见第二眼。
“我不困。”
没有任何温度的话一出口,宗政贤的好脾气也快被磨没了,叶安袭眼睛里那清楚的厌恶除非他瞎了才看不见。
她讨厌他?
他把这辈子都没对第二个人剖开过的心这么赤裸的裸露在她面前,她却厌恶他?
宗政贤的整个身子压下去,大手不算温柔的掰过女人根本不屑看他的脸,逼着她和他四目相对,口气更像是低咒一般。
“叶安袭,你闹什么脾气?”
他的一颗心剖开给她难道还不够么?关键他就没弄懂她为什么生气!
“……”
沉默代替一切回答了他,除了各种厌恶,他看不见别的,这样的眼神他觉得他就从来没在叶安袭眼睛里见过。
该死!
“叶安袭,你怎么了?”
“……”
别扭,真别扭!宗政贤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少言寡语是对别人的煎熬,可现在他知道了,这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别扭还真别扭。
“叶安袭,你到底想要什么!”
大手越发的使力,却又怕抓伤她瘦削的肩膀,整个悬在半空中紧紧攥着,如果不是下半辈子准备跟她耗着,宗政贤真想马上掐死她。
额头的青筋直跳,咬牙切齿像是随时准备吞她入腹。
无视他的愤怒,叶安袭淡淡的开口。
“我要的你已经给不起了。”
她承认她确实有些精神洁癖,以前她只是不愿意去思考这个问题,可宗政贤刚刚一说起他跟连璇颖的青梅竹马,就像是再跟她讲一个那些年他追过的女孩的故事一样。
她恶心,非常恶心!
他那个故事让她想到太多不愉快的事儿,以至于想到有可能在她们结婚之后他宿醉睡了她那一晚之后,还跟连璇颖那个女人有过几夜贪欢,她就觉得鄙视自己。
宗政贤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也像是自己最接受不了的咆哮帝一样想去死命的摇醒面前的女人。
“是什么?说!”
“宗政贤,结婚以后跟没跟连璇颖发生过关系?”
叶安袭发现她很在乎这个问题,直勾勾的盯着宗政贤,一瞬不瞬。
四目相对,清澈的不见任何浑浊。
这句问话一出口,宗政贤完全明白今晚的所有问题都出现在哪里了,但凡是有点心计的男人都会去逃避这个话题。
可宗政贤在某些方面,绝对是个萌货,在感情上他奉行的原则很简单也很愚蠢。
标准的一字回答,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恩。”
可心诚则灵毕竟是用在骗香客的香火钱的,用在男欢女爱中这绝对是不可行的悖论。
几乎是瞬间,叶安袭就挪开自己全部有可能跟他有接触的身体,整个小脸的厌恶显而易见。
宗政贤死死抓住她的手,根本不给她机会远离他的喘息空间。
“叶安袭,谁都会有过去。”
不管你多么鄙视过去,谁也不是圣人,过去是每个人人生的组成部分。
“我没有。”
想来她还真是,挖一个坑种一个萝卜,典型的一棵树上吊死。
抓着叶安袭不停挣扎的小手,宗政贤的语气终于暂别和气,这女人什么时候学的这些女人的缺陷!
“别无理取闹,行么?”
呵呵,她无理取闹么,如果换做是她有过去呢?
“宗政贤,如果我告诉你我曾经跟容爵发生过关系,你会介意么?”
那认真的瞳眸一时间让宗政贤竟分辨不出真假,可随即又摇了摇头,不可能,不会的……
可……
沉下一张脸,宗政贤很认真的道。
“这样的假设不许再说第二遍。”
呵呵,她只是假设,他就这样,那他和连璇颖是既定的事实,她介意,就算是无理取闹么?
嘲弄的撩了一下唇角,轻瞥了一眼那个霸道的不可一世的男人。
疼,一瞬间宗政贤觉得头疼欲裂,一种连皮带骨的痛从头顶出发,就像是一把利刃从头顶硬生生的劈开了脑袋的疼,这疼痛比以往的每天来的都更为厉害,眼前的一团不知如何滋生的麻他觉得无从去解开。
叶安袭一个鄙视绝望以及厌恶的眼神就让他所有的镇静消弭殆尽,他不喜欢两个人被这样莫名的误会纠缠,他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心底里出发。
“叶安袭,你听我说,我承认我曾经跟璇颖有过一段感情,那个时候,她的单纯是我对现实世界疲累时候的避风港,那样的感情,我一度以为这就是我想要的安定,可后来,我跟你阴差阳错的结婚,又意外的跟你发生了关系,和你相处的一点一滴,让我情不自禁的想去占有你,战祁对你的好我生气,慕岩对你的爱,我嫉妒,那个时候我就告诉自己,你叶安袭是我的,你叶安袭只能是我的!分开的三年,我整个人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有很多女人像我示爱,包括璇颖,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可我却对所有的女人都不来电,我的身体现在只对你一个人有反应,这还说明不了什么么?”
如果这样的长篇大论能有任何一句让她现在不再这般别扭,他也愿意试试,他的世界太乱了,家里几个老的乱的一塌糊涂,儿子莫名其妙的不是自己的,他不想跟叶安袭之间再有任何的隔阂,他累了,他真的很累。
他疲倦的看着叶安袭的小脸,却没有得到臆想中的释怀,只见白皙的小脸浮出一抹冷笑。
“原来我的身体对你这么有吸引力,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呢?”
该死!
他的坦白再次被剖析的这般丑陋不堪,宗政贤觉得自己像是临近了崩溃的边缘,怎么以前不说话都不会有的矛盾,现在反而说的多却又错的更多了呢?
“叶安袭,你别曲解我的意思,行么?相信我就这么难么?”
信任?
叶安袭这几天极力自我逃避的话题,最终还是被提上二人的谈话日程,关于信任与怀疑的博弈已经让她纠结几个晚上没有睡过好觉了。
她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但不代表能释怀这个行为的初衷。
“别跟我说相信,你对我的信任呢?如果说有一点点的信任,就不会带容儿子去验血了。”
“可……”
愤怒的青筋暴起,宗政贤最终还是压住了所有的话茬儿,既然决定吞咽了整件事,就绝对不会再提。
咬牙切齿紧攥的拳头狠狠的一拳砸在了沙发上,除了这样,他找不到其他可以宣泄的方式!
头疼,疼的像似要炸裂开来一般,宗政贤单手抓着头皮。
趁着空档儿,只一个灵巧的转身,叶安袭就从他的束缚圈儿里侧身出来。
这些问题本就说不明白,又何必去说?
没有再去看那个暴怒的男人,叶安袭同时也忽略了宗政贤居然没有继续强势下去的不正常举动,转身去客房的一隅去敲客房左兰兰的门,显而易见,她不想和他睡。
不往那想没什么,可想起来就浑身不舒服。
咚咚咚!
敲着左兰兰的方面又没人应,想来这大晚上的去打扰人确实有毛病,可叶安袭也知道,这间公寓,除了这个有左兰兰的房间,她睡哪一间都会被宗政贤继续骚扰。
话说,这左兰兰睡觉怎么这么死?
算了,还是靠自己吧,本想着找根东西撬开锁,可咔哒一掰把手,门居然没锁。
一开门,左兰兰就黑着眼圈,全身赤裸的站在门后。
呃……
虽然同是女人,但是这样一丝不挂,也确实有些尴尬,不过左兰兰本就不是磨磨唧唧的人,寄人篱下,她也没那么多说法。
只不过被这女的直勾勾的盯着,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天体,没办法,但凡挂上一个布丝儿,她就睡不着。
“金小山,你看够没?”
她左兰兰虽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这么被盯着也觉得奇怪。
“今晚我想睡你这。”
关上门,叶安袭不想再回头去看那个沙发上让她恶心的缩影,虽然跟左兰兰睡觉也是蛮怪异的一件事儿,不过总是能逃开骚扰的。
“我能拒绝么?”
回答她的是绕过她自顾自的爬上床的叶安袭,左兰兰耸耸肩头一歪,眉一挑,她也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
一张床,一张被子,不足0。2米的人工无影隔断,床上两个喘气儿的女人谁也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两个能在一张床上躺着。
所以,不约而同的,她们都失眠了。
“左兰兰,如果是你,你会介意么?”
叶安袭知道左兰兰听见了她和宗政贤的对话,声音那么大,屋子这么旷,怎么能听不见。
“如果当初你跟慕岩真的发生了什么,金小山,我现在会捅死你。”
静谧的夜里左兰兰的语气淡淡,却像是潜藏着一种认真的执着,叶安袭知道,这个女人说的不是玩笑。
只不过她跟慕岩永远都不会有什么,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为什么?”
斑驳的月光透过窗纱映射进来,叶安袭虽然没有明说,可就像是认识已久的朋友一般,左兰兰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可他妈的就像是先天带来的一种瘾,戒不掉的,我为了得到他变得下贱、堕落、疯狂,就算他玩弄我、伤我、甚至杀了我,我胸腔里的这个东西还是向着他……呵呵,很贱,是吧?”
如果不是这样的夜,黑的可以遮住所有的羞耻,左兰兰不会说出这样的一番掏心掏肺的话,更不会对着金小山解剖自己。
为了爱上一个男人,毁了自己的一生,却仍然的执迷不返,如果现在太子需要她,她依然会义无反顾的匍匐他的脚下,这样卑微的爱,与生俱来。
这样偏执的感情,不知道为什么在叶安袭现在听来,反而心生出一种羡慕,别管她走的多么生硬,至少她的方向始终如一,好过她一般的原地踏步。
“左兰兰,你很可爱。”
叶安袭的语气很轻缓,也很认真,从以前,除了雷婷的那张脸,她其实没有真正恨过左兰兰,她的邪恶出发点很单纯,执着的爱情没错,错就错在她用错了人。
“金小山,其实我也不懂,明明你骨子里就冷血的不懂爱情,为什么他们都对你那么认真?”
她听见了刚才那个冰山一般的男人深入骨血的表白,那样的真挚,可这个女人却全然断章取义。
她懂爱么?
还有那个她爱的男人,为了她洗尽铅华步入正途,却又因为她复仇而再度堕入魔道。
凭什么?
这是左兰兰牢狱三年都没有想明白的问题,在某种程度上,她输的不明不白。
“我也不懂。”
叶安袭说的诚恳,她不懂,确实不懂,敏感让她过度的自我保护,每每遇到问题就会用冷漠盖住一切,其实她不勇敢,她只是善于逃避。
“你为什么不爱慕岩?”
如果太子对金小山的爱能分给她一半,她一定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可为什么她金小山却始终无动于衷?
叶安袭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一句话反问回来。
“那你为什么不爱冷然?”
“呵呵……”
释怀的一笑,一个答非所问的反问让左兰兰找到了彼此的契合点,是啊,有些问题,她也说不明白。
也许金小山的魅力就在于让人无法得到,得不到的总是好的,不是么?
……
同处一个环境之下,这边的房间显然没有那边的来的轻松惬意。
宗政贤不知道是怎样回到的房间,头疼的几乎像要炸裂开来一般,眼睛竟有些片刻的漆黑,努力伸手却抓不到那滑腻酥软的女人,拖着近乎踉跄的步子,他回到了房间。
嘀嗒!嘀嗒!
鲜血顺着鼻子狼狈的流下,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