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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面的名字是个叫叶安袭的女人的,好像来我这就诊过。”
林主任觉得这名字熟悉,好像前几天在他这就诊过,因为检查前后状态差距很大,所以记得也算蛮清楚的。
想来可能是拿错了,林主任这么一说,宗政贤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未曾问过叶安袭检查的具体结果,今天误打误撞,也算适时。
“跟我说说她的身体状况。”
“她的身体情况不错,算是比较好的受孕状态,除了有点贫血。”
贫血?这不问还真不知道,看来以后他得多注意这方面的了。
“二少,不过……”
林主任一脸凝重的正要说什么,办公室的门就被某人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了。
“老林,好久不见了~”
“呃……宗政?”
带沈曼来复诊的卓逸没想到在这里会遇见宗政贤,嘱咐了林医生几句,两个大男人就出去了。
知道卓带沈曼来做流产的事,虽然宗政贤对这个导致卓婚姻破裂的女人没有不可置否,可带一个女人来堕胎,这样的行为他也看不惯。
“卓,做男人要付责任。”宗政贤发现现在的自己对一切有关孩子的事格外敏感。
“晕,不是我的我负责个屁!”
卓逸很无奈,如果不是之前在X州的时候,为了叶安袭身份的帖子找了在媒体圈内吃得开的沈曼,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见这个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一次脱轨的女人。
可那天见面,沈曼哭着说自己被几个国外的广告客户迷jian了,以至于怀了孕,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就算是朋友,卓逸觉得都不应该袖手旁观,所以就带她来做掉这个意外。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宗政贤也理解兄弟的做法,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卓的心里一直以来的女人是谁,没有游移,有些话他必须说。
“baby答应了小宇的追求。”
“什么!你再说一遍!”
该说的说完了,宗政贤没有理会暴跳如雷的卓逸,而是转身去接电话,可下一秒,他也不比自己的兄弟淡定多少了。
“贤哥哥,小叶子溺水了!”
接了田笑甜的电话,宗政贤都没礼貌性的跟林主任告别,就第一时间赶去H大。
笨女人,游泳课还能溺水!
一路疾驰,到了h大,直奔游泳馆,此时此刻,宗政贤似乎忘了自己也是这个学校的知名人物,只是看见一群同学围在泳池边,甚至没有理智的分析一下,二话不说就冲过去跳下了水。
“诶!诶!你谁啊?干…干什么的?”
在水下指导同学们潜泳的体育老师被这突然莅临水下的粗鲁男人像提小鸡似的拎起来,既害怕这面色阴沉的男人又不得不维持师尊的质问。
“人呢?”
这一下水一激,宗政贤也恢复了些理智,这么多人怎么可能看着一个女同学溺水,肯定是早就救出来了,自己居然丧失了这么简单的判断。
“什……什么人啊?”
额前细碎的头发因为沾湿而滴着水滴,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因为着急而阴沉着,震慑的体育老师忍不住的颤抖。
“宗政贤?”
一身清亮的女声从人群后身传过来,也许是游泳馆的空旷,像是有回声般,听上去格外清晰。
同学们自发的给这女声的主人让路,于是叶安袭便看到了游泳池里那个穿着一身完整秋装的落汤鸡一样的男人。
瞥了一眼身边的田笑甜,不用说也是她给这男人打的电话。
这学期的体育课,她和田笑甜一起选修的游泳,也许是她脚没好利索,刚下水游了一会就抽筋了,喝了一肚子的水,好在被同学及时捞了出来。
看见这个活生生的自然呼吸的叶安袭,宗政贤心里的焦急瞬间灭了火,可下一秒又窜了出来。
这女人上课就穿这个?
叶安袭一身两件套是泳衣,上身是橘黄色的胸衣,下身是绿色的短裙,那胸前了两团白皙的半球明晃晃的,刺眼极了。
抑制不住的咬牙切齿……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看着又抑制不住自己黑面的男人一脸像是谁欠他钱一般的样子,叶安袭觉得自己貌似知道他在介怀什么。
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扫了一眼旁边穿着跟自己同款泳衣,相反颜色的田笑甜,是甜甜非要要穿情侣装上课,虽然她也觉穿的像是一对胡萝卜似地很幼稚,不过只有这一套,没得选择。
不过所有的解释在宗政贤的眼里看起来都是苍白的,看见叶安袭穿成这个样子,他就是不舒服。
一脸阴沉的从水里出来,走到这个女人的身边,还是上下检查了一下,看她除了脸色苍白一些,确实也没什么大碍,心里放松了一些。
看着一向重视形象工程的宗政贤弄的浑身湿透的狼狈,叶安袭也知道他是担心自己,虽然极有可能是因为她是他未来儿子的母体,也淡淡的说了句。
“我没事。”
接着又回头跟那个救了她的同学说了声谢谢,也许是那学长长得实在太甲乙丙了,以至于叶安袭都没有认出来,这是那个曾经给她递过纸条说要跟她做朋友的眼镜学长。
刚刚从水里抱过心中的女神,那种滑腻的触感还在手上,再听见女神跟自己说谢谢,眼镜男都沸腾了。
从来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心上人的眼镜男满脸通红,手背害羞的贴着嘴,想起刚刚因为要给她做人工呼吸,差点就碰到她的唇了,只可惜后来她自己醒了。
这宗政老师的课他上过,当然认识,可此时的男同学不明白为什么老师看他的眼神阴鸷的像是想凌迟他一般,更不明白为什么拉着他的女神的手。
也许是学习学傻了,这男童鞋心里想的尽是神马教师强占女学生,像是猛的从奥林匹斯山借来的一丝神力,竟鼓起勇气拦在他们欲走的路前。
“老师,你放开她。”
紧张,呆滞的英雄正凭着满腔奋发的激情不明就里的救着心中之美,就连叶安袭都无奈的翻了白眼。
只可惜叶安袭的翻白眼在这个童鞋的眼里全是被恶魔捉住的公主对王子说着‘你快走,不要管我!’,自己心里yy着,操着英雄的台词勇敢的道。
“就算你是老师,也不能强迫女学生,小袭,别害怕。”
三条无形的黑线自脑门滑下,叶安袭无奈至极,他哪只眼睛看见她害怕了,听着这位同学自作主张的昵称,无语……
“我是她老公。”
宗政贤只是淡淡的一句话,静默的气氛像是炸了庙一般,所有的同学都开始自顾自的做起了舆论宣传与造势的工作。
宗政老师和叶同学是夫妻?
“啊?”
呆愣中的英雄学长根本不能相信的转向叶安袭,似是求证。
“恩。”
面无表情的回了他,再次泛起高潮的‘舆论界’让叶安袭死死的瞪了身边的宗政贤一眼。
宗政贤,你不守信用!
四下瞄了一眼,早已经找不到那个始作俑者的田笑甜,叶安袭觉得她好像听见自己咯吱咯吱的咬牙声了。
宗政贤一路黑脸拉着她到女更衣室,因为正值上课时间,里面没有人。
叶安袭刚要开柜子,猛的一个大力就被身后的男人翻过身来,裸露在外的肌肤触到金属的置物柜一瞬间好凉,可下一秒覆上了的灼热就让她轻易的忽略了一切。
窒息,滚烫。
宗政贤拼命的用双唇和舌尖反复的刷着她的两片,直至,麻木红肿,呼吸难耐,才给她呼吸的空间。
粗噶的声音,喷着有些高温的呼吸,撩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他给你做人工呼吸?”
看着她红肿的唇,宗政贤觉得还是不够,想到可能被人触碰过,他觉得自己完全无法忍受。
“没有。”
为了继续保持呼吸畅通,叶安袭一个多余的字都没说,误会下去倒霉的是她自己。
可……
唔……
再度熨帖上来的薄唇让她无奈了,怎么没有也要……
辗转,反侧……
不同于刚刚的,确定没有之后,是满心的高兴,那种面前的女人完全属于自己的感觉,把宗政贤的心塞得慢慢的,这是向来自控能力高于一切的他无法控制的一种源自心灵深处的澎湃。
这一刻,他只想吻她,亲吻这个像是对他施了魔咒的女人,大手揽过她的身子,触到之处软香滑腻,因为两个人身高的差距,一双大手适时的调配着两人的pose,托起她的整个身子,叶安袭被逼像一只树袋熊一般挂在宗政贤的身上,而身子就挤在无路可退的置物柜和强壮的人肉墙之间。
啊……
一声状似难耐的呻吟声从叶安袭的小嘴里逸出,夹杂着金属的撞击声……
刚下课准备来换衣服的一众女同学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好痛……(哈哈,表yy)
教授强占女学生的一幕就以h大的游泳馆的女更衣室为源头,逐渐波及到校园的各个角落。
可没有人发现事实的真相是。
“宗政贤,放手。”
刚缓解一席空间的叶安袭揉着自己吃痛的后背,就这么猛的撞过去,未着寸缕的背部就砸在置物柜上插着的钥匙上。
好痛!
等闲言碎语全部在这些祖国未来的三八潜力股中冒出来的一刻,叶安袭第一次有了想回香港的欲望……
※※※
两个人从H大所有的低声细碎中走出来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觉得,没有三八的世界空气格外的好。
显然外界的评价除了吵一些,聒噪一些以外,对这两个麻木冷清的人影响并不大。
叶安袭瞥了一眼身边穿着又重新恢复整齐的男人,这男人真的是太重视形象工程了,居然在学校的游泳馆也能有储备的衣服。
从停车场一路驶出校园,刚驶过一条街,只是扫了一眼倒镜,宗政贤就发现了那个跟着自己几天了的军用悍马。
利用红灯压线和几个弯道,以宗政贤的驾驶技术,轻而易举的就甩掉了后面那辆笨重的家伙。
想起战祁的警告,叶安袭心一紧,也许觉得有必要告诉宗政贤,他知道的不少,不应该瞒着。
“是叶成功的人。”
其实她不说他也猜到了十有八九,上次那个帖子已经知道她的所有身世,稍加串联,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综合分析了下利弊,宗政贤也明白她当初嫁给他就是为了抑制叶成功的监视,虽然被利用心里多少不是滋味。
但既然已经要她做他的女人,无论什么困难,作为男人,他都希望自己站在她的前面。
抓过她有些冰凉的小手,附在挂档杆上,他的手,温暖而有力。
“放心,一切有我。”
放心,一切有我,这样简单的6个字,让叶安袭的心倏地暖暖的,这一刻,像是两个人毫无隔阂一般的,她无条件的全然相信这个男人。
“宗政贤,带我去个地方行么?”
※※※
h市的某郊区,这里曾是某部队驻军地,不过后期整合编制,就只剩下军民鱼水之后荒凉的民。
秋风萧瑟,落叶纷纷,狭窄的民巷完全无法驶进去宗政贤车体庞大的Q7,下车后,踩在那10几年如一日的残旧柏油路上,一阵风吹过,叶安袭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缩,离开这些年,原来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军用服务区’居然是这般萧索。
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从叶安袭拜托他带她来这个地方开始,宗政贤什么都没问。
有些事情,如果想让他知道,她自己会说,不多问,是这两个人的做人的方式。
就像现在,看着这条物是人非的凄凉街道,叶安袭自顾自的说着。
“这是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
只一眼,宗政贤就知道这个地方是所谓的红灯区,无论什么样子的社会,灯下黑永远是不可以避免的现象,他知道她的过去,可看见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以前这里很吵,尤其是晚上。”
那一脸的平静的淡淡的说着厌恶不已的事实,看着他的眼里,心里像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以至于